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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仙缘如墨之诺无声 作者:牧之歌(晋江2012-04-05完结)-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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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不顾湿漉漉的头发,她跳上岸来。
  墨霖捡起袍子给她披上,一如既往的温和道:“既饮了酒,为何却要沐浴?”
  “出了身汗而已!”
  她口中酒气扑面而来,墨霖心动了动,先前的矜持早已支离破碎,上前将她头发放在手中拧绞着,如此重复了几次直到再也挤不出水。
  “如若我不来,你也不想着回去看望我吗?”墨霖软言问道。
  “。。。。”她不敢看他。
  “现在我来看你,你不欢喜吗?”
  “自是欢喜。”她急忙澄清。
  伸手一拉将她挽在怀中,唇缓缓印了上去。墨霖的唇温凉温凉的,甚是舒服,舒服之下她不禁环住他结实的腰,手不安分的婆娑着抚触。
  “别乱动。”墨霖扣住她的手,边吻边支吾道。
  她越是挣,墨霖越是扣的紧。
  “是很痒么?”她半睁着眼偷偷瞄了墨霖道。
  墨霖停了下来,无奈的咳笑着道:“不是痒,是磨人!”
  顿了顿又道:“可还恼我?”
  “不恼了!”听着她的回答,墨霖心中数月来的悲伤尽数散去,只将她拥的更紧。
  
  墨砚回屋将在千里雪域没喝完的半壶酒拎了出来,拉着墨霖在湖边坐下,嫣然一笑道:
  “呵呵,没喝完,便带回来了!”
  “你在何处喝的酒?”
  “千里雪域!”
  “你为何独自去千里雪域?”墨霖恼火的问道。
  “宝岩山下丢了个少年,我怀疑是千里雪域的人掳了去便去打探,墨尧道他并未掳人,我观他本性不坏,故他邀我饮酒我就留下了。他并未对我如何,我没醉,他倒是先醉了。”
  墨霖略略放下心来,又道:“以后且记住,勿要轻易去了千里雪域。”
  “无妨,他爱慕你便会有所顾忌,所以,定不会伤我的。更何况,我与他还颇投缘。”
  “怎么说?”
  墨砚撅起嘴,狡黠道:“他眼光不错,竟与我一般相中了你呀!”
  墨霖刮了下她的鼻子道:“姑娘家也不害臊。”
  “害臊做甚?”她喝了口酒嚷嚷道。
  “你倒豪爽!”墨霖不愿她再多饮,遂一口气将酒壶喝个底朝天,须知,龙族的酒量都不是盖的。
  她哈哈笑道:“让小师妹来告诉大师兄什么叫豪爽!”说罢姿势暧昧举动魅惑的扳住墨霖下巴将他唇边淌着的几滴酒也吸了去。
  而后,瞠目结舌看着她撩人的扑将过来,墨霖竟连躲也忘了,轻而易举被按在地上轻薄了一番。半晌,他爬起来摸摸麻木的嘴唇,苦着脸道:“以后可不许这般。”
  墨砚宽慰他道:“今日墨尧说欢喜一个人,万不可为了些许薄面就。。。。我欢喜大师兄,巾帼些又何妨?”
  “巾帼?”墨霖欲哭无泪,“怎的你将巾帼都做了如此用途?”
  虽是这么说,但是磨磨蹭蹭到子时,墨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墨砚说将床让与他,他推脱不要,于是两人靠墙并坐,盖着一床薄到不能再薄的被子,聊到三更才双双倒下,墨砚八爪鱼般抱着墨霖,后者苦苦撑着,鸡鸣时分也未睡着。
  
  虽饮了不少酒,且有美男在怀,第二日墨砚依旧在卯时自动醒了。一睁眼就对上墨霖含笑的明眸,她红着脸坐了起来,很有几分羞涩的起身欲去湖边掬了水净脸。墨霖揉揉酸楚的肩膀,表情却是一副乐淘淘的样子。待二人都洗刷干净,墨霖拿着她的木梳,微微一笑道:
  “小师妹,劳烦你与我束发!”
  墨砚将他蓬松松的发髻散了,梳顺,重新归拢在一起,于头顶绕成髻,插上砗磲发簪。正看着他的侧脸出神,就听得墨霖惊道:“师弟怎么来了?”
  墨钰强忍着笑道:“师祖让我来传话,她老人家说你若再不回去,许是明年她就能当上祖师婆婆。”
  一语既出,墨霖墨砚的脸顿时红的像蒸熟的螃蟹,甚是可爱。墨霖二话不说扭头便要下山,墨钰叫道:“师兄且慢!”
  “何事?”墨霖没有回头。
  墨钰递上沉水剑,眉开眼笑道:“师兄,你忘了沉水剑!”接过剑,墨霖脸上又是一阵绯红。
  待他走了些许距离,墨钰对墨砚窃笑道:“师祖原话确是那般说的,不过,也没有催他回去的意思。他这般忸怩不大方,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我们,和衣,和衣而睡,未有不规矩!你休要将我们想的腌臜了。”
  墨钰笑的不行,挨着石凳坐下,好大一会才略好了些。他手拍着桌面道:“你还是和我回去吧,不然再过些时日,蓬莱便只剩下师祖,师伯和师父了。”
  “怎会?你不是还在么?”
  “这宝岩山甚合我意,我亦想过来住。”
  墨砚笑不出来,又拿他没有办法,无奈之下只好撵他:“师兄,你还是快快下山去吧!”
  “时辰尚早呢。”墨钰赖在凳上不起。
  “我有事要下山。”
  “何事?说来听听。”墨钰感兴趣的眯起双眼。
  “这个,师兄生辰将近,宝岩山无甚新奇玩意,我囊中羞涩,便要去挣些银子才行。”
  “哦?那你与我一道下山吧!”墨钰懒懒的站起来,清水般的凤眼虽淡淡看着,却似乎只一个眼神翻转的间隙,就给人灌输了振奋的力量。
  这双眼睛与墨霖的颇为不同,墨霖眸子里的明澈可以给人编织出超乎想象的温暖,纵然愤怒,也是被隐隐嵌在一抹黝黑中。而墨钰的,静静注视也让人失神,尽管面上还有笑意,那眼中也是夹着烟一般的惆怅,虽竭力避着,却也似乎要张皇地破眶而出。
  少倾墨砚拎着一个被布盖得严实的篮子走了出来,对他笑道:“走吧!”
  “这是什么?”墨钰不禁问道。
  “山上遍种白茶,我炒了些,春茶,正是时候,到山下换些所需之物。”墨砚咧嘴一笑,虎牙闪闪。
  “果然是生于忧患,你在蓬莱从未有过进账吧!”
  墨砚谄媚道:“你那承天剑比银子还有用,哪里须得我?”
  “你当真认为我携承天就可以白吃白喝?”墨钰目不转睛盯着她道。
  “不然却是为何?”
  “师祖守护蓬莱,山下时有小妖小怪作乱,她老人家便命我等下山除害。馒头铺店家的五岁小儿先前被狐妖掳去练功,我在镇上守了十余天才将她拿下。墨霖也为了斗独眼兽,手臂伤深数寸。你呐,一叶障目,真是愚笨,着实不可救啊!”墨钰哀叹。
  “师兄,下次捉妖时带上我,可好?”
  “你?”墨钰皱眉鄙夷道,“你是想我早些死么?”
  “不是!不是!”墨砚慌忙摆手,待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委屈道:“那我去求大师兄!”
  见墨霖等在山脚下,墨钰便努努嘴道:“去求他吧!”
  “求什么?”墨霖忍住笑问。
  “带她去捉妖呗!”
  “现下是不行,你需再修行几年。”墨霖安慰她道。
  “知道现下最打紧的是什么么?”墨钰问道。
  “什么?”她没精打采,一脸大惑不解。
  “护好自己,勿叫妖怪伤了。另外,多卖些茶叶,补了你先前一年多的伙食钱。”
  墨霖拉过她的手,在手心画了画,又说了几句决。后又肃容道:“你一人住宝岩山,如若危急亦或敌不过,就按照我刚教的去做,切莫忘了!”
  “谢谢大师兄!”她甜甜道,又与二人道了别,转身往镇上去了。
  
                  付与杯中绿(二)
  
  看着镇上茶铺老伯将她的茶叶倒出来在手中搓了搓又闻了闻,墨砚央求道:“老伯,这次给现银,行么?”
  “看你人还算厚道,茶叶晾晒的不错,女娃也要买些胭脂装扮装扮,现银就现银吧。”老伯见她每次来都是相同的衣衫,不禁一脸同情,和蔼道。
  她大喜接过一串铜板,对老伯谢了谢又才离去。刚走不多远,见一队人抬着几株树嚷嚷着迎面走来,为首的大汉挥手遣开路上行人,粗着嗓子道:“闪开,闪开,这是员外老爷新置的梧桐树,万勿碰了。”
  “大哥,置这树有啥名堂吗?”行人中有人惊奇的问。
  “说你见识浅呢,员外家的小姐不久前被选进宫,是封了妃的。员外老爷请人算过了,说要多种梧桐,聚引贵气,指不定将来小姐能做上皇后呢。”大汉敲锣般的声音传开了。
  “员外小姐做了皇后,那员外不就是国丈了?”又有人炸开了,仿佛做了国丈的不是员外,而是他。
  “种梧桐就能聚引贵气吗?”茶叶铺老伯摇摇头进屋了。
  “自然,庄子秋水篇有云凤凰从南到北,非梧桐不栖。”一书生摇着折扇之乎者也道。
  墨砚满脸深信,一路尾随大汉确定了员外府的位置,掏出馒头啃了个饱,只待天黑便遣进府。进府作甚?当然是去偷梧桐子,是偷!
  
  是夜,月高风黑。
  墨砚轻飘飘跃上员外家的院墙,见亮灯的房间仅剩下西北角的一处,估摸着是员外的书房。书房里两个身影绰绰,似在商谈。她窜上树杈翻找起来,惊得几只鸟扑腾着飞去。少顷,屋内的两人走了出来:短小肥胖留着一撮小胡子的那个大约是员外老爷,另一人身量颀长,即使远远瞧着也能感觉是丰神俊朗的,月色下看不清衣裳颜色,只那一头银发异常光华,竟似千里雪域门主墨尧。
  
  躲在树上屏住呼吸直到两人离开后方把那串铜板挂在树上,揣着一小袋梧桐子跃出院墙,站稳脚后墨砚仔细摸摸腰间,咦,装梧桐子的小袋子不见了。料想是刚刚跳下时掉了,她抹黑在地上找寻起来。
  “可是在找这个?”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果然是墨尧,手捏着袋子问道。
  “你怎会在这里?”墨砚和他大眼瞪小眼。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我来取一些梧桐子。”她思量着,一些梧桐子而已,而且是付了钱的。
  “深夜闯入别人家宅院,你这行径不甚磊落,倒像是,窃。”墨尧谐谑的拖长最后一个音。
  “我付了银子的,就挂在树上。”她争辩。
  “哦,那终归也是未经过主人许可。”
  “这。。。。”她哑口。
  “员外老爷有求于我,你若助我完成这事,我不仅守口如瓶,而且还将它如数奉还。”墨尧将那袋子在手中掂了掂,一副不怕她不答应的神情。
  “你威胁我!”墨砚蹙眉,“你且说员外老爷求了你什么事?”
  墨尧上前牵了她的手道:“且去我房中谈。”
  “你放手,我跟你身后即可。”她挣开墨尧的手。
  墨尧也不恼,只再次拉起她的手,握的比先前更紧,拽着前去。左拐右拐,穿过高大的院墙,两人进了东边的厢房。墨尧点亮蜡烛,给她端来一叠酥饼,又倒了杯茶,笑嘻嘻坐下看着她,却不说话。
  “员外老爷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墨砚开门见山问道,也不客气,拿起酥饼咬了一大口,又罐了口凉茶。
  “你可知这花味道甚香甜?”墨尧所答非所问,右手食指和中指夹起花瓶里插着的一株白色的花,左手撕下花瓣放进嘴里咀嚼。
  “你在蓬莱是也如这般么?”墨砚含糊问道,嘴里酥饼沫子喷出许多。
  “非也,我看到你是才想吃花。”
  “哦,”墨砚恍然大悟,“看来你的癖好还真不少!”
  墨尧丝毫不在意,他靠近墨砚悄声问道:“你可知,我虽欢喜墨霖,但也不抗拒女子?”
  “我说门主大人,你这么拐弯抹角的累不累啊,不能直奔主题么?”
  “原来如此!”墨尧边点头边走到她身边,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啊?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她哀嚎,难道今夜竟要遭这厮揩油?
  “不知方才是谁主动要求我直奔主题呢?”墨尧做皱眉状,心下早已乐开了花。
  “此主题非彼主题,你岂能断章取义?”
  “嘘,一会就好!乖啊!”这男人抛给了她一个情味十足的媚眼,掌风起,蜡烛便灭了。
  
  在丝被里闷了近半个时辰,墨砚见他也没有任何不规矩,遂压低声音问道:“我能不能透口气?”
  “嘘,来了!”墨尧说罢用鼻子在她脸颊上蹭了几下,又挠了挠她腰侧,墨砚顿觉得奇痒难耐,还未笑出声就见墨尧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硬是憋住了笑,只嘤咛一声了事。
  深夜里,四下静悄悄的,这一声压抑之下显得似有似无的嘤咛落下门外的物事耳中,便是及其暧昧及其销魂的了。那物事一团漆黑,四脚粗壮,毛皮油光水滑的,与狮子竟有八分相似。
  一阵阴风飘过,那物事竟化成了男子模样瞬间穿过墙壁进了屋,蹑手蹑脚的往床榻走去。
  “小姐,”妖怪开口叫道,“我来了!这几日你可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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