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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难测爹爹心 作者:月亮蛋挞(潇湘2012.06.06完结)-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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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一种结局都是我不愿见到的,难道没有其他办法?我这边正在天人交战,‘刺啦’一声布帛碎裂的声响,将我拉回现实之中,一名士兵正在撕扯我的外衣,我心头一跳,被他们发现我是女子的身份,我一样在这里混不下去,会被立刻遣送出军营,半个月来的努力前功尽弃不说,我很难再找到机会接近燕云殊。
  拈着星芒的手在不住的颤抖,难怪花幻海曾取笑我妇人之仁,优柔寡断。当时我还不服,如今倒是应验了。
  罢了,催动星芒。
  “谁在那里!”远处响起一道威严的声音。
  我连忙收手,可醉酒的士兵并没有停下,‘咻’的一声,当空飞来一把刀柄正好击中士兵的手腕,他狼嚎一般倒在地上。
  远处的人快步走到近前,待我看清来人,方才所有的感激之情全部化为不屑,怎么会是他?
  来人正是管擎,醉酒的士兵酒也醒了大半,慌忙匍匐在地头如捣蒜。
  “滚!”他喝道。
  两个人如闻大赦一般,连滚带爬的向营帐里跑去。
  他眼神复杂的望着我,嘲弄道:
  “看你在元帅面前振振有词,顽抗到底的劲头,我还以为世间没有你害怕的事呢,原来你也会流泪呀。”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我实在没心情搭理他,晚饭还没吃,肚子早就饿得举旗抗议了。为了给禁卫营那群混蛋做点心,我连早饭也没好好吃一口。我决计不理他,保存体力。
  他见我不说话,自顾自的说:“虽然你效力敌国,但是如果你肯弃暗投明,归顺我腾云。我定会在燕元帅面前力保下你。”
  我在心底里白了他一眼,他说的要是真的,母猪都能上树了。他千方百计费了那么大劲儿,总算令我把奸细的罪名坐实,置我于死地。反过头来还要为我求情?那他心理得多变态呀。
  他冷笑一声,“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话我搁到这儿,你若悔过,随时有效。”迈开大步离去。
  他不会是故意使诈,骗我认罪吧,那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傻瓜才会信他的话呢。
  夜越来越深,渐渐地我感到了淡淡的凉意。远处山林里狂风呼啸,卷起一道道烟尘,在林间弥漫。我合上双眼,挨饿的滋味真不好受,忽听一声长啸,我猛然睁眼,那一道道烟尘自西向东朝营地席卷而来。那是战马奔驰扬起的沙土,我不由大惊,难道是敌军夜袭。
  此时营地里一片静寂,将士们饮过酒后,都已熟睡。
  果真是敌兵!燕云殊不会也喝醉了吧,想到这里,我不假思索催动星芒,绳索断开,身体猛然失去束缚和依托,我险些没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痛一片。
  简单活动一下手脚,腿骨还是很痛,不过勉强可以走路,足尖点地翻入骑兵营,走不多时,前面就是帅帐,我轻拍帐门,喊了两声,里面无人应答。我推门而入,帅帐里漆黑一片,我擦亮火石,里面空无一人,燕云殊去哪了,敌军来偷袭,这可怎么办好?
  跑到营地外,无数兵马已经呼啸而至,我急忙隐在暗处,为首有两员大将,钢盔钢甲,坐下高头大马。他们后面是一匹红鬃马,马上端坐一人,一身黑衣,披一件黑色斗篷,脸上戴着面具。
  “这么安静,不会是诈我们的吧?”大嗓门的将领问道。
  “不会,此刻他们都已醉死过去了。”黑衣人冷哼一声说道。
  ——黑衣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可我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
  大嗓门将领指挥士兵兵分两路,分别杀向骑兵营和步兵营。
  就在这时,前方马蹄乱踏,马匹嘶鸣,有人喊道:“不好了!我们中计了!”
  青尘率领一队骑兵犹如神兵天降,自骑兵营东侧杀上来,看到青尘,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原来燕云殊早有准备。
  青尘率领的骑兵勇不可挡,天麒士兵被杀得抱头鼠窜,混战多时,天麒军队被腾云军团团围住,无路可逃。黑衣人许是见大势已去,自马上飞起,向南面树林里掠去,青尘正被两名武将缠斗,我飞身跃起,紧随其后,直觉那黑衣人定有古怪。
  黑衣人翻山越岭向南跑出数十里地,所到之处火光冲天,厮杀声此起彼伏,扑鼻袭来的是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前方一道关口,喊杀声震耳欲聋,关口上不时有巨石滚落,弓箭手不停的拉弓放箭,乱箭如雨,关口下面腾云军正架云梯攻城。
  黑衣人猛然停住,转过身来,他的斗篷和黑衣不知何时已经褪下,身上穿的竟是腾云国火头军的制服,他缓缓拉开面具,我不觉惊叫一声,“怎么会是你?!”
  此人正是冯管事,他胖胖的脸上一派肃杀之气,“肖灿,你是在找死!那就别怪我痛下杀手!”
  他掌风扫来,我灵巧的闪开,旁边一丛灌木被打的七零八落,他的内力只能说是一般,我身形飘忽,左躲右闪,正寻思着是不是该甩出几枚星芒,他忽然一个跟跄,差点摔倒,然后开始抱头乱窜,我暗道奇怪,看他方才那两下子,不该这么熊包啊。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了。
  “燕元帅救救我!肖灿要杀我!”冯管事哭号。
  我蓦然回首,身后五米开外,不知何时立了一队铁骑,为首一匹白马神骏异常,坐上之人正是燕云殊。




第三十一章 当场石化

  似乎有一瞬间灵魂出窍,我忽然觉得疲惫至极,刚才完全是凭着意志在支撑,现在身体里残存的气力正消失殆尽。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会以为……
  “肖灿要杀我灭口,元帅,救救我……”冯管事还在哀告。
  “不是的,你听我说……”慌乱之下,我的声线异常颤抖。
  可燕云殊没容我说下去,他一挥手,“将他拿下!”
  身侧的白虹自马上纵身而起,手执一柄缅刀向我劈来,即到近前冲我露齿一笑,我不由得倒退两步。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身体错过我,缅刀直刺冯管事面门,冯管事似乎早有防备,向后跃出四、五米远,白虹将缅刀耍开了,冯管事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几个来回,白虹一招仙人指路,缅刀直接架在冯管事颈前,冯管事身体僵直,一动不动。
  “燕云殊!你怎会知道是我?”冯管事气急败坏的叫道。
  燕云殊淡淡一笑,并没回答他的问话。
  冯管事怒喝道:“你捉住了我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攻不下阳安关!”
  燕云殊瞟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起,抬手指向阳安关,“你来看!”
  冯管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脸上立时僵住,惨白如纸,方才还喊杀震天的阳安关,安静了许多,关口上方飘扬的旗帜,不知何时换成了腾云的旗号。
  燕云殊又是淡淡一笑:“你天麒能在我腾云军中安插细作,我自然也能。是你不知收敛,急功近利,将自己的身份暴漏。”
  白虹斜睨着冯管事,接下去说道:“有人在我家元帅饮食里投毒,而平日里接触饭食的除了伙夫便是元帅的近卫,近卫一共只有十人,他们随元帅出生入死,患难多年,自然不可能是他们。两个来月里,管大哥打跑无数伙夫,伙夫们如走马灯一样换个不停,投毒之事竟然还有发生,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所以答案就是,你这个统管伙夫的伙夫头才是那个幕后的主使!是你指使小蔡下毒,让肖灿来背黑锅。”
  “哼!那只是你们的凭空猜测。”冯管事并不服气。
  燕云殊说道:“你以为我派和光是去调查肖灿?和光真正调查的是你,我军粮草充沛,火头军营地不久前还购进了大批肉菜,根本不需要另行采买,还有就是……”说到这里他顿住,清朗的眸光瞥向我,微微一笑道:“肖灿已经讲过,若是他投毒,不会将毒洒在食物表面,而且投毒以后必定溜之大吉,他自己制作的点心,更不可能嫁祸给别人。”
  我总算长长舒出一口气,这么说当时他是将计就计,派快骑接厨子只是掩人耳目,真正的目的是去调兵遣将。
  我这爹爹好折磨人呢,看似云淡风清,宁静无争,可一出手就是绝杀,好狡诈呀,不对,不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他,这应该叫做什么呢?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吧。如果不是我的心脏够强健,这回一定被他折腾死,所以我不得不重新考量他。
  燕云殊又说道:“是你求胜心切,才有此一败,带下去!”
  冯管事忽然仰天大笑道:“哈哈哈,你夺了阳安关又能怎么样,前面的定军山你插翅难飞!”
  说完脖颈向缅刀前送去,白虹连忙撤刀,冯管事手指迅速送入口中,眨眼功夫,只见他眼耳口鼻溢出一股股黑红色的血流,蜷曲着身体倒在地上。白虹探一下鼻息,回道:“没气了。”
  燕云殊道:“白虹你先率领这队铁骑去阳安城里安排驻营事宜。”
  白虹领命率铁骑向阳安关疾驰而去。
  现在这里只剩下我和燕云殊了,当然死了的冯管事不算在内。
  头一回见到有人七孔流血而死,而且还是熟悉的人,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的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阵的干呕,幸好肚子里空空如野,否则当了燕云殊的面吐出来,多影响气氛啊。
  燕云殊策马行来,至我近前,又是微微一笑,轻声说:“肖灿,累你受苦了。”
  一句话如一股清泉,让我从耳朵一直甜到心窝。
  他深沉的看我一眼,将好看的大手递到我面前,他的目光那么温柔,似乎还带有强制的作用,令我不由自主将手送到他的掌心,他轻轻往起一带,一阵眩晕之后,我坐在他的身前。
  我霎时怔住,待马儿跑起来,才回过神来,我连忙抱住白马的脖子,心中锣鼓震翻天,巨大的惊喜过后,忽然想到,他对待其他下属是否也这样温柔,他们才心甘情愿舍命相随?
  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燕云殊放慢马速,笑道:“肖灿,你还没用饭吧。”
  我低低的声音说:“还好了,我……我也不是很饿。”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我在心底里又加上一句,‘在看到你之后’。
  燕云殊朗声一笑,淡淡的茶香在我周身萦绕,清新柔暖,我不觉心旌神摇,疲乏困顿一扫而尽。
  此时东方现出一线曙光,白马来到阳安关关口下,守门的士兵开了大门,燕云殊策马进入,和光率领一队轻骑迎面而来,当他看见坐在马上我时,微微一愣,不过很快恢复自然,禀道:“刚刚接到线报,程远青尘已将来偷袭的敌兵彻底歼灭,并将两名带兵的将领生擒。还有……”
  和光瞟了一眼我,略微踌躇。
  “但说无妨。”
  “银沙信上说天麒国皇帝北堂竺重新任命宁九渊为大将军,他的军队昨日已在定军山周围重要隘口驻扎。”
  燕云殊轻蔑笑道:“噢?北堂竺吃一堑长一智,不过不觉晚了点吗。”
  一行人来到阳安城府衙门外,众人下了战马,白虹迎出门来,禀道:“元帅,阳安城府尹弃城跑了,属下擅做主张将这里设为临时指挥营。”
  燕云殊微笑点头,然后亲自将我从马上扶下来,双脚落在地上,我只觉得眼前发黑,浑身无力,勉强走了几步。忽然天旋地转,原来是燕云殊将我抱起,白虹道:“元帅连日操劳,还是属下……”燕云殊略一迟疑,迈大步进了府衙。
  ——
  “哈哈……哈哈哈”,好吵啊,我揉揉眼睛,门外传来一阵阵哄笑,这是哪里?
  对了这里是阳安府衙,是燕云殊亲自抱我进来的,想到这里,我不由抿唇一笑,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要加油哦!
  不过,外面为什么这样吵?我连忙穿好衣裳,白虹心细,昨日燕云殊吩咐送饭菜和洗澡水来,他连新衣裳也一并送来。对镜梳理好头发,额上的擦伤只剩下淡淡的痕迹,白虹拿来的金创药很好用。桌上有一杯剩茶,我简单漱了漱口,找不到洗脸水,没办法,脸不洗了,先出门看看再说。
  打开门闩,推开两扇朱漆木门,刺眼的阳光晃得我睁不开双眼,待我慢慢适应了强光,看清眼前的一幕时,我惊得当场石化。
  
  




第三十二章 负荆请罪

  门外围着十余人,有几个我是认识的,青尘,白虹,还有……管擎?只是他怎么这身打扮?
  面前之人,身姿挺拔,上半身赤裸,背上负者数根粗大的藤条,见我怔愣的模样,他赫然一笑,略带沙哑的声音说:“他们吵醒你了?当日我错信了奸人,冤枉你害你受苦,昔日有廉颇负荆请罪,今天我管擎也来效仿。”说完,单膝跪地。
  我不觉又是一怔,往日里他高高在上,对我不假颜色,颐指气使,如今他在我面前忽然放低姿态、服软认错,我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虽然我对他谈不上恨,但是因为他,那晚我吃尽了苦头,还险些错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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