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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收服千年老妖+番外 作者:江浣月(晋江vip2014-05-21完结)-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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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末真的要与天界开战,百年浩劫拉开序幕,曾经的预言正在一步一步的转变为现实。

    意识到这一点的姜怜心再也无法坐视不管,她打算劝说画末早日停止这一切,可阅兵结束之后,画末便与魔将们忙着商讨与天界对战的策略去了,而她也再次被带回那间宫室之中,又是多日没有与他再见上一面。

    “求求你,让我见魔君陛下,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他说!”在姜怜心不知道第几次提出见画末而被拒绝之后,她终于不能再忍耐下去。

    她施展仙法将前来送饭菜的侍女迷晕,而后换上她的衣裙,低着头混出宫室。

    待到脱离那些坚守她的卫兵视线,她便忙调转方向往魔君的宫室赶去,在顺利的通过数道禁卫之后,终于再一次来到那间大殿之中。

    今夜,魔君的寝殿格外安静,殿内并没有白衣妖女和那些凡人女子的身影。

    层层叠叠的幔帐旋舞翻飞,为幽暗的宫室增添了几许暧昧的色彩。

    假扮成侍女的姜怜心提起脚尖,小心翼翼的前行,一方面,她想要尽快找到画末,劝说他莫要与天界开战,一方面,她又害怕发出的细微声响,惊动了殿内之人。

    这种矛盾的心理,似乎从她来到魔界时,甚至还要更早之前就已经开始纠缠于她,让她实在有些不知所措。

    正踟蹰之际,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自宫室的深处传来,飘进她的耳朵里。

    姜怜心连忙顿住脚步,同时竖起耳朵凝神静听,她分辨出那个声音是画末的。

    与此同时,隔着最后的一层帘幕,她在恍惚中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正坐在软榻上,俯着身子,似正将手里捧着的什么贴在脸上。

    姜怜心又往幕帘跟前凑近了些,想要看清楚他手里捧着的到底是什么。

    “谁?”就在这时,一声冷峻的低喝却自幕帘之后传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见眼前一花,那幕帘已被人整个扯开,接着颈项间便传来一阵剧痛,扼住喉咙的力道几乎将她的脖颈捏得粉碎。

    待看清那近在咫尺的清俊面庞时,姜怜心已双眼泛白,险些就要昏死过去。

    她终是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握在了他的腕上,徒劳的欲挣扎。

    “竟然是你。”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画末缓缓松了掌上的力道,看着她弯腰剧烈的咳嗽。

    明明知道他刚才并不知道是她才下了这样重的手,可此时的姜怜心却莫名的觉得委屈,仿佛是将这些日子积聚的怨怼都爆发出来,两行泪霎时便落了下来。

    自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他的手抬起又放下,最终别过头去,以不辨情绪的语调道:“你若只是给我看眼泪,现在就可以走了。”

    在他绝然的话语中,姜怜心喘息的直起身子,目光却越过他,落在了方才他坐过的那个软榻上。

    那软榻上摆着一件雪白衣袍,显然是自他成为魔君之后再不曾穿过的,然而袖缘处一朵嫣红的绣花却格外赫然于目。

    姜怜心不顾他的阻拦,执意朝着软榻边行去,而后握住雪白衣袍的袖缘,指尖反复的摩挲着并不平整的针脚。

    那一处的褶皱格外明显,显然是被人捧着手里无数次的抚摸与端详过。

    “我就在这里啊……”她目光仍锁在袖缘上,却忽然痴痴的冒出这样一句。

    画末没有答她的话,她便又提高声音,忽然抬起头来,咄咄逼人的对画末重复道:“我就在你面前,为什么你宁可抱着这衣袍睹物思人,也不肯来见我!”

    “为什么?”她攥着衣袍,拖至他的面前质问,这段时日勉强维持的乖顺顷刻间碎裂殆尽。

    画末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又或许是不愿示于人前的东西被揭露开来,在这突如其来的情形之下,只是一味的向后退去,极力躲避姜怜心的触碰。

    雪白的衣袍蜿蜒一地,像极了仙岛之上终年积聚的烟云,在幽暗的宫室之中显得格外刺目。

    与画末对峙良久的姜怜心不肯就此罢休,就在他转身准备唤来卫兵将她带走的瞬间,她却忽然扔掉衣袍,跑过去自身后将他紧紧拥住。

    画末的身子明显一滞,似乎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转过身来将她回抱进怀里。

    如此,姜怜心还不满足,她又松开他,绕道面前,不由分说的攀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寻着那两瓣薄唇吻了上去。

    “我爱你,小白。”她辗转于他紧抿的两瓣薄唇,在喘息之间低喃。

    被他吻住的画末不断震颤着微闭的睫羽,垂在身侧的两只掌紧紧握成了拳。

    姜怜心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何会做到了这一步,而这一刻的她也早已抛弃了身为神仙所有的礼仪、尊严甚至廉耻,只知道她要用自己还拥有着的一切去爱面前的这个男人,无论他是人、是妖还是魔。

    而这一切,正是她胸口处,那半颗心告诉她的。

 第二十一章 :仙魔大战(二)

    纵使是一厢情愿也要把自己的心告诉给他;纵使终将不得善终也要一意孤行的继续下去;姜怜心此刻就是怀着这样的心生涩的吮/吻着画末的唇。

    情急之时;她甚至张开尖牙咬上了他的唇瓣。

    在逐渐麻痹的魂思之中,她渐渐觉到一双臂揽上了她的后脊。

    她便似受到了极大的鼓励,愈加肆无忌惮的收紧了攀附在他颈项的双臂,在他微启薄唇之际,主动将香/舌送进了他的唇中。

    两个人的呼吸一经触碰便纠缠在一起;那个吻由浅入深,渐渐掠夺了胸口的空气。

    姜怜心撤回双手,触到他起伏开始剧烈的胸襟,柔荑便大胆的探了进去。

    冰冷的肌肤没有一丝温度;寒凉的触感让她莫名的心头发紧;她将掌心贴在他的胸膛;而后沿着起伏的纹理缓缓下移,同时积聚了仙气,向他体内渡去。

    然而随着唇舌更深的羁绊,她开始乱了阵脚,手上的动作也失掉规律,传递的仙气时断时续。

    思绪混沌之间,画末终于放过那已然红/肿的双唇,携着银/丝含上了她耳/垂。

    独属于他的呼吸,仿佛诉说情/思一般传入耳中,宛若啃/噬的亲吻细密的撒落在她的肌肤。

    姜怜心微眯双眸,终于自唇中流露难耐的嘤/咛。

    而那一丝微不可查,似娇似怨的声音则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随着一声惊呼自姜怜心口中传来,画末双臂移至她的腰间,竟然忽的用力,将她抱离地面。

    忽然悬空的感触令人莫名的不安,她便本能的将他揽住,好似拼命抓住唯一的依赖。

    画末边继续在她的颈项间制造痕迹,边带着她一起往软榻边行去。

    感觉到身子忽然的移动,姜怜心更加慌乱起来,又下意识的抬腿攀附在他的身子上,以保证自己不会摔落下来。

    虽然稳住了身形,可是姜怜心也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

    此刻被他紧紧揽住脖颈的画末,因为方才她过于急切的纠缠和撕/扯,那前襟的衣衫早就是一片凌乱,温良如玉的肌肤大片的呈现在她的面前,即便她想回避,也全然无济于事。

    更可怕的是,她此刻正八爪鱼一样,四肢都缠绕在他的身上,胸口隔着一层雪白薄衫贴在他毫无阻挡的肌肤上,而他则正埋头于她的颈窝,忙着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

    这般情形,远不是暧昧可以形容的。

    姜怜心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偏生此刻她可以依托的又只有画末,如何躲得开他。

    她只得束手束脚的略挣扎了片刻,想要让他停下来,可话一出口,却听起来更像是某种邀请,身体之间不经意的磨/蹭,反而在干柴上又添了一把火。

    片刻间,画末已踱至软榻边,他猛的将挂在身上的姜怜心扔到了铺着丝锦的软榻上,接着不等她喘/息便倾身覆了上去。

    姜怜心才稍松了一口气,却又感觉到来自于他的压迫,于是攥紧了身下的丝锦,欲寻找一个支撑,可是才刚要成功,就被他握住了手腕。

    她不得不放弃丝锦,与他十指交缠,原以为那是情人间温柔的缠绵,却不想,他竟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擒了过来,而后以一掌同时将她的两只手都扯至头顶固定。

    一切便自这一刻起变得混乱起来,记忆里,他从不曾以这样蛮横的方式对待她,甚至在从不成这样的主动。

    感受着来自于画末的强取豪夺,姜怜心不适的扭/动着身体,正徒劳的挣扎,画末空下来的另一只掌则摸到了她的裙摆,迫不及待的推至她的腰际,接着又去扯他自己的衣带。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姜怜心愈发无地自容起来,她紧闭双眼别过头去,似乎想要隐藏迅速蹿红的双颊。

    可画末偏在这时不依不饶的吻上她的唇,与此同时,他亦毫无征兆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姜怜心被撞得发出一声闷/哼,可画末却没有停下来。

    他仿佛满怀绝望那般,拼命的向她索/取。

    姜怜心的双手仍被他禁锢着,却再也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

    或许是因为那游走于痛苦与欢愉的边缘,过于强烈的感触,或许是因为感染上他的情绪,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颤,肌肤亦泛起嫣红。

    情/事仿佛没有尽头那般持续着,姜怜心觉得自己已无数次坠落到死亡的边缘,又无数的被他拉扯回来。

    她又想起在人间的那些日子,想起他带着自己在月光下的天空飞翔,那时候的她总感叹命运不公,给了她不祥的出生,让她的母亲早逝,事到如今,才知道那些日子是何等幸运和无忧无虑。

    雾蒙蒙的思绪中闪过逝去的时光,泪水便不自知的在眼中积聚,而后自紧闭的眼角坠落。

    画末却以为是他的肆意让她感到痛苦而落泪,于是终于放缓了动作,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他放开对她双手的禁锢,俯身吻干她坠在眼角的晶莹,在她的耳畔低喃着情/话。

    感受到来自于他,毫无保留的爱意与怜惜,姜怜心终于将自己从悲伤中拔脱出来,捧着他的脸,流着泪动/情的施以回吻。

    胸口的那半颗六瓣莲心,越来越剧烈的跳动着。

    渡过这漫长的数千年时光,她终于明白什么是凡尘间的情/爱,那既不是崇拜,也不是钦慕,而是一种相守的渴望,在没有穷尽的时光中宁可失去一切也要守候的期盼。

    情/潮褪去之后,姜怜心仍蜷缩在画末的身旁,枕着他的臂弯,贪婪者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水墨香气。

    这时,宫室门口的屏风后面却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侍从的声音便传了进来:“禀告魔君陛下,西殿大将军特来禀报,陛下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

    听到这声音,姜怜心慌乱的扯过画末的黑袍盖在身上,一张脸顿时红了个通透。

    画末却十分淡定从容,掌心仍摩挲着她的乌发,以慵懒的声音应道:“知道了,让西殿将军先下去歇息,稍后本君将亲自嘉奖。”

    待到那名侍从退下,姜怜心才长舒了一口气,忙捞过衣裙背过身去急着穿上,脸上的热度还是烫得吓人,她愈发低了头,生怕被画末看到这窘迫的表情。

    穿到一半,她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此番来寻画末的目的,于是复又转过身来。

    画末却还撑着手侧躺在榻上,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宽大的黑色衣袍盖在他的身上,露出肩头的几道抓痕,格外赫然于目,而那正是她的杰作。

    这一幕又让姜怜心想起方才的种种,一时间羞赧的别过头去,目光锁着床榻边缘道:“你真的打算和天界开战?”

    “恩。”画末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句,那语调就好似在回答今晚的晚膳是否需要加个汤一样。

    “可是……”姜怜心急了,俯身至他跟前欲劝说,可才开口就被他抬手掩住。

    他缓缓坐直了身子,黑色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滑至腰际,看得姜怜心心上又漏跳了几拍,才携着一丝笑意道:“我知道你还顾念着玄清尊者,可此战非打不可。”

    “我是顾念他,因为他是我师父。”见他误解了自己,姜怜心有些义愤填膺,却发现他悬在唇角的浅笑竟携了一丝苦涩,她便禁不住心口抽痛,下意识的放柔了声音,扑进他的怀里道:“可我更怕失去你,因为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她着意的强调了“最重要”三个字,如果说过往的她对师父存有的是少女懵懂的情/思,那么对画末,她十分确定,那是植根于心底的爱意。

    他的掌停留在她的发上,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摩挲着。

    也不知他是信了她的话,还是不信。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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