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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节

新狩猎红尘-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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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到招待所里大吃大喝。
  回到家里,王妈早把饭菜准备好了,见黄婉玲回来,上前忙问情况。黄婉玲道:“不出门不生气。我们倒没伤着什么,打的他们却不轻。”吃饭时,又问李曼儿道:“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跟那个师傅学的?”李曼儿道:“怎么是三脚猫的功夫,我不过跟师傅才学了几天而已。要是到了水里,我一个人包管能打他们十个。等我师傅再回来,我再练上一年半载,天天晚上盼着有劫道的那。”黄婉玲笑道:“你从小是个旱鸭子,向来不会水。你的功夫,我刚刚见识了,不是东躲就是西藏,还不见你那一招好使。”李曼儿道:“妈要是不信,回头我们到大江里试试。”黄婉玲道:“还回头干什么,一会到游泳馆去,你游一游,叫李老师评一评去。”
  母女二人喝罢饭,李曼儿开出车来,黄婉玲约了李老师,接着同到红湾渡假村里试水性。李曼儿见李老师四十出头,身材保持的却好,依稀能见当年的影子。黄婉玲路上笑道:“小曼,李老师是全国游泳冠军,你要是有心学,我请李老师好好教教你。”李老师谦让了一回。
  一时说到童语荷身上,李老师笑道:“我和童语荷的母亲早年都在一个游泳队里,她母亲成绩不错,就是心太高了,半道就不练了。”黄婉玲因有意叫李曼儿认师,都换了游装出来,先叫了瓶上好的红酒,点几盘水果糕点,先让着李老师坐一阵子,说回子话。李老师品了几口酒,就叫李曼儿下水,游两个来回,叫她看看。
  李曼儿也要逞本事,想着再见了方吉清,邀到家里,黄婉玲好能答应,一个猛子扎下水去,先在水底游了两个来回,这才伸头到水面换气,舒腰展臂,又游了两个来回。黄婉玲见了,实出意外,不觉心中高兴,遂问李老师道:“李老师看看,她初学乍练,怎么样?”李老师笑道:“黄主任,别说我当她的老师了,她当我的老师都可以了。”黄婉玲笑道:“虽说游的倒快,我看姿式却不标准,李老师还需再点点她才好。”李老师笑道:“若不去参加比赛,这么着也成,若要比赛,这么游就不太好看了。”等李曼儿上来,还是叫认了老师。李曼儿也敬杯酒,由着下水又教了一阵,见和方吉清的路数不对,也未尽放在心上。
  到了周六的晚上,李老师又和李曼儿游了一回,将几个泳姿尽教了一遍。黄婉玲就在红湾渡假村摆一桌酒席答谢。酒席未尽,余招招就打来电话,说了吴应辉的恶耗:人两天没信,尸体已在郊外发现,脖子上系着麻绳,已窒吸而死一天多了。
  李曼儿不敢叫黄婉玲知道,回到家里忙借故出去,到了茶馆里,见童语荷哭的两眼红肿。沈勤勤、唐闻莺和余招招坐在一边劝着,也跟着劝了阵子。沈勤勤道:“万一吴应辉家里人到了,你是去还是不去那?”童语荷道:“我们两个的事家里都还不知道,我怎么好去那。”众人劝了一阵,见童语荷不哭了,这才送了她回去。唐闻莺道:“童姑娘也是,即然两家大人都不知道,就当是个朋友,死就死了,还这么伤心干什么。”余招招道:“两人成了呗,搁谁身上谁能不伤心。”沈勤勤道:“两家大人还没见面,什么叫成了。”余招招道:“在一块住了还不叫成了。”众人听了,皆不好再言语什么,就此分手,各自回家。
  本来童语荷自打公司剪彩后,第二天向吴应辉说起当天的一些事情。吴应辉也是心有它想,又推开会,又说事多,只教童语荷晚上抽空讲给他听。童语荷知道所为何事,白天因知母亲外出,到晚上冲过澡,将床上被褥换上新的,窗前放上吊篮,单等吴应辉过来。吴应辉到十一点,果到门外,不去敲门,暗拨手机。童语荷忙起身,悄悄开了门,放吴应辉进来。
中部 第六十五回中 夜宴
  吴应辉进了门,搂住亲了一回,抱在怀中,便进卧室。童语荷道:“水放好了,你冲个澡吧。”吴应辉道:“也好。”冲了澡出来,便问童语荷要茶喝。童语荷倒了杯茶递过来,笑道:“想也没想到,那天郭市长能去。要是能早知道,该当场告郑无经一状。”吴应辉道:“你不告,郭市长也是奔他去的。我早说过,他早晚躲不过一刀去。”脱了衣服,服两粒药,这就扯童语荷上床。
  童语荷话意未尽,吴应辉欲火已起,不由分说,双臂架起两条腿来,有道是:
  蛮童不解风月事,错把耕田当笑谈。
  童语荷虽是初识风雨,体质极好,见吴应辉床第间不惯久战,却好持药助性,恐他伤了身子,便来往相迎,呯然有声。那床却是老式木板床,云雨间,也是吱扭有声。二人正到好处,不期程学英外地早早归来,不及回厂,先到家里来了。童语荷听见程学英门外敲门,忙的把吴应辉推了起来,叫快躲到床底下,自己理理散发,披上睡衣再去开门。
  开了门,程学英见童语荷两额赤红,发乱语慌,早料着吴应辉必在屋里,却也不问,洗把脸,回自己房间里睡了。童语荷回到自己房间,将门轻轻锁上,这才叫吴应辉上床来。吴应辉却是兴致不减,后头又抱住童语荷,再行云雨之事。童语荷见稍动床响,便推吴应辉下来。吴应辉不肯就歇,拉着童语荷到床下,叫她双手支在墙上,又从后头抱住。童语荷拗不过他,只好一手拿着手巾,一手支着墙,再由着吴应辉轻轻弄将起来。
  却说三更半夜,万赖俱静,这点声响却瞒不住程学英,下床轻轻到童语荷房间外听了听,隐约里头有气喘之声,不好就闯进去,依旧回房睡了,早早起来就走了。童语荷、吴应辉二人一夜未曾睡好,天明见程学英走了,这才交颈又睡了一阵子,到十点才起。
  童语荷道:“我们这么来往,多少不方便,你回去叫个媒人来提亲吧。我妈知道一直都是你在后头帮着,必然同意。那时再来往,就是叫家里知道了,也不用这么害燥了。”吴应辉道:“我也这个意思,我明天回家里去一趟,叫我母亲出面,托个有面子的人来提亲就是。”童语荷道:“我等你的信就是了。”到厨房做了些汤面,二人吃了。
  吴应辉临走,二人不免吻别,这一吻却又勾起吴应辉的兴致出来,一手将童语荷的上衣解开。童语荷笑道:“还慌什么,等正经定下来也不迟。”吴应辉道:“权当偷情最后一次,老公即要,当老婆的岂有不从的。”硬就着沙发,将童语荷的裤子解了,按在扶手上。童语荷心里虽有几分不乐意,又不便表示出来,由着吴应辉弄了一回,这才各自整衣,先后出了门。
  接下来的两天,童语荷未见吴应辉,再打手机时,却找不到人,后来就听说吴应辉的尸体在郊外发现,被人勒死,弃尸野外。虽说二人交往不久,毕竟有夫妻之实,童语荷还是心痛,哭了又哭,虽经李曼儿几个劝了一阵,到厂子里犹带着泪痕。程学英见了,到里屋道:“你别再哭了,也对得起他了。我才听说,他结过两回婚了。他家里不来找则罢,来找时,我自有话说。”
  童语荷见母亲已知道,又不便再提,只好背地里流泪。吴应辉的母亲和他两个姐姐当天就到了,认了尸,带往省里安丧,只当和童语荷什么关系也没有,一个字也不提。赵洪升也过来问了两次话,童语荷只推是一般朋友,问过也就没再来。
  李曼儿回头将吴应辉之死说给黄婉玲。黄婉玲道:“明明结过婚的人,还到处打着旗号,招摇撞骗,这也算是老天开眼。”李曼儿道:“妈妈说话就是不近人情,不可怜吴应辉意外致死也就罢了,也该为童姑娘留泪叫屈。”黄婉玲道:“她明知是火坑,偏往里头跳,要么是爱慕虚荣,叫点名利打动了。要么天生一付泥蛋眼,专一上当受骗,给骗子赏饭吃,有什么好叫屈的。”李曼儿道:“人活在世上,还能就不犯一个错了。一点错就一棍子打死,阎王爷还不累死。”黄婉玲笑道:“傻丫头,你刚踏入社会,把一切看的太天真了。要知道社会这本书,要比上学学的书厚的多,难懂的多,甚至一个人一生也读不懂。即使懂了,难免又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李曼儿轻声道:“妈妈的意思我明白,是不是怀疑钱由基有什么事瞒着我?”黄婉玲一手揽着腰道:“小曼,妈也知道,在你的婚事上,妈揽的太多太宽,象是女儿没人要似的。小曼,有些事你不明白,当母亲的就一个心思,希望你找个好人家,终身有靠。要是认不清人,是个混帐浪荡小子,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李曼儿道:“好就过,不好就离,自己靠自己,能有什么大不了的。”黄婉玲笑道:“孩子话。你乐意,妈总不能眼睁睁看出你往火坑里跳吧。”李曼儿笑道:”在妈眼里,那家不是火坑?最好是呆在家里,一辈子不嫁。”说了上楼上网去了。
  黄婉玲正看着连续剧,王秀绢却到了,自己厨房取杯酒来,给黄婉玲倒了一杯。黄婉玲笑道:“又到那儿玩了一个晚上?”王秀绢笑道:“刚又结识的一个网友,非要见我,我说我已人老珠黄,他偏不信,硬约着见我。你猜怎么,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这还不是可笑的,还想和我那个。我倒不是说老牛吃娕草有什么不好,搂在怀里,给自己的儿似的,怕遭报应。”
  黄婉玲笑道:“你就这么疯玩吧,那天再谈上一个国外的,见了,正好是你那宝贝儿子,那才叫报应那。”王秀绢笑道:“你也别死气沉沉的,我这里还有几个不错的,我把地址给你,你约着玩呗。再不乐乐,过几年,想乐也不成了。”黄婉玲笑道:“我怕再约的是女婿,回头就叫人笑话。”说会子闲话,王秀绢笑道:“牛得贵明天请你吃午饭,叫我来请你。去吧,看他什么意思?”黄婉玲道:“这不明摆着要攀亲家,还能有什么意思。”王秀绢道:“一则前头我们话未说绝,二则你对钱由基也不尽满意,就先应付几句话,看看他怎么说。分分小曼的心罢了。”黄婉玲道:“我也正想看看牛千叶怎么个不讲理法。”一时,牛得贵又打来电话相请。约了时间,王秀绢又坐了会子才起身去了。
  第二天中午,王秀绢到办公室约了黄婉玲,到酒店时,牛得贵、蒋春梅带着牛千叶已等在房间里。见了面,蒋春梅忙让着二人坐下,叫牛千叶上了茶,笑道:“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再看看我们,都快老掉牙了。”黄婉玲知道蒋春梅为姑娘时,就好事事拨尖,也笑道:“你就别夸我了,我还不如你老掉牙了那。我这脸皮都松的割了好几刀了。”王秀绢笑道:“你们这两老美人,就别自嘲自讽的了,再说下去,我可就没脸要走人了。”
  黄婉玲才坐下,牛千叶就赶过来鞠躬哈腰叫婶子。黄婉玲细看了眼牛千叶,见西装笔挺,皮鞋雪亮,留着板寸头,细眼粗眉,一笑带三分狠,一咧嘴便见五分狂,就笑道:“牛部长平日工作忙,有什么事,叫秀绢捎个信就是,何必再麻烦一趟那。”牛得贵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彼一时该忙,此一时却该来。千叶这孩子从小任性惯了,说起来,这也是我们这种人家孩子的通病。今天请你来的意思,秀绢,你就直说了吧。”
  王秀绢笑道:“这倒叫我为难了,按说我该坐在婉玲一边,牛部长又是上司,不巴结又不行,说好了你们听,说不好权当我没说。小曼、千叶都不是小孩子了,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在当嫁,二人孩子年龄相当,且又门当户对,平时又好在一起走动,春梅、牛部长都有这个意思,我就抖个胆说这门亲事。”又笑道:“我只破个题,你们接着谈。”黄婉玲笑道:“眼下孩子的事,我们最多只能当半个家,一半还看孩子的缘份如何了。”
  蒋春梅笑道:“别的事我不管他,这事却不能由着孩子乱闹。琬玲,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有些话,不如明说。不是我偏向千叶,单论人品,钱由基还不如千叶。千叶虽任性,爱动个拳脚,行为上并无大错,前头没牢狱等着。为了叫他学好,他叔还特意把他调出警察局,叫他远离是非之地。钱由基是个有名的混混儿,心粗胆大,往前说可就没准了。”
  黄婉玲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料得准那。”牛得贵也道:“千叶,你也表个态。”牛千叶听了他叔的话,忙“卟嗵”跪在地上道:“婶,我知我爱动个拳脚。我今发个誓,一定改,如有欺心,天底不容。”黄婉玲笑道:“快起来吧,年青人好冲动,这有什么好改的。你李叔年轻时也有爱动拳脚的毛病,三天不出手便痒痒,你看,现在人老了,叫他打也打不起来了。”王秀绢一旁笑道:“这叫一物降一物,李总天大的本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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