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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17 三色猫恐怖馆-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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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麻烦的案件。凶手的目的是甚么,毫无头绪。说不定又有另一宗案件发生了……」
                 搜查第一科科长作出如此发言,若是传出新闻界就变大问题了。盖因栗原的外貌温厚,却很认真地说这些事,所以份外可怕。
                 「那么,当前你准备怎么做?」
                 「集中调查「奇情俱乐部」那四个干事。他们当中和野田惠子有关系的是谁,应该有人更清楚才是。」片山说。
                 「唔。那是常识的线索吧。」栗原表示没兴趣的样子。「总之,先把乱七八糟的事件整理成一个,因为不可能彼此无关系的。」
                 这点片山也知道,不然就省事了。
                 「对了,你和那个被刺伤的女孩──甚么荻野邦子的,是不是订婚了?」
                 「科长!是谁这样说──」
                 「不是吗?好像是你的姑妈甚么的这样说的。还问能不能申请婚假哪。」
                 对于儿岛光枝的好管闲事,片山是愈来愈厌烦了。
                 回到位子,正准备外出时,电话响了。
                 「哥哥?」
                 「晴美吗?你在哪儿?」
                 「医院。你快来!」
                 「哪里不舒服?」
                 「傻瓜。是桥本信代呀。」
                 「又不见了?」
                 「病危了。好像有性命危险。」
                 「知道。我马上去!」
                 片山急不及待地放下话筒,冲出搜查第一科。
                 不寻常。
                 从聚集在病房前的桥本家属的苍白而僵硬的脸色上,片山也直觉到情况并不简单。
                 「哥哥。」离远而站的晴美走过来低声说。
                 「怎么啦?」
                 「很危险。大概……不行了。」
                 晴美的眼里闪著泪光。
                 片山盯著病房的门──不知为何而向自己表示爱慕的少女。然后在自己的公寓附近被刺伤。现在她快死了……传来「呱哒呱哒」的脚步声,不必回头已猜到是谁。
                 「石津,安静地走!」
                 「对不起。」石津的表情也少有地严肃。
                 「信代跑出医院的理由揭晓啦。」晴美说。
                 「是她说的?」
                 「不,医院查到的──她跑去堕胎了。」
                 片山一时语塞。
                 「即是说……她那副身子……」
                 「对呀。被刺伤后的体力已经很虚弱了。这里的医生说,她一定是跑去找无牌医生做堕胎手术……」
                 「岂有此理!」
                 「对呀。太虚弱了……撑不住埃」
                 「跑出医院去做手术吗?她怕医院查出她怀孕的事吧。」
                 「她想自己处理,不让家人知道吧。我了解她的心情。」晴美喃喃地说。
                 「是我害她的。」石津也抽泣起来。「假如我好好地看守著她的话……」
                 「已经过去了。更重要的是──野田惠子也是怀孕时被杀的。信代有说出对方的名字么?」
                 晴美摇摇头。
                 「不管怎么问,她也不肯说埃」
                 这时候,不知跑去哪儿的福尔摩斯走来,用沙哑的声音叫著,朝向病房的门坐下。
                 房门打开,医生出来了。
                 「医生,怎么样?」信代的父亲用红肿了的眼睛凝视医生。
                 「进去吧。」医生用无动于衷的声音说:「很不幸,是时间问题了。」
                 「信代!」桥本康夫冲进病房,双亲跟著。片山等人也静悄悄地走进病房中。只有福尔摩斯宛如雕像般一直坐著不动。
                 「信代!是谁把你搞成这样的!」桥本康夫的声音颤抖,弯身在妹妹旁边。
                 信代的脸已了无生气。
                 「康夫,安静点。」父亲说。
                 「可是,爸爸──」
                 「她想说就自然会说的。现在怪责她,太可怜了。」父亲的眼里已有泪水溢出。
                 信代的头动了一下,张开眼睛。
                 「信代,大家都在这里哦。」父亲握著女儿的手说。
                 「为甚么搞成这样……」信代的母亲现在已无教师的影子,回复一个母亲的脸孔。
                 「抱歉哦……」信代用出奇地清晰的声音说。
                 「没事了。赶快好起来吧。」
                 「给花浇水。别忘了。」
                 「你自己来做不就好了?」
                 信代深叹一声。「我……累了。」她喃喃地说:「是我的错……不关别人的事……」
                 「不要说那种话了。」
                 信代的视线游移著。然后,认出了站在门边的片山。她微笑了。
                 「哥哥。」晴美捅捅片山,推他向前。片山来到床边,说了一声「嗨」。
                 他想说点稍微像样的话,但说不出来。
                 「片山先生……手……」信代摇动一下她的手。
                 「哥哥,握住她的手呀。」晴美哭著说。
                 片山迟疑地拿起信代的手。那只手已完全失去气力,仅仅交到片山手里而已。
                 「就这样……握住吧。」
                 「嗯,好哇。」
                 「好困……好……」
                 信代的眼睛合上。她的手突然往下滑,片山用两手按祝「医生──」父亲回头望著医生。医生叫片山退到一边,把量她的脉搏,打开信代的眼睑用小小的灯来照。
                 「──死了。」
                 不知哪儿响起报十二点的铃声。
                 「好像守灵似的。」石津说。
                 片山狠狠地瞪他一眼。他不认为那句话适合用在真正的守灵场合。
                 桥本家沉重而郁闷。信代的遗照在俯视片山等人。照片拍得很好,从那开朗的笑脸彷若随时会跑出奔放的笑声。
                 片山、晴美和石津三人并肩坐在角落里。片山和石津打黑领带,晴美穿著黑色洋装。
                 旁边是福尔摩斯,它还是三色的。最边端坐著的是妞儿。它是黑猫,十分配合这个场面。
                 访客也似乎不知如何安慰似的,三言两语地哀悼一番就走了。
                 信代的双亲无言地忍受悲恸的样子。桥本康夫彷佛在内心隐藏某种要爆炸的东西似地一直盯若空中,眼中无泪。片山看得出,他那在膝头上握紧的拳头轻微发抖著。
                

 片山的心情也很沉重。怎么说都好,信代是来造访片山时被刺伤的。即使不能防止事情发生,但是未能和信代好好交谈便变成这种局面的事令他深感遗憾……「爱上片山兄的女性好像都有悲哀的命运似的。」石津以演戏的台词说出那句话,又被片山瞪白眼。
                 ──他想说,我比谁都伤心。
                 「对不起……」来到门口的是个个子高大、运动员型的高中生。
                 「长沼君,多谢你特地跑来。」信代的父亲鞠躬。
                 长沼吗?那个「奇情俱乐部」的四个干事之一。桥本康夫是委员长,长沼是副委员长。
                 他之所以给人意外的印象,是因大为认为喜欢奇情电影的都是有点不健康的学生所致。
                 长沼以怪异的表情烧了香后,在信代的双亲面前行个礼。
                 「信代好可怜哪──」他对桥本康夫说。
                 「嗯。」桥本康夫简短地回答,仍旧低著头。大概甚么也不想听吧。长沼走到房间的墙边盘腿而坐。
                 「怎么看都不像男友型哪。」晴美悄声说。
                 「嗯。这个感觉不对。不过,别人说人不可以貌相……」片山也低声回答。
                 长沼看起来是被女人骗而不是骗女人的类型。不过,片山没甚么自信,因他不懂男女间微妙的相处之道……「失礼了。」又有一个年龄相仿的高中生在门口致意。
                 「关谷君。谢谢你来。」
                

 关谷──也是那四人中的一个。他的个子当然比不上长沼,也比桥本矮校他有一张娃娃脸。不过,样子时髦,头发也梳得服服贴贴的。长沼是深蓝色毛衣装扮;他则穿次色西装,打黑领带。
                 他到信代的双亲面前坐下来,说了一番吊慰的话。「真的深感遗憾──」
                 十分周到,的确无懈可击。反过来说,有点冷漠。
                 「以高中生来说,不是太正式了吗?」晴美说。
                 「有同感。」片山也点点头。
                 ──俊俏的轮廓,相当吸引女孩子。片山想,这个似乎有调查的必要。
                 烧完香后,关谷在桥本康夫旁边坐下。
                 「很不幸哪,信代君──提起精神来吧。」
                 「谢谢。」桥本康夫冷淡地回答。
                 「──知道了吗?呃──凶手。」
                 关谷说话吞吞吐吐的,因为他正说著刺伤信代的凶手,以及使信代怀孕的男人两方面的关系。
                 桥本康夫似乎也听出关谷的问法之巧妙语意。
                 「你怎知道?」他问关谷。
                 「呀?你指……信代君的事?大家都在谈呀。」
                 「畜牲!从哪儿听来的──」桥本康夫的脸顿泛起红晕。
                 「人嘴是封不住的。」父亲静静地说。
                 「可是,爸爸──」
                 「谁也不能再伤害信代了。」父亲转向关谷。「关谷君,关于信代交往的对象,你有头绪吗?」
                 「呃……很遗憾,我完全没头绪。」关谷摇摇头。顿了一会,他问桥本康夫:「明石还没来吗?」
                 「嗯,还没来……」
                 莫名地一阵生硬的沉默。在谈信代的恋人是谁之后,马上提起不见明石一郎的话题,任谁都会产生明石就是那个恋人的印象。
                 片山想,假如这是关谷的意图的话,他是了不起的心理学家了。
                 信代怀孕的事尚未公开,却已街知巷闻。恐怕是当事人把谣言传出去的吧?一旦传了出去,就不知道最初说出来的是谁了。纵使当事人不小心说了出口,也不必担心被怀疑。
                 片山也认识明石一郎。可是,在「奇情俱乐部」的房间听到信代的消息时,明石大受刺激。假如那是演戏的话,那可了不起了。
                 福尔摩斯突然站起来,轻轻用前肢碰了一下晴美的脚。
                 「嗯?甚么?」
                 彷佛在说跟我来似的,福尔摩斯走了出去。晴美悄然起身跟了出去。
                 「──到哪儿去呀?」
                 见福尔摩斯走出玄关,晴美侧侧头。她穿上鞋,替它打开玄关的门。福尔摩斯快步走到马路去。
                 马路并没有大到可让大型汽车通行的地步,尤其到了晚上这个时间更是寂静一片。
                 「甚么嘛,福尔摩斯?」晴美也走到马路上张望四周。
                 正要说甚么也看不见之际,她发觉了那个人影。有人靠著幽暗的篱笆而站──她对那个轮廓多少有印象。
                 福尔摩斯率先走上前去。
                 「是你呀……」传来明石一郎的声音。「噢,是刑警养的猫吧。」
                 福尔摩斯发出抗议的叫声。
                 「不是被人养,是我给他面子留下来的。翻译出来就是这个意思。」说话的当然是晴美。
                 「怎么,是你……」明石走到明亮处。
                 「你是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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