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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卧龙生天马霜衣-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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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当真的有神,敝东主当之无愧!”
  林寒青心中一动,强自按下怒火,付道:“那梅花主人,不知何等惑力,控制了属下,
使这些人个个对他崇敬至此。”
  付思之间,忽见那旋转不息的灯光,忽的停了下来,室中景物,隐隐可辨。
  这是座广敞的大厅,除了四周七彩的宫灯之外,敞厅里品率形,摆着三张木桌,木桌上
铺着锦缎,中间放了一只白玉瓶,瓶中插了一来梅花。
  两张木桌,都空着,只有自己据案而坐,独霸一桌。
  四五个身着彩衣的宫女,分列在他身后。
  案下白梅花,发出一阵阵的清香,扑鼻沁心。
  突然间响起了一阵细乐,隐隐约约的飘传过来。
  小翠附在林寒青的耳际说道:“林相公,敝东主大驾即到,你见他之后,最好能有礼貌
些。”
  七盏彩灯,一齐熄去,室中黑暗如漆,伸手不见五指。
  林寒青暗暗骂道:“哼!鬼鬼祟祟,见不得天日。”
  心念未息,突见火光,四个彩衣宫装少女,各抱着一个玉盘,珊珊而来。
  玉盘上放着一只金色烛台,台上插着一只红烛。
  红烛高烧,火光熊熊,照亮了全厅。
  四女之后,紧随着八个女童,每人捧一束香火。
  一股浓烈的檀香气味,扑了过来。
  四个捧烛的宫装少女,分布成一个方形,环绕着三张输有锦缎的木桌。
  八个捧香女童,缓缓把手中捧的檀香,放在三张木桌的中间。
  刹那间,香烟袅袅,满室尽都是蒸腾的烟气。
  檀香味更是强烈,香烟编绕,视线逐渐的不符。
  但闻一声清脆的娇喝,道:“东主驾到。”四只火烛,突然熄去。
  倏忽间,只见人影闪动。
  林寒青闭上眼睛,定定神,再睁眼望去,只见两张木桌后,已然有人落座。
  这时,室中只有那八束檀香的微弱光芒。
  如论林寒青的内功自力,藉着八束檀香的微弱光芒,足可看清楚室中人的衣着面貌,但
那缕起的香烟,有如浓雾,使林寒育有些现线不清,三张木桌,虽然摆的很近,林寒青也难
能看清那些人面貌。
  只听有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你要见我么?”
  林寒青听辨声音,是由右面一张木桌后传来,凝目望去,隐隐可见有张秀丽的面容,当
下说道:“在下林寒青。”
  那清冷的声音接道:“我已经知道大名了。”
  林寒青道:“姑娘可是梅花主人么?”
  那清冷的声音答道:“不错!”
  林寒青轻轻咳了一声,只觉千言万语涌了上来,想不出该如何开口?
  那清冷的声音,接道:“有什么话,快些说吧!我没有时间多等?”
  林寒青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但目下最为重要的还是白惜香的生死安危,当下问道:“和
在下同来的那位姑娘,不知现在何处?”
  那清冷的声音,说道:“她很好,安然无恙,只不过此刻你不能见她。”
  林寒青道:“为什么?”
  梅花主人道:“我虽把你们当作上宾就将,但却不能使你们见面,那位白姑娘人虽聪明
的很,可惜的是她在打赌时,忘记加上一条,说明在接受款待时,不能把你们分开。”
  林寒青道:“在下只要知道她安好无恙,就放心了。”
  梅花主人道:“现在你已经知道了。”
  林寒青暗暗忖道:“他是在下逐客令,但难得和她见一面,总该把心中的疑问,问个明
白。”当下较轻咳了一声,道:“适才在大厅上,那穿着一身黑衣的人,是你么?”
  梅花主人道:“就算他是我吧!你只要知道有一个梅花主人,也就是了,用不着把事情
了解的十分清楚。”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适应,林寒青的视线清楚了甚多,用足目力望去,只见那梅花主人穿
着一身深色的衣服,手上也带了一付深色的手套,但脸上却是未戴面具,隐隐可辨端正的五
官,秀丽的轮廓,但他却无法辨识出他衣服上的颜色,和那清晰的像貌,浓重的烟雾环绕
下,一切都是隐隐约约的轮廓,无法留下清晰的记忆。
  只听那梅花主人冷冷说道:“你这般瞧我,一定是瞧得很清楚了?”
  林寒青道:“烟雾绕绕,视界不清,看得不十分清楚。”
  梅花主人道:“已经够了,未入梅花门下的,能这样看到我,那已经是很难得了。”
  林寒青道:“咱们不谈此事也罢,在下有几桩事情,想请教阁下?”
  梅花主人道:“说快一些,我们最多还有一盏热茶工夫的相处时间。”
  林寒青道:“天下武林同道,和你何仇何恨,你要这般对付他们?”
  梅花主人道:“我如何对付他们?”
  林寒青道:“你在那烈妇冢设下筵席,邀请天下英雄赴宴,是何用心?”
  梅花主人道:“个中的原因很多,但此刻却没有时间对你说清楚了?”
  林寒青道:“此刻在下是何等身份?”
  梅花主人道:“贵宾身份。”
  林寒青道:“既属贵宾身份,在下不知是否有自主行动?”
  梅花主人道:“自然可以。”
  林寒青突然由坐位上站了起来,道:“在下承蒙款待,礼该致谢。”缓步向梅花主人的
席位上走了过去。
  站在身后的小翠,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按在了林寒青肩头之上,道:“男女授受不亲,
你虽是我们的贵宾,但此地却是女孩子家,你岂可乱走莽闯!”
  林寒青只觉那按在肩上五指,劲为甚强,而且指尖触及之位,分拿肩头上三处穴道,决
难强行挣动,当下冷笑一声,道:“梅花主人的待客之道,原来是这般的横蛮无礼。”
  梅花主人沉吟良久,缓缓道:“小翠你放开他,看他要干什么?”
  小翠应了一声,缓缓放开按在林寒青肩头的手掌,道:“婢子遵命!”
  梅花主人道:“林寒青,我已破例对你代客,你如行动大过放肆,逾越我们梅花门下的
规范,别怪我翻脸不认你贵宾身份,当场处死。”
  林寒青冷然说道:“在下并非你梅花门下之人,目是不用遵守你们梅花门下的的规矩
了。”暗中提聚其气,轻轻样拿推出。
  这一拿去势虽缓,但却蓄直了极强的内劲,轻轻一推之下,暗劲排荡,浓重的烟雾,立
时被那暗劲排落去,视界突然一清。
  林寒青凝神望去,只见~张微带怒意的秀丽面孔。
  飘开的浓烟,重又聚拢回来,那张微带怒容的秀丽面孔,又为浓烟笼起。
  林寒青心中闪起了无数疑问,暗道:“看那张面孔分明是一位女子无疑,虽道那恶毒狠
辣的梅花主人,当真的是一位女子不成?”
  一个女子,统率了很多隐藏去本来面目的武林高手,当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可惜的是那料事如神,视一知十的白借香不在此地,如若她在此地,当能推想出这其间
重重疑云。
  只听梅花主人说道:“林寒青你可看清楚了?”
  林寒青道:“虽然是匆匆一瞥间,但已留有记忆。”
  梅花主人道:“你要仔细的想清楚了,答复我问的你的话。”
  林寒青道:“什么事?”
  梅花主人道:“福祸无门,唯人自找,你如答错了一句话,可能为我处死,如是答对了
一句话,也可能被我恭送离此,你不用妄动心机,自作判定,别让聪明反被聪明误,只要你
据实而言,纵然是被我处死,那也算死的无憾了。”
  林寒青道:“在下被礼迎至此,身为贵宾,如若是翻脸成仇,在下当不甘束手就缚。”
  梅花主人突然格格大笑道:“你可是觉着自己的本事很大么?”
  林寒青道:“那怕是一招之战,在下亦不畏缩。”
  梅花主人呆了一呆,道:“你很英雄……”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我现在要问你了。”
  林寒青道:“在下洗耳恭听。”
  梅花主人道:“如是我们异地相逢,你还能不能认得出我?”
  林寒青略一沉吟,道:“如是仍然穿着这样的衣服,自然是能够认得出来。”
  梅花主人道:“我穿的什么颜色衣服。”
  林寒青道:“深蓝色,或是黑色。”
  梅花主人沉吟良久,冷冷说道:“咱们如异地重逢,你虽然未必能够认得出我,但你心
目之中,恐怕已留下我很深的印象,如是咱们重逢之处,环境清幽,在给你一段时间去仔细
想上一想,恐怕你就可以想起我了?”
  林寒青道:“这话不错。”
  梅花主人道:“你可知道见过我真正面目的人,该怎么样?”
  林寒青道:“不知道!”
  梅花主人道:“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林寒青道:“那两条路?”
  梅花主人道:“一条是死,另一条是归附我们梅花门下,自烙梅花标识。”
  林寒青咧的一声,抽出怀中的短剑,道:“大丈夫宁为玉碎,不作瓦全,在下极愿一
战。”
  梅花主人冷笑一声,道:“好!我倒要瞧瞧你是不是铁打罗汉?”
  林寒青长长吸一口真气,短剑斜斜指出,蓄势待敌,说道:“尽管出手。”
  但见梅花主人,缓缓站起身来,举手一样,道:“你们都给我下去。”
  群婢应了一声,齐齐退去。
  一阵步履之声过后,幽暗的大厅中重归寂然,静的听不到一点声息。
  林寒青全神贯注,手横短剑,只要那梅花主人一出手,立时将全力反击。
  那知过了良久,仍然听不到一点动静。
  林寒青紧张的手心沁出汗来,身子也有些微微的颤抖。
  再看那梅花主人仍然如一座木雕泥塑的神像一般,静静的站着不动。
  林寒青举手拂试一下头上的汗水,道:“你怎么还不出手?”
  梅花主人冷笑一声,突然举手一挥。晃燃了一只火折子。”
  幽暗的大厅中,突然亮起了一点火光,显得十分明亮。
  火光照耀下,林寒青春到了一张绝世无伦的美丽面孔。
  长发散披,垂在肩上,长长黛酒,圆圆的眼睛,樱唇轻启,微带着笑意。
  群婢退出大厅时,顺手熄灭了厅中燃烧的香火,飘浮的烟气,愈来愈谈,那张美丽的
脸,也愈来愈见清楚。
  林寒青长长的吸一口气,心中暗暗的赞道:“好一位绝世佳人!”
  只听那梅花主人冷冷的说道。“你看清楚了么?”
  林寒青道:“看清楚了。”
  梅花主人道:“如若你未看清楚,那是死有所憾了。”
  林寒青忽然想起了白惜香来,那位娇弱不胜的姑娘只余下了有限的数月生命,她本该欢
欢乐乐的渡过这宝贵的日子,但她却卷入了武林中一场浩劫的旋涡中,这胸襟是何等的豪
壮,何等的高洁!
  只听那梅花主人道:“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以后的该怎么办?”
  林寒青道:“该怎么办?在下就不知道了?”
  梅花主人突然轻轻一皱眉头,道:“你再仔细的瞧瞧我。”
  林寒青果然抬起头来,仔细瞧去,这仔细一看,顿觉全身血液流得大增,百脉愤张,只
觉地眉目神态之间,有一种撩人给念的春情,荡漾如波,动人心弦,不自觉的缓缓垂了手中
的短剑。
  梅花主人道:“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林寒青似是中了疯魔,啪的一声,投去手中短剑,双目圆睁,走了上去,道:“我明白
了……”
  但见火花一闪而熄,大厅中恢复了黑暗。
  原来火折子经过这一阵点烧之后,已然烧完熄去。
  林寒青迷乱的神志,突然一清,停下了脚步。
  只听梅花主人那甜柔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你怎么不过来了?”
  她的声音中,亦似是带着动人心魄的磁性吸力,林寒青只觉心头一震,几乎又情不自禁
的走了过去。
  但他终于自制的停了下来。
  沉默在黑暗中,延续了足足有一盏热茶之久。
  但闻梅花主人冷笑一声,说道:“你不错啊,居然能等完我一只火折子。”
  她的声音由充满着甜柔的简力中,又恢复了那一股清冷的味道。
  其实林寒青的内心中正有着激烈波荡,有一股莫名的强烈冲动,想扑过去。
  这是个难得的巧合,如若不是林寒奇想到了那矫弱不胜的白惜香,分去了他很多的心
神,在那一只火折子燃烧的光亮里,必将为那张绝世无伦的美丽面容所惑。
  黑暗中又传来那梅花主人清冷的声音,道:“自我出道以来,你是唯一抗拒我一只火折
的人,你那过人的定力,虽使我十分佩服,但也使我生出了杀你的心。”
  林寒青迷乱的神智,逐渐的恢复了清醒,缓缓说道:“在下亦相信你有杀我之能,但在
下自幼习武,十数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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