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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优质剩女pk多金男熟女那二的私房生活-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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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手里也捧了一杯超级大的冰果汁。那二感觉裴苏苏这点很好,她利用男人的时候至少能想到朋友,自己一分钱不花做个顺水人情。这样的女子聪明。跟聪明人做朋友,自己也能变得聪明一些。

  
  裴苏苏来了,春风得意的样子,走路都有点得瑟,猫步。把GUCCI的小包看似无意地往桌上一放,等着那二夸她呢,那二当做没看见一样。

  裴苏苏:“那二,你不会又减肥了。看起来又苗条了。”

  那二:“托您的福,我从来就没胖过好不好?“

  裴苏苏:“也是。你就是吃不胖。”

  那二:“我矜持。满汉全席也就是吃个8分饱。你也是知道的。”

  裴苏苏:“还成了我没话找话了。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爽。”

  那二:“能高兴哪儿去,叫伍晓华他们家人给踹了。”

  裴苏苏:“还这事儿啊?你就不能这么想,他们配嘛?如果你有钱有地位,你看他们不来巴结你。”

  那二:“其实,不是烦这个。”

  裴苏苏向服务生招了招手:“那还有什么可烦的?”

  那二忧愁地:“唉,到了晚上,一关灯就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那二有时候夸大其词,自己却一本正经,总是叫人忍俊不禁。裴苏苏差点把茶笑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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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苏苏又跟服务员点了一道口味虾,一道日式烤鳗,还要了瓶红酒。而那二已经点过两菜一汤了。

  那二有点看不惯:“你能吃掉吗?我点了水煮鱼,那么大一盆就够两个人吃,还点了一道蔬菜一个汤,营养又不丢份儿……”

  裴苏苏把指头放在嘴唇上:“嘘,小声点儿,别叫人听见。今天我来买单。”

  那二笑:“发横财了?哦,小日本儿又给你发饷了。”

  裴苏苏一眨眼睛:“算是。”

  那二:“你就堕落吧你,也不看看什么年纪了,还混、混、混。”

  裴苏苏无法苟同:“谁在混还不好说。你都三十大几了,一点不开窍。”

  她拿起桌角放着的GUCCI手包晃了晃,这个,又用两只手指拎了下胸口的PRADA雪纺小衫,这个,随便哪一件都够你辛苦一个月。那二,你告诉我,你在混什么?

  那二不以为然,七年前的相遇谁知道七年后还能坐一起吃水煮鱼,谈人生。那二总以为自己和裴苏苏个性不同,虽然两人在价值观上有歧义,但是不妨碍两个人的交往。茫茫大上海,毕竟能彼此惦记到现在,也不容易。

  有时候想起来,又感觉裴苏苏城府很深,她做事多数是用脑子的,做过了以后才说,或者做过了都不见得说。说的都是她所有不能说的事情里剩下的,所以,那二一直感觉跟裴苏苏的心灵不够靠近。谁没有秘密,可是秘密太多,觉得这个人深不见底。有时,那二感觉不爽,却能够原谅。

  裴苏苏与日本上司的风  流韵事应该是那些秘密里剩下的,所以,那二了解一些。

  裴苏苏和那二做过四年多的室友,半年前突然要搬离共同租住的那套老公寓,叫那二有点意外。几乎每天都能打个照面,偶尔一起煮饭、逛街、看电影、互相换着戴一下装饰品、分享彼此的小秘密,批评一下烦人的上司……突然之间就要搬走,难免有点不舍。可那二感觉没必要那么多愁善感,裴苏苏要搬到日本上司给他租的豪华公寓去,人家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去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三、剩女裴苏苏的理想生活(3)
那个小区那二曾经和裴苏苏坐巴士路过,两人望着那幢醒目而稳重的豪华建筑,想想三万多一平方米的房价,无比憧憬。那二说:那楼十六层我都买了。裴苏苏说:好吧,我就让给你吧,反正其它的都是我的产权。跟裴苏苏的调侃比起来,那二觉得自己好没志向。

  那二没有问裴苏苏具体原因,反正她想告诉早就告诉了。那二默默地帮裴苏苏整理行李包裹,来上海生活了好些年,七零八碎还真是不少东西。裴苏苏见那二不语,以为那二难过,从首饰盒子里拿出一条比线粗不了多少的K金细颈链送那二,那二不要。裴苏苏又要把许多不再需要或者要替换的东西送给那二,那二为她收拾东西搞得灰头土脸,突然就生气了。

  裴苏苏,你不要的东西请不要塞给我!我不是垃圾桶!

  裴苏苏一直都觉得那二是个不识抬举的人,脑子被门挤过了,她也懒得和那二一般见识。有一次她的上司叫裴苏苏找个懂日文的女人陪日本总部的BOSS吃顿饭,顺带逛逛黄浦江。裴苏苏想了半天才叫那二去,她知道那不仅仅是一百美元小费的问题,而是能傍上真正的富人的机会。若别人有本事可以使,跟她没关系,她绝对不能容忍自己身边的人踩着她的肩膀上去。结果,那二说没空。后来,裴苏苏叫公司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出纳去陪大BOSS,眼睁睁地看着BOSS顺手买了一只LV的拎包送她,裴苏苏心里就像着了火一样。回到家,看见那二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看DVD,厨房里还放着吃剩下的小笼包子,裴苏苏很是来气。

  那二对裴苏苏的那一套也很不感冒。有嘛了不起,不就是只LV嘛?那二买的是ELLE打折产品,600多块钱呢,那二也感觉挺满足。

  那个叫坂口真仓的日本上司那二见过一次。那时裴苏苏已经搬到豪华公寓两个月,那天过生日打电话叫那二去她家吃饭,之前那二已经拒绝过多次,这次过生日总也抹不开面子。那二心想,以前过生日都到外面吃饭,现在改家里了,明明是叫我看看她的“豪宅”,好让我心里不平衡一下。我就偏不。

  真到了裴苏苏住的地方,还是叫那二小小地惊叹了一下。两室两厅将近一百平方的房子,装修得精美典雅,室内的家具和装饰也都十分考究,古典艺术和现代艺术结合的相得益彰。室内浮动着迷迭香精油的芬芳,桃木桌上的香水百合热烈绽放,也吐着幽幽迷醉的香气。酒柜里有存储的红酒和洋酒。书橱里有整齐的时尚杂志。这一切,昭示着屋子里住着一位讲究生活品位的女人。

  厨房里,裴苏苏衣香鬓影围着围裙在厨房烧菜。那二见她自己忙乎,也进去帮忙。主菜是清蒸桂鱼和咖喱牛肉,都做得差不多了。一个素菜西芹炒百合。凉菜是买的熟食,猪耳朵和四喜烤麸。裴苏苏安排那二再拍个黄瓜拌一拌。

  那二调侃:“我还以为你从此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原来是提前练习做家庭妇女了。”

  裴苏苏笑:“也好啊,跟谁练不是练。”

  那二:“今天你那日本人不来嘛?”

  裴苏苏:“晚上来。今天星期三,他一般都是二、四、六来。日本人挺刻板,如果周四没空来,周五空了,他也非到周六来。不过,这样也好。我心里倒有数了。”

  那二笑:“有什么数?难道你还有其他男人?”

  裴苏苏:“就算没有,我也不能光靠坂口一个男人啊,我还等着嫁人呢。干嘛把时间都耗他身上?”

  那二笑道:“是呀,趁年轻赶紧多攒点男人,等再老就晚了。”

  裴苏苏:“你别光说不练,你倒是也积极点啊。”

  “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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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二没啥好说的,懒得接了。她从现有的食材里找出来叫圣女果的小番茄和黄瓜、柠檬、芹菜叶儿,用刀子划划弄弄,不一会儿弄出几个摆盘的动物和花样来。

  不多久,饭菜齐备,两人还开了瓶法国红酒。刚要吃饭,坂口真仓来了。没想到他会提前过来,这也许应该理解为给裴苏苏个“surprise”。那二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坂口真仓,50开外的年纪,头顶秃得发亮就像荷包蛋,个头勉强高过裴苏苏一点点。还是他送给裴苏苏的生日礼物要好看一些。

  裴苏苏在坂口真仓面前像极了一个日本的贤妇,谦恭的样子叫那二心里不舒服。她假装听不懂日语,也的确是听不太懂,学了半年日语早还给老师,除了一些礼节性的问候语,就只有A片里的一些常用语熟悉了。那二边吃饭边想象,裴苏苏在和坂口真仓那时候说“哈呀库”(用力点)、“以太”(好疼)、“可其莫”(好舒  服)、“毛掏,兹幼库”(再用力)是什么样子的,连那二都觉得自己很邪恶。

  那顿饭吃得有些别扭,坂口真仓没那么讨厌,也没多么叫人待见,那二没理由在别人家里一边吃饭一边对人家有意见。主要是那二感觉隔膜,与陌生的坂口真仓在一起就餐,就连裴苏苏都似乎陌生了起来。那二兴致不那么高了,她望向窗外,不算很远处有一幢眼熟的高层建筑,那不是袁嘉的大阿姐他们家嘛?
四、我们没有3  P
那幢高层建筑的第十五层某室就是逸锦大阿姐家,那二时不时地跟着袁嘉过去吃饭或者玩儿牌。
  来上海定居以后,袁嘉整日碌碌。这个碌碌可以解释为忙忙碌碌,也可以做碌碌无为。她没去工作,也可能是在人才济济的上海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她也懒得为那千儿八百去看人脸色,跟着黎光已经过得很舒服了。房贷提前还完,又在普陀区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期房,说是当地主的感觉内心很踏实。不过,期房的户主是袁嘉自己的名字。黎光来上海注册了一个公司,地址就在他们家,业务涉及欧美的几个国家。某天挪威某公司打电话来找黎总,那没结婚就当爹的黎总的女儿袁妃接了电话。少女的英文不错,就是有点奶声奶气:黎总不在家,请拨打他的手机。
  逸锦大阿姐和先生一起做外贸公司,生意最好的时候在福建沿海有一家200多人的工厂,因经济危机一夜之间便萎靡了。大阿姐连一个月一次的福建都不再去了,把上海公司的账目拿回家里做,先生在公司管接单,她在家管账目,两人搭档得琴瑟和鸣。大阿姐在家的日子愈发多了,往日的酒吧K房已经随着年纪增长而渐渐遗忘,打打小麻将就成了必不可少的休闲运动。
  大阿姐的家跟袁嘉家有点距离,不过,这点距离对于两个除了食色大事再没其他大事的女人来说似乎不成问题。没买车以前,袁嘉一周至少三天打车去大阿姐家开麻将局子,买了车以后就是随时去。
  大阿姐家经常三缺一,有时叫上袁嘉还是三缺一,袁嘉便喊来那二凑数。那二不喜欢玩儿麻将,但不是怕输钱。曾经有个时期经常“豪赌”,突然有一天感觉玩物丧志,在某个晚上把同桌麻友的口袋席卷一空以后,那二带着几万块赌金消失在赌坛。此后,那二隔三岔五请姐儿几个小搓一顿,花了小钱赚了名声,但凡带赌字的却决然不沾。那时,那二的钱多数来自入股了青春时期唯一的男朋友的公司所分的红利。
  不过,对于那二的决绝袁嘉还是佩服的。曾经那场合,袁嘉可不敢上,输赢一百做底,往大里翻倍,几千块一局的事情常有。那二迷起来一天一夜不合眼,屁股稳在软椅上不挪地方。也怪,那二总是赢多输少,那时年纪小小特沉得住气,如果大输特输照样能高高兴兴去吃夜宵。可是没玩儿两个月,那二说不玩儿了,一夜之间就断了,别人恁地去喊去叫去求她都不来。
  如今跟大阿姐玩儿的,对一般的工薪阶层来说不大也不小,十元做底,最背的时候一天输个几百上千块。那二如今挣工资了,却也不慌张,只当去了就赔几个姐姐逗乐,姐姐们知道那二在那杂志社薪水没几大毛,偶尔她来,便稍许玩儿小点。那二知道姐姐们让着她,也不表态,实在没事便来凑个热闹,若是没事也没心情便撒个谎推辞了。来的时候带点水果,花不了几个钱,不招人烦。可是,那二总还是赢多输少。
  有时那二来了,还是三缺一,旁的邻居也因这事那事地临时走开了,快70岁的姑妈就顶上来。姑妈当年也是上海一淑媛,故事也粉多,且先不表。反正姑妈是老了,她出牌时磨磨蹭蹭,好不容易快一次还打错了,相公是常事,最强悍的是有一次打牌打着竟然睡着了。
  如果打牌风格还有隔代遗传的话,袁嘉应该算一个。袁嘉好玩儿一把,牌技可真不敢恭维。她总是一边说话一边玩儿,这也没什么稀奇,多数牌人都这范儿。可袁嘉也经常相公,别人因此就得仔细看她的糊牌,十次总会有一两次抓着。袁嘉不是有意为之,这谁都清楚,相公除了不糊牌,还得包糊,其他人每人都能有个实惠。经典的不在此,有几次吧,袁嘉不顺着牌摸,从牌尾摸了一张。从牌尾摸牌也不算什么,还有一次她从牌跺中间摸。这也不算稀奇,人家洗好牌后码牌跺都是面儿朝下的,袁嘉码了一跺牌面儿全朝上。别人都在疑问袁嘉嘛意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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