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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超越时空之混蛋-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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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着了道儿,我嘿嘿一笑:“可不是嘛,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芙蓉尼似乎是很担心阮鸡的下落,催促道:“快些讲,那阮鸡去了哪里?” 
  这种时候,我自然要抻她一抻,转个话题道:“法师,想听下面的,须让我抒发一下感情。” 
  芙蓉尼等不及了,促声道:“相公,那就赶快抒发,贫尼听着。” 
  那好,就让我先来羞辱你一番!我打定主意,清了清嗓子,对天吟咏道:“远方的山边有一朵白云,白云的深处流着一条小溪,小溪的里面住着一只金鱼,金鱼的每天就是游来游去,小溪的隔壁有一座庙宇,庙宇的大堂摆着一个神几,神几的上面住着一只木鱼,木鱼的每天都是敲来敲去。哦,日升又日落,好时光匆匆过,你敲来敲去敲什么?外面的世界水也甜花也红,人生得意要把握。哦,潮起又潮落,风无情浪汹涌,你游来游去游什么?明天的幸福总要靠今天修,风花雪月要看透,才解脱金鱼和木鱼有太多不同,永远弄不清别人过的生活,当一天尼姑就要敲一天钟,所以法师你就继续自己的梦……当个里个当。法师,这是我为你刚刚作的一首诗,感觉如何?” 
  芙蓉尼哪里还听得进去我说了什么?只顾一个劲地催促:“你抒发完了,该讲故事了。” 
  唉,原来这老尼还是个悲天悯人的主儿!罢了,继续讲吧。 
  我坐回来,笑道:“法师,方才我讲到什么地方了?” 
  芙蓉尼急急说道:“讲到阮先生离家散心去了,我想听后面的,很担心阮相公的下落。” 
  我接着说,第二天,阮鸡上路的时候,天气十分晴朗,山上鸟语花香。 
  阮鸡别了妻子,孤身出门闲逛,立志要找几个绝色美女消受一番,当然,囊中银两他也是备得相当充足。 
  所谓信马由缰,管他逛到哪里?信足所至,没有一定的方向。阮鸡想道:只要有标致妇人的所在,就是俺的安身立命之乡。所以,每过一府一县,定要歇息暂住几曰。于是,每日起床,只有寻访佳人是他的第一件要紧的事情。梳洗完毕,不论大街小巷,他定要去寻历一遍,算得是兢兢业业,无微不至。可惜接连几日,所见的都是寻常女子,并不见有天姿国色。心中难免想念发妻毕小盐。虽说毕小盐貌丑眼斜,毕竟胯下那话儿挺紧的,令他异常舒坦。忽而想起此番出行,为的就是出没勾栏瓦舍,以求裆中滋润,他是毅然决然下定了决心,想要让自家兄弟见识一番世外美景。入夜睡眠时,阮鸡按定兵器,默念道:吾弟休急,好饭都是晚来的,吾弟休急,晚来的都是好饭哟。 
  一日借宿在在荒郊旅店之中,阮鸡忽然周身寒冷,生起病来,一时间动身不得。要想出门走走,摇摇晃晃类似打摆子,自觉也无甚体面走出门去,只得打消念头,卧在榻上瞪眼呆望屋顶,叹气连连。正在无聊,忽见隔壁房里有个同住的客人走过来道:“相公独自躺着,未免寂寞,小人有壶酒搁在那边,若不弃嫌,请过去同饮一杯如何?” 
  阮鸡怏怏然回道:“萍水相逢,怎好奉扰?” 
  说完了,心道:这人也傻,不认不识的,你破的哪门子费? 
  那人想来是个爽快的主儿,朗声笑道:“这位兄长,出门在外,有缘相见的都是朋友,况且相公又病卧榻上,我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粗略也晓得些礼节,在下极喜结交朋友,怕的是相公前程远大,不敢高攀。如今同在旅店当中住宿,也算是难逢难遇,就请屈尊过去坐上一坐何妨?你我二人相谈相谈,交流一下各地的信息也好啊。” 
  阮鸡正在闷极之中,巴不得扯人讲话,闻听此言当下便应允了。起身下床,同他过去。 
  那人将阮鸡让在上位,自己打横坐在旁边。阮鸡更是知道些礼仪,再三不肯就坐,非要扯他对坐,方才肯坐,那人便不再客气,一撩长衫对面坐了,顺便问起阮鸡的姓名。阮鸡先把自己当年的道号“挺硬真人”说了,然后欠欠身子谦虚道:“兄长,小人现在已经换回本家姓名了,叫做阮铁鸡,街坊邻居都叫我的别号阮鸡,你也唤我阮鸡吧。” 
  那人在眼前拂了拂手,瞪眼正色道:“软鸡巴?嗳,兄长的雅号着实壮观,小人岂敢如此唤你?当然,没有名号也是不甚方便……既然你的名号如此,小人也不敢造次,这样吧,我就叫你做‘软的男性生殖器’吧,如何?” 
  阮鸡大惑不解:这人实在无礼!这怎么话说的?污辱人嘛!笑话我这名字不雅是不?当下,清清嗓子,也来问他是何尊号,意欲找补回来。那人回道:“相公,小人是个俗子,没有什么别号。只有个浑名叫做‘闻味儿的’。” 
  阮鸡诧异道:“闻味儿的?这个尊称来的异样。兄长为何取这三个字?” 
  那人道:“若是说出来,只怕相公笑话,不屑与小人对饮了。” 
  阮鸡自是十分好奇,连忙问道:“尊兄莫非是个挖大粪的?整天闻味儿?” 
  闻味儿的道:“兄长既然如此相问,拙弟便就说了吧。我乃是一个轿夫,抬轿子抬常了,旁人便笑话我是个闻味儿的,也就是光闻味儿,捞不着近身的意思……相公,据我观察,你是不是方才不高兴了?难道你不叫软鸡巴?” 
  阮鸡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叫阮鸡,后面没有‘吧’字。” 
  闻味儿的更加不解:“没有‘巴子’?那不是个光蛋子么?不能!不能啊我的相公。” 
  阮鸡怒道:“什么吧不吧的?俺就叫个阮鸡!” 
  闻味儿的顿醒,击额悔道:“原来你叫个阮鸡!没有鸡巴,那个巴!你看看,我这都说了些什么?” 
  阮鸡知道跟他也说不到一处去了,啜口茶水道:“闻味儿的兄弟,闲话咱就不说他了。在下此番出门就是想打探打探哪里有绝色美女,想要潇洒一番呐……兄弟,你抬过的人多,不如先给在下念叨念叨各色美人儿,如何?” 
  闻味儿的捻须叹道:“原来如此!软鸡巴哟我的哥,你算是找对人喽。” 
  阮鸡大喜,击掌道:“好兄弟!看来咱俩有缘分呐。” 
  闻味儿的矜持道:“呵呵,兄长放心,小弟定然全力帮你做成美事。” 
 
 
 
  
 ~第四十九章 四处游荡打野鸡~
 
  阮鸡听他如此一说,心下不免欢喜,想即刻让他带自己去找,又恐怕他笑话自己心急,遂啜口酒道:“我看兄弟也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为兄我倒有一话相问:我怎么游遍了此处的大街小巷,竟然没有一个看得顺眼一点儿的妇人?” 
  闻味的儿听了,诧异道:“兄长何出此言?要说此处美女还真的不少,无非你是无缘相见罢了。我观兄长玉树临风,身长体健,疏眉朗目,也算的是一介英俊小生,如何这样着急呢?莫非兄长不曾娶妻?要去各处求亲么?” 
  阮鸡闻言,急道:“妻倒是娶过了。只是一个男子怎么靠得一个妇人相处到老?毕竟在妻子之外还要别寻几个相伴才好。不瞒贤弟说,小人的心性是极喜风流的,此番出来,名为闲逛,实是为了访女。出来这几日,俺也曾走了许多州县,看见的妇人不是涂脂抹粉掩饰她漆黑的肌肤,就是头戴翠项珠遮蔽她焦黄的头发,哪有一个妇人不必打扮,自然标致的?所以小弟委实是看厌了。既然兄长有心帮我做成美事,在下这百十来斤暂时就托付给兄长了。” 
  闻味儿的道:“既然如此,吃罢了酒,我便领你到一个去处,让你尽兴一番。” 
  阮鸡听到此处,立马浑身酸痒,血脉贲张。裆下那物儿更是听得分明,慌里慌张冲出乱草,急吼吼挣生两下,欲待开口讲话,怎奈体力不济,不自觉便呕了一裤裆。软鸡一时羞愧难当,慌忙按倒那话儿,红着脸急急饮了一杯,张口掩饰道:“也不知我该怎么称呼与你,还是叫你贤弟吧。贤弟,你要领我去的这个去处,在哪里?应该不远吧?” 
  闻味儿的慢腾腾说道:“远是不远,只怕你去了以后,交上银两,三五下散了战场,却不得尽兴那也枉然。要知道,我说的这个妇人,乃是方圆百里难寻的美人儿,钱不钱的倒不打紧,似你这般人物,应该与她长久相处才是正道。” 
  阮鸡一听这话,更加着急,抓住闻味儿的双手,促声道:“贤弟,快领我去!” 
  闻味儿的推开阮鸡的手,慢慢说道:“休急。我再问你,你是一见面就要到手,还是肯多熬几月工夫,慢慢到手?” 
  阮鸡道:“常言道,哭不出只因爱你啊太心痛,没法再心动,一双手只因爱你啊太冰冻,没法再操纵种种……不瞒贤弟说,小人平日欲火极盛,三五夜不同妇人睡,就要梦遗。当初在道观不时能够打个手统,尚能苦苦忍住,如今娶妻兼离家久了,这点儿欲心更加慌得紧。遇不着标致女子还可以勉强支撑,若遇着了,只怕就涵养不住了。” 
  闻味儿的道:“如此说来,这个去处算是合了兄长的意思。兄长休急,听我慢慢说来。那一日,我抬完了轿,从街上走过,看见这个绝色妇人坐在一处纳凉。见她面熟,我便住步仔细来看,果然是我以前抬过的一位婆娘,我就过去问她:娘子,你还认得我么?那女子打量了小人一番,浅笑道:怎么不认得?你不就是南庄药铺的刘掌柜么?我就知道她认错人了,有心逗她一逗,便假意应承道:正是小人,多谢娘子还记挂着小可。她竟说道:那日你玩儿得还舒坦么?我道:舒坦舒坦,再来来?她伸手道:先拿银子。我这才知道,这女子没得银子是上不得的,便抽身走了。后来打听到,这女子一般人她不上,非得先拿银子才行,还得看你顺不顺眼。有知根知底的人告诉我,她也不是全无情谊,但凡你胯下那话儿硬戗,她使着受用,日后便不必拿银子了。所以我说,以兄长的才貌,拿下她应该不难。” 
  软鸡闻言,坦坦荡荡,摸着胡须矜持道:“贤弟不必多虑,为兄旁的不行,胯下这物儿么……没得说哟。” 
  闻味儿的道:“那物强壮乃是好事儿,在她身上却也不尽然,须得厮杀长久方能赢得此女喜欢。” 
  软鸡笑道:“贤弟不消过虑。所谓有备无患,不打无准备之仗啊。小人前日买得绝好春方藏在身边,如今正为没有妇人厮杀,致使英雄无用武之地。只要贤弟你好事儿做得成,到临时,用些搽抹的功夫,不怕他不久。” 
  闻味儿的道:“兄长此言差矣,春方只能久不能大,须大的才行。你且将出,看这物事能有多大?” 
  软鸡挺胸朗声道:“不消看啦,就俩字:不小。” 
  闻味儿的见他不拿出来,就伸手去扯他的裤裆,要他脱出来看。 
  软鸡见他激切,只得陪个笑脸道:“小人的本钱也看得过,只是清天白日在朋友面前取出,觉得不雅。贤弟既然过虑,为兄只得献丑了。”说罢就把裤带解开,取出阳物,双手托住,掂几踮说道:“这就是小弟微本,贤弟请过目。” 
  “打住打住!”芙蓉尼听到这里,蓦然色变,“相公越说越无聊了,你这是说了些什么?” 
  “法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方才你不是还催促我继续说的吗?”我逗她道。 
  “算了算了,既然你尽说些下三路的话儿,这故事我不听也罢。”芙蓉尼羞涩道。 
  听她这么说,我只好打住道:“这故事也确实有些不雅,得,悉听尊便,咱们继续赶路吧。” 
  谁知道那芙蓉尼并不起身,拉我坐下道:“相公,贫尼让你讲得有些把持不住,不如……” 
  我大惊失色,乖乖,你可千万别朝我下手啊,我挣扎着不坐:“法师,你听我说……” 
  话没说完,我便被她拉入怀里,箍得死死的,如同陷入罗网。 
  完蛋啦!想我堂堂西门庆,横行江湖几十载,今日竟然要遭一个老尼的黑手!我奋力挣扎了几下,怎奈芙蓉尼力大无比,我躺在她的怀里就像一条鲤鱼被网在鱼兜里一般,只有翻腾的份儿,并无跳出来的可能。我只觉得自己的裤带被解开了……恰在此时,天空中蓦地就响起了一声炸雷,一道闪电哧拉拉划破夜空,照得山间如同白昼。 
  “法师,你且撒手,快来看,我们走迷了!”我灵机一动,大声嚷道。 
  “迷什么?没有迷!”芙蓉尼连头都没抬,兀自拽着我的裤子用力撕扯。 
  “法师,你看那是谁?”我猛地推开她已经凑到我脸上的嘴巴,“张凰来啦!” 
  “张凰?”芙蓉尼吃了一惊,手一松,转头来找,“他在哪里?” 
  “就在前面,我去追他!”我撒腿往前蹿去。 
 
 
 
  
 ~第五十章 惨遭老尼姑的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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