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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节

我意三国-第5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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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至于那些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的步兵,姜维对他们却是早已不报什么希望了。此刻他犹豫:却是想投降又很有些不甘愿,而就此死战又唯恐白白的送死——这白白送死之于他是很有些无所谓的,但对于自己的这些手下他却是不愿意了。他是将自己手下的这些人这些兵视为自己的兄弟,只怕除了某些狼心狗肺的家伙以外是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兄弟送死吧。 
    就此迟疑间,唐军的大队人马围了上来。说实在,他们行进的速度并不快,但彼此只见阵列的整齐和密致,却偏生让姜维找不到任何可乘之机。到了如今,姜维却是有些庆幸自己的刚刚所做的那个不再强行突破敌方绊马索的判断来。因为他已经看到那些该死的家伙就在自己所朝的方向上直接站立了起来,抖抖身上的泥土却也是做出了一副阵列攻击的模样。原来,他们都是埋伏在平地之下的。 
    事情到此,已是无可挽回了。在这么一通天罗地网的覆盖之下,姜维显然是逃无可逃。当然,如果他肯直接进行冲阵,并用自己手下士兵们鲜血来为自己换一条生路的话,那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他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所以,一切皆休。 
    团团将他包围住的唐军,在离他大约二十丈的地方停下来。他们没有说话,俱是屏息而立,枪前挺,箭上弦,刀剑俱出鞘,却是明晃晃的将渐渐升起的朝阳之光通过刀剑锋刃的反射直接射到人的眼内,端的是在一时间照花了一片人。这样的光芒无疑是耀眼的,但这样的气势却是森然的,让人总有些不寒而栗。 
    “他们究竟想做什么?”既然逃脱不得了,姜维的心反而平稳了下来,他巴望着四周的情形,琢磨这对方战又不战,退又不退的架势,心中多少对此有些了然:“他们莫不是想招降我?”这样的想法一经生出,姜维便确定其中至少有八分可能,并在片刻之后将这样的可能提高到了九分——因为他看到了从对方的阵营中悄然步出的一位文人。 
    “这就是对方的说客了?”姜维抬眼看着对方那神情淡然,长髯飘飘,一副隐者高士的模样不仅如此认为。这也是一个很普通的认知,毕竟在他所知道的说客之中,文人总是占了其中至少九成的比例。简单的说,只有文人和某些有头脑的武将才有成为说客的本钱,至于其他人,却是根本玩不转这样的事情。 
    “阁下是……?”看着对方走到自己的面前,姜维对他飘飘的一抱拳拱手,客气的问道。 
    “在下马谡,马幼常。”那人回手,却是没有输了丝毫的礼数。 
    “马谡,以前刘皇叔的军师?”姜维的一听却是此人,脸上的神色却多少有些不屑了,他不是不知道马谡此人确实存在几分水平,但他却看不起马谡。因为刘备的失败,所以他把马谡视为一个失败者。在他想来,刘备之所以能从拥有四郡之地水平上溃败,这马谡却是要负至少七成的责任。谁让他是刘备的军师呢,而且还是一个不和自家主君同生共死的军师。思及于此,他脸色微微的一变,话语也比刚才要冷上几分:“阁下来此何干?不会是要说降于我吧。我姜维虽然不才,但对忠义还是清楚的,阁下就不必多说了。咱们两边分属敌我,只需排开架势来打就可以,其他的我并不愿意知道。” 
    “真的不愿意知道?”马谡奇怪的看着姜维,生动的表情直接说明了他此刻对于这件事情的惊诧:“阁下是一个明白人,一辈子都生活在明白当中,难道在这种将要死去的时候,就愿意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吗?而且还是作为一个完全无足轻重的弃子死掉。” 
    “弃子?你说的是我吗?哈哈,这怎么可能呢?我并不是一个傻子,可不会为你这区区的言语给轻易的打动埃”姜维放声大笑起来,言语之间却是坚定的很,根本就没有一丝动遥 
    “是吗?那么我想问一问阁下,你知道在整个关中战局上,你们的都督曹真是怎么布置的吗?”对这姜维那坚定的眼神,马谡却是淡淡的笑了。他已经完全看穿了姜维那坚定之下的虚弱。 
    “怎么布置?”在马谡的注视下,姜维的眼睛不经意的有些些许闪烁,也不知是本能,还是有意的回问了这么一句。 
    “魏军在关中可以调动超过十五万的正规部队和超过四十万的民军,这个数字我想你们应该不会否认。”马谡笑得更加高深莫测了,他在姜维轻轻的点头确认了之后,却是用更加缓和沉稳的话语声说了下去:“曹真拥有这么多的兵力,你道他是怎么布置的?恩,具体的情况你或许不太清楚。但这么一句话西轻东重,我想你应该有听说过吧。在整个兵力分布上,曹真在扶风郡以西布置了三万的正规军和十万的屯田兵,而更多人马则被布置在了扶风郡和京兆郡这两个敌方。阁下是知兵之人,应该晓得这样的布置配合上曹真广驻坞堡的行为会有怎样的后果。他们可是要将这个陇西作为一个纵深来使用,用少量的部队配合上众多的坞堡据点,一点一点的来消耗我们的兵力。无论你们这些人取胜也好,失败也罢,只要你们和我们打,你们的行为就是他们所希望的。陇西的三万正规军、十万屯田兵、以及在此数量之上的私兵、世家都是直接被曹真作为弃子的存在。你们是不能撤的,如果你们撤了,那么你们就违反了守土之责,你们即使能突围成功,也是死路一条。至于战,你们以为以你们的实力,这么一点一点的几千一万人马就可以挡得住我们的进攻吗?在我们完全没有犯错误的情况下?” 
    “哎……”姜维叹息着不再言语了。作为马遵的亲信,他或许对于魏军在战场的整个布置不甚了了,但对于整个天水郡的布置还是清楚的。在他将马谡所言语的情况和自己所知道的有关天水郡的重重布置进行了对比之后,他明白马谡所说的情况是真实的。至少在这个天水郡上马遵所进行的布置就是按照这个来的:天水郡其他敌方的守军被大大的削弱了,而郡治本身所在的冀县则被大大的增强。这本身就是一个强干弱枝的行为,而且在这样的行为之上,马遵给各县的县令下达的命令却是:“……务要死守城池,以待后援,不得以任意的理由撤离城池,违令者斩。” 
    这对于眼下的情况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合情理的冷酷命令。因为它完全阻止了县城的守军主将逃跑的可能性:抵抗是死,逃跑也是死,那么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抵抗而不会选择逃跑的。要知道大魏的官僚机构和大唐是完全不一样的。在对待手下人的家属上,他们用的是层层“保押”的制度:朝廷主官的家属自然是和他们一样住在京城,而外放官员的家属却是有所不同了,州牧、刺史一级官员的家属是在京城,郡太守一级官员的家属则是在州的郡治,而县令一级官员的家属则被安放在县治。虽然马遵所发布的命令并没有说要牵扯到那些逃跑官员的家属,但姜维却凭着马遵亲信的身份隐约知道这么一个事实,在某些官员投降或是逃跑之后,他们在冀县的家属不但一律断了生计,而且每天都受到一些不三不四之人的骚扰,其待遇较之最初,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的。 
    “……你是一个弃子……”马谡并没有说话,但他的这个声音却始终围绕在姜维的耳边。姜维整个人越加萎顿下去了,他沉默的站在一盘不断的询问自己:“真的是这样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尽管没有任何人告诉他,“真的就是这样1,但他还是暗暗的确认了一点:“真的就是这样。” 
    “真的就是这样,那又如何呢?”姜维的气势更加低沉了:“我没有妻子,父亲也早亡!但我的母亲却还在冀县,只要有她在那儿,我又如何能投降。”眼见那些投降官员的家属都过得如此凄惨,姜维认为自己更不应该投降。他还是有亲人存在的,即使不为自己考虑,也应该为自己的亲人考虑埃想到这里,姜维抬起头来正待拒绝马谡,却诧异的发现马谡仿佛早已想到了什么似的,轻轻的挥了挥手让自己暂时不要说话:“不要这么快下决定嘛。你看看那是谁?”马谡故作神秘的指了指对面的方向。却见唐军的阵列就此再一次的分开,一名巍巍老太,在几名身着白衣的年轻人搀扶下走到了阵前。“儿碍…”那是她的亲唤。一时间,姜维的眼睛湿润了,却是一把跪在了马谡的身前:“马谡大人,姜维愿降1     
第十卷一统 第二十六章 连锁反应 
    “姜维投降了?”对这个消息最感到震惊怕是姜维的直属上司马遵了。作为姜维的上司,且是一手把姜维提拔起来的人,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姜维能力。“……此人非百里之才,如今归于唐军,宜都督多加注意!”一接到这样的消息,马遵倒还显得比较顾大局,当下却是立马写了这件事情的汇报直接交给了探马,让他们把这个情况汇报到上头去——他有一种直觉,那就是今后姜维会成为自己这边威胁最大的敌人。 
    “这……真是令人头痛啊。姜维的投降,却是让我手边没有可用之人的。”在顾全了大局之后,马遵却是为自己的眼前小局而头痛起来。作为天水郡的太守他也是负有守土之责的,因为有家人在长安的缘故,他似乎也不太可能为了活命而投降,除非他不想要自己妻子儿女的性命了。“都是苦命人啊,我想我也只有战死在这儿了吧!这是我的归宿……”尽管心中早已有了觉悟,但事到临头了他还不免有些凄凉的感觉。 
    城中的兵力已经减少了一半,虽然自己在姜维离开之后还强征了一批壮丁入伍,但很明显的这一批新人的水平并不能和被姜维带走的那一批人相比,整个城防的实力还是有所下降的。对于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去应付唐军攻击的事情,马遵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他只听说过用,数万精锐守住数十万乌合之众的攻击的战例,却没有听说过有数万乌合之众守住数十万精锐攻击的事情。“……而我们现在就是乌合之众啊。”这是事实,马遵始终要无可奈何的承认的事实。 
    “姜维已经投降了,因为他的投降,我们也不免陷入了绝境。城破是肯定的了,我也肯定是要奔赴黄泉了。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你们,在都督的布局中,我们这些人就是用来消耗敌人的。因此我必须死,至于你们到了眼下的这种情况下,你们自己看吧。愿意留下来就留下来,愿意离开就离开,我不会阻拦你们,也不会嘲笑你们。毕竟,这可是真正的生死关头了呢。”马遵很坦然的说道。他不想太过逼迫的大家,因为他晓得在今后的这一场战斗中,自己和所有留下的人都将陷入一场苦战,其中的辛苦怕是眼下无法想象的。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自己手下的这些人中肯定有些是贪生怕死会临场生变的。就以他们的性格而言,与其将之留到了那个时候爆发,让自己的守城变得危险,倒不如现在就把这些不安的东西都清除干净。 
    “只有让自己的人变得单纯了,万众一心才能取得那万一的机会啊。”马遵这样想着,心中对于能不能守住却没有任何的想法,他对于那些肯留下来和自己一起干的人都是这样一个认知的:“那是一群和自己同死的人。” 
    对于马遵自己算盘,众人是丝毫不知的。他们听着马遵所诉说的眼下这个麻烦的局面,想着自家太守那极深的城府,心中不由得打起鼓来。“这莫不是所谓的引蛇出洞吧?”他们如此想着却是迟迟不敢反应过来。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依旧人没有任何说话。马遵平静看了他们一眼,似乎知道他们在顾忌什么,便再次开口了:“事到临头,你们不必有那么多顾忌。如果我有心要整你们的话,那我怎么也不会挑这么一个时候啊。如果我现在动了你们,那也不过是比你们多活几天罢了。要知道,我的家人还在京兆,我是绝不可能就此逃回去的。” 
    “这么说也是……不过你先说吧!”“不,还是你先来……”听马遵如此展现了一定的诚意,众人也明白他所说的那些是一个事实,顿时也在心中活络开来,俱是在彼此之间眉目传情不已。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谁当第一个出头人,也是一件很令人头痛的事情吧。不是有这么一句俗语嘛:“木秀于林,风必催之。” 
    如此眉目传情了半天,终于有一个人却是按奈不住自己对亲人的关心了。他心中有了些许决定,当下很有些害怕的站起身来,动作很是畏缩,但语气却十分坚定的对马遵言道:“太守大人,能不能在我们最终表态之前先允许我们的家人放出去呢?眼下我们还是有顾忌的呀。” 
    这倒是大家一直想说却不敢说的话。那人一将这番言语说出,众人俱是敬佩万分的看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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