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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节

新狩猎红尘-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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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下午,童语荷又邀着晚上一块吃饭。李曼儿到时,见童语荷面带红润,话中带笑,不知何故。问了沈勤勤才知道,原来童语荷新交一位朋友,姓夏名本初,才从国外回来,二人见了,彼此印象甚好,说是过了年,童语荷也即将出国去。童语荷笑道:“李姑娘,你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出去那?”李曼儿笑笑道:“这两年也和我妈妈去了几处,山水虽好,总觉与自己不亲,所以也没打算要出去。”
  吃过了饭,外头雨越下越大,参杂阵阵雷鸣电闪,方小凡头一个来接,余者也到,一一别了。钱由基电话又约李曼儿看画,李曼儿见时间也不晚,依约去了。
  到了楼上,钱由基将才画的四美图拿给李曼儿看。李曼儿细一看,西施隐约似自己,还有一个看似赵雅兰,一个看似童语荷,另一个眉目有些似木慧,一旁题了一首诗。诗云:
  两千年生死轮回,八万里山河难现。月下枕边低声诉,山盟海誓古今传。
  李曼儿笑道:“你也成了贾宝玉的拜把子兄弟。”钱由基笑道:“何解?”李曼儿笑笑不语。钱由基笑道:“小曼,你可知这四大美人都有短处。西施大脚,用长裙盖;绍婵没耳坠,就配衬大耳环;王昭君削肩,常常着披肩;扬玉环更不用说,有腋臭,每天要洗浴配着香才行。”李曼儿笑道:“你梦里的四美你鉴定几位了?”钱由基笑道:“李姑娘国色天香,也有一陋,爱僻捷径。赵姑娘怕是要问了方公子才知道,其下的两位,就不知那个有福气的细品了。”李曼儿佯恼道:“你再敢笑我。”
  一语未了,叫钱由基伸手抱住道:“我施恩的菩萨,你千万别再关了粥铺子,多多少少赏些稀粥米饭,也强似饿死人。”李曼儿道:“你是越学越坏。”钱由基笑道:“还是一句老话,男子不坏,女人不爱。且看我如何使坏。”拉着李曼儿到楼上,解了外衣,坐在被窝里揽着,就手拿出黄色杂志翻看,耳边低声调笑,亲嘴咂舌。
  稍时,钱由基观李曼儿动情,就往腿间一摸,见已是桃园尽湿,笑道:“何苦厚彼薄此。”李曼儿羞道:“你这当官的,拿着官银还骂贼偷,真是没良心了。”钱由基便在李曼儿耳边私语一阵,李曼儿忙着摇头。钱由基却不管这些,伏下身去,潜到被窝里,往下就去。李曼儿情急之时,张口咬在钱由基肩上,虽不伤筋,却也皮破血流。
  李曼儿跳下床来,先进了卫生间。钱由基翻身起来,叨支烟在口里。一时,李曼儿从卫生间里出来,看了看肩上的咬伤笑道:“你忘了叫木妹妹了,叫着妹妹也就不疼了。”钱由基笑道:“她那种妹妹,不叫也罢,越叫越疼。我不过闹一闹,你也忍心下这狠口。”李曼儿道:“这一口是罚你记吃不记打。你要想成家,就要有个成家的样子,不许整天外头狐朋狗友的瞎混。”钱由基笑道:“你要事事都顺着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出门一步。”李曼儿道:“你的要求倒不高。”
  钱由基将手中的烟递给李曼儿也抽两口。李曼儿笑道:“我要学会了,你的烟可得戒了。要不,你可管不起。”钱由基道:“我恨不得你学会那。女孩子抽烟,姿势很美,尤其是晚上,更让人觉得动心。”李曼儿道:“要是为这个,我大可不必学了。我放你假,夜总会看够了再来。”
  二人说一阵子话,见外头雨依仍很大,钱由基张伞送到楼下。李曼儿才一伸脚,见水已没到了脚脖子,道:“这才下多少雨,水就到了脚脖子了。”钱由基笑道:“淹不到十层,我就不管它。”拉开车门,送了李曼儿上车。
  钱由基这头送走了李曼儿,回头就把白灵约到家中。
  白灵因见钱由基出手大方,对女孩子又好性,颇有好感。牛千叶又劝她几回道“钱哥和李曼儿一准成不了,他俩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跟紧了,万一成了,你还不什么都有了。”白灵想想,也是这个理。见钱由基深夜来约,忙赶了过去。
  钱由基见白灵迟迟才到,忙道:“路上有什么不顺?”白灵道:“也没什么不顺,就是积水太深,绕道才过来的。”钱由基道:“这雨虽说不小,又不是头一次,那会积这么多水?”白灵道:“我也说不清。”二人议了一会酒店里的事。白灵见钱由基拉她上楼,也不拒绝,欣然而从。
  白灵月经才过,自疑有味,先道:“我去冲个澡。”简单冲了一下,脱了衣服,上床进了被子里。钱由基因李曼儿未遂其愿,就拿本书笑道:“看没看未央生和玉香初婚的一段。知道何为隔山取火吗?”白灵那会不知,暗暗点点头,马趴于床上。此番情景,不似以往,有道是:
  一个重开旧路,小驴车颠颠,穿街过巷;一个是渐识甜头,屁股儿抬抬,殷勤来客;这个是久惯云雨,花街肉巷舞枪棒,阵阵吆喝;那个是乍见其能,肉棒枪尖做文章,低低呻吟。
  二人一时云收雨住,各自洗漱,相拥而眠,且不细表。
  
中部 第七十八回中 决堤
  李曼儿回到家中,见黄婉玲尚且未睡,正同着王秀娟说话,见她来了,二人就不作声。李曼儿笑着打了声招呼道:“我上楼,王阿姨接着聊。”冰箱里拿些吃的,上楼去了。王秀娟道:“你可注意了,这事我可不止听一个人说起了。”黄婉玲叹道:“她看中的,她外公没相中,她外公看中的,我又不往心去,我现在也没主意了。好在,她只字不题此事,我也全当没这事罢了。”王秀娟道:“你当不当回子事我不管你,只是眼下这帮孩子稳当的少,瞒天过海的事不敢说没有。”
  又说一阵话,王秀娟起身要走,笑道:“说好了给他过生日,真是真不作美,雨越下越大。”黄婉玲笑道:“你大半辈子过去了,老眼昏花,三更半夜去会情人,出了门,不叫阎王爷打你两耳刮子才怪那。”王秀娟笑道:“你呀,也别眼谗肚饱的,你偷一回,说不了比我还上瘾那。”说着去了,黄婉玲也解衣睡觉。
  到了下半夜约三点钟,正在当值的副市长周桂英接到巡防大堤打来的电话,报在大堤两侧、栖凤大桥附近,发现六处管涌。周桂英却不叫惊动郭详明,只教堵漏防渗,事毕速报。
  也在此时,代兴波在铁峰山星云洞内,会齐了杨真、李雄、方吉清、宋元四人,道:“雨已下了近一天一夜,江水暴涨,正是行动之机。道元兄弟已在栖凤大桥附近打掘管涌数处,稍时,我顺江下去,将大堤击溃,水淹四城。到明天一早,江堤之上,必然立满人群,修堤筑坝。到天黑下来,先由吉清兄弟顺江而下,翻上虹桥大坝,开闸泄洪,冲击两岸。杨真、李雄二位兄弟、协同防守大坝两侧,务必守到天明。吉清兄弟放下闸门,也可左右相助。宋元兄弟带领儿孙空中盘查,到天明,掩护三位兄弟撤回星云洞内。若是骷髅兵至,可叫先伏于松子林内。若见追兵,先杀无赦。”
  四人一一领令,代兴波即起身由铁峰山侧潜入大江,顺江而下,到栖凤大桥处先会合了胡道元。胡道元收了原身,将头探出江面道:“大哥,多少年未至,如今这水好生恶臭,在水底长了,熏的恶心。”代兴波道:“兄弟即恶此水,索性放空了它便是。”因问道:“已打穿几处管涌?”胡道元道:“从下午五时到此时,共打穿六处管涌。”代兴波又道:“何时决堤?”胡道元道:“若无外力,四十八小时可以溃堤,时间算起来,当在后天傍晚时分。”代兴波道:“兄弟已是辛苦,且到岸上稍息,与我观火把风。”胡道元当下上得岸来,见大堤人不时人来人往,转了几处,见管涌尽被识破,急下水告知代兴波。
  代兴波闻听道:“众兄弟明晚才攻取虹桥大坝,今晚即已知晓,必先破堤,先使四城惊慌,再使其慌慌之中奄奄待毙,我心方快。”胡道元道:“大哥即有令,我当先决南岸大堤。”代兴波道:“兄弟可往北岸决之,南岸之堤,由我决之。”当下二人各显原身,胡道元往北堤,使头就钻。代兴波往南堤,却将尾巴往岸堤管涌处一惯,砸的地动堤摇,连着十几尾,将大堤崩溃,那江岸高出地面约数米之高,一时,江水如倾壶一般,直冲下来。代兴波犹不解兴,又往北岸去助胡道元。
  却说巡堤之人,见大堤突溃,卒不及防,早冲走数人。见那大堤决口处,也因水流的冲击,愈见其宽,已扩有十余米。众人见事情重大,不敢拖延,层层上报,周桂英急将郭详明叫了起来。郭详明闻听大惊,急起应急方案,一面催促陶越霞,令警察全部出动,全市疏散群众,一面又调部队赶往江堤。令才发下,又报来道:“北岸决堤两处。南岸又有两处决堤。”郭详明急召各位分管市长到齐,由魏金水赶往西城指挥,肖铁龙赶往江北,方冠中赶往西县,赵振先赶往开发区,自己留守东城区以东,仍叫周桂英留守办公室。
  郭详明赶到江堤时,沿江处水深及膝,决堤处水急不可阻,忙令众人一面力堵,一面请陶越霞动用紧急预案,将地势地洼处百姓唤醒,迁往高处。一时,大街上警笛长鸣,人来人往,妇喊子悲,乱纷纷嚷成一团。
  黄婉玲半夜被电话惊醒,原来当勤人员接到市里通知,左右联系不上李有才,只得报给黄婉玲知道。黄婉玲听得大堤几处决口,不敢稍慢,即电话通知,各厂征调人手,仓库里调出麻袋、木桩、铁锨、雨披等物,令火速江堤护防。李曼儿也从梦中醒来,听说江堤决口,才觉自己所疑不假,忙换了衣服,就要出去。黄婉玲却拦住不叫出去,道:“你安生在家里呆着,也省得我替你担心。”李曼儿道:“即然决堤,江水必然进城,少不了百姓遭殃,我出去,好歹救几个人上来。”黄婉玲道:“我也正有事要去,要去一同去,省得我替你担心。”也上楼换了衣服,罩上雨衣。
  二人才出了门,迎头碰见柳月眉和肖勇二人,正要外出,问道:“下这么大的雨,江水又进了城,你们到那里去?”柳月眉道:“我爸临走太急,药也没带,我妈怕再旧病犯了,叫我们送药过去。”黄婉玲道:“你身子弱就别去了,和肖勇留在家里吧,万一水过来了,也有个准备。你妹生就好水,我也要到西城大堤去,就在肖市长对面,我顺便捎过去吧。”柳月眉道:“干妈,栖凤大桥是官道好走。汇清大桥人多,怕是过不去。”黄婉玲道:“我叫人在那备了船了,不怕。”接过药来,同着李曼儿出了门,路上的水也已没了半截小腿了。
  二人上了车,到了街上,见警察正指挥着人员疏散,拦住车不让往江边去,李曼儿只好绕道而行。车近大堤,水势渐深,李曼儿只好把车停了,扶着黄婉玲下来,笑道:“妈,你别看水大害怕,拉住我的手,包你平安无事。”二人步行一段,水深及膝,对面已过来两条小船来接。黄婉玲船上问了问情况,乘着小舟赶往大堤。
  正行间,却听水中有人呼救,手电简一照,见一男一女两个青年立在水中,也不知行走,只是拼命呼救。李曼儿见了,跳下小舟,跳进齐臀的水中。李曼儿在借着水性,比在陆地力大,一手拉着一个,引到高处,推着快跑。这才返回小舟。又行一程,见大堤就在不远处,大堤之上,人来人往,破堤之处,水倾如注。
  上舟靠了岸,李曼儿跳上岸去,将黄婉玲拉至大堤之上。巨业几个管事的都来通报情况,坐镇大堤指挥的魏金水也过来大声道:“黄主任,现在还缺麻袋、人手,水流太急,丢下去的麻袋都被冲走了。”黄婉玲看看大堤两侧,也大声道:“魏市长,可教人员在大堤上分行,让出车道来,我从巨业调大车过来。将新铸造的水泥路碍运来,用铁索链在一起,先将水流稳住,再投麻袋。”魏金水连声应好。李曼儿一旁道:“魏市长,我将我母亲托付给您暂时照顾,我去去就来。”魏金水笑道:“你放心好了,有我在,黄主任必然无恙。”
  李曼儿接过药来,乘着雨幕,穿过汇江大桥,来至江北大堤之上。肖铁龙正紧锁眉头,立在大堤之上发号施令,无奈水流甚急,两个小时并无战果,正心燥间,见李曼儿冒雨前来送药,怪道:“这么大的雨,你一个姑娘家来干什么。肖勇人在那里?”李曼儿道:“肖伯伯,你也别怪他,城里事也不少。我妈叫我告诉肖伯伯一声,若水急,可将路上的水泥碍用铁索连起,先稳住水势,再投麻袋。”肖铁龙听了,甚是得法,急令搬运水泥路碍。
  李曼儿又打手机给郭详明,郭详明道:“小曼姑娘,我里有石正帮忙,水势已稳住了。雨大风急,你自己要当心。”李曼儿道:“郭市长,请叫石正听电话。”石正也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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