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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花间神话-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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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自以为受到不平等待遇的我终于爆发了,得到二女首肯可以离开房间,我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嘴角一挑,露出一丝邪笑,“碰”的一声轻响,又是“得”的一声轻响,这是关门与关灯的声音,房间内漆黑一片,今天天气又不好,无星无月,而且还下雨,外边是狂风大作,但里边会不会春色无边呢?
这几个时辰中,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只听得衣服撒碎声,声声不断,女子尖叫声,声声销魂,我亦不知自己抱着的是谁,总之,与那仿若无骨胴体相拥在一起时,软玉温香的滋味直让我永久回味,只可惜,这两天二女用的是同一种香水,只是少女独有的香味我却无心体会,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都很爱我,我也很爱她们,而且,我亦自她们的表现中明白,二女已经接受同时拥有,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好,只是……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既然如此,还是过一天算一天吧,于是,女子喃喃呻吟声,必然的……撞击声等等奇妙无穷的事件发生了……
在一阵销魂软骨过后,终于长长舒了口气,虽然我很想开灯看看刚才那一位是谁,但却心虚得很,硬是不敢,只好静静地躺在床上,伸出两手,一边握住一女的温玉嫩手,大概一小时过后,三人还是如此静静地躺着,终于,右边又有一人忍不住扑在了我身上,我知道,她刚才在身边不言不语听着销魂曲的滋味并不好受,在长吻过后,下腹某处部位雄挺而起,仿若无骨般的她压在身上的滋味让我体会到四个字,“此生足已”,于是乎……激吻,轻揉,撞击,软塌,直到全身再也没有一丝气力,二人才满意地躺了下去,嘴角挑起一丝幸福的很笑意,静静回忆着那销魂的滋味,静静地感受着三人心跳的声音,天,仿佛冷了起来,我侧过身子,紧紧抱住左边的一位,右边的一位自我背后紧紧搂住,这一夜本该如此销魂睡去,但我很快便想到此时已快到阿南相约时间,于是小心地打开游戏开关,进入游戏……
游戏中,依照之前小月讲的路线,很快我便传送到了杭州,顾了一叶小舟来到了孤山寺水域,钱塘湖,也就是西湖,望着两岸风景,不禁想起一首诗来,轻轻吟诵着:
“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出平云脚底。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
Q群:46764196{招人

第四卷《长剑问情》 第一百四十一章:孤山寺

这乃是著名诗人号称香山居士的白居易白哥所作,此刻本是凶险之旅,但我却如此闲悠,若是阿南知道,不知道他会不会给予我的嘲笑的一眼,说也巧,刚想到他,他便出现在西湖水面的一叶小舟之上,微微笑了笑,阿南远远地扬声道:“好诗,诗好,你念得也好,你的朗诵水平进步了。”
点点头,我也笑了笑,道:“要你亲自迎接,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对于我嘲弄的饥笑与不屑语声,阿南并未在意,的确,他的个性一向如此,我本该很了解他的,但此刻却感觉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
阿南道:“每次游历孤山寺,我都不禁想起一首诗来。”
“哦”了一声,我道:“何诗?”
阿南道:“五柳居醋鱼”
点点头,我道:“未曾听过。”
笑了笑,阿南念道:
“西湖陶家五柳居,隽味下酒醋溜鱼。
手段传自宋五嫂,鱼我所欲风味好。
无人对酒弹铗歌,宁吃三斗不厌多。
举网得鱼有酒醑,试问先生家何许。”
念毕,阿南又笑了,我也笑了,当二舟相离不到三丈时,我一个飞身而起,落入他那小舟之上,阿南很有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也不客气,一头钻进不算大但还可容纳两人的船舱,舱中有酒,亦有鱼,酒是上等陈酿美酒竹叶青,鱼是诗中之鱼醋溜鱼,拍了拍掌过后,阿南也钻了进来,笑道:“如此月色,如此美景,怎能无乐?”话毕,一阵幽幽琴声传来,声如九天仙吟,高山流水,浑然天成,不竟令人有身处世外之感,我亦是喃喃自语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阿南笑了笑,指了指那两碟醋溜鱼道:“菜还是热的。”
点点头,这顿饭时间,二人心无他人,心无仇恨,这本是我想要的,只可惜,我留不住时间,时间总是会过去的,此时,船已泊岸,琴声戛止,阿南笑了笑,当先带路飞驰而去……
盏荼时分,在二人高超的轻功提纵之术下,孤山寺已呈现眼帘。
孤亭雅座间,早已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英俊潇洒,气度不凡,一袭淡黄罗衫,只是眼神深沉明亮,令人不可捉摸,显见此人城府极深,女的身材窈窕,神色冷淡,脸蒙轻衫,使人望不真切,阵阵幽香由其身缓缓传开,周围丈寻方圆俱可鼻闻,不知为何,那淡淡的神色间,仿佛令我有似曾相见之感,只可惜,我看不见她的脸,而她这上天神巧手勾勒出的苗条身姿更是令我无法相认,正是律香与在日本有着绝色绝世之称的龙泽飘香,绝色指的是美貌,绝世指的是她武学。
微微笑了笑,阿南挽着我右臂走过去分别坐了下来,桌上有酒,菜十三碟,热气腾腾,看得出,这菜刚刚做好,想像得出,此间主人对于时间的掐算是如此的厉害,美酒佳肴,孤亭中又走来三个女子,其中两位白色轻衫,长相上等,另一位相貌绝色,凤目迷情,令人一望便起销魂之意,一袭淡红彩装随轻风飘舞,仿似仙子,小巧白嫩的玉手挽着把七绝古琴,白衫二女走到桌前,倒满四杯酒,又退过一旁,绝色少女则坐入一旁抚琴祝酒,琴声幽美,声音流畅,似曾相识,不错,原来此女正是湖中扶琴少女。
阿南轻轻一笑,道:“来,喝酒。”三杯酒下肚,肚里回肠悠然,火辣异常。
我道:“好酒,这是什么酒?”
律香川道:“醉神仙。”
我道:“酒好,名字也好。”
龙泽飘香道:“好酒从来都很少有人能够白喝的。”
我笑了,律香川也笑了,龙泽飘香也笑了,唯独阿南没笑,表面还有点苦涩,见三人都望向于他,咳了几声,阿南道:“我之所以笑不出声来,是因为你们三人中没有人知道这酒有多名贵,而这酒的主人却是我,你们说,我能笑得出来么?”
这回,四人都笑了,大笑,笑得有点莫名奇妙,当然,这莫名奇妙只是对于外观者来讲的,四人却都是心知肚明,龙泽飘香笑毕,掩口道:“不知名贵在什么地方?”
阿南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这句问话,笑道:“名贵在连神仙喝了此酒也都非醉不可的。”话毕,又侧目望着我,似乎知道我有疑问似的。
笑了笑,我的确有疑问,道:“我虽不神仙,但却也可算得上酒仙,不知,此酒能否让酒仙也醉死他乡?”
阿南笑道:“知我者,古幻雪也。”
摇摇头,我道:“非也非也。”
阿南笑了笑,并未说话,律香川道:“古兄既是酒仙,那自然是很难以酒醉你了。”
我道:“莫非酒中有酒?”
龙泽飘香笑道:“酒中的酒的确很容易令神仙也感到害怕,只不过我很佩服你。”
笑了笑,我道:“为何佩服于我?”
律香川截似乎很生气似的道:“佩服于你这份沉着,说实话,我也算得上是个非常沉着之人了,但今日与古兄一比,真是羞煞人了。”从前,我听一位古人讲过,如果一个人在非要夸张别人比自己厉害的时候,他一定会自己生自己的气的,想到此,我忍不住笑了。
阿南望向他淡淡地道:“我早跟你说过他不是一般人。”
点点头,律香川道:“还好我知道的不算晚。”
我道:“哦?你觉得我有可能醉倒在这醉神仙之下?”
龙泽飘香道:“还是请此酒主人来告诉你答案吧。”
阿南笑着点头,道:“我想,你很快便知道了。”
笑了笑,我道:“好了,先不说这些,我们酒足饭饱再说。”
阿南笑道:“这是你第二次晚餐了,你还未饱么?”
我笑道:“我此刻是肚里撑船者不惧千里来食。”
阿南摇了摇头,四人微笑着聊起家常来,若是有人打此而过,定会羡慕不已,因为,这四人有说有笑的神情严然就像是四位世间难寻的至交好友,若是过路人明了此间内容,只怕他再也不敢多停一刻了,定会以为这四人乃是疯子,这年头,这样的人可不多。

第四卷《长剑问情》 第一百四十二章:阴谋真相(一)

良久,两位丫环已将残羹收拾下去,送来一壶热荼,荼是福建上等好荼“铁观音”,微笑着,阿南亲自为我三人倒上了满满一杯,笑道:“好荼,多喝两口,或许真有可能能解那醉神仙的劲儿。”
笑着端起荼杯,轻轻抿了口,荼香扑鼻,饮之略苦,苦过香缠其口,入肠舒畅神清,我忍不住赞道:“好荼。”
阿南笑道:“自称酒仙的你现今是否已醒?”
我笑道:“我未曾醉酒,又何来“醒”字一说?。”
阿南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之。”
点了点头,我笑道:“酒好,荼也好,只是主人之意却不好。”
笑了笑,阿南将荼缓缓倒在地上,荼水连成一线,水线周围,势气腾腾,本是极美,但这珍贵之水却如此浪费,这倒显得有些阴森之意,阿南神情极是自然,令人心感恐惧莫名。
我道:“多可惜的一杯好荼。”
阿南道:“不错,因为我未醉,所以,我也用不着荼来清神。”
点点头,我道:“迷底是该破晓见日了吧?”
阿南道:“你有时候很聪明。”
我道:“我一向很聪明。”
阿南微微一笑,道:“聪明有时反被聪明误。”
我微微额首,不再言语。
阿南继又道:“你很奇怪我为何与他二人在一起吧?”
我含笑点了点头,还是未说话。
律香川截口道:“我想,你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我又笑了笑,还是未说话。
阿南继又笑道:“我也是龙泽家族的成员之一,你应该觉得很奇怪吧?”
这时,我真的再也笑不出声了,仓木曾跟我讲过,龙泽家族在龙泽飘香这一代的只有兄妹二人,此时怎会又多出个阿南来?望着我震惊的目光,律香川笑道:“我说过,你很快便笑不出声来的。”
点点头,我笑了笑。
律香川似乎想不到我还能笑,惊讶道:“难道你早已知道?”
摇摇头,我表示不知。
律香川正待再问,阿南却截口道:“别忘了,他是古幻雪,我跟你说过,他不是个平凡的人。”律香川似乎还是不懂这其中的含义,阿南微笑着又道:“他的确震惊,只不过他知道,再震惊也已无用,只因那只是徒增感伤,费神费脑之事,他多半懒得去想的。”
点点头,我道:“不错,既然想不通,又何必再去想,何况,既然有了开头,阿南也会再说下去的。”
阿南含笑点头,道:“知我者“古幻雪”,不错,我的确会说下去,你可知道他俩应当怎么称呼于我?”
我摇首道:“不知。”
龙泽香飘笑道:“他是我们的亲叔叔。”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我道:“叔叔?”
阿南笑道:“不错,他们的父亲龙泽生乃是我大哥,虽说我两年龄相隔二十有余,但世间像这类兄弟的,虽说不多,但如果要找,恐怕还是找得出的不少的。”
笑了笑,我道:“难怪南昌腾王阁的武会你不敢现身了。”
阿南笑道:“虽然不知道仓木会不会认得我,但小心使得万年船这话我还是懂的。”
我道:“的确如此,但有一件事我更觉得奇怪。”
阿南道:“是何事令你如此奇怪?”
我道:“江湖中出了位白衣剑客,你应该不陌生吧?。”
阿南笑了笑,道:“绝世泡神这个名字我想你也不陌生吧?”
又是一惊,想不到此事如此复杂,点点头,我道:“不错,略有耳闻。”
阿南道:“如今天下,表面上看来似乎“残心教”排在第二名,但我可以告诉你,只要我轻轻挥挥手,三个时辰内,我便可让“残血罗刹门”冰消瓦解。”
我道:“若是从前,那我自然是不信的,不过如今,我却有点信了。”
阿南道:“哦?为何如今会有点信呢?”
我道:“因为我从前认识的阿南虽然没有说这话的魄力与实力,因为他只是你的躯壳,但饶是如此,我也从未小看过他,而如今的阿南却有了灵魂,所以,就凭这点,我相信。”
阿南笑了笑,继又道:“残心教无论是财力抑或是人才,俱都是残血罗刹罗的十倍之上,甚至更多,只不过……”
我截口笑道:“只不过你处事低调,不像某些人,愿作刀尖的冲刺者。”其实这话一点不错,残血罗刹门的确过得很坚辛,可说他们的强大完全是靠排名世界第十三强的“飞尔财团”用钱筑成的,也难怪,做为第一大门派,明里暗里较劲的野心者又岂非少得了?
阿南笑了笑,道:“残心教交由我打理,你现在知道了,也可安心了。”
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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