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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心理医师dr.d系例-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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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吗?……”我点点头。 

  脑子里开始一团糟,我闭上眼睛希望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出一条可寻的线索──窗帘…… 

  由始到终,8年前,8年後,引发事件的都是那张金色的窗帘……它到底有什麽魔力,让这麽多人为它付出性命?…… 

  “狄罗尔警官,那麽……克劳特是怎麽知道有那张窗帘的存在?而且,他又怎麽知道它在菲格奇手上?”轻轻的揉了揉鼻梁,我阻止自己过快的进入沈思状态──果然,睡眠不足是理智处事的大敌。 

  “那个……等等。”想了一会,狄罗尔最後选择翻看他那只在进门後就被我扔在桌面上的公文袋中准确的资料。 

  不一会,他就抽出了其中一张纸。“那是因为……菲格奇曾经把那张窗帘当作一样展品,放在他的画廊里……” 

  “哦?菲格奇先生是画家?”挺难想象,一个有事业的艺术家居然会为一块布放弃自己的人生。 

  “不,准确的说,他是雕塑家,当时在业界是小有名气的。”狄罗尔把那张纸递给我。 

  看了眼上面的资料,我问:“那位菲格奇先生现在在哪?”如果有可能,见见他应该是有所助益的。 

  “啊?……”听到我的问题,狄罗尔似乎十分吃惊。“菲……菲格奇在8年前就在审讯前自杀身亡在拘留所里……当时媒体还大肆报道,医生……你不知道吗?” 

  我先是一愣,就在我想作出解释时却被一个占用我电脑的家夥抢白──“那时我们正好在忙於博士学位的毕业论文,还有口试要准备。而且,就依寒那种性子,他这次居然还记得8年前有发生过一件‘克劳特事件’我就觉得能算是奇迹了。” 

  说完,又一脸邪笑的继续摆弄起我那可怜的电脑──该死的维深…… 

  “哦……”最可恨的是,那个狄罗尔还一脸信服的样子。 

  但由於他说的是事实,我也不能对他发什麽脾气不是? 

  无所谓的把手上那杯阿萨姆红茶喝完,我慢慢的重新把整件事重组一遍…… 

  从开始有不对的地方…… 

  那张窗帘到底藏了什麽秘密?……爱德华王朝的公爵……传了两代就下落不明……那那个家族呢?……那个家族的後代呢?……如果说里面藏有什麽,那麽,那个家族的後人应该会知道才是……那…… 

  脑中闪过一点灵光,我猛然醒悟到该怎麽把这件麻烦透顶的案子继续下去了…… 

  那张金色窗帘的秘密……就让我来另它浮出水面吧…… 

  …… 

  後记: 

  本来还想把HP同人赶出来……可惜……偶要被人强制休息了……55~~~小P~~~原谅偶吧~~~~偶明天请你吃饭~~~~祝各位看官五一节快乐~~~~~~最後……有错字的话……汗……多多包含吧~~~~溜~~~~~──海寒,03,04,30 

  





  


《窗帘》 vi



   
  落日残破的灰黄撕扯著天上那张暗红的布,黑夜,将随之而临世…… 

  他知道,自此以後,他将不再属於那片耀眼的日──深黑的夜,将会是他日後唯一的选择…… 

  那是一个对自己一生的抉择──无论结局……他知道,自既此生,已是无悔…… 

  …… 

  。。。。。。。。。。。。。。。。。。。。。。。。。 

  “维深,你去找一下关於那张窗帘的资料。”转身看向正与电脑做最亲密接触的维深,我微笑。 

  维深似乎为了我那个表情而浑身打了个颤,但随後还是一脸困扰表情的看向我──他像是对这件工作挺不满的嘛…… 

  “不是我不愿意,但……寒,单查一张名不见经传的破布你那不是在难为我吗?” 

  “你怎麽忒苯呐你,谁让你去直接查那张布了?你就从那家最先拥有那张布的贵族查起,你不是认识很多旧贵族吗?还有那些欧洲贵族族谱你不是很熟吗?还有那位叫艾森的史学家……呵呵……你别告诉我你跟他很不熟哦……反正你去从头问起就对了。”我可是对他露出个非常和善的笑容──虽然他的反应跟吃了什麽过期食品一样的糟糕。 

  “那种古化石时代的东西……我怎麽找……”维深还是不死心的反驳──他不会是想让我真的把他的老底给全掀出来才认命吧?──虽然我是蛮乐意这麽做的。 

  “但是医生,莱芬斯特教授的顾虑也不是没道理,现在要查回这麽些年前的东西实在是不容易啊……”就在这个相持不下的时候,意外的,在一边观战的狄罗尔竟然插口了。 

  这个小小的意外让我愣了大约有三秒,但很快,又恢复过来。 

  “狄罗尔警官,你方心吧,别说这是张珍贵的古董窗帘,就是上古时代的恐龙化石,对我们亲爱的莱芬斯特教授来说,都不算什麽。”我对他微笑,然後转向维深。“对吧?维深。” 

  这只猪要敢给我说个不字……他以後就别想再把我扯到什麽乱七八糟的事里去了! 

  果然很乖的点著头──看来维深还是知道刚刚他整我那笔帐的。 

  “寒,你确定只找正式的资料吗?”他问。 

  “不,全部都要,只有知道全部,才能完整的去判断它们的正误。” 

  “那我知道该怎麽做了……”邪邪的在唇边勾起个笑,维深一扫方才的不情不愿,兴致勃勃的转过身去面对电脑。 

  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不划算,居然还得我把电脑献出去给维深大少虐待……不过…… 

  只要能把老师找出来,那就值了…… 

  …… 

  。。。。。。。。。。。。。。。。。。。。。。。。。。。。。。。。。 

  下午,我把狄罗尔打发去查那位“菲格奇先生”的家底,又把维深扔在酒店里苦找关於那张窗帘的资料。以为能好好的独自到出观光一下马赛的风光…… 

  没想到,却跟了个不大喜欢自己的人── 克鲁警官。毫无疑问的,那是狄罗尔的安排(打死我也不信那位有种族歧视的女警会自愿来陪我做旅游观光),他大概认为老师会找机会见我吧…… 

  真可笑,老师要是想见我的话,一开始他就不会让狄罗尔他们有见到我的机会──事实上,我现在关心的不是他们是否能破案的问题,而是老师找我……到底是一个什麽目的。 

  ……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站在伊夫堡的入口,抬头看了一眼这座即便在夏日灿烂的阳光照耀下,仍透出一股阴寒气息的古堡,又回头看一眼一直跟在我身後,却一言不发的克鲁──她那一头火似的红发,在阳光下更像是一团有剩命的火焰……像是要把她眼前的一切,都焚毁在那自她体内散发出的狂热之中…… 

  收回落在克鲁身上的目光,我无声的苦笑──真是个不合时宜的念头……还是说,我的写作灵感又回来了?……要这是真的,我绝对会感谢那位我一直不大关心的耶苏先生的。 

  轻笑出声,我走进那座灰黑的古堡之中。 

  在上面,应该能很清楚的看到那位菲特利斯夫人被弃尸的位置吧…… 

  在今天早上,我把这件案子的所有相关资料都看完了。其中,最早被杀的,就是48岁的菲特利斯夫人。 

  她是被人用哥罗芳迷昏之後再注射大量的PCP(苯环已呱啶)致死──但有一点是难以断定的,到底是夫人自己死前在PCP作用下因精神错乱或焦虑产生的恐惧感从城堡顶楼跳下,在过程中或触水後死亡,还是夫人因药效死亡,之後老师把她从堡顶扔下呢?…… 

  那老师又为什麽要选这个地点?这麽麻烦,做起来也蛮累的……如果目的只是要杀人,有做这麽些事的必要吗?……那……如果,它代表了老师的某一想法,那……那个想法会是什麽?…… 

  “怎麽,医生你也是大仲马的书迷吗?”忽然,身後传来一把算不上友善的女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转身,果然是克鲁──真搞不懂她干嘛看我不顺眼,难不成是因为我除了是个中国人之外,还是个长得比她漂亮的美人──这个玩笑还真无聊。 

  “只要是看过《基度山伯爵》的人,都会想到这里来看看这座文中描写细腻的监狱吧?”我对她微笑。 

  结果得到的是一个厌恶的神情做为回礼──我现在才了解到,她一开始跟我说话会脸红的原因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出於对她自己和对我的厌恶。 

  一个愤世骇俗的人,如果她去当恐怖分子的话,一定非常称职。 

  “你认为一个犯人在感到最愧疚的时候,他会做什麽?”这是个测定潜意识凶性的问题,我以前被问过,好像是在升级考的时候吧,那时我的答案让那堆教授们都啼笑皆非──我几乎把所有答法都说了一遍。但现在,我是那个发问的人,而问的,是我面前的这为火爆的红发美女。 

  “那他就该自杀,想要脱离罪恶,他唯一的方法就是死──否则,他不能说是真心改过。”克鲁十分认真的回答我。 

  偏激者……极具攻击性。但当警察,她肯定很热血──只是没有做到高级的可能。她的性格是致命伤。 

  偏激……偏执…… 

  对!我怎麽就忘了呢?……以前,曾有一次,一个主攻犯罪心理学的同学开玩笑式的问过特鲁安教授这个问题。 

  当是教授的回答可是让在场的所有人心底都是一寒──“真正的罪人,是不会自己感到愧疚的,他们需要别人的帮助,才会记得他们的罪……而想要帮他们脱离‘罪’,最好的方法,就是帮助他永远……离开罪恶的牢笼……” 

  虽然事後大家都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玩笑,但我知道,老师那时是认真的……绝对的认真…… 

  那麽,他的想法,就跟那个菲格奇的思想重叠。 

  在8年前,当他遇上菲格奇时,他就发现──这个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一个自己心目中善人的典范。在那之前,老师可能一直都不知道,但他的确是在下意识的寻找这麽个跟他的理想相符的人……所以,他才会不辞劳苦的去当什麽心理测评师…… 

  而在他心中的“典范”出现後,他就开始觉得没有必要在做下去……而同时,他意志上的动摇被菲格奇所看穿,於是,菲格奇把他引向了他一直隐藏的真实人格……然後,让他变成自己的後继者…… 

  继续守护那张他认为重於他自身生命的“金色窗帘”…… 

  原来如此……原来…… 

  不自觉的,我已是笑了出声,克鲁似乎被我的异常吓到,她稍稍的向後退了一步。 

  我抬头看她,朝她一笑。“放心,我不是疯子……我只是,想到了我老师可能会有的精神状态和思考模式罢了。” 

  然後,我没有再看她,把目光转向一片刺眼苍白的外界──那老师又是为了什麽而选择我?……他认为……我会成为他的後继者吗?……还是说,他想借我的手,来毁灭自己?…… 

  …… 

  後记: 

  啊啊啊啊啊啊啊~~~~~~~~~昏死……还是处於极度头昏烦闷中……不知道自己写了啥米……昏……别抓偶D错字~~~55~~~~但今天还是有比较开心的~~~~笑~~~~五一节,祝大家都快乐、健康──海寒,03,05,01。





  


《窗帘》 vii



   
  男人静静的从椅子上站起身──这是房间里唯一的摆设。 

  微微一笑,把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以最优雅的姿势取下,他把镜片折断。 

  而断裂的锋利断镜片被他捏在手里,迅速的在左腕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仿佛没有痛感一般,他仅仅是微笑著。 

  然後,把沾染了血液的碎镜片扔下,用手指沾了自己的血,转身在身後的墙上开始写著什麽── 

  「完结的,就让它完结,你不会把它延续,你比我们中的所有人冷静与绝情,希望你没变,我亲爱的学生──你愚蠢的教授。」 

  …… 

  。。。。。。。 

  「怎麽样?找到什麽了没?」从伊夫古堡回到酒店,我一进门就问维深这个问题。 

  而正在专心的看著电脑屏幕的他似乎没怎麽注意到我的问题。 

  「维深?」我走过去,用手在他面前挥了一下。 

  「啊?」他这才有点愣的回过神来的抬头看我。 

  「啊?啊什麽?我问你找到什麽没有?」我有点哭笑不得的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平时就说我发呆,你现在不是在发呆?」 

  「寒,如果我说,如果可以你不要再管这件事你会不会答应?」突然的,他很认真的看著我──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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