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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河山血泪情-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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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旋身,又踢向燕翎。

  这回,红衣少妇似乎没来得及拦。

  燕翎仍然没动。

  砰然一声,踢个正着,挨踢的是燕翎,他纹风没动,踢人的是白净年轻人,他却大叫一声倒了下去,抱着他踢人的那条腿龇牙咧嘴,满头是豆大的汗珠,似乎他不是踢在了燕翎的腿上,而是踢在了两根铁柱上。

  麻六怔住了,瞪圆了一双眼。

  “你怎么了?”红衣少妇忙上前探视,一看惊叫:“哎呀!腿断了……”

  燕翎淡然道:“谁叫他不听少奶奶的。”

  红衣少妇霍地站起,一脸寒霜:“说什么是王二虎的表弟……”

  “王二虎的表弟没说不会武,再说,你看见了,是他踢我,不是我踢他,我连动都没动一动。”

  这都是实情。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无关紧要……”

  “你冒充王二虎的表弟,混进我赵家来,想干什么?”

  “很简单,我想会会住在这儿的,你赵家那几个朋友。”

  “我明白了,你就是在欧阳家、南宫家闹事的那些人。”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要告诉你,在欧阳家闹事的是欧阳姑娘,在南宫家闹事的是南宫少主,没有外人。”

  “我赵家没有这种不屑子女。”

  红衣少妇冰冷一句,闪电探掌,向着燕翎面门就抓。

  燕翎可没工夫跟他逗,让过这一抓,拍出一掌,红衣少妇应掌而倒。

  白净年轻人心胆欲裂,顾不得自己的腿伤,叫着爬了过去。

  燕翎道:“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她只不过是昏过去了而已。”

  转脸向麻六:“麻烦告诉我,赵家的那些朋友住什么地方?”

  麻六吓坏了,那说得出话来,就算他说得出也不敢说。

  燕翎一笑:“有现成的人在,我干嘛问你!”

  一顿,向白净年轻人:“你说!”

  白净年轻人道:“你自己去找。”

  燕翎道:“你以为我不敢,我偏要你说。”

  “我不知道。”

  燕翎双眉一扬:“那么我问她,她一定知道。”

  伸手就抓红衣少妇。

  白净年轻人急喝:“你想干什么?”

  跟另一声怒喝:“住手!”几乎同时响起。

  燕翎循声望,他看见了,一胖一瘦两名蓝衣老者,带着十几廿名提着刀剑的蓝衣人奔了过来。

  燕翎停住没动。

  两名蓝衣老者带着人转眼奔到,不等招呼,十几廿名蓝衣人立即围住了燕翎跟白净年轻人、红衣少妇。

  只听白净年轻人叫道:“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蓝衣胖老者躬了身:“救援来迟,少主原谅。”

  白净年轻人道:“好了,不要啰嗦了,赶快收拾了。”

  蓝衣胖老者忙恭应。

  燕翎忽然笑了!

  白净年轻人道:“你笑什么?”

  燕翎道:“恐怕你们都忽略了,赵家少主跟少奶奶还在我手里。”

  白净年轻人脸色一变:“你究竟想怎么样?”

  蓝衣胖老者冰冷道:“我们没有忘,我们只是不信你能拿我们少主、少奶奶怎么样?”

  燕翎道:“是么?咱们试试。”

  他一脚踢昏了白净年轻人,然后一手一个,提起来就走。

  燕翎前面的往后退,燕翎背后的往前进。

  蓝衣胖老者惊叫:“放下,放下,把他们两位放下。”

  燕翎听若无闻,大步往前走。

  “你究竟想干什么?”

  “等我找到你们赵家那几个朋友,我自然会放下他们两个,在此之前,你们手里的家伙尽管往我身上招呼。”

  谁敢?

  燕翎仍往前走,那些蓝衣人仍然是该退的退,该进的进。

  眼看就要到内院门了。

  “站住!”

  一声沉喝传了过来,喝声不大,但却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

  两名蓝衣老者转过去躬下了身:“老主人!”

  燕翎看见了,就在内院门前,一前二后站着三名老者后头两名,是两名打扮跟这两名一样的蓝衣老者,前面一名则是个长髯五绺、白白净净的蓝袍老人。

  蓝袍老人的一双锐利目光如电,直逼燕翎:“年轻人,你是干什么的?想干什么?”

  燕翎道:“阁下就是赵世家的主人。”

  “不错,老夫就是赵无极。”

  “我是来拜访阁下那几个朋友的。”

  “老夫明白了,若是老夫没有料错,你应该就是那个燕翎。”

  燕翎淡然一笑:“没想到我这个种庄稼的倒出了名了。”

  “老夫若是告诉你,你见不到老夫那几个朋友了,你可相信?”

  “他们走了?”

  “不错。”

  “什么时候?”

  “就在片刻之前。”

  “恐怕不是巧合。”

  “老夫承认,不是。”

  “为什么?”

  “毕竟这是不能见容于世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阁下也知道这是不能见容于世的事。”

  “当然,连三岁孩童都知道。”

  “那阁下为什么还要去做?”

  “人各有志。”

  “祖宗、后代、大义,都不顾了?”

  “这种事一旦做了,有几个还会顾这些的?”

  他倒是挺老实。

  “如果还有希望,我愿意劝你……”

  “像我们这些人,要是劝得醒,当初就不会去做了。”

  也挺干脆。

  “既然如此,我就不用再说什么了。”

  “那么这样,找他们,老夫我已经让他们走了,找老夫,老夫我就在你眼前。”

  “只要能找到他们,我是不会找你们的。”

  “为什么?”

  “你们总还是自己人,再说,这也是釜底抽薪。”

  蓝袍老人大笑:“老夫很感动,老夫竟有点喜欢你了,年轻人,你应该早一点来见老夫。”

  “怎么?”

  “你要是早一点来见老夫,说不定就不是今天这个局面了。”

  “如今晚了么?”

  “晚了,老夫两只脚都已经踩进去了。”

  “又如何?”

  “年轻人,不要白费唇舌了。”

  “好吧……”

  “如今你要找谁?”

  “你们往那个方向去了?”

  “年轻人,眼前的你不找。”

  “我还没有绝望。”

  “年轻人,原来你是个死心眼儿,你要是信得过老夫,出我大门,一直走。”

  “阁下会出卖朋友?”

  “一句话,老夫有把握你追不上,找不到他们。”

  “阁下,你跟欧阳、南宫都不同。”

  “老夫认为你说的是好话,谢谢!”

  “本不是坏话。”

  “年轻人,老夫听说你的修为不错,看情形传闻无误,只是,老夫遗憾。”

  “怎么说?”

  “因为小儿夫妇,老夫得送你出去。”

  姜还是老的辣。

  燕翎一笑:“赵老,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可以派人把令郎、令媳接过去。”

  他微弯腰,放下了白净年轻人跟红衣少妇。

  蓝袍老人道:“你跟老夫见过的年轻人也不同。”

  “我也谢谢赵老。”

  蓝袍老人一抬手,四名提剑蓝衣人到燕翎身边架走了白净年轻人跟红衣少妇。

  蓝衣胖老者道:“禀老主人,少主一条腿断了。”

  蓝袍老人双眉微扬:“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断一条腿算得了什么,多嘴!”

  蓝衣胖老者微躬身:“是!”

  蓝袍老人转望燕翎:“年轻人,老夫眼前这些人,只作一击领教。”

  燕翎微扬眉:“赵老这是打算杀我?”

  真是,这么多人作一击,虽是一击,必然全力施为,雷霆万钧,不是存心杀人是什么?

  蓝袍老者淡然一笑:“刀枪无眼,险是在所难免,但是老夫不以为杀得了你,你要是这么想,那就算了,来,来,来!老夫送你出去!”

  他抬手往前让。

  这,有点激的意味。

  燕翎不会听不出,但他毕竟艺高人胆大,淡然一笑:“千万不要,我愿意试试赵家这雷霆一击。”

  蓝袍老人两眼精芒一闪:“年轻人,你可想好了?”

  “赵老放心,我已然三思。”

  “好,那老夫就要下令了!”

  “赵老只管下令!”

  蓝袍老人脸上掠过一丝异样表情,他扬起了手。

  燕翎道:“赵老不会看不见,我还没有兵刃。”

  蓝袍老人手停在半空:“是老夫疏忽,你要刀还是要剑?”

  他跟欧阳、南宫两家的主人是不同,他比他们更奸、更坏。

  燕翎一笑:“赵老有这意思就行了,请只管下令,要什么,稍待我自会选择。”

  蓝袍老人两眼精芒暴闪,道:“好!”

  手一挥。

  四名蓝衣老者没动,所有的蓝衣人齐腾身跃起,人在半空,刀剑出鞘,然后头下脚上,一起扑向燕翎,像一面大网,刀剑组成的大网。

  当那些蓝衣人凌空下击时,就看不见燕翎了,因为他被一片刀光剑影罩住了,紧接着,那片刀光剑影往下一落。

  以往,赵家这阵式有过不少次,十回有十回都是血光崩现,敌人的尸体成一滩烂泥。

  而这回……

  倏听一声短啸,一道白光上冲,冲破了那片刀光剑影,那片刀光剑影不见了,所有的蓝衣人都落回原处,除了一名蓝衣人之外,刀剑都在他们手里,但,也除了那名蓝衣人之外,每个蓝衣人的蓝衣,近心口处都破了一个洞,每个洞拳头大小。

  燕翎仍站在原处,手里多了一把剑,只见他望着剑身,另一只手抚摸剑身:“赵家铸的剑,还是不错的。”

  众蓝衣人呆若木鸡,他们知道,他们算是死过一回了。

  蓝袍老人面无血色,只听他道:“年轻人,传闻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你请吧!”

  燕翎一扬手,那把剑飞过去插在那个空着手的蓝衣人面前,他向蓝袍老人拱手:“至盼赵老交朋友的事,能到此为止,告辞!”

  他走了,仍从后门出去。

  走后门,走前门,这无关紧要,要紧的是他能长长的吁一口气,很舒服!

  如今,只剩下一家了。

  蓝袍老人说他追不上,他还是要追追看,尽管赵家门前不只这么一条路。

  燕翎的身法够快,可是如今他没有办法往前追了。

  因为他眼前横着一条河,是条河,是条大河。

  非有渡船不能过,人在对岸小了一半,这么宽的河面,没有渡船那行?

  偏偏这时候渡船在对岸,船上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摆渡的人那儿去了?

  如果渡船是刚过河不久,摆渡的人这时候恐怕已不知道被冲到了下游那儿去了。

  过河,没指望了,至少目前没指望了,在这儿没指望了。

  燕翎打算上别处去,就在这时候,他听见来了人,骑着马的人,不是走路的人,至少有十几个,飞快!

  也是来坐船的?

  运气也够瞧的!

  燕翎不打算理,打算走。

  “喂,站住!”

  骤雨般的蹄声中,传出了一声吆喝!

  这是干什么?

  燕翎不知道,但是他站住没走。

  快马到了,扬起了一大片尘头。

  尘头很快让风刮走了,快马呈现在眼前,燕翎没听错,真的十几匹,十一匹,一前十后,后头十匹快马上,是十名黑衣壮汉,前头一匹快马上,是名满脸历练、满脸精明的黑衣老者,十一名骑鞍旁,都挂着单刀。

  燕翎看十一骑。

  十一骑打量燕翎。

  燕翎道:“叫我么?”

  黑衣老者不答反问:“你叫燕翎?

  “不错。”

  你往那儿来?”

  “四大世家之一的赵家。”

  “在赵家之前呢?”

  “你是说……”

  “去过‘大名府’没有?”

  燕翎心头一跳:“去过!”

  “在那儿干过什么事没有?”

  “你何指?”

  “我指杀人!”

  “没杀过人。”

  “是实话么?”

  “杀过乱臣贼子。”

  “那就对了,你案发了。”

  “你们是……”

  “我是‘大名府’总捕,姓关。”

  “关总捕!”

  “不错。”

  “你们怎么知道追我?”

  “我们不知道是你,追的也不是你。”

  “那……”

  “我们往四下里追,到处打听可疑人物,有人告诉我们,可能是你,因为你专管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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