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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

新狩猎红尘-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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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叫钱总走丢了人。”褚刚两个陪着出去。钱由基见一时脱不了身,只得再回酒桌上拖延,又喝几杯酒,挟几口肉,只吃的腹涨肚圆,看看才至鸡皮,而洞又小了,下不了筷子,仍不免要重头来过,再拣羊、鹅肉下口开洞。
  钱由基心里暗道:“你牛魔王知道损人,难道我就不会阴招了不成。要走不出去,我钱由基算不得好汉。”想到此,遂起身劝酒,一边和褚刚谈天说地,一边又自吹自擂,言道:“草日梁山泊上聚义,讲的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大秤分金子。里头最仗义的是武松,最能杀人的是李逵,最漂亮的还要算扈三娘。我就怀疑了,李逵杀了她全家,她还怎么会留在梁山,嫁给王英那?依我看,也不是没有道理。”钱由基只管说东道西,却把牛千叶看的奇怪,欲知钱由基如何脱身,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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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 第五十四回上 表哥
  却说钱由基边说边劝酒,不多时,又喝了几杯,再说起话来,都是酒醉之言,醉笑道:“来的就是哥们,改天我吃请全牛宴。当然,这个牛不是牛处长的牛,更不是牛部长的牛了,这个牛是有名的鲁西南小黄牛。肉嫩味香,煎炒油炸都行。”牛千叶拍着桌子起身道:“你会骂人,我就不会。打狗看主人,要不是看方局长的面子上,你这条领养的野狗早杀了吃了。”钱由基笑道:“牛处长说这话就不对了,我在说牛,又没说狗,你急什么。”
  一个道:“听他说话,八成是醉了。”牛千叶道:“你还能喝不能喝。能喝说话,不能喝也说话。”钱由基道:“说不能喝的是孙子,我们两个谁也不叫别人帮,每人再喝一瓶怎么样。”说了又要酒,一边打开,一边又倒一杯,先端起来道:“我先喝,不喝的是孙子。”仰头喝了,这就歪歪软软坐下去,从凳子又滑到地上。褚刚用手拉一拉,只闭着眼不应,就道:“醉了。”牛千叶道:“算他便宜。先送房里去。”拿出手机来,冲着钱由基拍了几张照。
  褚刚四个架着钱由基上了楼,送到房间里。钱由基只当是送他小睡,心中暗喜,斜着眼一瞅,见房内坐着一个小姐,粗皮粗腰,一脸重粉,只穿着内衣内裤,暗道一个不好,心道:“这厮这招更阴,还不如我拆方小凡那。”心里登时紧张起来。褚刚道:“扔床上去。”又对那小姐道:“你也脱光了搂着,我照几张照片。”将钱由基往床上一丢,那小姐过来就解钱由基的衣服,笑道:“货色倒不错。”钱由基那是真醉,翻身起来,一头先将褚刚撞倒,抢出门去,往外大跑。褚刚回过神来,不好再追,只好背后取几张,往牛千叶那里交差。牛千叶道:“这厮果然狡猾。背影也要,明天洗出来。”同着众人回了夜总会。
  钱由基回到酒店,一时胃翻肠流,忙用手扣了出来,才觉好受些,老丙又泡了浓茶喝下。只是油腻未散,犹觉恶心,到晚上也没吃饭。钱由基叫上秦世宝,又到了大个黄的暂住处。钱由基叫秦世宝楼下望风,上楼将门敲开。见了大个黄道:“四哥,白二哥他们还有信没有?”大个黄道:“到现在一个没有。兄弟找他们有什么急事?”钱由基道:“找来一个,先帮我出口恶气,将牛千叶那厮活剥了我才解气。”大个黄道:“莫不是还是为弟妹的事?”钱由基道:“不错,那厮仗势欺人,硬往我碗里抢饭吃。”大个黄道:“你手下养的那帮子兄弟岂不正好用上派场?”钱由基道:“这些人平时打打杀杀还成,见了牛魔王,一个个都成绵羊了,不亚老鼠见猫。”大个黄道:“以前还盼着白二哥那们早走,如今再想他们再到那里找去。”二人正说着话,却有方冠中来叫,钱由基只好下楼,送了秦世宝,往清江别墅去赶去。
  钱由基进了别墅,见方小凡也在,问道:“干爹找我何事?”方冠中道:“下午牛部长找我,只怪你口实不严,警察局里怎么乱说起来。”钱由基道:“非我口实不严,实是他叔侄欺人太甚。”方冠中道:“古人云,民不与官争,穷不与富斗。要是他们叔侄俩硬到底,我却怕你吃亏。”钱由基道:“我怕个鸟,大不了陈年老帐翻出来,斗个鱼死网破罢了。”方冠中道:“生起气来,又说孩子话,他要拿你有凭据,你拿他有什么凭据?依我说,若要取之,必先远之,黄婉玲断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要闹的大了,他们才能斗个两败俱伤。你要站在中间,就成了玉石俱焚了。”
  方小凡也道:“牛魔王风头正盛,钱哥不如暂时一忍,先让出半步来,看牛千叶能有什么能耐抢人。”钱由基叹了两口气,道:“也罢,我这阵子事不多,先往外地转一转吧。”方冠中道:“正好省里有一个高级管理人才培训班,我给你报一个,后天报到,你出去学两个月回来,事情多半就有分晓了。再者,我退前,好歹也给你挤一个副局长出来。”钱由基道:“就依干爹罢了。”方冠中又道:“明天是周六,赵雅兰的父母约我到他家去,你有空,也一起去吧。”钱由基道:“我明天还要给兄弟们道别,就不去了。”心里不痛快,早早回酒店了。第二天先给李曼儿通了信,也不见面,一天喝两场酒,与众人一一话别。到晚上,才约出李曼儿来。
  李曼儿也是一早就收到了牛千叶发来的照片,随后牛千叶就打来电话道:“李姑娘,发几张照片你先看看,看看认不认得这个人。”李曼儿道:“我见他喝醉酒也不止一回了,有什么可看的。”牛千叶又道:“李姑娘看得出来他是从那个房间跑出来的吗?”李曼儿道:“牛处长,有句古语,不知你听说过没有?”牛千叶道:“你说说我听听。”李曼儿道:“来说是非事,便是是非人。”嘴上这么说,到底心里有气。正好,下面有人上来道:“湖西的贾礼,这两天了,问什么也不说,要什么也不理。”吴芳听了道:“一个打工的,还神气的跟什么似的,结了帐叫他走人。”李曼儿道:“我去看看,看他还有什么阴风可耍。”
  李曼儿到了湖畔,就见贾礼叨一根烟,半躺在石头上,过去道:“你还当这是市政府的办公大楼那,叨着烟喝着茶,就能混日子。”贾礼笑道:“别人这么倒也罢了,表妹要是这么说表哥,可就太不近情理了。”李曼儿听了怒道:“你说什么那。”贾礼道:“你打电话再回家问一问,认不认得黄秋云?那是我母亲。”李曼儿见说姓黄,心里起疑,走到一旁,打个电话问黄婉玲道:“妈,你可认得一个叫黄秋云的?”
  黄婉玲道:“认得,是你大姥爷家的,是我堂姐,你两岁时她就过世了,只撇下一个男孩,比你大一岁半,小时候常来我们家。”李曼儿又道:“那个小孩姓什么?”黄婉玲道:“姓贾,可能是叫贾礼吧,我也记不太清了。小时候我本想把他抱来给你作伴,不想他爸带他到外乡去了。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李曼儿道:“我们工地上有一个叫贾礼的,说是我表哥,我这才打电话来问一问的。”黄婉玲道:“要是最好。你在工地上一等,我这就过去,你叫到酒店来见我。”
  李曼儿回身看看贾礼,问道:“你几岁走的?”贾礼道:“三岁时走的,在内蒙待了十五年,才回来没几年。表妹是不是要问我三岁离家,怎么还记得有这个小姨那?”李曼儿笑道:“怪不得人叫你小诸葛那,果然够精明的。”贾礼叹道:“我如何能记得三岁以前的事那。只不过我爸自打娶了我后妈,又生了三个,日子一天紧似一天,喝醉了酒,动不动就骂人。又说起我小姨怎么怎么的好,怎么怎么的富有,要不是我娘早死,他起码住别墅,喝人头马了。我这才知道的。”李曼儿道:“这么算起来,你回来也有好几年了,怎么不见你来找那?”贾礼道:“还是一句老话说的好,富在深山有远亲,贫在闹市无人问,更何况我娘又死了。要不是表妹你要赶我走,我还不说那。”李曼儿笑道:“你倒是有骨气,我再问你,你见我老笑什么?”贾礼笑道:“我见了表妹想说话又搭不上话,不笑还能装看不见?”
  二人正说着,黄婉玲打来电话,叫酒店里相见。李曼儿笑道:“你先去吧,我一会就到。”先回了办公室。吴芳道:“李姐,他怎么说?”李曼儿笑道:“知道错了。”一时也赶到酒店,却见黄婉玲拉着贾礼的手,都正掉着眼泪。黄婉玲问道:“你爸还好打人吗?”贾礼道:“头两年还好打我,去年喝酒中了风,手脚都不听使唤了,才打我打的少了。”黄婉玲道:“以后好了,下班到小姨家去就行了,小姨管你吃饭。”贾礼道:“谢谢小姨想着,我还能挣够吃饭的钱。”黄婉玲笑道:“好吧,我先不管你,你有空就到家里来吧。晚上和你表妹一块回去,见见你小姨夫。”贾礼点头应了,同着李曼儿回了工地。
  晚上,贾礼同着李曼儿到了家里,李有才也回了家。贾礼见一物一用,无不致精致美,心里不由乱想一阵。李有才见贾礼也是一表人才,问几样事,都对答如流,笑对黄婉玲道:“凡是沾了你们黄家血脉的,怎么都这么会随那。不用说,贾礼和秋云表姐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喽。”贾礼听了,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来,拿出一张母亲的相片道:“小姨夫请看。”李有才接过一看笑道:“像,果真是像。”黄婉玲看了看,还给贾礼,也从卧室里拿出照片薄来,找到当年的旧照片,一家人围着说话。
  等吃饭的空,黄婉玲见贾礼手脚勤快,心里也喜。李有才道:“现在在那儿干着那?”贾礼道:“现在表妹工地上看材料。”李有才道:“那是什么活。”李曼儿笑道:“爸,你不是爱看三国吗?三国有云:卧龙凤雏,得一人而得天下。我这位表哥人称小诸葛,爸何不请了去,以安天下那?”李有才对黄婉玲道:“你的意思好不好那?”黄婉玲笑道:“这事问贾礼好了。”贾礼道:“小姨怎么安排我怎么办好了。”李有才道:“明天一早公司报到去吧。”贾礼笑道:“明天我还需再到表妹工地上一天班,表妹到时可对我严惩,以警众心,也显得表妹奖罚有度。”李曼儿听了笑道:“我看表哥当小诸葛不妥,改成小孟德倒妥贴。”黄婉玲笑道:“你们笑什么那,说给我听听。”贾礼将前后说了一遍,一家人又笑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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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 第五十四回中 夜传
  钱由基晚上又打电话,约了李曼儿外出。贾礼则陪着黄婉玲、李有才说着家长里短。却说钱由基见了李曼儿,约到茶馆里小厅内坐下,等上过了茶,见李曼儿面带不悦,早猜出八、九分来,皆未有言语。一时二人出来,到树荫下坐下,钱由基先道:“牛千叶昨天请我喝酒了。”李曼儿道:“这有什么可说的,你那天不喝酒。”钱由基将大腿一拍道:“这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欺人太甚。”见李曼儿不言语,又道:“他说约我去说事,到那却不让走,非逼着我喝酒,我挣扎出来要走,又叫他手下四个人按住,强行灌了两瓶酒,硬是把我灌倒了。”李曼儿道:“你要不喝,他还能拨头灌不成。”钱由基道:“我这事不说也就罢了,白灵那姑娘可又是心甘情愿叫牛千叶白占着的?”
  李曼儿听了心里也恼起来,怪钱由基道:“你即知他警匪一家,又设下鸿门宴,你还赴约去?”钱由基却道:“他就算是当今的高衙内,我也不会做那豹子头,任由他摆布。就算他有枪,一个对一个,他一枪能打死我,我也能砍下他一条腿来。”李曼儿道:“又说胡话了,你要能砍下他一条腿来就好了。他设鸿门宴,你单刀赴会,还不如白衣渡江那。”钱由基道:“我两次想走,都被他看住了。”起身坐到李曼儿身边又道:“那牛千叶心怀不轨,分明是冲着你来的。我这一走两个月,中间又脱不了身,我怕牛千叶再来找你的麻烦。”李曼儿道:“你就是不做豹子头,我也要学那林娘子,岂能叫他得逞?”
  钱由基忙道:“千万别,你好歹等我回来,我抱捆炸药,连他家一锅端了。”李曼儿道:“你放心学习去吧,我自有办法叫他离我远远的。”钱由基笑道:“虽说如此,我到底还是不放心。”一手暗中又往李曼儿腿间摸来。李曼儿由着他摸了一回,低声道:“这还不算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钱由基笑道:“这算什么,你我但有夫妻之实,牛千叶必知难而退,岂不免去一场干戈?”
  李曼儿听了不语,见钱由基手往裤带里去了,忙推脱道:“即便是有夫妻之实,如果两心不许,又当什么用那?只要我们心里相许,何必在乎一早一晚那。”钱由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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