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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河山血泪情-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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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白衣年轻人冷然点头:“你是什么人?”

  “我报过名了,燕翎。”

  “没听说过,你为什么硬闯我家宅第?”

  “你既是少主人,算得此间半个主人,跟你说应该可以,我来要个人。”

  “要人?你要什么人?”

  “我要一位姑娘。”

  “你要一位姑娘?她姓什么,叫什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让你们抓来了。”

  白衣年轻人两眼之中闪现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异样光采:“我明白了,你就是给她治病的那个人。”

  没有错了,那位姑娘是他们抓的。

  燕翎点头道:“不错。”

  “谁告诉你她在这儿?”

  “我认为那无关紧要。”

  白衣年轻人阴冷一笑:“那几个东西居然敢让你来要她,胆子不小,胆子的确不小,我早该想到了。”

  “事由我起,她们几位当然找我,这敢是人之常情。”

  “你倒挺会往自己身上揽事的。”

  “我说的是实情实话。”

  “你知道你要的人跟我们的关系?”

  “当然知道。”

  “这纯属我们的家务事,你凭什么来要人?”

  “我知道,你们的家务事我本不该管,奈何事由我起,我若是不管,这份歉疚我受不了。”

  “我们的家务事,你何歉疚之有?”

  “你可以这么说,我不能这么想。”

  “你要知道,你这么做,是跟我们的规法作对,也就是跟我们作对。”

  “真要如此,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你话说得已经够清楚了,好吧!”

  他抬起了手。

  燕翎道:“慢着!”

  白衣年轻人手抬在那儿,没动:“你还有什么事?”

  “看情形,你似乎不愿在不伤彼此和气的情形,让我把人接走。”

  “你不失为一个明白人。”

  “你要明白,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样一个秘密帮派,也不再管华家的事,你们就应该知足。”

  “你认为我们该立即把人交出来,让你带走!”

  “该不该全在你们明智抉择。”

  “我作了什么样的抉择,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那你就不要多此一举支使他们,干脆你自己来。”

  白衣年轻人冷冷一笑:“我自己来?你配?”

  燕翎淡然一笑:“试试看吧!”

  白衣年轻人深望燕翎,一点头:“好,我就试试。”

  他抬起的手一摆。

  那几名中年黑衣汉子立即退向两旁让开了。

  然后,白衣年轻人两手往后一背:“你出手吧!”

  燕翎道:“这是……”

  “我跟人动手过招,一向不先出手。”

  挺自负,挺傲的。

  燕翎淡然再笑:“幸亏我不是这样,不然你我还真难打得起来,小心了。”

  这句话说完,他已然到了白衣年轻人面前,只是还没有出手。

  白衣年轻人应变不能说不够快,他一惊便出了手,右掌一拂,袭的是燕翎左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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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论应变之快,论认穴之准,论力道之强,白衣年轻人的确是个少见的好手。

  燕翎不闪不躲,左掌硬架,右掌跟着递出。

  两个人都占一个“快”字,转眼间已互换六招,第七招,燕翎的一根指头直指年轻白衣人喉结,离喉结不到一寸,刹时,白衣年轻人不动了,他不敢动一动。

  几名黑衣汉子大惊,要扑过来。

  燕翎道:“谁敢?”

  白衣年轻人微仰着脸,同时轻喝出声:“不许动!”

  没人敢动了,他们应该想得到,燕翎的一根手指不啻一把利剑,稍微动一下,就能画断他们少主人的喉管,要他们少主人的命。

  只听燕翎道:“怎么样,我还配吧!”

  白衣年轻人没说话。

  “事已至今,你们那位老主人是不是该现身了。”

  只听一个低沉话声传了过来:“我已经观看半天了。”

  随着这话声,通往后院的那扇门里,背着手走出一个瘦削白袍老者。

  老者瘦得皮包了骨,肤色有点黝黑,稀疏疏的一部山羊胡子,浓眉、圆眼、一双老眼特别亮。

  几名黑衣汉子忙迎过去恭谨躬身:“老主人!”

  燕翎道:“我这句话就是说给你听。”

  瘦削白袍老者目光一凝:“你听见我了?”

  燕翎道:“不错。”

  “那么你的修为可以跟我放手一搏,放了他,跟我过几招,若能在我手下走完十招,我把你要的人交给你带走。”

  燕翎笑了:“你是个老奸巨滑,只是你把我当成了三岁孩童。”

  “你什么意思?”

  “我不想再拚斗了,我要拿他换我要的人。”

  “你自知不敌。”

  “不要激我,我这个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激,就算是吧!但是至少现在你得听我的。”

  “我为什么得听你的?”

  “为他!”

  “我为什么要为他?”

  “因为他是你的儿子。”

  瘦削白袍老者脸色一变:“你知道得不少,足证她们通敌。”

  “我现在还算敌么?”

  “本来你已经不算了,可是现在你又跟我们作对。”

  “现在我不得已。”

  “那是你的说法。”

  “我说的是实情实话。”

  “不管怎么说,你总是跟我们作了对。”

  “随你怎么想吧!就像我刚才说的,至少你现在得听我的。”

  “我可以听你的,可是你有没有想到,你给他们带来了什么?”

  “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这不是救她,而是加重了她的罪,本来莫婆婆她们没什么,可是这么一来,连她们也有罪了。”

  燕翎道:“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那就不关你的事了?”

  “这一次,事由我起,我必须救人以消除我的歉疚。”

  “那你就错了,只要你有了这一次,往后有她加重罪名,莫婆婆她们有罪,就者是因为你,你能每次都救他们,或者永远护着他们,不让我们抓走么?”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只管这一次。”

  “这话可是你说的!”

  “不错,是我说的。”

  “好,我把人交给你……”

  只听白衣年轻人叫道:“爹,您不能……”

  “你给我住口!”瘦削白袍老者道:“你要我怎么办?舍你不要?你要是连命都没了,别的你还能有什么?”

  不知道他何指,只是这绝对是至理名言。

  想必白衣年轻人听进去了,他没再说话。

  只听瘦削白袍老者又道:“我可以把她交给你,只是她要是不愿意跟你走,怎么办?”

  这话是对燕翎说的。

  燕翎道:“她会不愿意跟我走?”

  “凡事总会有个万一。”

  “她遭你们抓来此地,随时有性命之忧,我来救她,她会不跟我走?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我刚说过,凡事都可能有个万一,你要不要跟我……”

  燕翎何许人,岂会让他拿话扣住?道:“那就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了,不劳你操心。”

  “好吧!我倒要看看,万一她不愿意跟你走时,你怎么办?来人,去把她带来!”

  一声答应,两名中年黑衣汉子往后去了。

  没一会儿工夫,从后头架出来一名白衣女子,这白衣女子一身雪白宫装,云髻高挽,环佩低垂,玉骨冰肌,清丽如仙。

  燕翎不禁为之呆了一呆!

  可是他不知道这白衣女子就是他要救的那位帐中人儿,因为他没见着帐中人儿,只隔着一层纱帐为她把脉,他甚至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

  只见白衣女子一怔,只听她开口说了话:“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来干什么?”

  话声娇柔、甜美,只是已不再虚弱。

  没错,正是那帐中人儿。

  显然她还不知道燕翎是来救她的。

  燕翎道:“我来救芳驾。”

  “你来救我?你怎么知道我……”她脸色一变,接道:“是莫婆婆她们告诉你的,是不是?”

  “不错。”

  “她们怎么能这么做?”

  这话……

  “她们怎么不能这么做!”

  “这不关你的事……”

  “由我而起,怎么不关我的事?”

  “事由你起怎么说?”

  “芳驾为什么获罪?”

  “我违犯了我们的规法。”

  “芳驾违犯了你们的什么规法?”

  “我擅自释放了你那两个朋友,并且让你给我治病。”

  “让人治病也算违犯规法!”

  “让人治病可以不罪,擅自释放敌囚,却不能不罚。”

  “总是芳驾因为我治好了病,不愿欠我这份情,所以放了我两个朋友以为回报。”

  “这是实情……”

  “这不就是由我而起么?”

  “我不这么想,我总认为是我触犯了规法,这是我们的家务事。”

  “我总认为这是由我而起。”

  “不是……”

  “芳驾,这不是争辩的事,现在也不是争辩的时候,现在你该做的,只是什么都不要说,跟我走。”

  “跟你走?”

  “是的。”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能跟你走。”

  瘦削白袍老者脸上微有笑意。

  “芳驾不能跟我走!”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触犯了规法,应该接受惩罚。”

  “可是那是由我而起……”

  “我不管那是由谁而起。”

  “你必须管,不救你,我永远歉疚。”

  “你没有什么歉疚,也不必歉疚。”

  “那是芳驾的说法。”

  “绝对是实情。”

  “芳驾,我已经来了。”

  “你可以走,不难。”

  “是不难,但我不会一个人走。”

  “我不会跟你走,绝不会。”

  “只怕由不得芳驾。”

  “我知道,以你的修为,你可以强带我走,不难,但你那不是救我,是逼我自绝。”

  燕翎怎么也没想到白衣女子会这样,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只听瘦削白袍老者哼哼笑道:“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你现在该相信了吧!”

  白衣女子香唇翕动,欲言又止。

  燕翎道:“他就猜芳驾不会走,还真让他说着了。”

  白衣女子没说话。

  瘦削白袍老者又道:“你已经尽心尽力了,放了我的儿子,你走!我绝不为难你。”

  燕翎道:“就这么容易!”

  “话是我说的,你尽可以相信。”

  “你是这位姑娘的上司,是不是?”

  “不错。”

  “她一定听你的,是不是?”

  “当然。”

  “那就行了,她不肯跟我走,你让她跟我走。”

  瘦削白袍老者“哈!”地一笑,道:“你想我会么?”

  “我刚说过,我不会一个人走,她、或是你的儿子,我总要带走一个,你抉择。”

  瘦削白袍老者脸色大变,惊怒道:“你……”

  白衣女子已道;“你不能这样!”

  燕翎道:“我不得已。”

  “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跟你走。”

  “你我都不妨试试看。”

  “你是逼我……”

  “芳驾难不成又要自绝,我没有逼芳驾,我逼他,他逼芳驾。”

  “那有什么两样?”

  “当然有,他是芳驾的上司,他说的话是令谕,芳驾不能不听,而我说的话,芳驾就可以不当一回事了。”

  瘦削白袍老者惊怒道:“我不会逼她!”

  “那随你!”燕翎转望白衣年轻人:“你可以不跟我走,只要你认为你能不跟我走,走吧!”

  白衣年轻人似乎要有所行动,但他脸色刚不对,他惊叫了一声!因为他喉结处出现了一道血痕。

  瘦削白袍老者忙叫:“慢着!”

  燕翎道:“你怎么抉择?要儿子,还是要她?”

  瘦削白袍老者霍地转脸向白衣女子:“你跟他走!”

  两名黑衣汉子立即放开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忙道:“您……”

  “这是令谕!”

  白衣女子微微低下了头:“是!”

  再抬头时,她两道清澈深邃目光投向燕翎。

  燕翎道:“你奉命行事,就不算触犯规法,也不要再想自绝,因为你是救上司的儿子。”

  白衣女子道:“我准备跟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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