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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_淼淼(7-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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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浑厚的笑声穿透长空,天地间仿佛只有他是唯一的存在,渺渺万物都成了附和的背景。
  侍卫绕过慕亦寒,继续将祁御带了下去。
  “嗤嗤--”长剑摩擦地面的声音,金属剑锋在青石板上划出星星火光。
  慕亦寒抓起剑柄,疾步前行,剑身掠起一阵狂风,挑着火光旋到祁澈面前。
  左右侍卫失声疾呼:“护驾--”
  然而祁澈却是不动不摇,待剑势递出,他如同一抹魅影,整个人飘忽地移动了半分,剑身恰好从侧面刺空。
  祁澈淡然优雅地摇头:“寒儿,为师在你幼时就告诫过你,你天资聪颖,可惜太过急进,难成大器。”
  话落,手臂虚晃了一下,慕亦寒忽觉肋上一麻,身体弯曲成弓,愤怒的头颅也垂了下去。
  “寒哥哥--”谭香不可抑制地呼喊出声。
  她要冲上去,但是飒痕在身后拉住了她。
  她回头,不解地看向飒痕。他沉静的容颜不曾有半分改变,只是轻轻蹙眉,冲她摇了摇头。
  慕亦寒挺直的背脊就这么倒了下去。长剑顺着身躯缓缓滑落,啪--与地面接触。他漂亮的脸孔贴在青石板上,沁骨的寒凉透入肌肤。
  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地面上,像一具死尸,唯独眼睛黑亮如同夜空的星子,倔强地睁着,怒视着这不公的世界。
  上空,祁澈高大的身躯俯视他,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
  五指弯曲成爪,从高空落下,直向慕亦寒的天灵盖抓去!
  “不要--”谭香嘶吼着,扯出飒痕手中画影,暗运内力,以打暗器的手法把画影横飞出去。剑破长空,呼啸着如流星激射而出,祁澈缩了缩手,画影清鸣一声,扎入了青石板的缝隙中。
  “寒哥哥--”谭香挣脱飒痕,飞奔过去,扑在他身上,挡住四周可以攻击的方向。
  “香儿,不要胡闹。”祁澈冷斥一声,欲用内力拉开她。
  然而月白色的袖袍呼啦掠过,挡住了他下手的方向。
  祁澈后退几步,看清了飒痕脸上坚定的神情,笑道:“连你也要反我?”
  飒痕站定身体,把谭香和慕亦寒护在身后:“我与你有恩有怨,如今恩怨两清,我没必要反你。我只是来带丫头走。”
  祁澈忽然冷笑:“你和寒儿的功夫都是我所传授,寒儿的下场你也看到了。你认为你能打倒我,带走香儿吗?”
  飒痕不退不避:“没试过,又怎么知道?”
  这时,身后忽然有人拉他的衣摆。飒痕回头,只见谭香仰着头看他,眼眶里盈满了水雾,晶莹透彻。
  “痕哥哥,我没求过你什么事。今天,就算念在师兄妹一场,我请你放手吧。我不会走,我要留在爹爹身边。请你带寒哥哥离开这里,替他疗伤。”
  飒痕怔住了。不敢置信地抓着她的手:“为什么要留下?我们之间……就只有师兄妹的情谊吗?”他的身体好像不堪夜风一般,猛烈地摇晃了一下,尔后自嘲地笑:“你难道忘记杀父之仇了吗?你看到传国玉玺在他手上还不明白吗?为何还要认贼作父?还是你根本就忘不了慕亦寒,你为了他什么都肯放弃?”
  他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而谭香一个都答不上来。她只是默默得看着他,无声流泪,不断地摇头。
  夜风不厌其烦地吹扰人心,男人张狂的长发和女人柔顺的黑发在风中缭乱,什么东西,在悄然破碎?
  “痕哥哥,过去的事都过去了,香儿不愿再想。只求往后能有亲人相伴在旁,请你带着寒哥哥,走吧。”又双膝着地,跪向祁澈,深深地叩了一拜:“爹爹,养育之恩,香儿不敢忘怀。寒哥哥已经重伤,痕哥哥也不会与你为敌,求您看在香儿的面子上,放他们离去吧。”
  祁澈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眸光注视在谭香身上,许久,久到谭香以为自己将要跪成一座雕像,他终于缓缓开口:“罢了,由着你吧。”扬手对身后的成千禁卫军道:“收兵。”
  谭香对着祁澈又拜了三拜,才缓缓起身。看也没看飒痕,走到祁澈身边。
  飒痕眉心深锁,眸中拢过一丝沉郁,蓦然抬手。插在青石板上的画影受到吸力,直接飞进飒痕手中。他一手持剑,一手掳起受伤的慕亦寒,往半空一跃,就飞过了高高的宫墙。
  祁澈看着飒痕离去的方向,温厚的大手盖在谭香头上,像往昔一般抚摸她柔软的发。
  谭香乖顺地依靠着他,一言不发。
  夜,即将过去。大戏终于落幕,而她,最终还是被留在了这红墙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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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今天卡文卡得厉害,写不出啊写不出5555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写到高潮了…。…

  第六十六章 软禁

  褪下侍卫的服装,穿上华丽的衣裙,谭香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这寝殿的主人。
  是否有些讽刺?一直对她呼来喝去的祁御成了阶下囚,而她却摇身一变,成了王朝的公主!
  这个世界是否太荒谬,太可笑?
  谭香叹息一声,刚对着铜镜坐下,立刻有两个丫头伶俐地凑上来,要为她梳妆。
  谭香本能地闪避开,反手去扣那侍女的手腕。
  “啊……”侍女惊呼一声,连连求饶,“公主饶命,奴婢知错了。”
  谭香愕然,缓缓地松开手。她只是要为自己梳发啊……
  从小师傅的培养,和江湖上历练这些时日,形成了她高度的警觉。才会一时失手,差点要了这侍女的命。虽然她是无心的,但在这侍女眼中,她一定是残暴不仁的公主吧。
  不,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主。洛阳行宫非她的居所,她本就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何须金银翠罗的装扮!
  想到这,她奋力地扯掉身上的珠玉佩饰,折腾了好一会,才无力地坐到床沿上,望着错金雕花的窗扇发呆。
  半晌,窗外响起平缓沉稳的步调。那步子力度深厚,只有武功高强之人才能达到。
  谭香不用想,也猜到了来人是谁。
  “香儿,听说你不让丫鬟伺候梳妆,也不愿穿我赐给你的衣裳?”
  他说话的声音,温柔清冷,和往昔那十来个岁月里,一模一样。
  但谭香再也没法想过去那样欣喜地扑到他怀里,肆意撒娇。
  她痴痴地坐在床畔,看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但他没有直接面对谭香,而是扫了眼伺候在她左右的两个侍女,然后袖袍一挥:“连伺候个梳妆都做不好,还留着你们作甚?拖下去,杖毙!”
  谭香猛地抬头,眸子不解地凝着他。祁澈的脸上从容冷静,没有丝毫暴君的狠戾,却也没有半点做戏的样子。
  待那两个侍女哭喊着被拖到寝殿门口时,谭香终于耐不住站了起来:“住手--”
  祁澈微微抬手,示意侍卫停手。
  谭香垂着头,缓缓走到祁澈面前,双膝跪地,请求道:“是我不习惯,才叫她走开的。求爹爹饶她一命。”
  祁澈眼波欲流,居然轻描淡写地道:“不过是两个丫头。给她们点教训,也让这宫里的其他人长长记性。香儿,从现在起,你是这宫里的公主了,要开始学着习惯被别人服侍。”
  说完,头也不回地吩咐:“拖下去。”
  “爹爹--”谭香膝行两步,扯住他衣摆。
  祁澈大手垂下,抚摸着她的额头:“香儿,你就是太善良了。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改为杖责三十。”
  谭香倒吸了口冷气,杖责三十,也足以要了这两个丫鬟的命了。但她没有再求,知道爹爹这番举动,不过是给自己在后宫立威。
  一场处罚侍女的闹剧就此收场。祁澈屏退了丫鬟侍卫,只留他与谭香二人单独谈话。
  待房里静了下来,祁澈拉过谭香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柔声问:“香儿,你心里一定很恨爹爹吧。”
  谭香仰起脖子,正对着他,摇头:“不。我知道爹爹也是有苦衷。皇室秘辛,自古以来几人能懂,香儿不想费神去干涉。”
  祁澈仔细地审视她,却见她的眸子里一片澄澈,看不出任何的伪装。
  许久,他叹息:“至于中原镖局那件案子……我当初的确是逼不得已。血浓于水,你要为你亲生父亲报仇,我也不会怪你。”
  谭香却笑了,虽然那笑单薄,带着几许凄凉的味道:“如果没有爹爹,恐怕我也活不到今天。我该找谁报仇呢?如果我亲手杀了养育我十年的恩人,那岂不是恩将仇报?”
  祁御不置可否,用手拍拍她后背:“你能这样想,我很宽慰。其实我收养你也有私心。但如今天下都是我的,我欠你的,以后还有足够的时间来补偿。”
  补偿?能偿还她什么呢?谭香在心里发笑。
  难道死去的爹爹可以复活,难道中原镖局可以重现江湖,难道祁御还能做回无忧无虑的景小王爷,难道慕亦寒还能重生皇家吗?
  大错已铸成,要如何补偿?
  但她脸上只是无欲无求的淡笑:“爹爹给我这个公主的位子,香儿就已经受宠若惊了。何须什么补偿?香儿只求能服侍在爹爹膝下,孝顺您一辈子。”
  “哈哈……”祁澈忽然发出爽朗的笑声,“傻香儿,现在有全天下的人伺候爹爹,用不着你做什么。你只要陪在爹爹身边,一天,十年,一辈子……就够了。”
  “是。”谭香点头,顺从地伏在祁澈身边,把头枕在他膝盖上,问:“祁御现在还好吗?我……看他身世也挺可怜的,想去看看他,劝他宽心礼佛。”
  祁澈笑:“御儿……?你不用担心,他现在高床暖枕,舒服得很,只除了不能出门。你要想见他,随时可以让侍卫领你过去,只不过见见就好,别说太多了。”
  谭香顿时松了口气:“谢谢爹爹。”
  *
  祁澈走后,谭香立刻就命人带路,来到软禁祁御的幽阁。
  果然如祁澈所说,他并没有性命之忧,住得也还算舒服。但前后左右都有重兵把守,他被圈禁在一间房中不能出入,想必已经快发疯了。
  祁御果然急得六神无主,他不过还是个孩子,抓了谭香的手。他的手太凉了,谭香不禁眯起眼睛:“小王爷,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你且住在这里,照顾好自己。”
  谭香扫了眼房间,大概祁御发小孩脾气,推倒了桌子,扯掉了纱帐,把花瓶摆设什么全摔了粉碎。屋子里一片狼藉,谭香出去叫人来收拾,又拉着祁御坐到靠窗的位子上。
  窗户外有人严密监视着。但她不怕被发现什么。
  祁御声音有点乱:“你……是那反贼的女儿。本王居然相信你……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只怪我太小了……我……”
  他说到最后,由自称“本王”变成了“我”。想来也明白成王败寇,自己现在的处境。他似要抗拒谭香,但唯今又只能抓住谭香一人。
  谭香“嘘”了一声,扫过庭院里侍者们的影子,字字有力:“我如果真贪念那什么公主的,今天也不会来看你了。你要记住,你只能相信我,这是你唯一的办法了。”
  少年倔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了半晌,终于卸下伪装,失魂落魄地扑进谭香怀里。
  “可是我好怕……他们杀了母妃……又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皇兄……现在就算他自己不登位,也可以杀了我扶持皇兄……我真的好怕!”
  谭香拍着他后背安抚。这样一个孩子却被置身于权力的中心,身不由己。
  侍者收拾干净房间,又重新端上一盘糕点。谭香看了眼,拉着祁御的手问:“这些天你都吃了些什么呢?千万别想不开学人绝食。”
  祁御含着眼泪点头:“他们会定时送饭。每天还有点心和水果。”
  谭香这才放心,他们倒没有变相虐待祁御。伸手欲从盘子里拿糕点来给祁御吃,却被侍者拦住了。
  “公主,这糕点是做给小王爷吃的。”
  谭香竖起眉毛:“我知道,我就是要拿给他吃的。”这倒怪了,她难道还和一个小孩抢食?
  捡了块做工精细的绿豆糕,亲自递到祁御面前。
  祁御含到口中,入口即化,可能心情疏朗一些,胃口也好了许多。
  祁御吃饱以后,犯了困意,就上床睡了。毕竟是个孩子,太累了,总会撑不住。
  谭香安顿好他才离去。仰头望着日薄西山,心里一片荒凉。
  如今,她连自己都保不住了,如何去承诺祁御?她现在唯一的希望,都在飒痕身上了。只盼他照顾好寒哥哥,有朝一日入宫来带她走。

  第六十六章 结了

  傍晚,谭香独坐在寝殿内,感觉今晚格外安静,连一丝风都没有。
  自从祁澈罚了那两个丫鬟三十杖刑,后面再派来伺候谭香的丫鬟都格外谨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们退下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谭香挥挥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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