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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刺客子鬼剑-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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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一瞥。
  辐射剑气燃爆开来,化成五道龙形剑束,灵动婉蜒,其中凹股贯进了四个人的胸口而隐,另一股投射十丈远距离,钻进了于服明体内,余中、刘雷、李军、高明刻下皆身处逆流漩涡之中挣扎,打算先求站稳脚步,连回招自保的能耐都没有,已然被击中,霍然问浑身血脉愤张而跃出水面,躯体就像烟花般爆裂开来,化为一蓬血雾,尸骨无存。
  于服明在临死前,露出一副不相信的错愕表情,遥望四名随扈,已然化成一团血雾飘散于溪流中,再低头看著自己胸腔,竟然破个大洞,若泉涌般激喷出一股血箭,好像抽干了全身力量般,转而闷哼一声,颓然瘫死于水中,随波逐流而去。
  展风驰把剑回鞘插入腰问,将童车及小恨拾起来,快速涉水上岸,放置地上便推著童车缓缓离去。
  崆峒派长老陶柏苍率领三名师弟,施展绝臻轻功在百丈长的溪流乱石上若蜻蜓点水般飞掠前进,当他们遥望五十丈远的黑暗空间,突然爆出一团皎月般的璀洵灿烂光茫直冲云霄,照耀于溪涧异常醒目,便立即打住了脚步。
  陶松苍脸色骤变,惊呼道:
  “是剑气!竟然是武当派的绝学‘冷月心剑’……那名刺客怎会施展武当剑法残杀晚辈?”
  “师兄……咱们别过去硬碰硬,刺客武功太强,在此观战就行了……”
  陶松苍满睑懊恼,恨声道:
  “啐!武当派的必杀绝学……咱们确实难以应付,只能替于服明收尸了!”
  陶松苍和三名师弟驻足观战,眼睁睁望著四名武当派弟子惨死,看见了刺客推著童车大摇大摆地隐入密林行踪杳然。
  “武林中什么时候出了这号人物……这个刺客是谁?居然带著稚童?”
  “师兄……您不晓得刺客是谁,我们又怎会知道……但携子的刺客目标显著……
  应该很容易查出来!”
  “嗯,下令弟子们查出这名刺客……说不定咱们利用得上……于服明的尸体飘流过来了,你去收尸回船吧!”
  陶松苍与二名师弟先行离去,留下一名师弟将于服明尸体捞起,紧跟其后。
  “风笛崖”依然猎猎狂号,好像哭泣这场杀戮,更像替朝廷残酷无情的废侯政策哀凄。
    


  
第九章 生死无畏 
 
  山城小阁临青渊,红树莲宫接薜梦。
  斜日半岩开古殿,野烟浮小掩轻波。
  菊迎秋节西风急,雁引炮声北思多。
  深夜独吟还下寐,坐看凝露满庭莎。
  “八岭山”位于江陵县西北,山势婉蜓曲折形若游龙,亦名“龙山”。
  山中古墓密集,以楚墓最多,据载,楚庄王墓座落在北山上,山中密林参天,烟云缭绕,少有人迹。
  山下城镇大约千户人家,泰半从事伐木林作,形成一种木材买卖的热闹市集,带动地方繁荣。
  城北一处伐木场,场内寮房十分宽敞,熊熊盆火燃烧旺盛,三十名身披胄甲的战士围著盆火,却个个显得神色凝重没有一丝笑容,“劈啪”燃爆的木架,好似这批战士的怒火。
  带头者是一名校尉武官楚瑞,他打破沉寂道:
  “各位同袍弟兄!咱们都是世代守护乡土的武将子弟,上京沉缅酒色乐不思蜀,大权旁落于舅爷县令蔡森源的手中,他竟然违背了咱们列祖列宗的遗训,砍伐‘八岭山’的大量木材贩售营利,实在可恨!”
  副尉楚兴义愤填膺附和道:
  “阿瑞兄说得有道理!本县不管是否为了挽救财政,或者有其他用图,就是不能伐木营利,例代祖训禁止伐木,主要是为了防范水灾造成上石流淹没家园!”
  “对!伐林秃山若受大雨侵袭,会造成本县河川泛褴成灾,淹没家园难以耕作,百姓便要饿孚载道流离失所了!”
  “阿瑞和阿兴兄确有远见!县令蔡森源假藉挽救财政为名,实则是图谋私利,违背祖训而忘了百年大计,实在昏庸无能!”
  “阿瑞兄言之有理,绝下允许他图谋私利!”
  “杀了奸贼!”
  群众议论纷纷激愤莫名,楚瑞怒发冲冠举臂高呼道:
  “我师父乃是崆峒派长老,号称‘分水剑’陶松苍,已经赶来支援路上,他老人家与爵爷是旧识,可以晓以大义替咱们脱罪。奸贼蔡森源今晚赴木材大盘商简裕的家中做客,咱们应该趁其不备,同心协力诛杀奸贼,再到京城迎回爵爷亲政!”
  此话一出,士气大振,三十名战士立即各持兵器鼓噪响应,副尉楚兴开始分发白布条要求大家系绑在额头上以识别已方身分,校尉楚瑞一声令下,带头出了寮房。
  豪宅门前。
  富商简裕带著四名护院壮丁守候在门口,望见县令老太爷的轿子缓缓前来,并由十名官兵在两侧守护著。
  简裕堆满一睑笑容,慌忙跑过去哈腰迎接,这时候街尾转角处,瞬间冲出了一批官兵,个个头绑白布巾,手持兵器杀气腾腾,围著轿子,吓得简裕浑身颤抖不知所措,护轿校尉蔡辉望著领军的楚瑞及楚兴两兄弟怒斥道:
  “你们造反了!尔等手持武器,聚众行凶罪加一等,这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
  楚瑞满脸杀气,不由分说手持大刀凌空一劈,便将蔡辉斩首,赢得战士们暍声叫好,他厉声叫道:
  “我们是替天行道!奸贼及奸商一律格杀勿论!”
  楚兴手持长枪朝简裕贯胸而过,立即毙命,其余官兵便与县令的十名护卫战成一团,喝杀连天血肉横飞。
  楚瑞趁机高举大刀迎向轿子力劈而下,轿子中分两半,不料却是一顶空轿,县令蔡森源并没有在里面,立觉上当举臂呼道:
  “弟兄们!轿里并无奸贼蔡森源,咱们中计了!立刻撤向城南‘火器库’夺取火铣自卫,再转战‘八岭山’祖先的古墓群暂避风头!”
  片刻间县令的十名亲兵护卫尽皆倒地,北面街头冲出了大批兵马前来缉捕,楚瑞和楚兴临阵不乱指挥有度,击退了缉捕官兵,率领三十名战士往南遁逃而去。
  县令书房中烛火通明。
  县令蔡森源把一叠银票置于桌面,展风驰望著银票一眼,立即收入肇囊。
  展风驰双眼异采一闪即敛,露出微笑道:
  “北京狼记‘通宝钱庄’的背后有江南‘财神’沈万三暗中支持,钱庄分布全国各大城镇的一百零八处据点,信用卓著,贵县能得其贷款表示尚有可取之处!”
  蔡森源闻言舒眉一层微笑道:
  “展英雄不但武功高强而且睿智!本县二年前始开采‘八岭山’的原始森林,又逢南京朝廷宫殿大兴上木必须使用大批木料,高级的红桧木能卖得好价钱,靠著便利的河川运输,才挽回了本县几欲破产的财政。”
  他又叹息道:
  “然而年轻一代的世袭校尉忘了老一辈经营县政财务的辛苦,竟然反对开采森林,美其名为祖训防洪禁采,便群起策动善良士兵在今夜欲谋刺本令,虽末成功,却被这批人抢夺了‘火器库’的炸药及一批精良火铣,藏匿于深山中,并扬言本令若派兵围剿,就放火烧山同归于尽,真敦我投鼠忌器啊!”
  “所以你雇用我?”展风驰冷漠道。
  蔡森源颔首微笑道:
  “本令身为地方父母官,为了不想将事态扩大,只有求助你这位名震武林的‘刺客子鬼剑’!”
  展风驰面无表情冷然道:
  “你是怕被朝廷密探得知之后,就保不了贵县废爵的命运?或者为了保全你这个县令职位?请长话短说,刺杀的对象是谁?”
  蔡森源呵呵一笑竖起拇指赞扬道:
  “展英雄不愧快人快语!要刺杀的对象有三个人,就是楚瑞和楚兴两兄弟,再者是他们的师父,也是崆峒派长老陶忪苍,外号‘分水剑’的绝顶高手!他和伯爵爷颇有交情,就怕其谗言惑主,对我下利!”
  展风驰伸出右掌五指,淡然自若道:
  “可以!必须再加五千两黄金,就用我的姓名以及密码代号存人北京狼记‘通宝钱庄’,等我见了收据再动手不迟!”
  蔡森源脸露惊愕忙问道:
  “展英雄不是一杀千两黄金吗?为何杀这三个人……却要求增加五千两的酬佣?这太过分了吧……”
  展风驰霍然起身冷笑道:
  “依我开口的价码算数!因为高山峻岭若布满火药和长枪火铣则风险较大,况且与名门正派的武林高手决斗,必会牵动门派无谓之争,如不答应,就另请高明吧!”
  蔡森源慌忙作揖陪罪道:
  “是蔡某失言,就如阁下开出的条件!请问你要用什么方法潜入山中?什么时候动手?”
  展风驰成竹在胸道:
  “行剌的时间、地点由我决定,你就静候佳音吧!”
  话毕,展风驰飘然逸去,蔡森源满脸充满杀气,二片薄唇含著诡谲冷笑,从容不迫走出书房掩门而去。
  小恨在乡村一间小庙前的庭院玩耍,匆闻得庙里飘来一股檀香味,便知父亲已经回来,就喜颤颤地蹦跳跑到庙门外,望见神龛前有一人正在顶礼膜拜。
  “阿爹!您回来了……”
  膜拜之人闻声霍然起身回头,竟是位高瘦冷漠的中年汉子,真敦稚童小恨尴尬极了;庙内原来另有其人,并不是阿爹回来了。
  崆峒长老陶松苍,右掌紧握一柄宝剑俨然挺立,一龚粗麻布衣虽旧,却显得一尘不染,瘦削脸颊洁白如玉,尤其是他灼灼的目光令人印象深刻,再配上鹰钩鼻、扁薄唇,令人感觉冷酷无情,浑身散发出一股凌厉杀气更教人栗栗危惧,不敢亲近。
  陶松苍望著稚童喜悦叫爹的天真面孔,本是警戒性的灼炽眼神及那股无形杀气为之一敛,便挥袖示意他离开。
  小恨突然右肩一晃,机警地侧身于门边偷窥: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突然眯成一线,再转为虚无空洞般,而额头的汗珠滴流于脸颊,不知是跑得冒汗还是被刚才所散发的杀气给吓呆了?
  陶松苍看见稚儿浑然天成的对敌防卫态势,本是冷著寒霜的面貌突显讶色,其灼然如炬的眼神再次激射凌厉杀气时,孩童已然惊慌地掉头而去了。
  陶松苍脸色一沉喃喃自语道:
  “这个小孩……并非乡间的顽童!误认我……是其亲爹?他爹必然是经历数年的实战杀伐,稚童于耳濡目染下……才会在遭遇杀气时激发应敌的潜态,却没想到会如此灵敏强烈?实在太难得可贵了……尤其椎童的眼神,好像似曾相识?太令人好奇了……我……一生阅人无数,却是首见这种敢与我对视片刻的孩子……一陶松苍陷入沉思,在脑海中一直盘旋著稚童怪异的眼神和其灵敏形态,而且挥之不去,竟难以再禅定安坐了。
  傍晚时分,红霞满天瑰丽缤纷。
  陶松苍看见稚童从稻田中取来干稻草铺在屋檐下,打算取暖过夜,是自己占据庙内夜宿,而稚童因此不便同宿打扰?若是如此更难能可贵。
  .
  陶松苍更好奇地想知道这个稚童的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竟能教育出如此儿子!心意打定,便将随身包袱弃放庙中,把剑插于腰问出外觅食,准备留宿观察。
  一个时辰过后,陶松苍捉一只野兔回来,看见稚童熟睡了,其身边尚留有一些吃剩的生地瓜,确定孩童能吃苦耐劳,也觉得可怜,因为像这种年龄的稚儿,当在娘亲的怀抱里撒娇。
  陶松苍故意在庭院中升火烤著野兔,香喷喷的免肉香味弥漫空间,用眼角余光偷窥稚童,见他已经闻香苏醒过来了,正睁大著眼睛瞪著即将烤熟的兔子垂涎三尺,暗忖毕竟是个孩子,哪个不嘴馋?
  陶松苍可怜孩子,便撕裂一根烤熟的免腿,随手一掷,精准地落于稚童的身边,怎料稚童脸色微变地嘟腮表露不满,又将兔腿丢了回来,转身躺于稻草中抱头而睡,再也不看一眼了。
  这是不食嗟来之食。
  陶松苍一脸赧然瞬间转为冷漠,却于心中发热起来,暗忖这个孩子颇有骨气,心生喜欢:如果能收为螟蛉义子或者人室弟子,必能将崆峒派绝学发扬光大,更甚或为一派掌门之尊,也说不定?
  陶松苍食过之后下再理会稚童,自行进庙枕席而睡,却全神贯注稚童在屋檐下的一切动态,或者其亲爹是否突然来临?直至夜深,却失望地人睡了。
  隔天清晨,庭院中种植的松树沾满露珠,颗颗饱满晶莹悬挂枝叶上,更显一片翠绿动人。
  陶松苍漫步走出庙门,脚步声惊醒了稚童,他却转过身来装睡而偷窥其动态,陶松苍当然故作不知,从容信步走至大树底下。
  陶松苍将剑及鞘插于腰间后,略为低头凝视前方,其双眼灼燃杀气复现,右掌紧握住左腰侧的剑柄,采丁字步伐;右足尖触地,脚跟略为提高离地,左足踩人地面居然深陷三寸,菩势凝然的拔剑雄姿,令稚儿的眼睛为之一亮。
  陶松苍在稚童面前有卖弄的意味。他紧握剑柄欲拔剑的躯体,在刹那问迫散出滚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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