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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_淼淼(7-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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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麟王,究竟是什么角色呢?谭香摸着下巴思索,越发对这号人物起了好奇心。
  下午的时候,祁御的暗卫送来了一件东西。
  谭香接过一只锦盒,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因为那是装传国玉玺的锦盒。
  但她用匕首挑开金玉封条时,打开来看时,又牙痒痒地恨不得杀人!
  锦盒是那只没错,里面却光秃秃地躺了片树叶。
  谭香捏起叶柄,正面反面看了遍,上面只用毛笔书写一个“静”字。看字体,她便知是何人所为。
  这人非得这么三番两次的戏弄她才开心?
  但反反复复摸那个“静”字,谭香的心真的奇迹般的静下来了。仿佛透过那片青绿的树叶,看到飒痕浮冰的眸子里融现笑意。
  虽然他三番两次地戏她,每次总让她七窍生烟。但他的话,总有那么些道理在里面。
  这个静,要告诉她什么?
  他定是猜到此时的她已经坐不住,要去麟王府一探究竟,所以才送她这个字吧?果然飒痕总是了解她的。
  谭香收好了树叶,重新合起锦盒。
  或许以静制动,以逸待劳,才是上策。
  今日傍晚的风有了一丝凉快,比昨天的闷热让人舒服很多。谭香换了班,离开祁御的寝宫,独自一人往寝室走去。
  忽然,荷塘里的叶子颤动了下,一个轻盈的身影踏着田田荷叶,轻飘飘落在谭香面前。
  他黑衣笼身,但面上没有蒙纱,谭香认得他的脸面,却仍然抑制不住地浅呼出声。
  “香包子,我来带你走了。”
  那人轻轻开口,眉眼是前所未有的温情。仿佛荷塘上的微风拂过,在谭香的心田,荡起了一波涟漪。

  第六十二章 带她走

  “香包子,我来带你走了。”
  一句话,如同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泊,荡开层层涟漪。
  谭香捂着嘴巴,半晌发不出声音。
  那黑衣裹身之人,正是传闻中丧身火海的慕亦寒!
  他的眉眼融入夜色,淡漠的,温情的笑容。谭香的脑子里有一片空白,又仔细想想,以他的身手,的确没那么容易被困死。
  “香儿,跟我走吧。”他上前一步,递出了自己的手。
  谭香瞪大眼睛看他,犹豫了片刻,没有伸手,反问:“将军府的火是怎么回事?和你有关吗?”
  慕亦寒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静止,僵硬。明亮的眸暗下,伸开的手心还在风中僵持。
  “火是我放的。人也是我杀的。”
  谭香的身子猛地颤动,仿佛雷电劈面而来,脸色被照得惨白。
  “我在酒里下了药,等顾远之昏迷以后,杀了他,又放火烧了他全家,毁尸灭迹。”
  “你……”她的嘴唇颤抖,半晌才质问出声,“顾将军提拔你,还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你,你为什么要……要恩将仇报啊?”
  疯了!整个世界全都疯了!
  她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眼前的男人。
  他可以背弃誓言,可以为了功名利禄娶别的女人,怎么可以恩将仇报,杀害朝廷忠良呢?
  他亲手杀死的,是他的岳父和结发妻子啊!
  “香儿……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啊……”慕亦寒的神色痛苦,上前一步想拉住谭香的手。
  “你走开--”谭香一把打掉他的手,“不要碰我,你这个魔鬼!”
  慕亦寒走到一半,身子晃动了几下,果然没有再上前。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我!不是,根本就不是!你这个疯子,你杀了这么多人,你不念亲情,我不会跟你走,永远都不会!”
  谭香发泄般地嘶吼,慕亦寒的眼中生起一团火,火苗随着她的话语跳动。
  他双目赤红,失控地抓住谭香手腕,强行扯到自己面前。
  “对,我就是魔鬼!为了你,我就算成魔也无所谓。师傅说过,只要我完成这个任务,就会把你许配给我。我做了这么多,甚至亲眼看着你离我而去,现在,我绝不会再放手。”他边说,边扯着谭香往前走,“我们走,现在就回‘忘忧谷’,待在那里永远不出来。你是我的,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放手,你疯了,放手--”谭香拼命地挣扎,皓白的手腕上已磨出了红丝丝的痕迹,但慕亦寒像是着了魔,再不复往日的温柔,强行拖着她前进。
  谭香无法,忽然抽出另一只手袭向他背后大穴。慕亦寒像是早已预知,身形微微侧过,从腋下滑出一手,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去。
  谭香双手被缚,挣扎不得。只能瞪着他怒骂。
  没有办法,自己本来就不是他对手,更何况手脚刚刚恢复,根本使不上力气。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谭香气急败坏地被他拖在后面走。
  “什么人,深夜在本王行宫里喧哗?”
  前面的脚步停下,谭香也跟着转头。少年的稚嫩声音,谭香没想到,竟会是祁御!
  少年景王还穿着寝衣,赤足站在两人身后,荷塘上的风吹过,黑发抚上他稚嫩坚定的面庞。
  谭香心里涌过一丝欣喜,祁御一声令下,整个行宫的侍卫都会聚集过来,届时就算慕亦寒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带着她一起逃出去。
  当祁御的目光越过一身侍卫服装的谭香,看清她身后的人时,也禁不住讶然:“慕状元……?”
  慕亦寒在夜色中微微一笑,默认了身份。
  “你没在大火中烧死?那顾将军呢?他怎么样?”祁御的脸上浮现出惊喜。
  谭香的心顿时沉了下去,祁御恐怕还不知慕亦寒根本不是他这边的人。
  身后,慕亦寒果然冷着声音回答:“他死了。被我亲手杀死的。”
  祁御听完,果然苍白着脸色倒退了几步,问他:“你是什么人?”
  “杀手。杀人的人。”
  谭香第一次发现原来慕亦寒的声音也可以冷到不带任何感情。原来柔情和温和都是可以装出来的,原来自己一直都看不清真相……
  “那你今夜来这里做什么?”祁御的小手在颤抖,甫一听到“杀手”二字,他本能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孩子,果然还是孩子啊。谭香叹息,恐怕指望祁御救她是不可能了。
  慕亦寒轻笑一声:“我对你的项上人头不感兴趣。我今夜来,只为带走属于我的东西。”
  谭香抬头冷冷逼视他,刚要说话,这时,池塘里的田田莲叶朔朔颤动,仿佛有无数的小鬼在暗处穿梭,一个清冷而明亮的声音笑道:“我很好奇,丫头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东西了?”
  慕亦寒的脸色变了变,谭香也睁大了眼睛。
  月白色的袍子像是暗夜里一抹柔情的月光,悠闲地浸洒下来。他的步伐轻盈,踏着田田莲叶而来,像是云中谪临的仙子。
  男人的面容皎洁,眉眼精致得晃人眼目,沐浴在午夜幽冷的月光里,好像一尊绝世的雕像。
  慕亦寒疑惑道:“血狼……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也是谭香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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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火色妖莲,支持新文《贱妾》

  飒痕的步伐轻盈缓慢,袖子一伸,好似天鹅游弋过水,不着痕迹地把谭香带到了身后。
  他侧脸,笑涡一旋:“我的贴身丫鬟啊,成天乱跑。我只好亲自来抓她回去。”
  谭香的脸白了白,他还拿这陈年往事来说。
  慕亦寒脸上的平静卸去,仿佛破旧的墙壁上落下斑驳的纸灰,不再成形。
  他抽出剑,幽冷的剑光在月色下流淌,直指向飒痕。
  “也好,上次我们的比试未完。这次继续吧。”
  飒痕微微一笑,就着原地拉开阵势,要空手对敌。
  谭香在背后小心地扯他衣角。他右手的伤也不知好了没。本来他和慕亦寒就是旗鼓相当,现在手无寸铁,右手又带伤,怎么能有胜算?
  于是解下背后画影,递到他手中:“这个,给你。”
  月下,画影剑光芒一闪,就像狭长的眼睛睁开。
  飒痕深深地注视谭香一眼,握住了剑柄。
  待谭香抬起头,却见慕亦寒也怔怔地朝这边看过来。
  不知为何,她竟心虚地不敢再看,搓着手指退到了一边。
  剑指夜空,大战一触即发!
  飒痕左手持剑,将剑尖往下一压,沉声道:“师兄,请赐教。”
  慕亦寒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脚尖微点,整个人腾空而起,恍若一只轻巧的灵燕。剑身左右轻颤,晃出“嘤嘤”环声,待剑势近身,直取飒痕右肩大穴!
  通常不习惯左手持剑的人,在防守右半身穴位时,动作会稍有迟缓。慕亦寒与飒痕同门多年,自然知道他是惯于右手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临时改了左手。
  但习惯了右手的人,要改用左手,没有数年的时间,不可能达到一样的熟练程度。
  他也正是抓住了这点,频频挑剑攻击飒痕右侧的大穴。
  飒痕曲轴,横档竖挑,招招只守不攻,似乎的确吃力。但好在画影是绝世宝剑,慕亦寒每招递出,都要考虑好角度,以防两柄剑硬碰硬撞上,自己的铁剑被削了去。
  一眨眼十几招晃过。慕亦寒招招都是横着剑锋,剑身贴着飒痕手里的画影,粘在一起旋转。
  飒痕知他是惧怕长剑被削,手臂一张,腾身跃起,豁然在半空反手,划开一弯秋水。慕亦寒急急收剑,抱臂回身,连翻三个跟头,后退数尺避开。
  谭香看得心中焦急。背上早已被冷汗浸湿。这回子不是校场比武,她若要再出暗器偏帮,只怕两人都不会同意。
  两人正打得难解难分,长剑撞击铿锵脆鸣,其间忽然划过一声破空锐响。
  谭香猛然抬头,只见红光冲天,漆黑的夜空豁然开朗,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祁御紧张地凑到谭香身边,抓着她的衣摆大吼,“来人,快来人啊--”
  谭香也感到莫名,难道这里的打动惊动了宫里的侍卫?但也不用这么大阵仗啊?她虽然看不到地面的火把数量,但能把夜空照得亮如白昼,为数一定不少。
  飒痕闻声,抬头看了一眼,还未作出反应,慕亦寒已经旋着剑尖再次攻来。高手对决,本就在伯仲之间,这一分神,袖袍立刻被划破个口子,再不敢多想其他,沉心静气应对起来。
  漆黑的宫廷甬道里有脚步声往这里传来,急促的沉重的,在骚动的夜仿若人心的跳动,一下一下,等待命运的宣判。
  那人近了,谭香看出是内务总管太监李延德。
  只见他磕磕绊绊地跑来,还未到祁御面前已经“噗通”跪下:“小祖宗,大事不好了……”
  话音未落,就被飒痕和慕亦寒的打斗吸引了目光,惊恐失声:“他们是什么人,难不成是派来捉小祖宗的?”
  谭香愣了一下,祁御拉着她的手蓦然一紧,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肉。
  她抚了抚祁御的背,暗示他放心,问李延德:“他们与此事无关。你先说,到底发生什么事?”
  李延德连连喘气,抹了把额上的汗,颤颤巍巍道:“完了,这下完了……麟王……麟王带兵攻进行宫了!”
  “什么……”祁御的小手倏地从谭香手中滑落,“王叔他……造反了?”
  谭香也大吃一惊,那边飒痕和慕亦寒的打斗同时停了下来。
  她早料到麟王的野心,没想到一切竟然这么快!顾将军尸骨未寒,他就有恃无恐地攻进了洛阳行宫?
  祁御的声音干涩,但声调仍然威严有加:“休得胡言!王叔就算杀进行宫来,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京城满朝文武怎会归顺于他?再说洛阳百官也都在看着……”
  “小祖宗……”李延德打断了祁御的话,“麟王他手里有先皇的遗诏啊!”
  “他一手高举诏书,一手号令三军,百官莫敢不从啊!”
  一席话,震彻祁御身体!
  先皇怎会留有遗诏?如果遗诏真在麟王手中,为什么先皇驾崩时,他不拿出来顺理成章地登基呢?
  思及此,祁御稍稍镇定,厉声道:“放肆!王叔不仅意图谋反,还伪造先皇诏书,罪加一等。洛阳的百官都瞎了眼吗?”
  李延德连连摇头:“小祖宗,你有所不知,那真是先皇的遗诏啊!诏书上有传国玉玺的盖印呢!”
  又是传国玉玺?
  谭香捏了捏手心,果然和她猜测的一样,传国玉玺落到了麟王手中。
  于是宽慰祁御道:“你别太担心了。就算诏书上有传国玉玺的盖印,也未必真是先皇遗诏。我不是跟你说过,传国玉玺遗落江湖吗?想必是被麟王找到了。”
  祁御紧紧攥着她衣服,冲他点头。小小的身体,禁不住地颤抖,他的眼底,虽然也有害怕和疑问,但他的目光却是坚定的。
  虽然做他的侍卫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此刻谭香却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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