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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19漫画三国人物-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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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举孝廉的荀彧把钟繇举荐给曹操的时候,钟繇已经是尚书仆射的官阶了,而且有了东武亭侯的爵位。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和曹操的关系。不单是两个人都爱好书法,关键是两个人都有点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邪气。所以早在曹操还在兖州挣命的时候,钟繇就没有少为他说好话。曹操也对钟繇非常信任,让钟繇当司隶校尉,“持节督关中诸军,委之以后事,特使不拘科制”,权力和信任程度和夏侯惇、荀彧等人是不相上下的。而钟繇也没有辜负曹操对他的期望,他不但是书法家,更是能臣。 
  曹操在官渡和袁绍相持的时候,钟繇派人送战马二千匹到前敌,令曹操很是感动,给钟繇去信道:“得所送马,甚应其急。关右平定,朝廷无西顾之忧,足下之勋也。昔萧何镇守关中,足食成军,亦适当尔。” 
  钟繇没有能够如萧何一样给曹操举荐个韩信,但是作战的本事却比萧何强。西凉的韩遂、马腾被钟繇摆弄得服服帖帖的。后来匈奴作乱,钟繇亲自帅军前往平定。此刻在黎阳和曹操对峙的袁尚兄弟派遣高干和钟繇的外甥郭援一起带大军来与匈奴合军。钟繇手下的武将都想着撤兵回去,利用坚城防守。这时候钟繇显现出英雄本色:“袁氏方强,援之来,关中阴与之通,所以未悉叛者,顾吾威名故耳。若弃而去,示之以弱,所在之民,谁非寇仇?纵吾欲归,其得至乎!此为未战先自败也。且援刚愎好胜,必易吾军,若渡汾为营,及其未济击之,可大克也。”无论从料敌、审己、决胜都显出上将之才。随后钟繇派出的张既搬来了马腾的救兵万余人,在平阳和高、郭的部队决战。郭援恃勇而进,被钟繇半渡而击,几乎趋全军覆没。郭援本人也被庞德斩首。庞德时候得知郭援竟然是钟繇的外甥,大惊之下向钟繇道歉。钟繇大哭道:“郭援虽然是我的外甥,但是却首先是国贼啊!你又何必道歉呢?!”大丈夫公私分明,不哭则钟繇无情,不赞庞德则钟繇不明大义所在,哭自己的外甥而称赞斩郭援的庞德正是显现了钟繇的古人之风。 
  钟繇对外甥如此,对自己也是这样。钟繇曾在洛阳为宫,当时皇帝下诏征河东太守王邑入京,而邑认为天下尚未平定,不愿应征,百姓亦因王邑政绩卓著而不想让王邑走,于是王邑属下官吏郡掾卫固、中郎将范先等分别去找钟繇,要求留下王邑。但皇帝诏书已下,而且新任命的河东太守杜畿此时已来到河东。因此钟繇未答应卫固、范先等人的要求,反而按皇上之意要求王邑尽快交付印绶。王邑一气之下,自己拿着印绶径自从河东来到许昌交给皇帝,卫固等趁机举兵。钟繇在讨灭叛军后,上书自劾,称自己“威刑暗弱”、“轻慢宪度”、“奉诏不谨”、“弱不胜任”“伏须罪诛”。确实是光明磊落的大臣。 
  更重要的是钟繇在关中经过董卓和李催、郭汜之乱的摧残后,能够在关中重整旗鼓,招降纳叛,对流亡的农民予以保护,积极垦荒,是关中之地重新现沃野千里、人口稠密的景象,不止是功在社稷,更是功在黎民。治世之能臣难,乱世之能臣犹难。治世的能臣也许仅仅需要的是心怀坦荡、大公无私,而乱世的能臣更需要忍辱负重,一个“忍”字道尽乱世能臣的苦楚。乱世的能臣的“忍不是为了自身,而是为了苍生、为了天下、为了自己的理想。世人也许会对钟繇把自己价值连城的玉玦送给曹丕的行为而说他势利,却很少知道钟繇的内心世界。一个能够在书法上提出“岂知用笔而为佳也。故用笔者天也,流美者地也”的人,一个在能够在乱世首先写出方方正正楷书的人,一个书法能够“点如山摧陷,摘如雨骤;纤如丝毫,轻如云雾;去若鸣凤之游云汉,来若游女之入花林,灿灿分明,遥遥远映者矣”的人,一个能够为书法捶胸顿足而不靠手中的政权抢夺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趋炎附势之徒。 
  “若无济世志,原亦轻王侯”,如果钟繇仅仅是想保其首领于乱世之中,做个纯粹的书法家,凭借他的世家子身份原是不难的,也大可以玩清高,干拿一份俸禄,只需要“口不臧否人物”就可以了。但是钟繇想的是成为能够安天下、济苍生的能臣,就不能不使自己的羽毛去沾染浊世的红尘,去和当权者合作,甚至是委曲求全。能臣未必比书法家有才华,但是能臣比书法家更要有牺牲的精神和社会的责任感。            
先生也迂直     
  钟繇多少是有点迂的,不过是不是迂腐得可恨,是迂直得有些可爱。后来当到大理(也就是司法部长)的钟繇,提出恢复肉刑。 
  乍听起来肉刑是野蛮的,无论是砍人的脚指头还是在人的脸上刺字都是被看作为残忍的事情。可是在三国时期钟繇提出的恢复肉刑却是减轻刑法的举措,主要是将一些汉法里的死刑换成留下犯人性命的肉刑。虽然说砍掉脚趾不能够再长出来,但是总比让犯人就此送命好一些。钟繇的建议是:“其当弃市,欲斩右趾者许之。其黥、劓、左趾、宫刑者,自如孝文易以髡、笞。能有奸者,率年二十至四五十,虽斩其足,犹任生育。今天下人少于孝文之世,下计所全,岁三千人。张苍除肉刑,所杀岁以万计。臣欲复肉刑,岁生三千人。”为了活人性命,使乱世中人口的数量能够迅速恢复的动机是好的,就是有点迂,毕竟条文上的减死会被人淡忘,而现实中的残废会被人铭记。本来曹操在世的时候对钟繇的提议是赞成的,毕竟曹操是反对“处虚名而受实祸”的务实主义者。不过反对的人很多,曹操很是拿不定主意。碰巧钟繇举荐的西曹掾魏讽谋反,牵连到了钟繇,曹操并非是疑心钟繇也参与谋反,不过是给曹丕留下个收买钟繇人心的机会,于是钟繇被免职。 
  曹操死后,钟繇马上被曹丕官复原职,还成了三公之一的太尉。于是钟繇又提出以肉刑换死刑的建议,他并非不知道这不是“悦民之道”,于是在奏章里说道:“子贡问能济民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又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苦诚行之,斯民永济。”一副只要问心无愧,就不要惧怕议论的架式,曹丕看在他当年玉玦的份上,让朝臣一起共议,结果还是反对的人居多。因为大家知道,“恐所减之文未彰于万民之目,而肉刑之问已宣于寇仇之耳”,本来是为了利民的好事,却成了吴、蜀妖魔化魏国的工具。最后老好人王朗提出了:“今可按繇所欲轻之死罪,使减死之髡、刖。嫌其轻者,可倍其居作之岁数。内有以生易死不訾之恩,外无以则易钛钻骇耳之声”的解决方案,又进一步用徒刑代替了钟繇的肉刑。钟老头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也就不不再坚持肉刑的方案。客观的说,没有钟繇三番五次的上表减刑,就没有王朗后来更为文明的解决方案。不过,钟繇因为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被误解是免不了的了。千年之下,如果光看到他要求恢复肉刑的条目,还以为是酷吏或者是虐待狂呢,其实有除肉刑的张苍之流才是有好杀的嫌疑。 
  黄初五年的时候,钟繇家又出了一件轰动朝野的大事。钟繇有个叫张昌蒲的妾,是个知识女性,据称四岁就读了《孝经》,七岁读《论语》,十岁读《尚书》,十二岁就读了《左传》十三读《礼记》,十五岁入太学当旁听生,整个一个三国时代的女博士。能够读这么多书的女性,应该是出身上流社会的,嫁给钟繇多半是仰慕他的才学。钟繇对这位张夫人是相当喜爱的,结果他的正妻孙氏很是不满。后来张氏怀上了钟繇的骨肉,孙更是妒忌,于是派人在张的食物中下毒。不过张昌蒲毕竟是读过《左传》的,对下毒有所了解,觉得不对就吐了出来,不过也因此眩晕了好几天。但是这位张夫人高就高在没有告发,如果她告发了孙就会反咬一口,而是称疾不出,让孙沉不住气,自我暴露。孙氏如一切心里有鬼的罪犯,欲盖弥彰地主动对钟繇说,她本来是为了让张给钟家生个男孩,不想张无福消受,反而中毒。钟繇是老司法出身,自然一眼看出了其中的破绽,孙对张的不满肯定平时就有体现,就算良心发现,但是“得男药佳事,暗于食中予人,非人情也”。于是钟繇审讯家里的下人,得知真相之后将杀人未遂的孙氏休掉了。孙氏既然敢于在也是贵族出身的张昌蒲的饭里下毒药,自然有她的仗恃——曹丕的母亲卞太后。卞太后让儿子曹丕下诏书令钟繇复婚。不料钟繇的迂又一次发作,玉玦是身外物他可以不在乎,可是杀人未遂的孙氏是他不能原谅的,于是就闹自杀。卞太后和曹丕拿他还真没有办法,不过张博士也因此受到牵连,没有能够扶正,便宜了第三方贾氏。 
  黄初六年,张昌蒲生下了一个男婴,就是后来一时之秀的钟会,钟士季。钟繇晚年得子,对钟繇是异常喜爱的,将自己的书法心得尽数传给了这个老儿子。 
  晚年的钟繇有“膝病”,可能就是关节炎,“朝见皆使载舆车,虎贲舁上殿就坐”, 享受了前代大臣所没有的荣誉。钟繇一直到魏明帝大和六年去世,一直是魏国的重臣。不但被曹丕称为“一代伟人”,他死后魏明帝更是亲自“素服临吊”,以“辨理刑狱,决嫌明疑,民无怨者”被谥为成侯。 钟繇有出名的两个儿子,钟毓和钟会,哥哥钟毓更象钟繇。但是钟毓在廷尉的任上,却不怎么磊落。当时司马氏要杀夏侯玄等人,钟毓是被派去罗织罪名的,他是学足了钟繇明哲保身之道,但是却少了钟繇的那份迂直,正是所谓“画虎不成反类其犬”了。 
  倒是钟繇和张博士生的小儿子很有个性,在无论在书法上和政治上都有所建树,不过钟会更没有钟繇的迂直。钟会倒更有些象曹孟德,有曹孟德的权变和不守规矩,只是才能上比曹操差一些,偏偏又遇上了具有曹操一样奸诈的司马昭,所以下场反而没有钟毓好。 
  迂直而能够造乱世中明哲保身的钟繇,确实是中国历史上的一道风景,也是一个异数吧。            
名士之异类     
  魏晋多名士,名士多异行,如阮籍喜欢坐着马车到处跑,遇到没有路了就大哭,没有事翻白眼给别人看;刘伶喝醉了,赤身裸体,别人说他,他就反问别人怎么到他裤头里来了,“何妨醉后死便埋”的疏狂是魏晋的正宗名士,虽然让现在人看来也很有些异类。钟会按照家事和才学也称得上名士的,不过他这个名士是名士里的异类,少了名士的疏狂,多些政客的权术和务实,更和其他名士不合群,虽然他一直想朝那里面混。 
  其实钟会也喝酒,也不对礼法有什么遵守,小时候和哥哥钟毓一起偷酒喝,哥哥先行礼而后喝,钟会是拿起来就喝。被老头子钟繇看见了,就问钟毓为什么喝酒前要行礼,钟毓回答道,饮酒是礼仪的一种,怎么可以不做姿势呢?整个一个庄子盗亦有道的翻版。旁边的钟会当场就骂他迂腐,虚伪,说偷酒本来就是违反礼仪,装什么装?钟会也就是因为这个不屑去装成为了名士中的异类,须知名士是要给自己的一切行为找理论依据的,找圣人的话为自己辩护的。如当马官不知道马有多少不要紧,只要能够拿“伤人乎,不问马”来文不对题的巧言饰非,还说不定能够成为美谈。钟会也不是会虚伪,当年和钟毓见魏明帝的时候,钟毓紧张得满头都是白毛汗,魏明帝就问他:“你为什么出汗啊?”钟毓回答道:“看到陛下天威赫赫,所以战战兢兢,汗出如浆。”魏明帝很是得意,一看旁边比钟毓年龄还要小的钟会脑门上是一点汗没有,就吓唬他:“你是不是不怕我啊?”钟会答道:“我是战战兢兢,汗不敢出,比我哥哥怕得还利害呢!”钟会的捷才只在钟毓之上,未必在其他名士之下。可是钟会没有这个习惯。习惯是可以培养的,钟会成为名士中的异类不止是没有这个习惯的问题。想来也有受到自己生母被毒造成父亲正妻被逐事件的牵连的因素,和名士们有先天的隔阂,因为当时嫡庶之分还是看得很重的,钟会本就是一个破坏当时价值观的产品。倒是务实司马懿父子三人都很赏识他,毕竟钟会不但写了一手好字,而且“有才数艺而博学,精练名理,以夜继昼”,就是有点才不正用,好模仿别人的字迹。现在中国最早关于白铜比例的文字记载还是钟会留下的,钟会除了注解过《老子》、《易经》,写过《道论》外,还写过一本《四本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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