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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八极游龙-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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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蹦而起,下了床抄起床前的春凳。旅店的春凳比条凳仅长了一尺左右,正好用作兵 
刃。行家一凳在手,足以应付五六个人围殴。 
  杨一元好整以暇,悠闲地挑灯,在灯盏上多拨了几根灯草,房中大放光明。 
  剑往桌上一捆,大马金刀在桌旁落坐,虎目炯炯盯视着抄凳准备发威的美丽女人,脸有 
邪邪的怪笑,像俯视爪下羔羊的猛虎。 
  “女人,不要妄想在我面前撒野。”他就壶口喝了半壶冷茶,“你这种女人就是生得 
贱,欠揍。我揍起女人来,除了不打坏脸蛋之外,下手不留情,是有名的摧花怪手,什么地 
方都揍。” 
  女郎吓了一跳,果然抑止扑上的冲动。 
  “这才乖。”他邪笑:“到济宁州迢迢千里,我可不想把你揍得像一条病狗,一天走不 
下五六十里,哪一天才能赶到?” 
  “该死的杀千刀混蛋!”女郎凶狠地说,“我绝不会跟你到济宁州。” 
  “你要到的,妙观音。”他嘿嘿笑,“你是一个坚强的女光棍,现死如归的女亡命,不 
会怕上法场。济宁州的刽子手刀法很了不起,刀过头落不会痛的,那家伙五代衣沐成了刀神 
啦!” 
  “你少做清秋大梦。” 
  “哈哈!我的梦不多,有一定是好梦,赶快睡吧!明天得赶路呢!” 
  “你……”妙观音瞥了木床一眼。 
  “你睡里面。”他脸一沉:“如果敢有所异动,我制你的经脉或穴道,剥掉衣裙, 
睡!” 
  “你去死吧!”妙观音尖叫,猛地冲上抢凳便扫。 
  他一把抓住凳脚,手一振,妙观音大叫一声,似乎手中的凳成了毒蛇,虎口欲裂,急急 
放手。 
  “你真敢撒野?”他丢掉凳。 
  炒观音飞跃而起,撞向放下的窗扉,要破窗而走,跃势轻灵美妙,有如仙女飞天。 
  他上次误提的假妙观音,是绝羽飞天艾红姑,轻功之佳媲美仙女飞天。 
  纤手距窗扉不足三寸,双脚便被抓住了,一声惊叫,身形翻腾反飞,砰然一声大震,再 
次被摔翻在坚硬的大木床上。 
  两劈掌劈在她的双肩,她被压倒在床上。 
  她尖叫,手抓脚踢。 
  片刻间,衣裙被剥掉,身上只剩下胸围子和柔软的亵裤,裸露的肩臂与高耸的胸膛,深 
深的乳沟发出男人心荡神摇的魔力。 
  杨一元对肉感的胭体毫不介意,将剥下的衣裙绣带丢在床脚。 
  “再不识相,我一定把你剥光。”他凶狠地说,“从现在起,除非赶路,不许穿任何衣 
物,赤裸逃走,不引暴动才怪。你虽然是众所周知的淫妇,我不信你敢赤裸裸逃走,哼!” 
  “我给你拼了!”妙观音再次蹦起向他飞扑,那半裸的曲线玲戏胭体真够礁的。 
  杨一元冷笑一声,一掌按在她高耸的左乳上,手比她的手长半尺以上,她的手根本沾不 
了身。 
  她被按床口,掌落在胸腹上声如连珠花炮爆炸,打得她眼前发黑,浑身痛楚难当,在杨 
一元的双手控制打击下,尖叫挣扎像离水的泥鳅。 
  窗门被人从外面掀开,窗口出现许纯芳的面庞。 
  “杨……兄,不……不要再打她了。”许纯芳惊恐地叫,“你…… 
  你既然喜……喜欢她,怎能用强迫的手段虐待她……” 
  “你说什么?”杨一元停止接人,扭头惑然问。 
  “你……你……”许纯芳粉睑通红,回避他灼灼逼人的目光。 
  床上,妙观音摊手摊脚像是翻白的鱼,胸围子的系带断了,高耸饱满的玉乳暴露在灯 
下,连身为女人的许纯芳,也感到惊心动魄。 
  “你说我喜欢她?”杨一元追问。 
  “不是吗?” 
  “不是。 
  “你……你一直就用武力追她……” 
  “因为她值一千两银子。” 
  “什么她……” 
  “她身上背有七条命的债。” 
  “哎呀!” 
  “你的胆子很大,进来。” 
  她真的胆子很大,为求真相她丢开羞态,掀窗而入,顺手扣上窗子。 
  “请……请盖住她……”,她背着灯火说。 
  “我知道。” 
  转头一看,棉被已盖住了那令她心跳的铜体。 
  “她……她是……” 
  “妙视青梅含芳,心狠手辣风骚放荡的女强盗女浪人。”他粗鲁地说,“三个多月前, 
她在山东济宁州作案,杀了一个大善人一家七口,劫走了巨万金珠,被官府追急了,逃往梁 
山泊寄家口,投奔白莲教四大金刚之一的张世佩。张世佩吞没了他的金珠,怕官府查出白莲 
教的底细,要将她交给官府,当然交死的。她事先得到风声,盗回金珠逃回南阳,找她的师 
父百绝头阳护庇。我追踪了三个月,要将她押往济宁州法办。现在,你明白了吗?” 
  “这……”她面红耳赤,“杨兄,我……我道歉,我误会了。” 
  “不必道歉,姑娘们心眼多,只会往坏处想,不怪你,你可以走了。” 
  “今晚,谢谢你。” 
  “免啦!” 
  “你……你一位男士……” 
  “男士又怎么啦?” 
  “押解一个大美人,千里迢迢方便吗?” 
  “她飞不了。” 
  “别人怎么说?怎么想?” 
  “我不是为了别人说别人想而活的。” 
  “杨兄,那会影响你的声誉。” 
  “我从不在钓名沽誉上计较。” 
  “有我帮你押解,是不是方便多多?” 
  床上的妙观音尖叫一声,掀棉被几乎要跳起来。 
  “你这小浪货是什么东西……”炒观音尖声叫骂。 
  杨一元举手疾挥,一耳光把她打倒。 
  “你这种人有两种通然不同的性格。”杨一元叉住她的咽喉,压抵在床柱上怪笑,“一 
是心狠手辣凶残的女暴君,挥剑杀人连眼皮也不眨动半下;一是妖艳柔媚的可爱荡妇,让你 
钟爱的男人忘了生辰八字。所以,要把你整治得服服贴贴,要比驯服普通的人多花三五倍工 
夫。我是很有耐心的,但可不敢保证所用的手段,轻重好坏是否得当,所以你必须注意我的 
情绪变化,以决定反抗的程度,应该何时适可而止,知道吗?” 
  手一松,妙观音像斗败了的公鸡。 
  “你不要得意!”妙观音狠盯着他,“得意不了多久的,头陀会带人来救我,我的朋友 
将闻风而至,你将无时无刻不得安宁,随时准备去见阎王。” 
  “是吗?” 
  “一点不错,而且非常肯定。我敢绝对保证,我不会跟你到济宁州,更不可能上济宁州 
的法场。你抓到我不是幸运,而是最糟的噩梦。” 
  杨一元不再理会她放设,也没留心她所说的话有何语病,客气地送许纯芳出房,拨开几 
根灯芯,房中一暗。 
  搬出春凳加上两张条凳,在壁角和在睡下了,包裹和刻作枕,片刻便沉沉入睡。 
  他这种人,什么地方都可以睡。 
  妙观音一直留意他的举动,明亮的媚目涌起怪怪的神情。 
  “他回来了吗?”吕飞琼问。 
  “回来了。”许纯芳喜悦地反手掩上房门,“回来许久啦!” 
  “阿弥陀佛!幸好他平安无恙。”申菌英心中一宽,由衷地说,” 
  如果他在刘家有些什么差错,我会负愧一辈子。” 
  “许姐,你笑得像怒放的春花。”吕飞琼拉许纯芳在一旁坐下,“有什么喜悦的事?为 
他的平安无恙而心花怒放?” 
  “也许是吧!他带回一个人。” 
  “难呀?” 
  “妙观音。” 
  “哦!他如愿以偿了。”昌飞琼大感失望,“他与那种女人在一起,日后蜚短流 
长……” 
  “吕姐,我们都误会他了。”许纯芳得意地说。 
  “他把妙观音抢来了,误会?” 
  “他把那荡妇打得乌天黑地。” 
  “什么?用强?”吕飞球与申菌英同感吃惊。 
  “我亲眼看到了,精彩绝伦。”许纯劳笑得花枝乱抖。 
  “你没阻止?” 
  “事情是这样的……”许纯芳不再卖关子,把经过娓娓道来,最后说,“他捉杀人的女 
强盗,我们捉杀人黑道匪类,目标不一样,但仍算是志同道合。我们把他想得那样糟糕,我 
觉得好惭愧,他成功了,我们的事还没有着落呢!” 
  “我们也会成功。”申菌英沉思片刻,突然眉飞色舞,“可能成功的机契,也在他身 
上。” 
  “怎么说?怎么扯上他?”许纯芳大感狐疑,“他明天就要押人就道,夜游鹰却仍在许 
州逗留,今后天南地北,恐怕永远也不会碰头。” 
  “笨哦!许姐。”申菌英调侃许纯芳,“门人被捉,百绝头阳肯吗?” 
  “当然不会甘休。” 
  “夜游鹰是老江湖,百绝头陀会让他脱身事外不加利用吗?这些魔道名满是不讲理性道 
义的,即使不相干的人,也会被他们抓来奴役,何况夜游团有可利用的价值。我们只要悄悄 
跟在后面留意,必定可以获得猎鹰的机会,如何?”申菌英欣然加以分析。 
  “我赞成。”吕飞琼鼓掌称善。 
  “申姐的分析很有见地,我同意。”许纯芳欣然同意。 
  略一计议,这才各自返房歇息。 
  三位江湖女剑客,并肩在江湖邀游了一段时日,感情深厚,夜游鹰的事即使解决了,近 
期内也不会分道扬馆,三个人在一起,反而有助于建立她们的声望。 
  千里迢迢,押解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人远赴济宁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说困难重 
重。 
  杨一元不是公人,押解一个女人穿州过府,妙观者只要在大街上叫一声强暴,就会惹起 
一场可怕的风波。即使当地的官府肯派人至济宁州查证,他也将呆在监狱里吃些日子的太平 
饭。 
  所以他所走的道路,必须尽量避免穿越城关,宁可走远些绕城而过,免出意外。 
  他是老江湖,门路也多。 
  次日他不曾动身,出乎百绝头院一群人的意外。的魔们算定他最迟也将在午后启程,所 
以先行就道赶到前面布置去了。 
  他把妙观音弄昏,出店忙碌了一天。 
  这天一早,两匹马驰上了北行大道。 
  妙观音被逼穿了粗布碑仆装,洗尽铅华记头乱眼,艳冶的风毕不复存在,成了一个最普 
通的俏仆妇,像是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 
  杨一元的怀中,有一份可以乱真的路引,是妙观音的,姓名并没改变,梅含芳。 
  身份可就不同了;仆妇。 
  旅行事由更像捆仙绳,捆死了她:随主人杨一元,至山东济南省亲。 
  杨一元的路引中,多了一栏记载;有仆妇梅含芳随行。 
  踏着晓风,蹄声得得向北又向北。 
  经过十里接官亭,已是日上三竿,气温逐渐上升,又是一个炎阳天。 
  “上次我在这里等你们。”走在前面的杨一元,扭头向跟在右侧后方,横眉竖眼的妙观 
音邪笑,“你师父百绝头阳不是胆小鬼,除了无上散他与那个穿红衣的女人外,你们还有六 
个人,为何不敢回亭和我决战?他竟然带了你们一走了之,连坐骑也不要了,原因何在?” 
  “当然我们怕你。”妙观音很慢地说,“除非有足够的人手,与有利的决战地形,不然 
绝不冒险和你放手一拼,事实证明六个人对付不了你。” 
  “百绝头陀居然怕我?说不通,他是魔道有数的一代之魁,丝毫不知我的来历,他没有 
理由自甘菲薄,在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辈前,扮演一个屈辱的懦夫。” 
  “你知道在首山,你轻轻松松一剑杀死的大和尚是谁吗?” 
  “不知道,他是哪座寺院的大菩萨?” 
  “风雷神僧。” 
  杨一元吃了一惊,意似不信。 
  风雷神僧释法慈,是汝宁府西平县南,颇有名气的金刚寺主持。 
  金刚寺离城二十里,地处偏僻,不许闲杂人众入内参拜三宝,三十年来一直是令外人莫 
测高深的禁区。 
  风雷神僧很少在金刚寺逗留,云游天下成为声威震江湖的天下十大凶僧之一,登门强行 
化缘皆以金银计算,稍有佛逆当夜就会有血腥飞灾。 
  据说,这凶僧禅功火候精纯,运起功来,在半刻时辰之内,任由对方不断刀砍斧劈,毛 
发不伤。 
  气功到家的高手名宿,运功能支持半刻时辰的十分之一,已经是了不起的人物,被砍一 
二十刀之后,就有其气不继的现象发生了。 
  他一剑便劈了天下十大凶僧之一的风雷神僧,现在想起来,仍然有侥幸走运的感觉,甚 
至有点冒冷汗。 
  假使风雷神僧当时亮了名号,他一定受到心理上的震撼和压迫,运剑是否能如意大成问 
题,恐怕狼拼百十招也不见得可操胜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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