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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节

我意三国-第2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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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颠沛流离的刘备其妻子儿女并不如曹操那样众多,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根据曹军的密探在新野、宛城等地刺探出来有关刘备的情况来说,刘备似乎在荆州安定下来之后,才有了两女一子,这是他半生的骨血,也是他视若珍宝的存在。曹纯听说刘备在这些年里,除了读书之外便是逗弄小孩玩耍,几乎是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了自己的子女身上。对于刘备这样的“溺爱”孩子,曹纯在心中实在的是不置可否得。不过他也看得出来孩子在刘备心中是多么的重要。如今刘备的家小落入自己的掌中,这就算不能抓到刘备本人,也能给刘备以一个沉重的打击,多少也算是一些功劳了。 
  “这样或许也算是给主公一个交代了吧。”曹纯心中这样想着,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是曹操的族人,与曹操的关系也算是不错,可在一般情况下面对曹操,他还是很有些心惊胆战的感觉。正如天下人所熟知的那样曹操是一个生性严厉的人。 
  想到了这战利品的重要性,曹纯自然打算回身过去和后面的许褚回合一下,商量如何保证将这件算得上是功劳的东西送到曹操的面前。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尤其在刘备已然被张飞救走的现在,还想像最初的那样一口气歼灭刘备显然已是不可能的。尽管追击还是要继续,可这儿的情况和已经得到的结果都是要马上报上去的。“能取得多少就取得多少。”这是曹纯的想法。 
  很快就找到了许褚的所在,曹纯正想走上前去和他商量呢,却惊讶的发现许褚十分尴尬的站在那一辆无马的坐车面前手足无措的张惶不已。 
  “怎么了仲康?”曹纯诧异的问道。 
  “唉……哎!子和,快来帮我一把。里头的那两个小姑娘一直哭个不停,我实在没有办法啊!”许褚那粗犷而彪悍的脸上竟露出要哭的表情,这叫人看来就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小姑娘?”曹纯闻言眉头不经意的一条,倒是很有几分心情的开起许褚的玩笑来:“她们怎么会哭呢?莫不是你仲康看他们长得美丽了,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吧。” 
  “我怎么敢。”许褚急得哇哇大叫:“里头是刘备的女儿,似乎被吓坏了。” 
  “刘备的女儿?你们果然把刘备的家小拿下了?”曹纯一下子兴奋起来,脸上似乎也泛着光彩。 
  “只找到了这一架马车,里头只有刘备的两位女儿。至于其他人,我就没看见了。”许褚正了正颜色说道。 
  “能抓到多少就算多少吧。你赶紧把那些百姓和刘备的家小给我押好了。派人去给襄阳城中的主公报信,请求主公赶紧派援兵来此。我们五千铁骑造成的冲击已经过去了,刘备已经反应了过来,若没有及时得到部队增援的,只怕我们……”曹纯没有多说下去,因为他从许褚的眼中看到了明白:“一切就拜托你了,仲康!” 
  无言的许褚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其中的坚决让曹纯看得很是安心。他目送着许褚就此远去,其用心自也重新回到如何击败刘备军的事情上来。眼下的情形却如曹纯对许褚所说的那样正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只是这发展的程度并没有如他所说是的那般严重,有的只是一个星火般大小的源头而已。刘备军确实已经反应过来了,可他们的反应过来却没有半点作为可言。 
  此刻刘备本人已经南逃而去,躲到了那当阳桥的西边。以当阳桥为分界,刘备军被分作两个部分:当阳桥东面的刘备军大约是两万余人,其大将唯有尚陷于慌乱之中的陈到而已;当阳桥的西面则有包括刘备本队在内的三万余人,刘备军的主要将领都存于其中。虽是神情仓惶了一点,形容狼狈了一些,却是刘备军最宝贵的实力所在,也是令刘备唯一能放得下心情的存在。 
  对于当阳桥西边的刘备军主力,曹纯自是没有什么想法。他倒是一个颇知时务的人。在往来追击刘备之前,他也曾作人打探过当阳这一地的情况,自是明白在当阳河那不宽也不窄的河面上只有当阳桥这一个通道存在。虽说算不上是天堑要冲,也是一个易守难攻的点儿只要能有少量而精锐的断后之军把守在那里,那最后刘备军的脱离几乎是铁板上的事情。对于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曹纯自认是毫无想法。当下他只能暂时将这个麻烦撇下,好好的去考虑如何解决当阳桥东面的那两万崩溃之众。 
  两万崩溃之众分散与桥东广阔的战场之上,其兵力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在曹纯看来正是可以让自己各个击破的存在。虽然这样子执行起来实在是麻烦多多,但对于曹纯来说又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几乎所有的曹操军将领都知道有关刘备军的烦人情况:一般诸侯的败兵即溃的常态不同,刘备军的败兵一旦于主阵失去联系,他们不会就此一哄而散的消亡掉,而是会再次汇聚成一个个小小的点做着那谁都以为会是找死的事情。这对胜利者而言是一个麻烦事。因为在这样反抗犹在的情况下,胜利者往往受制于这些存在抵抗的影响而不能直接敲定追击刘备的事情。他们只能无可奈何的继续与刘备军这些零散的势力纠缠,直到一一将他们击败为止。这也是为什么刘备每每能在战败的时候安全的逃出升天的原因所在。 
  “该死的刘备。又使用这早已令人看得不耐的招术,真是气死我了。”曹纯自嘲的撇了撇嘴,却又如一阵旋风式带着自己手下的精锐直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刘备军聚集点奔去。对于曹操军的人们来说,刘备军所运用的手段他们是早已看尽。可早已看尽之后,却又是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令他他们总是心中郁闷不已。他们向来认为解决刘备的败兵是一个无聊的事情,可正是因为这无聊的事情还有要继续做下去的必要,所以他们也只能这么继续的无聊下去了。 
  枪锋锐,马剽悍,人抖擞,尽管已是连续不休的奔驰了好几天,尽管已是在这夜里打了大半宿,但对于那一个个没有统一的指挥,只是自发的聚做一团的刘备军残余而言,曹军的虎豹骑依旧恐怖的紧。黑衣黑甲的他们在黑夜中几乎如同幽灵一般飘忽,令人很难寻觅他们的踪迹。而当他们正式选定了一个目标之后,咚咚的马蹄声响起,原本飘忽的人们却又如降世的恶魔,出匣的猛虎一般,令人无法抵挡。半个时辰之内连破刘备军两个据点,虽说打得都是些败兵,但其动作的迅速,战力的强悍,却也让人不由得心生惊惧。 
  枪如流星一般刺出,轻轻的捅破了一个年轻士兵的胸膛,刺穿他那已是带着恐惧的心。曹纯并没有全力,而是稍稍的带了一些回劲,这令他收枪的速度极快,只见那被黑色腕甲护住的手臂微微的一抖,那锐利的枪尖便从那火热的胸膛里推了出来,连带着飇起一股血箭来。 
  那是鲜红而灼热的血。它如冲天之鸟一般高湘于空,却在那至高点处分洒开来,化作了一阵猛烈的血雨打在了曹纯的脸上身上。曹纯并没有因此而觉得不适。作为一个最精锐之骑兵的将军,经常与自己的兄弟们厮杀在战场最前线的他甚至有些享受这种血雨浇身的情况。他认为只有不断的让敌人的鲜血泼洒到自己的身躯之上,自己才能变得更强,更加的勇猛。 
  又是简单的一枪刺出,又轻轻的带走一个年轻的生命。人生一世,在战场上凋零得却是如此的迅速。已经陷入了痴迷的疯狂中的虎豹骑自然不会去感叹他们的敌人的生命是多少的脆弱。他们只是非常无聊郁闷的做着同样一件不断重复了事情。有如一个不听转动的收割机器一般,不断的收割着属于敌人的生命。 
  “怎么没有一个可以与我一战的对手?怎么没有?”尽管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在不断的做着相同动作的他们确实因此而感到了疲惫。这种一往无前,几乎碰不到什么抵抗的屠戮,已经进行了近两个时辰,死在他们每个人手上的敌人究竟有多少他们早已无力去统计了。他们自知道自己似乎已经打破了刘备军十余个聚集点,而这些聚集点里的刘备军士兵少得也有一两千,多得也有四五千。 
  此刻遥遥的望去,战场上似乎已经看不到那身着褐红色号衣的身影,有的只有那一具一具伏于地上的褐红尸体,和数倍于这些褐红之躯的杂衣。 
  激动的心情散去,清凉的冷风吹来,但那凉凉的清爽唤起人的神志的时候,曹纯才悲哀的发现在自己眼前展现的又是一副如何凄凉的画卷。 
  “这一切都是我们造成的吗?”曹纯扪心扣问自己。 
  结果是无疑,因为在偌大平原之上站立着的只有自己这么一群人,已经很能说明这个问题。 
  还来不及感叹,曹纯便感觉到脚下的大地在微微的颤抖着。一种十分耳熟的声音从西北边风传过来。曹纯一下子就听出了那是骑兵的战马踏在地上进行奔跑时发出的声响,从声音的大小上判断这过来的骑兵大约是两千人左右。 
  “是自己人吗?”曹纯疑惑着。自己的敌人,那些刘备军都被自己赶到东面,具体来说从西北方向过来的骑兵不太可能是敌人的队伍,但曹纯不知怎么的心中总是有些慌张的感觉。他觉得难受,仿佛有一些不好的事情马上就要爆发一般。 
  咚咚的马蹄声不住的响起,迅速的由远而近。到了一个相当的距离曹纯这才明白自己心中的不安究竟来自于何处:过来的这一路骑兵完全是跑着以突击的高速奔来的,他们片刻也没有休息,根本就不可能是从遥远的襄阳跨越几百里距离而来的援军,而是早就埋伏在一旁只等着自己这个疲惫的时候才露出獠牙的敌军。虽然不敢肯定这路的敌军究竟是不是刘备自己伏下的部队,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对自己绝对没有哪怕是一星半点的好意。 
  “敌袭!”曹纯迅速的喊出了这声警句。 
  然而他的喊出还是太迟了,敌人的攻击几乎是在他喊出那声话的同时发出的。三千支白羽划破黑色的夜幕,从前方的天空散射而来给刚刚才被曹纯的警语提起精神的士兵们下了一场令人措手不及的箭雨。一时间,惨叫声,呼痛声,呻吟声,坠马声,纷纷而起。仅仅是一个照面的功夫,五千的虎豹骑精锐,站着的就只剩下区区的三千多人了。有近一千人倒在了箭雨的狂袭之下。令曹纯真正切切的感受到自己这边诸人的生命原来和被自己杀掉的那些人一般脆弱无比。 
  “该死的,居然玩偷袭……?”曹纯咬牙切齿的吼道。他理所当然的感到愤怒,却忘记了所谓兵者诡道的名言和自己当初干得也是同样偷袭的行为。 
  在刚刚的那波箭雨侵袭中,曹纯同样也见了红。一杠两尺多长的白羽斜斜透过他的肩膀而出,令他的右臂全然麻痹起来。“好强的穿透力。”曹纯咬牙切齿不已,右臂的麻木已经令他完全失去了再战的能力,作为一个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将军,他的左臂运使绝对没有他的右臂来得习惯,要他以左手持拿着长枪作战似乎也太为难他了一些。 
  “注意,敌人是游骑兵,各部分分散,以散列阵迎敌。”忍着痛,伸手将透过胛骨而出的箭头折断,再把那沾满了鲜血的箭杆用力的拔出,草草的撕下一块衣襟将自己的伤口胡乱包扎一通,曹纯便迅速的下达了这新的命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估计敌人只有两千,而对方射出来的箭却远在三千之上,这足以说明敌人是很善于使用弓箭的,其中绝对有不少的士兵会使用“连珠”这种速射的攻击技巧。对于这样的情况,他无疑很是头痛。他知道自己的虎豹骑十分的精锐,可再怎么精锐也只是身披全身皮甲,手持长枪的近战骑兵。虽然由于长枪的装备使虎豹骑在攻击范围上远超于一般使用短刀短剑的骑兵,但比之使用弓箭的游骑兵而言这样的攻击范围实在是太过狭小了。根据敌人的马蹄声判断,敌人的本队离自己大约还有四十丈的距离。在这个距离上他们可以攻击得到自己,而自己却无法攻击到他们。自己这边的攻击范围只有一丈。尽管凭借着双方战马突击的迅速,越过这四十丈到一丈的间隙不过是转眼一霎的事情,但曹纯估计对方在这转眼的瞬间确是可以在发出两到三次的攻击。仅以对方此刻对自己造成的伤害而言,若再继续保持现有阵形的密集度的话,只怕自己的军队在这两到三次的攻击下就会死伤的所剩无几了。 
  “只有冲上去了。以散开的阵形冲上去,在快到敌人跟前的时候在聚集起来。依靠马术和自己这儿的长枪与敌人进行近战。依靠弓箭进行远攻的家伙,对近战一定不是很熟练。只要真能撑到那个地步,我想以我们虎豹骑的战力一定能把他们撕扯出一个七零八落起来。”曹纯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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