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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东方玉湖海游龙-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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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琵琶手鄢茂功右手缓缓举起,冷森的道:“二位再不离开此地,后果如何,你们心里也
应该明白。”
  在他说话之时,举起的右手,已经变成了一只金色手掌。
  毕篙大笑道:“鄢兄说的极是,谁要是不服,咱们就给他一掌。”
  同时右手一举,指掌顿时粗胀了一倍,色泽乌黑。
  赛弥勒甄兆五也及时呛然剑鸣,掣出了阔剑。
  前将军目光一瞥,冷然道:“金手印,五毒掌,也未必唬得了本座二人。”
  鄢茂功道:“你那是想试试了。”
  花见羞道:“四大将军,助纣为虐,你们只管给我格杀勿论。”
  后将军哈福寿看出形势对自己两人不利,急忙朝前将军使了一个眼色,说道:
  “本座和辛将军,原是奉神君之命,来劝花门主、花护法回去的,既然门主表示的如此
决绝,本座二人也无法作主,辛兄,依兄弟之见,咱们不如禀明神君,再作定夺。”
  前将军点头道:“哈兄说的有理,咱们走。”
  两人说走就走,双足点处,两道人影腾空纵起,划空朝山下投去。
  赛弥勒甄兆五大笑道:“名满江湖的前后二将,原来也不过如此。”
  杨少华朝花信风、花见羞抱抱拳道:“前辈,花门主,在下另有事去,告辞了。”
  花见羞粉脸微红,目注杨少华说道:
  “杨兄见义勇为,赐救花见羞,厚恩不言谢,花见羞自当永铭于心,杨兄行色匆匆,不
知要去哪里?”
  杨少华想起方才情景,不觉俊脸一热,不敢朝她平视,迅快移开目光,说道:“花门主
好说,在下昨晚原是跟踪他们令主来的,不想无意间遇上了花门主这件事,在下两个结义兄
弟,不知是否已经离开上盘,在下想回去瞧瞧。”
  花见羞道:“你还要去上盘行宫?走,咱们一起去。”
  杨少华道:
  “不,在下只是循原路回去找人,也许在下两个结义兄弟,早已退出来了,不敢再劳动
花门主。”
  花信风探手从腰由革囊中取出一朵金花,递到杨少华面前,说道:
  “杨少侠,这是花字门的金花符令,见花如见门主,杨少侠如有差遣,本门中人赴汤蹈
火,在所不辞,还望杨少侠收下,聊表敝门对杨少侠的一点敬意。”
  杨少华听她这么说了,只好双手接过,肃然道:“在下那就拜领了,花门主恕在下先走
一步。”
  他把金花收人怀中,朝大家抱了抱拳,转身飞掠而去。
  左护法毕篙忽然轻咬一声,指指左首那块大石,说道:
  “方才这里坐着的一个黑衣老妇,哪里去了?”
  右护法下鄢茂功道:
  “不错,咱们来的时候,她明明坐在石上,怎么真的不见了?她就是离去,也必须从咱
们身边经过,咱们怎会没有看到?”
  花信风叹了口气道:“江湖上多的是奇才异能之士,就像这位黑衣大娘,行踪隐秘,不
欲人知,门主被中州一君暗下毒药,还是这位大娘及时送来解药,才解了剧毒呢?”
  赛弥勒瞿然道: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隐去,莫非使的会是魔教‘木石遁形身法”,她莫非会是昔
年名动八荒的魔教黑衣神姥。”
  杨少华不知秦大哥、路三弟是否已经突围而出?
  一念想到两人,不由心急如焚,展开绝顶轻功,循着原路,飞掠奔驰,当真人似划空流
星,快比掣电奔云!
  正在奔行之间,只听有人大声叫道:“杨贤弟,快请停步。”
  杨少华听的一怔,急忙刹住身子,回身看去,只见右首山径上,转出四个人来!
  那不是秦大哥(少卿)、路三弟(少朋),另外还有两个青衫少年,正是自己背着花见
羞穿窗而出,接应自己的两人。
  心中不禁一喜,急忙走了过去,说道:
  “秦大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的?这二位兄台,方才多蒙援手,匆忙之间,还未请教尊
姓大名?”
  秦少卿大笑道:
  “杨贤弟,咱们就是找你来的。”说到这里,一面抬抬手道:“来,来,愚兄给你引见,
这二位是燕氏贤良仲燕秋山、燕秋水二兄,这就是杨二弟杨少华。”
  杨少华连连抱拳,说着幸会。
  祝文辉跟着拱拱手道:
  “今天得能结交秦兄、杨兄、路兄三位,不但快慰平生,而且也肝胆相照,在下二人,
也不好再用化名了!”
  秦少卿惊异的道:“二位不是真姓名么?”
  祝文辉笑了笑道:
  “那是兄弟临时捏造的姓名,兄弟祝文辉,和秦兄其实也算是素识了。”
  说着,举手轻轻从脸颊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
  路少朋不由自主的惊“啊”了一声。
  祝文辉留心的看了他一眼。
  秦少卿豁然大笑道:
  “原来是祝兄,咱们确是相识很久了,只不知道这位如何称呼?”
  他目光转向桑飞燕。当然,杨少华、路少朋二人的目光,也不约而同朝桑飞燕投来。
  祝文辉含笑道:“她是在下义妹桑飞燕,桑药师老前辈的令媛。”
  桑飞燕到了此时,也只得伸手取下面具,嫣然一笑道:“秦大哥、杨大哥、路大哥,你
们不要见笑才好,我这身打扮,还是戴了面具的好。”
  说着,果然又把面具戴了上去。
  秦少卿大笑道:“药师前辈,名重武林,桑姑娘学家渊源,果然是女中英杰,若非祝兄
说穿了,谁都会把你看作翩翩佳公子呢!”
  祝文辉走到路少朋身边,含笑道:“兄弟初见路兄,几乎把你当作素识。”
  路少朋脸上蓦地一红,还未开口。
  秦少卿道:“怎么?你们也是认识很久了?”
  祝文辉笑了笑道:“不,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只是路兄和兄弟一位同门,颇有几分相
似。”
  路少朋道:“几分相似,那就并不完全相似了。”
  祝文辉看他脸上很不自然,就淡淡的一笑道:“兄弟只是随便说说,路兄幸勿介意。”
  路少朋道:“我不会介意的。”
  秦少卿看了大家一眼,说道:“现在杨二弟回来了,咱们可以走了。”
  祝文辉依然把面具戴到脸上,拱拱手道:“在下和秦兄三位,一见如故,本该和三位叙
叙,只是在下原是侦查毒害敝师叔凶手来的,还有几个朋友,约在苏州见面,因此在下要先
走一步,秦兄要去哪里,咱们约个后会如何?”
  路少朋听得目光一动,张了张口,似是欲言又止。
  杨少华道:“对了,秦大哥,兄弟也有个约会,急须赶回京去。”
  秦少卿道:“我们原是跟着你身后来的,那就一起回京去好了。”
  接着转脸朝祝文辉道:“祝兄,这样吧,三日后傍晚,咱们在京城西大街高升楼见面如
何?”
  祝文辉喜道:“一言为定,咱们就在高升楼见吧!”
  当下别过三人,就和桑飞燕一同走了。
  祝文辉、桑飞燕回到苏州城,差不多已是午牌时光。
  他们因有马匹寄存太和楼,因此依然一脚赶到太和楼来。
  刚到门口,那伺侯客人的小厮认得二人,慌忙迎了下来,陪笑道:
  “二位公子来了,快请上楼雅座。”
  两人上得楼来,找了个座头坐下。
  酒楼上的堂倌,个个都既势利又眼尖,这二位公子昨天来过,自然会认得出来,送上香
茗,伺侯着道:“公子爷要些什么?”
  祝文辉点过酒莱,等堂倌退去,举目略一打量,全堂食客,似乎并无江湖中人,心中暗
暗忖道:不知冯大海等人,走了没有?
  心念转动之际,忽见楼梯口走上一个商贾人来!
  上来的是一个商贾人,本来也不会引起祝文辉的注意。但他走上楼梯,脚下一停,目光
迅疾朝全堂食客掠过,然后举步朝着祝文辉两人走了过来。
  这一来,自然使祝文辉暗暗留上了意。
  那商贾人一路走来,也并未再看祝文辉一眼,只是走到祝文辉右首一张空桌上,在横头
的座位坐了下来。
  他坐的位子,正好在祝文辉、桑飞燕之间,虽然各踞一桌,但相距极近。
  这下桑飞燕也看出来了,口中低低叫了声:“大哥……”
  祝文辉朝她以目示意,叫她不要作声。
  堂倌问过菜酒,便自退去。
  商贾人端起荼盅,目光左右一瞥,突然回过头来,低低的道:“冯老大已经走了,老总
请你们回去,有事相商。”
  他好像只是咕咕嘀嘀的在自说自话,喝了口茶,就别过头去。
  但这话,听在祝文辉耳里,他懂。
  冯老大,自然是冯大海,他们已经回去。
  老总,那是指总捕头张其泰,他要自己回去,有事情相商。
  那么,这商贾人,该是九门提瞥衙门巡捕营的人!
  桑飞燕低低的问道:“大哥,他说了些什么?”
  原来那商贾人声音说的很轻,连她都没听的清楚。
  正好堂倌送上酒茶,祝文辉低声道:“我们快吃吧,吃好了,就回京城去。”
  祝文辉、桑飞燕赶回京城,已是傍晚时分。
  他们一脚赶到东单楼陆师叔的住所。
  李大嫂开了门,让两人入内,掩好门,含笑道: “祝少爷、桑姑娘回来了,冯捕头早
上就赶回来了,午后还来过,问起祝少爷可曾回来?”
  祝文辉道:“张总捕头来过没有?”
  李大嫂道:“听说总捕头很忙,好像京里来了什么人!”
  祝文辉问道:“京里来了什么人?”
  李大嫂道:“我只是听冯捕头说的,不大清楚,好像派了许多人出去。”接着笑道:
“祝少爷、桑姑娘先歇息,老婆子倒茶去。”
  两人跨进客房,刚在椅上坐下,李大嫂就端着两盅茶进来,在屋中点起灯,又忙着去张
罗酒菜。
  饭后,总捕头张其泰也闻讯赶来了,他一脚跨进客房,加色凝重的道:
  “少镖头二位辛苦了。”
  祝文辉站起身,拱拱手道:“总捕头来得真快,在下也刚到不久。”
  张其泰笑了笑道:“你们一进城,兄弟就知道了,所以很快就赶来了。”
  祝文辉听他口气,似乎有事,这就问道:“总捕头有事?”
  张其泰凝重的“唔”了一声,才道:“咱们坐下来再谈。”
  李大嫂给他们沏了茶送上。
  张其泰等她退出,才道:“少镖头见过中州一君了,他到底是怎么一个人?”
  祝文辉道:“总捕头大概已经听冯捕头说过了,此人创立万象门,妄想统率江湖门
派……”
  “不!”张其泰打断他的话头,说道:“少镖头见过他,是否知道一些有关他此次到苏
州来的目的?”
  张其泰虽是巡捕营的总捕头,但他是铁翅雕陆福葆的手下,因此对祝文辉一向极为尊重。
  尤其他为人谦和,如在平时,决不会打断祝文辉的话头,抢着问话。
  祝文辉心知他如此问话,必然事情严重,不觉得然望了张其泰一眼,说道:“他到苏州
来的目的?总捕头怀疑他什么?”
  张其泰脸色凝重,压低声音道:“在下怀疑他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祝文辉听的大吃一惊,瞪目道:“总捕头……”
  张其泰道:“少镖头还不知道,两天前,扶桑国派来了进贡的使臣……”
  祝文辉道:“扶桑国?那不是倭寇?”
  麒泰道:“不错,自从前朝迄今,倭寇扮作海盗,经常骚扰浙闽沿海,奸杀掳掠,无所
不为,等到咱们派兵追剿,他们就都扬帆遁去,沿海一带,一直没有安宁过,但他们扶桑国,
却每隔六七年,就要来进贡一次,这次派来的贡使,就落脚在王府大街一处大宅之中,咱们
巡捕营奉到上谕,加派弟兄,加以保护,事实上,就是怕倭人滋事,当然也负有暗中监视之
意。”
  祝文辉没有开口。
  张其泰续道:“今天一早,据派在那里的一名弟兄来说,说对方有两个人,换了咱们的
服装,潜出东门,兄弟立刻派人尾随,据说那两人行踪鬼祟,一直跟到盘山,进入上盘寺
去。”
  祝文辉道:“这么说,中州一君和倭寇有勾结?”
  “很有可能。”张其泰道:“据兄弟推测,中州一君忽然赶来苏州,必和此事有关。”
  祝文辉道:“总捕头知不知道中州一君的来历?”
  张其泰道:“不清楚,此人崛起江湖,不过二十年,自称中州一君,但江湖上没有一个
人知道他姓名来历。”桑飞燕一直没有开口,这时忍不住问道:“难道他从前也没有姓名?”
  张其泰道:“姓名自然有,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桑飞燕道:“这么说,他很神秘。”
  张其泰道:“他堀起江湖只有二十年,但年龄已六十以上,据兄弟推想,此人决非中年
以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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