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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刺客子鬼剑-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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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猖微微点头,脸上满是激赏之色,瞬间右手将剑连鞘损伸而出,剑鞘凝然不动,稳定而有力。
  展风驰见状脸色骤变,立觉鞘尖好似将周遭所行的气流和生气,吸收个一丝不剩,大地问忽显一派生机尽绝,充盈死亡及肃杀的骇人意味。
  展风驰忽觉自己深深被这无穷力道昕吸引,浑身热血沸腾,此时想收钦悸动下安的心情,却已无法自拔了。
  展风驰绝不容得展猖再有进一步的举动,因为他举剑鞘轻轻一点,居然能进出如此凌厉磅礴的气势,自己若下先行抢攻切进其气势范围,杀他个锐气尽泄,根本毫无胜算。
  展风驰思虑破敌之策方定,瞬间若一头苍鹰扑去,一切只能用一个快宇去形容,发生在肉眼难及的高速下,划过三丈距离,靠近展猖面前约六尺处,双眼盯住展猖的喉咙,紧握的剑柄倏地离鞘而出。
  “锵!”
  一股凌厉无比的剑气出鞘,激冲之势如虹飞射,仿若天际排云、潜地分水之玄妙,璀洵灿烂眩人双目,并且灵动分叉闪过对方的那点剑鞘之尖,直锁住展猖的咽喉。
  展猖脸色镇静如恒,立即把本是笔直掼伸蓄势已待的带鞘宝剑轻轻地划个小圆圈,瞬间激出如蚕吐丝的剑气,织成无形气网,锁住了展风驰凌厉一剑,朝咽喉而来灵动分叉的二道剑气,倏地纠缠在一起,竞无法再越雷池一步。
  展猖于纵声大笑中挪腾身体,随即与展风驰拉开三丈距离,右手再度将连鞘宝剑缓慢而稳定移动……
  在移动中每一分每一寸的间距均保持在同一种速度中进行,举手投足之间每个动作都显得如此优雅无瑕,不露出丝毫被敌追击的窘态,悠然自若,自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大宗师风范,同时显露出一股迫得人透下过气来的莫名气势。
  展风驰感觉出展猖的用剑力道,并未以超越己身的浑厚内力来取胜,却以精湛玄妙的诡异剑法,轻而易举地拨开自己曾练习过千百万次的崆峒派精招“排云分水剑”。
  展风驰首次体验如斯高绝的玄妙精招,对方看似施展最普通的一招“四两拨千斤”,却超越过千百倍的精奥,心中随即油然而中一种见猎心喜的感受。
  展风驰压不住心中这份狂喜,预备再次展开另一波猛烈的攻击,希冀能从展猖的防御精招中,学到一些无上剑法的心得,以为己用。
  展猖好似十分了解展风驰追求绝学的欲望,嘴角逸出一丝充满奇异魅力的笑容,目视自己的剑鞘尖柔声道:
  “好孙儿,你的剑法太过拘泥于门派之别、成败得失、是非毁誉,无法超脱一切欲好;若想让天地万物与己融为一体,达臻物我两忘之境界,根本是不可能的!”
  展风驰闻言心神剧震,因展猖的话就像他的凌厉剑势般慑人,淡淡的几句话,显示出他对展风驰看得透彻无疑,也证明他正处于剑道巅峰之境界,也敦展风驰分辨不出他的剑法是圣、是魔?
  莫非展猖这几十年来的苦修,已然达到弃魔入圣的境界了吗?
  展风驰整个人沉思于这几句话意之中,当下就如入禅定,不动如山。此时展猖如果是敌人的话,哪容得他稍有片刻的呆滞沉思?立斩毙命。
  苦思而后即是忘念。
  展风驰忘念之后,脸色匆露一股前所未有的圣洁灿烂异采,随即左肩后摆,右脚出步如弓,然后右肩随著栘前与右脚平齐,右手持著宝剑缓缓直剌若箭甫离弦之态,气贯剑锋,左手随即抛弃剑鞘,刹那问弹身飞掠而起,人剑一体,化作长虹,横过三丈距离,把极其复杂的旋动宝剑雄姿,瞬间串成一个简单的整体,令人骤生一股玄之又玄的感觉,顷刻间已人剑合一地笔直射向展猖而去。
  展猖脸露讶色立即转为欣喜,傲然狂笑道:
  “孺子可教也!得剑道精要然后忘剑,才堪晋升绝世高手行列,你这雷霆一招颇有门道!”
  展风驰这一剑的手、眼、步配合得天衣无缝彷若天成,且令人感受到他的剑势,已然凝聚全身动力:意透神汇,深邃无边!
  除非功力、眼力都全面胜过展风驰,否则任谁都不敢硬攫其锋,只能采退避闪挪展猖依然挺立下动,双目射出深不可测的精芒,罩定来势汹汹的剑势,以及展风驰全身每一寸肌肉的蠕动运作;匆尔浅笑出声,依然保持己身剑鞘掼直而出的姿式,但鞘尖已然再度地轻颤画圈……
  在展猖眼中,展风驰已有十足的长进,因其身法、步法、剑法的浑然天成,巧妙得令他下敢以变化对付变化,改为以静制动,以拙破巧。
  但其轻颤圈圆的绝招,出现精微的变化,布下一串又一串的剑气,迫使展风驰先行席卷而至的凌厉剑气,于半空中开始纷飞乱射,阻滞不前:而串串剑气竞能笼罩展风驰手中宝剑每个可能的攻击点,令其玄妙的一剑,立时变得再也无出奇之处。
  展风驰看见展猖轻颤画圈的简单剑势,其中实含参透天地造化的玄奥功力,既无迹可寻,更无隙可乘,故不能不倾力催动剑气,再变换几个身法去克制展猖所激射而至的一串串刚柔并济剑气。
  一个是在凌空攻击中,极尽变化之能;一个是在地面上,不动如山蓄势以待。
  展风驰强烈感受到身处的空间,空气变得灼热沸腾,也就是展猖剑鞘所激出一串串圈圆的炎阳真气,将他给紧紧锁死,幸好他每挥出一道剑气,均令对方可伯的真气热度往下降了少许,否则让其“滴血剑”出鞘,如斯猛烈的炎阳真气蓄积圣巅峰那一刻,即使是剑仙亲至亦不能在其剑下逃生。
  双剑交击。
  “蓬!”地一声闷雷般的声音甫响。
  惊见展猖本人就像一柄出鞘神剑,轻灵无迹,姿态优美无懈可击,将剑鞘尖点在展风驰的眉心处,竞然不到半尺距离,若将剑气轻轻一吐,立即贯脑死于非命。
  展风驰当下额头冒出冷汗,脸色煞白,但他反应十分敏捷,剑锌一顿,欲撞开展猖突来的鞘尖一点。
  怎料展风驰眼前一花,鞘尖匆地一敛,却又突来乍现,轻点一下,震得剑锋往右横移,其时间拿捏之精准,及借力使力之妙之巧,令人深深敬服。
  展风驰顿失先机,唯有暴退远离展猖鞘尖在眉心前半尺的威胁,方能俟机扳回颓势;他弯膝立即以脚尖一弹,若虾弓般挪栘,期能拉开约一柄长剑的展臂间距,打算再战。
  岂料展猖好似看透展风驰的心思,瞬间以兔脱凫举的惊人高速窜出,当展风驰暴退六尺停顿之后,展猖的平直剑鞘仍然停于他的眉心半尺处;不差一厘,不减一毫,精准无误。
  展风驰脸色铁青,万万料不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全然被展猖看得十分透彻,最可恨的就是他仍然是一招极普通的“灵蛇出洞”,竟然罩死了自己所学各派自鸣得意的不传绝学。
  展风驰感觉被对方戏弄的羞辱,若一头发疯的猛虎,倾力挥动手中宝剑,匹练出一波又一波剑气,化作重重叠叠的钊刀以虚虚实实的幻影斩向展猖的持剑手臂。
  展猖却呵呵一笑,收回连鞘长剑随著展风驰的飞舞剑势剩挪转移,竞于重重的虚幻剑光中,穿破该是没有空隙的剑网,鞘尖还是点在展风驰的质心前半尺处,就像视他的宝剑有如废铁一般。
  展风驰满脸胀红,羞窘中著带著怒意,又用宝剑往左回旋欲斩展猖的手臂,其剑神速,乍看之下,仿佛一束光影。
  “当!”
  展猖剑鞘瞬间吞吐,快若迅雷,以快对快,其问没有半丝的迟滞,乍看之下是故意所为,但其紧凑处又令人感觉潇洒飘逸,准确无比地点在展风驰所回斩的剑锋之上,迫其剑刀再次下挫,精采至极。
  展猖的鞘尖照旧停在展风驰的眉心前半尺处,令他面色难看无比,已然气喘如牛、汗流浃背,呆伫原地不动了。
  展风驰颓然将剑一抛,整个人陷入沉思之中……
  展猖将连鞘宝剑负于背后,潇洒地抬头仰天,一动不动,静候著爱孙回神再作打算。
    


  
第四章 滴血验亲 
 
  世乱同南去,时清独北还。
  他乡生白发,旧国见青山。
  晓月过残叠,繁星宿故关。
  寒禽与衰车,处处伴愁颜。
  展风驰发觉展猖所运用的奥妙玄功巧劲,虽然有点类似太极阴阳相生相克的手法,却又高出一筹,又如借花献佛下表文字而能契道的佛法神妙真谛,以一招初学剑者最常使用的“灵蛇出洞”招式,竞结合佛、道两家玄奥于一剑一点之中,无来无去、无边无涯、无迹可寻、返璞归真,彷若天成,无敌天下。
  倘若展猖是用“滴血剑”应战的话,每式剑招必然优雅飘逸,完美至善已达无瑕之境界,每一剑自有不战而屈人的大宗师风范。
  假如他再次与传说中的旷世奇侠“不死剑圣”张爵爷再战一回,鹿死谁手尚不可知,但肯定是一件轰动武林的大事。
  展风驰睑色煞白,虚心请教道:
  “老前辈,为何您总是能预测在下使剑的一切动向?”
  展猖微笑道:
  “好孙儿,你确实是问到了重点!但凡练武之人,必会在一招一式之间,全身肌肉先表露出动向;例如你的右手欲挥剑劈斩之际,右肩定会略微凝力内耸,你如果懂得其中奥义,与敌搏命时既可洞烛机先,天下问哪会有打不败的敌人!”
  展风驰闻其精辟见解字字珠玑,匆尔恍然大悟,心喜若狂脱口道:
  “老前辈这种看似简单的道理,竟然少有人知,在下相信必得要经过一番苦练吧?所谓处处留心皆学问,晚辈实是受益匪浅了!”
  展猖双眼浮出一种混著痛苦及欣慰的复杂眼神道:
  “好孙儿,练武没有一蹴可及的办法,而有形有式的剑法精招,虽是优美好看,始终落于有为法之下乘,难以提升至无为的上乘剑道,况且各派又高限于内部之纷争,想更上一层楼可就难上加难了!”
  展风驰一脸肃穆恭敬地作揖道:
  “你这一剑,从何学来?”
  展猖哈哈大笑道:
  “问得太好了!爷爷曾败在‘不死圣剑’张心宝的剑下,他就是使用这招‘无名一剑’张爵爷胜而不骄,告诉爷爷说:人要效法天地有情,于不变之中求其变,在求变之中归寂不变,天地寂然肃静却能育养生成万物,从易变的现象里可以察知不易的真理,所以这招剑法绝学,便是由此奥义衍生而出。”
  展风驰闻言虽然似懂非懂,但仍谨记这席话的真谛。
  展猖一睑慈祥欣慰地望著展风驰那惊叹的眼神,以及万分钦羡的表情,高兴有此睿智的乖孙儿,老来也堪慰了。
  展猖和展风驰迎面相视而笑,更教展猖感觉体内血液于刹那间匆起翻腾,这正是一种骨肉血亲的呼唤。
  展风驰对这种感觉更为强烈,因而情下自禁地伸出手掌来,为展猖激动得伸手握紧,这一老一少两人久久对视,不发一语。
  一阵极为剌鼻的烟硝味,顺风飘来。
  展猖和展风驰双双脸色骤变,立即机警地肩靠肩、手奉手,转向风头处站成一线,惊见二十丈外,府台孙诚恭敬地站在秦雷行身边,他们的左右两侧各有十名火铣射击手,正持著点燃引线的火铣瞄准,一丝丝的火线烟硝味弥漫空间,顺风飘来。
  展风驰声色俱厉斥暍道:
  “雷大!你率领火铣队瞄准我……这是干什么?”
  秦雷行嘿嘿一笑,笑得异常阴沉道:
  “风三,看你如此亲密地牵著老魔头的手,就知晓你要独吞邪柄‘滴血剑’好在我亲自赶来,亲眼撞见;风三!你该当何罪?”
  展风驰怒极转而哈哈大笑,讥讽道:
  “你我在朝,皆是同等身分,除非当今圣上下旨,否则就是你父亲秦从龙对我也莫可奈何!”
  秦雷行闻言气得脸色铁青,阴恻恻道:
  “好个风三!我是拿你没有办法……但是这十杆火铣连天皇老子也不认!纵使是你与‘剑魔’展猖一起联手,也抵挡不住火器齐发的威力!”
  展猖脸色阴沉附在展风驰的耳畔说道:
  “好孙儿,这姓秦的臭小子真动了杀机,爷爷宁愿丢弃手中‘滴血剑’……也下愿意你有丝毫的伤害……”
  展风驰感动莫名,回答道:
  “这种阴险小人的狰狞面目既然已露……他不但要剑也要咱们的命,你若将神器‘滴血剑’交给他,反而更加速其灭口的动机。”
  秦雷行望见一老一少附耳正在嘀咕商议,杀机更盛厉吼道:
  “死老头!快将‘滴血剑’抛过来!本‘帝影者’雷三会饶你一命,待你告知神器之秘,本座会给你一笔富可敌国的财物,让你颐养天年!”
  展猖纵声狂笑不歇,浑厚内力震得秦雷行心惊瞻颤面色如土,若非仗著火铣队撑腰,早就溜之大吉了。
  展猖怒吼道:
  “臭小子!你若是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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