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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师兄个个都是狼 作者_淼淼(7-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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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谭香还没听清,他的身子已经越过古树的枝杈,消失在围墙那头。留下谭香一人独自立在雨中,任雨打风吹,恍惚如飘零浮萍。
  她得到了答案,而这一刻,她却希望自己从来不曾知道真相。家破人亡后,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两个人,爹爹和寒哥哥,在今夜,全部被颠覆。可怕。寒哥哥说他不肯放手,而她,则是连将自己放在哪,都不知晓了。
  洛城风雨飘摇,苍天之大,她难觅容身之处
  ***
  雨疏风骤,牡丹落红,深深浅浅,八角凉亭,在夜色中弯着它的檐角。
  青衣棉袍裹身的朴素男子,淡泊得几乎要融入到朦朦雨色中,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狂风呼啸,叶卷枝摇,令人心生寒意的压迫感!他脸上那一张描绘精致的鬼魅面具将这一感觉完美地诠释。
  雨丝密密地斜织进亭中,打湿男子的衣摆,他微弯腰手指掸了下,视线里忽然就多了三个跪伏的男子。方才亭中还只有他一人,一切仅仅发生在他俯身的瞬间。
  “宫主。”三人单膝着地,齐齐唤道。
  男子的动作未停,缓慢而优雅地掸干衣摆的水渍,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不错,来得都很快。”
  三人其中一个微微动了下,道:“可是血狼他……”他边说边抬起头,竟是司空濯!
  “他不来就算了。已经背叛逍遥宫的人,不用理会。”男子拂袖冷言。
  众人噤然,重新垂下头,跪在地上。
  “亦寒,你办得很好。如今你稳坐武状元的位置,又取得顾远之的信任,要扳倒那老顽固,是易如反掌。”男子走到最左侧的慕亦寒身边。只有他跪着的地上,水珠湿漉漉晕了一大片。
  “你最近是疏于练功吗?以你的轻功,水漫金山也湿不着你,才这短短一路,就被淋成这样?”
  “师傅教诲的是。”慕亦寒的嘴里漫过一丝苦涩,麻木无力地回答着。
  男子停顿了一会,终于转向另一边:“司空,无寐,你二人浪迹江湖多年没执行过任务,这次接到我密令,都能及时赶到洛阳会和,为师很欣慰。”
  “宫主,究竟是什么任务,需要如此兴师动众?”夜无寐抬起头,脸上风流不羁的笑意不见,换上严肃而认真的面孔,俨然成了另一个人,唯独眼稍那锐利的光芒依旧闪耀夺目。
  男子对问题恍若未闻,兀自走到亭子边上,看雨点疏落。东方微现灰白,黑夜终于要过去,他缓慢启口,面具上是一成不变的诡秘。
  “王朝,要变天了。我教导你们多年,终于到了你们大显身手的时候。”

  第三十七章 蛊毒

  谭香在雨里静静的走。雨点落在身上,像是一把铁蚕豆。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流淌着水柱,衣服皱皱得裹在身上。衣服浸水沉重,她的脚步像是不堪重负,缓慢而无力。双眼通红,眼角有热泪涌出,又被雨水一遍遍冲刷掉,嘴唇已经被水泡得发白起了褶。
  街上雨雾弥漫,雨帘遮挡了视线。清晨的亮光微露,她就像隐藏在黑暗里的游魂,忽然变得无所遁形。
  弱质无依的身子摇晃了两下,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水洼中。
  如果细听,在雨点发了疯的敲打声中,可以听到清脆的“叮”一声,像是微小的金属暗器飞行破空的声音。
  眼皮好重,谭香的嘴唇动了动,像是终于解脱一样,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就这样,她的半面侧脸浸泡在蓄满水的坑洼里,蜷曲着伏在地上睡着了。
  街角,雨帘交织出一道修长模糊的白影。起初,那影子移动的速度很慢,手里撑着把油纸伞,雨势虽大,他的白袍子却干净整洁,没有沾染一丝水渍。
  蓦地,油纸伞脱手,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一个箭步冲上去,扶起了谭香的身子,靠在自己臂弯里。原先谭香头部倒进的水洼里,诡异的黑色随着水波荡开圈圈涟漪,缓缓扩散。
  飒痕并指,急忙封住谭香身上几处大穴,又将手指搭在她腕上,那轻微得几乎感受不到的脉搏令他心头一震,眉心的皱纹越来越深。
  飒痕将昏迷的她揽进胸口,他原本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白袍上立刻印出一大片水印。他的下颚枕在她湿漉漉的发丝上,轻声叹息:“丫头,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轻易就被人暗算了呢?
  他起身,横抱着谭香的身体,在雨中化作一缕白烟,瞬间没了踪影。
  ***
  将军府
  司空濯从八角亭归来后,就一直待在谭香的房间里。屋里灰蒙蒙的,空无一人,谭香还没有回来。
  天都快亮了,外面雨又这么大,谭香一个人会去哪呢?
  正苦恼着,房门似被狂风吹动,晃荡了一下,拍打在墙壁上。
  司空濯大喜,回头道:“丫头,你总算回……”话未说完,就咽在了喉咙里,因为站在门外的,竟然是一身白衣的飒痕!
  今晚宫主发令箭召集,四人中唯独血狼缺席,此刻他却出现在这里!
  他大步迈进屋内,走过的地方被湿漉漉的衣摆滴出一条水痕。他飞扬的鬓发此刻湿粘在脸侧,连一向狂傲自负的表情都被凝重和焦急取代。
  “你怎么……”司空濯刚想问他来意,就看见躺在他怀里的谭香。她耷拉在身侧的一只手臂露在袖子外,手腕正中蜿蜒着一条诡异的黑线!
  “香儿她中毒了?”司空濯上前,抓起谭香的脉搏。
  飒痕避开他,将浑身湿透的谭香放在床上,用棉被将她牢牢裹紧,才回头道:“据我所见,她不是中毒,而是中了喋血门的独门秘药--噬心蛊。对方以银针类的暗器牵引蛊毒,将蛊虫种入体内,手法隐蔽老练,应该是有预谋的。”
  司空濯的心急跳一拍。若是中毒还好,逍遥宫下百草门藏有天下奇方,各种珍稀药材,没有配不出的解药。而蛊毒是南疆一带的巫术演变而来,多以蛇虫鼠蚁配置,玄乎奇怪,中原甚少有人研究。
  遂不解地问:“香儿与喋血门无怨无仇,怎么会受到他们暗算?”
  飒痕摇头,眉心深刻:“喋血门行事诡异,除非查出他们的底细,否则难以推断。当务之急,是替丫头解蛊。‘噬心蛊’七日发作一次,蛊虫在体内肆虐,啃食心脉,痛苦难当。七七四十九天后,中蛊者会心脏爆裂而死。你想看到丫头死得这么难看么?”
  司空濯颤抖了一下,背后生起一股恶寒,此蛊居然如此歹毒!
  “那天下谁可解此蛊呢?对了!谪仙谷薛神医就出生在南疆一带,他一定有办法替香儿解蛊。”
  “没用的。”飒痕摇头,打断了他的话,“薛神医虽然对蛊毒研究精深,但他在三年前,曾经立下誓言,终身不出谪仙谷。你是不可能请到他出山的。”
  刚看见一点希望,又被无情地浇灭,司空濯脸色愁苦,看了眼床上面色发紫的谭香,问:“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飒痕顺着司空濯的眼神也看向谭香,略微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要请薛神医出手也不是不可能。除非……我亲自带丫头上谪仙谷求医。”
  司空濯楞了楞,飒痕看出他的疑惑,继续解释道:“因为,三年前逼他立下那个誓言的人,就是我。”
  司空濯更为惊讶,但他脑中飞快地转了一圈,就忆起往事,恍然大悟:“原来三年前,你是带了那个女人去找薛神医……”
  飒痕默默点头,时隔三年,旧事重提,他依然感到淡淡的哀伤。在外人看来,那件事他处理得云淡风轻,然而心里始终存着愧疚和懊悔,至今耿耿于怀。
  眼光落在谭香身上,她昏迷虚弱的样子,竟与当年的芷馨那么想像。其实她们都是可怜的人,无父无母,上天为何不肯厚待她们呢?
  也许这一次,就是上天给他机会,去弥补过去的错失吧。不管结果如何,他也要尽全力去救她,不能让自己留下遗憾。
  “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准备行李。天一亮就带丫头启程去谪仙谷。”飒痕的目光忽然坚定,灼灼地盯着谭香。
  “我跟你们一起去,路上也有个照应。”司空濯也不示弱。
  “不行。”飒痕一口回绝,“薛神医脾气古怪,他不愿医的人,你就算杀了他,他也不会出手。而且人多会暴露行藏,一旦被喋血门盯上只会拖延行程。”
  司空濯深知飒痕说得有理,却不想放弃:“香儿是我义妹,我发过誓会护她周全。”
  “你以为就你和她称兄道弟?”飒痕冷冷嗤笑,“你别忘了,她是我们所有人的小师妹,也是师傅的掌心肉。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出一点差错。”
  司空濯语塞,又想起夜里师傅召见所说的重大任务。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离开洛阳,难保误了大事。当下只得无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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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时赶了一章,等下就要去机场了。最近搬家和毕业旅行,能码字的时间不多,又常常担心仓促写出来的东西质量没有保证。接下来一直到7月4号,淼都在旅行中,如果旅馆有无线网络,就尽量保持一天一更,实在不行,断更几天,也请亲们见谅。等俺回来,再一起补上。

  第三十八章 劫杀

  清晨雨歇,街道上开始有稀稀落落的行人。洛城酒家临窗的座位上,两男一女显得突兀不寻常。
  女子倚窗品茶,黑纱曳地,斗篷遮面,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除了曼妙身姿外,让人窥探不到一丝容色。两男子面容普通,但目光清明,穿着精干黑色短装,笔挺地立于女子身后。
  小二边抹桌子边时不时向这边瞄两眼。没想到大清早刚开门就迎来这样一桌奇怪的客人。半晌,一阵风旋着湿气进了酒家,进来的男子亦是黑衣短装,脚步轻快,片刻就停在黑纱女子面前。
  他恭敬地弯腰,沉声道:“左护法,血狼已从将军府出发,带那丫头上谪仙谷去了。”
  从那人进来到说完话,女子的脸始终对着窗外方向,手中茶杯香水烟浮,茗香隔着斗篷溢出,沁人心脾。这是个雨后清爽的早晨,女子心情似乎不错,发出“咯咯”的浅笑。
  “我真是好好奇,薛仁亭那老匹夫这次究竟是自保,还是救人。”纤细婉转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尖锐。
  男子等了一会,才开口问:“属下特来请教左护法,下一步该怎么办。”
  “只有血狼和丫头两人上路吗?”男子点头,黑纱女人冷笑道,“你替我安排下,好好送他们一程。尽量拖延他们到达谪仙谷的时间,只要蛊虫成熟……”
  女子的话没有说下去,酒家里歇息的客人已多,门庭渐渐嘈杂起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男子领命退下。
  黑纱女人又独自坐了一会,凝视窗外许久才起身,吩咐身后二人:“我们也该去准备一下,下一场好戏了。”血狼,这次再上谪仙谷,你又能为那丫头做什么呢?
  *
  谭香已昏迷一天一夜。她的脸色愈加难看,嘴唇青紫,印堂一片黑气萦绕,手腕静脉上的黑线蜿蜒上升,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向心脏生长处延伸,端u是诡异妖邪。
  因为她的伤势不便骑马,飒痕便租了辆舒适的马车,两人轻车简从,笃笃驶出了洛阳城外。
  这日黑夜,飒痕照惯例给谭香喂水和食物。本是稀松平常的事,但由于谭香在昏迷中难以吞咽,每每食物喂进口中,又一股脑全吐了出来,反倒成了项艰巨的任务。
  飒痕托起谭香后背,将她的颈子扳正,然后将细面饽饽搓碎了搅在清水里,一手端碗,另一手张开两指伸进谭香口中,将她嘴巴撑开,每次灌入少量,就立刻阖上她的下巴,如此一来总能吞咽下少许。但多数还是被呕出来,溅在飒痕干净的白袍子上。他也不在乎,从怀里取出干丝绢,轻轻替她擦拭嘴角,再继续喂食。
  待一碗水和饽饽都喂下去,两人都折腾得不轻,倚在车厢里休息。
  初夏时节,谭香被裹得严实,身上出了不少汗,两侧鬓发湿粘粘地贴在脸颊上。飒痕起身,用丝绢沾了冰水替她擦汗。
  手指触及少女滑腻柔软的皮肤,飒痕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红。她的身体散发清淡的幽香,令人心旷神怡。丝绢顺着脸颊向下擦拭,停在她修长纤细的颈子上。汗湿的发纠结交缠在白皙的颈部肌肤上,发梢垂进衣领,蜷曲在优美的锁骨之上。
  大手袭上她衣襟的盘扣,指尖略微颤抖。反正她还在昏迷中,而自己,不过是尽照顾病人的职责,不是吗?
  飒痕劝服自己,浮动的气息才稍稍平定,解开她所有的扣子,将上衣半退到胸口,露出整片香肩。
  飒痕的眼皮跳了下,手上的丝绢忽然停了下来,他不忍心再看下去。
  手臂的黑线居然已经蔓延到肩部!才短短一天一夜而已,蛊毒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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