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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收服千年老妖+番外 作者:江浣月(晋江vip2014-05-21完结)-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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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又过去一夜,该理清的思绪却还是没有起色,姜怜心无奈的从床榻上爬起来,在画末遣人来催促了好几遭之后才揣着一颗凌乱的心出了门去。

    随着天气愈渐寒凉,姜怜心在水牢中落下的病根终于显露出来,身上的筋骨总是隐隐作痛,厉害的时候,全身的骨头架子都好似被人拆过一遍再重新拼装的那般。

    所以自打入冬以来,她就变得十分畏寒,而这一点也被画末细致的安排进她的起居之中。

    便连这晴日里时常在院子里廊下用的早膳也给挪到了厅堂里,只是这样一来,没有了院落里那些诸如风吹树梢或是鹰飞鸟啼的声音相伴,他们二人默然对坐于桌前,则成了更加令人尴尬的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在家主之外,矶元童鞋又多了一个三界内最怕的人,小矶乃个万年总受。

 第十二章 :君心与花雕(一)

    其实画末可以不必与她一道用早膳的;只是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两人就像形成了一种习惯;除非有事外出,一日三餐的膳食总是要一起用的。

    多半是画末看着她用膳,自己则端着盏雪梅泡的清茶;只坐在桌旁,也不动筷。

    起初姜怜心还觉得别扭,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可是到了如今却又莫名的别扭起来。

    过于安静的氛围中连杯盏不经意碰撞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突兀。

    她指尖捻着银箸;小心翼翼的夹着糕点送到嘴里;又忍不住抬眼瞥过正饮茶的画末。

    今日的阳光依然馥郁,自门口撒进厅堂中,给一袭白裳笼上柔和光晕。

    跳动的光斑悬挂于他低垂的纤长睫羽;又在眼睑落下阴影,坠饰眼角的泪痣便被掩藏其中。

    这样的面容格外安详,看得人不觉心驰神往。

    姜怜心忘了嘴里还未溶解开来的糕点,痴然相望。

    画末正以白瓷盏盖撇着漂浮的梅瓣,阳光下剔透的指几乎与玉色融为一体。

    他似乎有所察觉,顿住手上动作,将目光挪到她的身上。

    姜怜心却忙移开了眼,心虚的假装埋头饮粥,心下则早已乱作一团。

    她忽然想起小璃的话。

    “喜欢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只是,自己而今这般心慌意乱的感觉,真的就是恋慕了吗?

    她盘桓着、犹豫着、纠结着,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来。

    这一瞬间,她却对上了画末宛若无波的瞳眸,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他说道:“再过半个月就是玉琼宴了,家主可要出席?”

    对于画末所提及的玉琼宴,姜怜心自小便有所耳闻。

    所谓玉琼宴,是江南酒业最大的盛会,每三年举行一次,由江南一带的商会承办。

    试想飞雪漫天之际,寒风凛冽之时,邀一壶美酒,品于梅树之下,该是何等惬意之事。

    故而玉琼宴多安排在年关前。

    届时江南一带有名的酒行和商号都会参加,也时常有远处的商人不远千里来赴宴的。

    各家都拿出自己最得意的佳酿到大会上展示,由数位酒业行当中德高望重的大师品评,选出个魁首,再以商会的名义昭告天下。

    接下来的三年中,被选中之酒的赚头也必定是魁首。

    如此重要的盛事,身为家主,怎可不亲自赴宴,更何况上两届玉琼宴上,姜家的酒可都拔了头筹,眼下落在她身上的担子自然也就重了。

    所以当画末问她是否要出席时,姜怜心立马收起心里那些千回百转的心思,忙振奋了精神点头道:“自然要去。”

    说罢她又与他详细探讨了此番成行的具体事宜,以及届时准备拿去展示的酒品,不知不觉间,竟将这个话题贯穿了整个早膳。

    待到丫鬟们前来收拾盘碗时,画末却侧过头来看姜怜心,忽然问道:“你刚刚欲言又止,是否有话要说?”

    没有想到自己那样小的表情变化竟被他捕捉到,姜怜心甚是尴尬的缩了缩脑袋,再想起早前欲说的话,却没了方才一时冲动的勇气。

    她于是躲闪着他的目光,随口搪塞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件小事,我直接吩咐下人就好,不必劳烦你。”

    听她这样说来,画末便也不再追问,与她辞过后,就撤了身子准备玉琼宴之事,只留下她一人,对着已然空空如也的桌机,如释重负般吁了一口气。

    今年的玉琼宴在扬州举行,故而姜家众人提前数日便开始准备。

    姜怜心忙着走动于各个商号,叮嘱自己不在这段时间的事宜,画末则着人赶往扬州,在他们抵达之前将一切准备妥当。

    万事具备之后,姜怜心和画末,以及几名酒行掌柜才成行,至扬州时,距离玉琼宴还有两日,倒也颇得时机。

    只是这短短两日里,她却也不得闲,光忙着奔波于商场上的应酬就有些忙不过来,而画末竟也十分耐心的始终陪伴左右在,这倒也令她在与那些“老江湖”们谈说时少了几分局促。

    难得江南有名的经商世家齐聚扬州,那些嗅觉素来敏感的商人们自然不会放过这好机会,而这其中也不乏与姜家有交道的,所以直到玉琼宴开宴的前夕姜怜心还盛情难却的参加了一场饭局,下帖的便是她父亲多年的商道好友,吴记酒行的背后老板吴贵鑫。

    说来这吴家也是江南一带的经商世家,多年来只做酒行买卖,虽不及姜家的规模,却也是有些年头的老字号。

    听画末说,上一次玉琼宴姜家夺魁的时候,吴记酒行就是榜眼,不过这吴老板甚有胸怀,也不计较与魁首之名失之交臂,还亲自选了贺礼派人送到姜府,以示恭贺。

    除此之外,画末又道这吴贵鑫也与赵欢过从甚密,故而还需多加提防,当然这些也不重要,只要姜怜心开口,他可保姜家再得魁首。

    此刻的姜怜心终于明白,原来父亲手上,姜家之酒两举夺魁不是巧合。

    姜怜心态度决然的与画末约法三章:若非涉及性命,否则不得使用妖法。

    结合她惯有的执拗,画末不置可否的明知故问:“你想凭着一己之力夺得魁首。”

    姜怜心却笑了笑道:“是,也不全是。”

    其实姜家的酒素来远近闻名,入酒的秘方也是祖祖辈辈改了又改的,而她的父亲在去世前也为了今年的玉琼宴再次修改了秘方,意在令人耳目一新,而那秘方就藏在书房里,还是画末翻找出来的,故而要凭借势力三度蝉联魁首也不无可能。

    况且与她同来的还有数位在酒行混迹了大半辈子的老掌事,各个都妥帖的很,她虽不甚懂酒,可也算不上凭借一己之力。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画末若在玉琼宴上使用妖法,必然对凡间的秩序产生干扰,那是会损修行的。

    这一系列的理由,她没有一一陈列,画末也不追问,只以清冷的语调道了一句:“随你。”

    依照契约,她是他的主子,他便照她的吩咐行事,本就无可厚非。

    只是当他表现出这种倾向时,姜怜心却有些憋闷,但真要她矫情的同他解释那些话,她却又说不出口,便就任由这般了。

    再说那饭局,吴贵鑫等数位姜家的旧交,一见姜怜心就熟络的将她恭维了一通,直说姜家的出了位女家主之事如何被传为美谈,连他们苏州一带都妇孺皆知。

    虽说姜怜心深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道理,也明白这市面上关于她的传闻多半不怎么中听,但对于那几位当面的赞赏还是有些飘飘然。

    她一面推辞着,一面频频举杯致意。

    这就是女儿家在酒桌上的不便之处,若是盛情难却的都受了,自己吃不消,若是百般推拒,则难免损了所谓情谊。

    日后风水轮流转,难保不会有相求之时,到时候再要开口就难了。

    好在今日有画末同行,每到有人向她敬酒,他就格外仗义的接过酒杯,只道“家主近日身子不适,不能饮酒,这杯我且代了”,接着便举杯一仰而尽。

    他既做得如此豪爽,敬酒的人也就不好多说,只有姜怜心知道他是凭借妖法化去了那些酒。

    于是原本该姜怜心饮的酒便尽数被他了结。

    酒至酣时,吴贵鑫又求了姜怜心一件事,却还得从玉琼宴的规矩说起。

    依照往常惯例,参宴的商家需要依照次序将自家的酒呈给在场众人品评,这过程中不仅要闻酒香、观酒色、品酒味,还要介绍酒的来历背景。

    往往这段关于酒的介绍在品评中占据了十分重要的地位。

    试想同样的一杯酒,背后若是隐藏着一段动人的故事,那么人们它就多了一分好奇,品尝的时候再将那故事回味一番,唇舌间的滋味也似浓烈了几分,这就是世人的猎奇心理。

    正因为如此,这段酒的背景介绍,各商行的当家通常不肯假以他人之手。

    不巧的是吴记商行的酒依照次序被排在第三天展示,而吴贵鑫又道他苏州有急事,需得在第二天就打道回府,故而想求姜怜心,与排在第一天展示的姜家对调顺序。

    只要双方都愿意,这在玉琼宴中也是允许的。

    姜怜心见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又道自己旅途劳顿,明日推说酒的背景故事时也怕不在状态,于是抬眼看了看画末,见他只是垂眸出神,似乎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就送了吴贵鑫这个顺水人情,豪气道:“好说好说。”

    吴贵鑫于是千恩万谢,只道她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又与她连饮了三杯才作罢。

    饭局持续到夜深方才结束,自酒楼中出来,姜怜心因饮得不多,神思还十分清醒,然而画末却一路不语。

    姜怜心觉得气氛阴沉,只当画末不喜这沾了酒的应酬,故而不悦,所以亦不敢多说话,安静的跟着他的脚步往客栈里行去。

    回到客栈里,姜怜心与画末辞道:“天色不早,我回房歇息了。”

    画末却兀自推了自己的房门进去,竟连应都不应一声,偏生那阴影遮蔽了他的眉眼,叫人看不清表情。

    姜怜心无奈,只得吐了吐舌头,转身往隔壁的房间行去。

    可是,当她回到房中,褪了鞋袜在床榻上躺好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第十二章 :君心与花雕(二)

    姜怜心总觉得方才的画末有些不对劲;于是一骨碌从床榻上爬起来,推开窗往外瞧;见天上的月亮还是缺的,又低头算了算日子,想起而今除夕尚不曾过;离元宵还远着,才舒了一口气。

    可转念一想,却还是心下难安;便焦躁的在房中来回踱了几十遭;终于按耐不住;披了间外衫,往房外去敲隔壁的门。

    她刚抬手,指尖才触到门上;那门却露出了一丝缝隙,竟没有关牢靠。

    姜怜心下意识的蹙了眉,愈加肯定自己的揣测,画末肯定有哪里不对,否则他不可能连门是虚掩的都不知道。

    这样想着,她就更焦急了些,忙推开门跨入屋内,开口便欲唤画末可还安好,然则那“画字”才吐了一半,她却已愣在原地。

    那屋内正水雾弥漫,尽源自于屋中央摆着的浴桶,旁边立着蝶戏花丛的屏风,屏风上搭了件宽袍广袖的雪衫。

    氤氲的水汽中,男子如瀑的墨发半掩住清俊的侧脸,却遮挡不住搭在浴桶边缘的两条臂以及露出水面的双肩,莹白的肌肤可谓玉质天成。

    容颜惊艳的男子寻着门口传来的声响,缓缓侧过头来,宛若无波的瞳眸布满雾气,也不知是否因为染上水泽的关系。

    姜怜心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这原本该是无比暧昧的画面,却因那宛若谪仙的男子变得神圣而不容亵渎。

    姜怜心迟钝的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

    她慌忙抬手掩住双目,一颗心好似要跳出胸口,却又忍不住从指缝中偷觑屋内风情。

    耳边继而想起了一阵水声,当她鼻尖嗅到墨香而缓缓移开双手时,画末已披了那件雪衫立在她面前。

    未曾拭干的水渍仍栖在他的肌肤上,顺着两道精致的蝴蝶骨滑落,在紧致的线条上划过弧线,而后隐没在雪衫之下。

    以近在咫尺的距离观摩如此景象,姜怜心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双颊如烧着了一般滚烫,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她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道:“那门开着……我……我担心你才看你沐浴……我……我不知道妖也要沐浴啊!”

    这简直是越描越黑,姜怜心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却忽然触到一抹仍携着水汽的发丝。

    她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何事,一双脚就已离了地。

    潮湿而又温暖的呼吸就在她颈窝处极近的地方,他的双臂紧紧桎梏着她的腰身,而或许是因为刚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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