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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东方玉湖海游龙-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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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福葆喝了口茶,徐徐说道:“眉目总算有了。”
  张其泰道:“是迎春阁的人?”
  陆福葆点点头,轻哼一声道:“兄弟和张兄白吃了几十年的公事饭,咱们都走眼了。”
  张其泰听的不禁一怔,惶然道:“总座是说小翠花?”
  陆福葆道:“不错,小翠花在京城混了二三十年,你想不想得到她一身武功,不在你我
之下。”
  这话,听得张其泰又是一呆。他是总捕头陆福葆手下唯一的大将。陆福葆处理京城里发
生的重大案件,像清查九城赌窟,艳窟,管制地痞流氓等等琐碎事儿,都由降龙手张其泰负
责。(本篇小说可在公开免费的网站自由转贴。如果读者是在收费会员网站看到这篇小说,
说明该网站寡廉鲜耻,把免费的东西拿来骗钱。共唾之。)
  小翠花当年艳帜高张,不过是个捞女,如今徐娘半老,手底下调教出一批年轻貌美的姑
娘,当了老板,也不过是个老鸨。但如今听陆福葆说出她身手之高,不在总捕头和自己之下,
这话怎不叫他吃惊?
  不,他身为副总捕头,是他负责的事儿,竟然被人混蒙了几十年,岂不有亏职守?
  张其泰盼上讪讪的有些发热,面露惊诧道:“总座如何看出来的?”
  陆福葆道:“不动手,还真看不出来……”张其泰听得更是吃惊,问道:“她和总座动
了手?”
  陆福葆道:“岂止小翠花?就是她手下八花,身手之高,也不在江湖一流高手之下。”
  张其泰道:“总座是否知道她是哪一帮的人?”
  陆福葆道:“修罗门……”
  话声未落,人已一跃而起,轻捷有如狸猫一般,一下掠近门口,手却很快拉开房门。
  事起突然,张其泰,祝文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故?但眼看陆福葆朝门口掠近,也立即跟
着霍地站了起来。
  房门开处,但见门口弯腰贴耳,站着一个人,正是方才送茶水进来的那个店伙。
  陆福葆这一下动作,实在太快了,那店伙站着的姿势,要改变也来不及,只要看他这弯
腰贴耳的模样,一望而知是站在门口窃听。
  房门乍启,他出乎意料,一时也傻了眼,但此人还是相当机警,他并没有直起腰来,
(因为这时直起腰来,就更证实他偷听)只是脸上换了一付谄笑,哈着腰道:“小的给老爷
冲茶水来的。”
  他手上果然提着一把大水壶,确实是冲茶来的。
  陆福葆含笑道:“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招呼你冲茶呢!”
  那店伙连声应“是”,提着水壶走了进来。
  陆福葆原是将计就计,把他赚进,此时等店伙进入房久一手立即掩上房门,倏地转过身
来,沉声道:“伙计,你老实说,是谁要你来的?”
  店伙微微一惊,陪笑道:“小的因厨房水开了,想到你老房里来了客人,也许要冲茶水,
是小的自己来的!”
  陆福葆冷笑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你方才听到了什么?”
  店伙哆嗦道:“依……你老说些什么?小的什么也没……没有听到。”
  陆福葆朝张其泰点了下头,说道:“张兄把他拿下!”
  张其泰外号降龙手,出手何等快速,一下就抓住在店伙的肩窝上。
  店伙口中忍不住“啊”了一声。
  张其泰左手接着一指,点在他“哑门穴”上,冷喝道:“朋友识相一点,饶你不死,只
要你敢大声嚷一嚷,我就捏断你的颈子。”
  那店伙吓得脸如土色,要想说话,又被点了“哑穴”,出声不得,只好拿眼望着张其泰,
露出乞怜之色。
  张其泰伸手在他后颈揉了两下,解开“哑穴”,一面说道:“田老爷有话问你,你要老
老实实的回答,若有半句吱唔,别怪张某不够交情。”
  那店伙哭丧着脸道:“不……不知田……田老爷要问什么?”
  陆福葆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店伙道:“小的叫小耗子。”
  陆福葆又道:“是什么人叫你来的?”
  那店伙道:“小的说的句句是实,住上房的客官,都喜欢巴结,小的为了想多得些赏金,
多跑几趟,不费事,小的真是自己来的。”
  陆福葆脸色一沉,双目棱威陡射,喝道:“你还敢和我打马虎眼?”
  店伙被他威势所慑,打了个哆嗦,连声道:“小的不敢。”
  陆福葆道:“好,我问你,你们老板是谁?”
  张其泰在旁道:“快说。”
  店伙道:“咱们东主姓柴。”
  他说的自然是迎宾客栈的店东。
  张其泰冷笑道:“好个刁民,看来不给你吃些苦头,你真还当咱们客气。”
  右手倏发,运指如风,连点了他胸前五处穴道。
  店伙这下露出破绽来了,张其泰手指点落,他脸上顿时大变。
  那是因为张其泰点的,正是五处阴脉的主穴——“五阴绝脉”。
  这手法显然和一般点穴手法不同。
  店伙立时感到全身经脉,突然束紧,血脉逆流,反向内腑攻去。
  他脸色如土,扑的跪倒地上,望着张其泰道:“张老爷做做好,你……你……在小的身
上弄了什么?小的全身都在抽……抽筋了!”
  这几句话,头上突然出现了汗水。
  张其泰冷笑道:“不让你吃些苦头,你是不会说的,我不相信你忍得住,只要你肯实话
实说,我立时可以解开你的穴道。”
  店伙全身起了一阵阵的颤抖,额上的汗珠,愈来愈多,也愈来愈大,不住的从脸上颊上
滚滚而下,目光望着张其泰,急促的道:“我说,我说,快放开我,快放……”
  张其泰道:“你还敢有半句虚言么?”
  店伙道:“不敢了,不敢了。”
  陆福葆朝张其泰暗暗点了下头。
  张其泰右手挥动,解开了店伙身上穴道。
  店伙蹲在地上只是喘息。
  张其泰喝道:“你说,你们头儿是谁?”
  店伙没有作声。
  张其泰大怒道:“你敢在我张某人面前装死!”伸手一指,朝他肩头戮去。
  这一指,并非点穴,而是劲贯指尖,戮向他肩头,指尖戳中,何异尖椎?
  店伙一声未哼,蹲着的人,忽然应指而倒!
  陆福葆目光一瞥,发现店伙倒下去的人,嘴角间忽然流出黑血,不觉沉声道:“他服毒
自杀了。”
  张其泰听的一呆,伸手把店伙身子,翻了过来,果见他脸如土灰,嘴角流出来的黑血,
比墨还黑。
  探了探他的鼻息,不觉哼道:“死了,好厉害的毒药。”
  陆福葆道:“这帮人心思慎密的很,为了怕他露出马脚,被咱们抓住,因此派来的人,
口中都含着毒药,一旦被擒,就嚼碎毒药自杀。”
  张其泰道:“这一定是小翠花派来的奸细。”
  陆福葆微微摇头道:“近日京城中,来了不少武林人物,大概都和这次宝石顶一案,有
着牵连,修罗门答应三天之后,送还宝石顶,不可能再派人前来客栈潜伏,偷听咱们谈话。”
  张其泰道:“他假扮伙计,客栈里的掌柜也脱不了关系,我去叫他来问问。”
  他公事饭吃惯了,一下就使出九城副总捕头的性子来。
  陆福葆沉吟道:“对方既然派他前来,也许另有同党,咱们不明对方底细之前,不可行
草惊蛇。”
  张其泰道:“属下觉得他已经死了,就算咱们把他尸体藏起来,他也变成了突然失踪,
无疑告诉对方,人落到了咱们手里,倒不如将计就计,以他为饵,说不定能把对方引出来。”
  陆福葆道:“如何把对方引出来呢?”
  张其泰道:“属下索性公开身分,说在客栈里抓到一个可疑份子,他就是客栈的伙计,
要掌柜说出推荐这伙计来的人是谁?属下一面要人暗中监视掌柜行动,他如果是贼人一党,
必然会急着向上面的人报信、请示。如果他不是贼人一党,贼党怕他说出领头人(即介绍人)
或小耗子的来历,可能会向掌柜的下手,杀以灭口,咱们也可以当场把他逮住。”
  陆福葆朝他微微一笑道:“张兄这几年,办的刑案太多,一脑门子俱是办案人主观的想
法,江湖谲诈,那会轻易上钩?那些轻易上钩的,都是不入流的土混混而已!”
  张其泰脸上微微一红,说道:“那么总座的意思……”
  陆福葆一手摸着胡子,说道:“兄弟总觉得咱们不宜打草惊蛇,只是……”
  一时间,他也想不出妥善之策来。
  祝文辉一直没有开口,这时忽然插口道:“二叔,小侄倒有一个计较,不知二叔以为如
何?”
  陆福葆“哦”了一声道:“贤侄有什么良策,且说出来听听。”
  祝文辉压低声音说道,“二叔方才说过,对方既然派他前来,也许另有同党,咱们在不
明对方底细之前,不可打草惊蛇,对不?”
  陆福葆点头道:“不错,愚叔说过。”
  祝文辉笑道:“小侄听了二叔这句话,却启发了小侄的灵感。”
  陆福葆一手捋须,含笑道:“贤侄想到了什么?”
  祝文辉道:“将计就计之计。”
  陆福葆点头道:“好个将计就计,你别卖关子,快些说出来吧!”
  祝文辉道:“小侄觉得咱们正好利用此人,摸摸对方的底细。”
  接着低低的说了一阵。
  陆福葆听的连连点头,道:“贤侄此计大妙。” 。
  祝文辉站起身道:“事不宜迟,小侄去找个人来。”说着,举步往外就走。
  去没多久,就带了一个个子瘦小,身材和店伙差不多的人进来。
  陆福葆听祝文辉说过,这次进京,他带来了天佑镖局八名身手俐落的,办事干练的趟子
手来。他们都已陆续住进了迎宾钱,这瘦个子,自然是他们镖局里的人了。
  祝文辉给他引见了副总捕头张其泰,就伸手朝地上躺着的小耗子指了指。
  那趟子手不待他多说,立即蹲下身去,迅快的从小耗子身上,脱下衣服,穿到了自己身
上。
  祝文辉在他换衣服的时候,也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木盒,另外取出一张人皮面具,绷在
膝盖上,然后打开盒盖,取出一支极细的毛笔,蘸着小瓷瓶的颜料,细心的照着小耗子面貌
描绘起来。直到画好之后,又仔细的审视了一会,然后又在上面加上了一层不怕水的涂料,
用口轻轻吹着。
  陆福葆拂须笑道:“贤侄这手也是从令师那里学来的么?”
  祝文辉跟着笑道:“二叔知道家师是有名的画师呀!”
  一面随手取起面具,朝那趟子手递去。
  趟子手接过面具,双手覆到脸上,轻轻的在四周按着。
  转眼之间,那趟子手已经变成活脱脱的店伙小耗子!
  祝文辉挥挥手道:“你可以去了,不过诸事都得小心一些。”
  那趟子手点点头道:“小的理会得。”
  说罢,一手提起水壶,开启房门,往外就走。
  陆福葆看了躺在地上的小耗子一眼,说道:“看来只好毁尸灭迹了,张兄,你身边有没
有带着‘化血丹’?”
  张其泰道:“这种药,平日很少用得着,今晚恰好带着。”
  一面说着,一面已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瓷瓶,打开瓶塞,用小指甲挑了少许,弹在小耗
子的尸体之上。
  不过片刻工夫,那尸体便自化去,不在话下。
  三人又谈了一会,看看夜色已深,张其泰就起身辞出,祝文辉也回到隔壁房中睡觉。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天色堪堪黎明,陆福葆被一阵叩门声,从睡梦中惊醒!
  “田二哥,你醒了么?”那是副总镖头张其泰的声音!
  陆福葆心头一惊,急忙披衣而起,开门出去、
  张其泰一脸俱是焦灼神色,很快闪身入房。
  陆福葆赶紧掩上房门,问道:“张兄,出了什么事?”
  张其泰搓搓手道:“总座,事情闹大了。”
  陆福葆较为沉着,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张其泰压低声音道:“昨晚内库里闹飞贼……”
  陆福葆心头暗暗一震,说道:“内库,由侍卫营负责,不在咱们管辖范围之内。”
  张其泰道:“总座说得是,只是侍卫营的大领班,认为大内闹了飞贼,咱们巡捕营也应
该负责,莠民不会住在紫禁城里,缉捕工作,得会同咱们来办,他们知会马提督,要总座会
同他们前去查勘。”
  陆福葆点点头道:“咱们巡捕营最多也只是协办,不过这些贼党,确也太不像话了,咱
们去看看也好。”
  张其泰皱着眉道:“总座,还有一件事哩……”
  陆福葆惊异的道:“还有一件什么事?”
  张其泰道:“和中堂府,昨晚闹刺客……”
  “刺客?”陆福葆身躯又是一震,急急问道:“有没有伤人?”
  张其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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