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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河山血泪情-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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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你们……”

  白发老婆婆跟白发老人在后就追,只是他们似乎走不快,本来嘛!上了.年纪的一般人,有几个走得快的,不柱拐杖就算不错了。

  可是,当燕翎跟祖冲大步走到小楼下的时候,白发老婆婆跟白发老人却追上来拦住了二人。

  白发老婆婆并没有死在谁眼前!

  一方不让上楼,一方坚持要看病,就在这时候,楼上传下一个脆生生话声:“谁在楼下吵,也不怕惊扰了姑娘!”

  白发婆婆立即仰脸道:“小嫦,你下来一下。”

  只听楼梯一阵轻响,从楼上下来一名白衣少女,年可十六七,明眸皓齿,相当美,也透着慧点,她第一眼就投向燕翎,当然,她也看见了祖冲,当她看见祖冲的时候,她眉锋为之一皱。

  白发婆婆把燕翎跟祖冲到这儿来的经过,从头到尾告诉了白衣少女小嫦。

  静静听毕,白衣少女小嫦脸色微寒,扬了一双眉梢儿,她就要说话。

  楼上又传下一个话声,仍是女子话声,这女子话声娇柔甜美,但却有气无力,有点虚弱:“小嫦,告诉莫婆婆跟于伯,让他们上来吧!”

  白发婆婆一怔:“怎么说?姑娘让他们上去!”

  白衣少女小嫦脸色也不寒了,眉梢儿也不扬了,高声恭应一声之后,道:“莫婆婆,于伯!你们俩位听见了。”

  燕翎也觉意外,但是毕竟他是非上小楼看看不可。

  只听白发婆婆莫婆婆冷冷道:“我家姑娘有话了,你们可以上去了。”

  白衣少女小嫦道:“跟我来。”

  她转身先上楼了。

  燕翎、祖冲跟了上去。

  莫婆婆跟白发老人于伯紧跟在后,他们俩个上楼梯的时候,虽然又是一副龙钟老态?可是并不见吃力,也不见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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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燕翎跟祖冲上了小楼,眼前是个布置典雅的小客厅,靠里垂着帘还有一间,看不见里头,但是觉得出隐隐有暗香袭人。

  小嫦向垂着帘那一间浅浅施礼:“启禀姑娘,他们上来了。”

  只听垂着帘那一间传出先前那娇柔、甜美、虚弱话声:“我听见了,过来把门帘掀开。”

  白衣少女小嫦又恭应一声,走过去掀开了垂帘。

  垂帘一掀起,里头那一间立即全落进了眼里,那是一间卧房,同样的典雅,摆设不多,只有一座梳妆台,一张雕花木床,床上纱帐低垂,玉钩分挂,床前站着另一名白衣少女,同样的美,同样的慧点。

  只听纱帐里传出那娇柔、甜美、虚弱话声:“两位看见了么?”

  里头那间卧房已经是尽收眼底,不能说没看见,燕翎只得道:“看见了。”

  “我这小楼上没有藏人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让掀开门帘。

  “没有。”

  “那么两位请吧!小嫦、跟莫婆婆、于伯送客。”

  莫婆婆这里抬起了手:“我家姑娘有话,两位请!”

  白衣少女小嫦那里就要放下垂帘。

  燕翎道:“慢着!”

  纱帐里那娇柔、甜美、虚弱话声道:“你还有什么事么?”

  燕翎道:“我还没有给芳驾看病。”

  “那不是两位想上小楼来的藉口么?”

  “那要看芳驾是不是真有病?”

  莫婆婆脸色一变:“你……”

  “莫婆婆!”那娇柔、甜美、虚弱话声叫了一声。

  莫婆婆立即微欠身,住口不言。

  “我是真有病,恐怕你也已经听出来了。”

  “那我说看病,就不完全是想上小楼来看看的藉口。”

  “你很会说话。”

  “实话并不难说。”

  “你真会看病。”

  “会不会一试便知。”

  “你的好意我心领,不看也罢!”

  “怎么说?”

  “我直说你别介意,我这病你治不了。”

  “就因为不少名医都没能看好芳驾的病!”

  “不错。”

  “那芳驾应该不在乎多这一次。”

  “你的说法倒是跟他们不同。”

  “他们怎么说?”

  “他们都夸下海口,几乎包医。”

  “我不是名医,我不敢,只敢说愿尽心尽力。”

  “你为什么要给我治病?”

  “每一个会医术的人,都不会见病不医,他若是见病不医,就不配学医。”

  “你是个医者么?”

  “会医术的人不一定每一个都是医者。”

  沉默一下之后:“好吧!你我都试试,请进来吧!”

  莫婆婆老脸上有些意外之色,但她没说话。

  燕翎带着祖冲行向卧房,莫婆婆跟白发老人于伯依然紧跟在后,越近卧房,暗香越浓,进了卧房,白衣少女小嫦将垂帘挂在门边,也跟了进去。

  卧房本不大,一下子进来这么些人,显得有点挤。

  只听那娇柔、甜美、虚弱话声又从纱帐里传出:“小娥,看座。”

  床前白衣少女恭应,忙把梳妆台前凳子搬来床前。

  看来两个白衣少女都是侍婢,一个叫小嫦,一个叫小娥,嫦娥充当侍婢,主人可知。

  “请坐。”

  燕翎谢一声坐在床前。

  “要把脉吧?”

  “当然。”

  纱帐里伸出一段皓腕,欺雪赛霜,柔若无骨,或许是因为病了些时日,显得有点瘦弱,但瘦不露骨。

  燕翎没犹豫,也没说话,伸两指搭上了皓腕把脉,很快的,他收了回手,道:“芳驾这不能算病。”

  “怎么说?”帐中人儿道。

  莫婆婆、于伯、小嫦、小娥都一怔!

  “我说芳驾这不能算病。”

  “这也跟他们的说法不一样。”

  “他们怎么说?”

  “他们都说是病。”

  “是么?”

  “你说不能算是病,那是什么?”

  “芳驾不是本地人?”

  “你问这……”

  “这是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

  “不错。”

  “原来是水土不服。”

  莫婆婆上前凝目:“真是水土不服!”

  “错不了。”

  “那么多名医,治不了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不难医。”

  “那……”

  “你家姑娘的水土不服不好医。”

  “这话怎么说?”莫婆婆一脸诧异色。

  “它引发了你家姑娘别人不会有的另一种病。”

  莫婆婆脱口叫:“你这话……”

  “莫婆婆!”帐中人儿叫了一声。

  “莫婆婆一脸恍悟色,随即瞿然,住口不言,但一双老眼睁得老大望着燕翎。

  帐中人儿又道:“看来你才是位名医。”

  “我当不起。”

  “没想到此时此地我会遇见你这么一位。”

  燕翎没说话。

  “我这不是病的病,好医么?”

  “不好医!”

  “你是说你也治不了!”

  “我没有这么说。”

  “你是说你治得了?”

  “我还是只能说,愿尽心尽力。”

  “那就麻烦你……”

  燕翎伸手又搭上腕脉,这回不是搭两指,而是握住了帐中人儿的皓腕:“芳驾知道该怎么做。”

  随即他闭上双目。

  没听帐中人儿说话,只见那段皓腕泛起了轻微颤抖,带得纱帐、玉钩都为之抖动。

  小嫦、小娥有惊容,要说话。

  莫婆婆忙以眼色止住,其实莫婆婆她也是一脸的惊容。

  就这么,约摸过了盏茶工夫,燕翎收回了手,缓缓睁开了两眼。

  莫婆婆忙问:“怎么样?”

  燕翎还没说话,帐中人儿已然道:“莫婆婆,我已经好了。”

  莫婆婆老脸上倏现惊喜色:“我家姑娘已经好了,谢天谢地……”

  只听帐中人儿道:“我该谢谢你。”

  燕翎道:“芳驾不要客气。”

  于伯、小嫦、小娥同样一脸惊喜,他们跟莫婆婆几乎是不约而同,一起向着燕翎拜下。

  燕翎伸手拦住于伯跟莫婆婆:“诸位不要客气。”

  帐中人儿道:“没想到你的医术这么高明。”

  燕翎道:“没什么,芳驾这不是病的病,会武的人只要略通医术,都能治。”

  “你太客气了,我卧身病榻不少日子了,样子很难看,恕我不下床见你了。”

  “芳驾不必客气,我们也该告辞了。”

  燕翎他说走就走,转身往外行去。

  祖冲忙跟。

  只听帐中人儿道:“莫婆婆、于伯,代我送他们俩位。”

  莫婆婆、于伯恭应声中跟了出去。

  那有这样的,现在不能下床见客,总可以请客人别处坐坐,然后梳洗更衣,再请客人相见,客人要走,留都不留,甚至连互通个姓名都没有。

  莫婆婆、于伯代主送客,只送出了精舍外,燕翎偕同祖冲往谷外走,头都没回。

  一出谷,祖冲立即嚷嚷上了:“兄弟,我不敢说你,可是我非说你不可,我憋了半天了,咱们这一趟算什么……”

  燕翎道:“治了女主人的病,至少不算白来。”

  “兄弟,他们分明是咱们要找的,你还给他们那个丫头看病!”

  “祖大哥,那个时候,她在我眼里只是个病人,当初我跟老人家学医术的时候,老人家曾经告诉我,会医术的人绝不能见病不医,那怕他是仇敌。”

  祖冲道:“既然老人家这么说,我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兄弟!他们是咱们要找的没错吧?”

  “没错,他们个个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只看那两个老的,能在小楼下追上咱们俩就可知道了。”

  祖冲呆了一呆:“真的,不是兄弟你提,我都没留意,可不,咱们虽是大步行走,那两个老的能赶上咱们,不是练家子,绝办不到。”

  “我就是这个意思。”

  “这么说,那个病在床上的丫头也会武?”

  “修为更高,而且练有奇异的功力。”

  “兄弟是给她治病的时候知道的?”

  “不错。”

  “这么说她也一定知道兄弟的修为了!”

  “那不一定,只要修习内功的人,都能治她的病。”

  “她究竟是什么病?”

  “就像我说的。”

  “水土不服曾引发她的病?”

  “别人不会,就因为她练了这种奇异的功力,才会被引发,再不医治就会走火入魔。”

  “兄弟说她不是本地人?”

  “本地人怎么会水土不服!”

  “对,她的来处恐怕还不近,只不知道他们是从那儿来的……”

  燕翎没说话。

  “难怪她不见咱们,不留咱们,甚至不通个姓名,可是,兄弟!咱们治好了她的病,就这么走了……”

  “祖大哥,侯三哥跟邢六哥可能已经不在这儿了,就算还在这儿,也一定藏得很好……”

  “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

  “当然不是就这么算了,现在可以告诉祖大哥了,我所以给那位女主人看病,有一半是为了侯三哥跟邢六哥。”

  祖冲眨了眨一又耗子眼:“兄弟,这话怎么说?”

  显然他一时没懂。

  “我拿给他们那位女主人治病,来换取侯三哥跟邢六哥。”

  祖冲明白了,一脸恍悟色:“原来……只是,兄弟,他们会放他们俩么?”

  “这就要看他们是不是懂道义,讲道义了。”

  “万一他们不放他们俩呢?”

  “到那时候再找他们应该不迟,咱们已经是仁至义尽,到那儿都说得过去。”

  说话间,俩人已经把那处谷地远远抛在身后,这时候忽听背后传来叫声:“兄弟,祖老大,兄弟!祖老大……”

  是侯老三跟邢老六的声音。

  停步回身一看,可不!侯老三跟邢老六双双奔了过来。

  祖冲喜道:“兄弟,成了!”

  燕翎道:“只能说他们还懂道义,也还讲道义。”

  只这两句话工夫,侯老三跟邢老六已奔到近前,双双停住,侯老三道:“兄弟,多亏了你了。”

  祖冲道:“怎么?”

  邢老六道:“不是兄弟治好了他们那个姑娘的病么?”

  “他们告诉你们俩了!”祖冲道。

  “可不!”侯老三道:“他们说兄弟明知道是他们,还愿意给他们那个姑娘看病,够意思!他们也不能不上路,所以就把我们俩放了。”

  祖冲道:“这他们还算上路。”

  邢老六道:“只是他们让我们俩给兄弟带话。”

  祖冲道:“让你们俩给兄弟带话?带什么话?”

  邢老六道:“礼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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