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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你的香尸她的魂-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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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吓的我魂飞天外。

要知道我只是被僵尸咬中了手指头,就中了尸毒,一直到现在都不能算好,也不敢见太厉害的阳光。

我心里面都打哆嗦,现在堂哥完了,虽然这么想着,可我手中不敢停,伸出脚就去踹那个僵尸脑袋。

堂哥叫的更加惨。

可能刚才僵尸追上了堂哥,在咬上去的时候堂哥避开了脖子,要不然估计就断气了。

踹了两脚,僵尸好像发怒了,感觉到了我的存在,丢下堂哥就过来咬我。

瞎子说让我用尿水淋他,可我紧张的现在根本就拔不出武器,更别说尿了。

僵尸一把抓到了我的腿,我估计抓出来一个血印子,可是我这时候把这个僵尸看的更清楚了,一身的白毛,像是放久了的馒头上面发霉的样子,牙齿长的尤其长,像是后来香港拍的僵尸片差不多。

我仗着上下山也和这个僵尸绕了起来,身上被他抓到了好几处,不过终于找到机会尿了出去。

紧张之下,大部分都尿偏了,可是还是有一股溅到了它腿上,它一个激灵,像是正常人被硫酸溅到一样,哀嚎一声,退开了好远。

可他一转身,并没有像瞎子说的那样离去,而是绕了个圈子再次逼近。

好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不捕捉住猎物不罢休。

我一边绕着树林退,一边想这该咋整,尿不大管用,而且也用光了。

正当沮丧的时候,突然听到一股诡异悠长的笛音,声音又细又尖锐,这头僵尸的眼睛猛然睁开了。

这是一双血红的眼睛,不过略显呆滞,配上它恐怖的脸,吓的我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觉得这次惨了,瞎子不可能这么快到来,赶紧拉着堂哥跑。

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僵尸眼睛睁开之后像是没有了嗜血的欲望,直挺挺地扭身过去,背对着我们,像是散步一样,慢慢地离去了。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歹它是走了,想来这笛声是瞎子弄的。

堂哥这时候还在被咬的地方躺着,我扶着树跑过去,问了问堂哥还好么,堂哥嗯了一声并不能起来,“肩头麻的很。”

堂哥说的这情况和我被诈尸咬到是一样的,我记起来刚见到瞎子的时候,他说,除非先把尸毒吸出来,不然没救了。

我赶紧让堂哥把肩头的衣服撕开,“这是尸毒,和我的一样,我帮你吸出来,咱赶紧回家。”

堂哥这时候不知道该说啥,他认为僵尸是因为他跑而追他,就像是野兽会追突然逃跑的动物,这是天性,讪讪的说对不住了小凡。

“别说那么多了浩哥,要是我不让你来,你也不会这样,好了,别说话了。”

我一看他肩头上上下四个洞,都在往外流着黑血,闻起来一股腥味,知道不能在耽误了,吸出来或许还有救,我吸了一口,腐臭难当,当下吐在地上再来。

吸了大概十来口,那血好像有点转红,不过黑暗中也看不清,我将堂哥拉了起来,摇摇晃晃地下了山来,等瞎子过来再说。

刚才堂哥和我拼命的跑,落下了瞎子几里路,现在到处黑蒙蒙的,一点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小凡,这半边胳膊都麻了,咋弄啊?那个瞎子也能给我治么?”堂哥扶着我哼了一声。

我被堂哥的这句话提醒,当初我中尸毒找瞎子的时候,他说时间太久了没办法,要是提前处理的话或许还有救,瞎子又看不见,估计一时半会找不到我们,我决定不等了。

“走,不等他了,我们先回去,过来我来接他。”

堂哥这时候也没有主意,被我扶住也不敢用力,慢慢地走到了村里。

堂哥已经成家,我敲了敲门,堂哥的媳妇打开了门,见堂哥靠在我的身上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小凡,你哥这是咋了?”

我说别问了,赶紧去找点江米来。

堂哥的媳妇是一个很听话的农村女人,平时都是很听堂哥的话。

她望了望堂哥,“去吧,按小凡说的做。”堂哥哼哼了一声。

堂哥的媳妇嗯了一声,“我去借。”

普通农户家有多余的米就不错了,很少用人种江米的,毕竟江米是用来包粽子,酿酒,作为补品米用的。

堂哥费力地点了点头,他的女人就出去借了。

外面一片漆黑,还有不停的狗叫声,不知道在叫什么,我突然有点担心瞎子起来,虽然他不讨喜,可他毕竟救了我的命。

虽然他是一个奇人,可我觉得,他眼睛看不见,遇到那头白毛僵尸还是凶多吉少。

第二十章:瞎子失踪

一会帮堂哥的尸毒拔出来,我就要第一时间赶紧回去找他。

正想着,堂哥的媳妇回来了,她手里端着江米,“从王奶奶那借的,她今年种了一些,这半瓢够么?”

堂哥现在正躺着床上,我发现有黑线从他肩头开始往下走,哪知道够不够,也没有时间再絮叨,抓了一小把放在手里看了看,长吸了一口气,一下就压在了堂哥的肩头。

堂哥一声大叫,像是触了电一样一抖,“啊”的一声坐了起来,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慢慢地渗了出来,将我和他媳妇都吓了一跳,那把江米也撒到了地上。

只是我看见他的肩头上开始有丝丝地白色雾气升腾上来,再看那把地上的江米,半数已经成灰色,只是这么一碰,顿时就染上了颜色。

寻思了一下觉得不是染的颜色,而是江米吸收了尸毒,所以变色了。

“应该就是这么用的,”我心里面嘀咕着,反手又抓了一把,“堂哥,你要忍着啊。”

堂哥咬着牙,估计我刚才冷不丁的那下把他吓到了,哭丧着脸问,“这个,这个管用么?”

我指了一下地上的米,“瞎子给我说的,应该管用。”

堂哥媳妇眼里面都是怜惜,站在那儿手足无措,“我的老天爷呀,你们这是惹了啥了?”

堂哥这时候满头都汗,还在那安慰他媳妇,“没事,小念,没事,让狼给咬了一下。”

堂哥还记得我不让他乱说,不敢告诉她媳妇实话。

他媳妇一声惊呼,脸都吓白了,说哪来的狼。我也没空解释,将第二把江米再次按了上去,堂哥这次咬着牙没有吭声,不过想来甚疼,我听见他的牙咬的咯咯嘣嘣地乱响。

将半瓢江米用完,终于敷上之后米不再变黑,延伸出去的黑线也没有了踪影,像是被吸了回来,我常舒了一口气,幸亏处理及时,堂哥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只是他肩头上像是烫伤一样,红肿一片。

他媳妇小念打来了清水,扶着堂哥,用清水在帮他轻轻地擦拭伤口。

我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异常,现在也不适合在这了,记挂着瞎子,“浩哥,小念姐,看来没事了,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堂哥知道我要去找瞎子,说那你小心一点,实在不行自己先跑,这东西太恐怖了。

我嗯了一声,突然想起来那僵尸是最低等的僵尸,应该怕秽物,低下头去问堂哥他家的尿罐子在那。

堂哥啊了一声,似乎有点惊诧,不过他还是转头对着他媳妇道,“去把咱家的马桶提过来。”

她媳妇刚擦拭完伤口,在旁边关切的站着,这时羞的满脸通红,扭捏着没动,堂哥有点着急,就要自己起身去拿。

她媳妇赶忙按住他,转身去提了。

我接过之后也很难为情,没法解释,这哪有借尿罐子的,低着头转了转身,“堂哥我先走了。”

我出了他家门之后赶紧对着来路跑了起来,心急如焚。

赶快要找到瞎子,真有点担心他,知恩图报我还是懂的,况且瞎子这次是做好事,不能让他受伤害。

紧跑慢跑到刚才走散的地方,却没有见到瞎子的身影,我赶紧又去山坳子那,一样是死寂死寂的,我小声的喊了几声,没有一点回答。

他眼睛瞎了,这地方他又不熟,他能走到那儿去?

又将他可能去的地方反复找了几遍,还是没有见到一个人影,都快又找回乱葬岗了,依旧是没有见到。

那个僵尸更是离奇的消失了。

怪了,这么黑的夜,一个瞎子能去哪儿?

按说他应该在我们走掉的地方等着,这才是合理的,难道刚才的笛声真是他弄出的,引来了僵尸又抵挡不住,所以摸索着走掉了?

如果说瞎子的记性超好,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回我爷爷那了,在这里,只有乱葬岗和我爷爷家之间这条路,他是走过的。

可是只走过一遍的路,他记得了么?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爷爷家。

敲开门之后还没有开口,爷爷就瞅了瞅我身后,“三七先生呢?”

我心里顿时知道糟了,不过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他没回来么?”

爷爷说没有啊,怎么了?

我把乱葬岗发生的事情讲了。

爷爷说那赶紧再去找找,赶紧去。我摇摇头,“路上我全找了一遍,哪能去哪儿?”

爷爷放心不下,非要自己去找。

我赶紧拉住爷爷,“别去了,估计现在很危险,到天亮再去找吧。他应该没事,或许是找个地方藏起来了。”

好不容易劝住了爷爷,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僵尸不会优先发现瞎子,即使僵尸是他引走的,觉得危险他不引了就是,应该不会和僵尸搏杀;另一个瞎子要走的话,怎么会什么都留下,就突然离开?

一夜无眠,支棱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狗叫了几次,但一会有沉寂了下去,可都不是瞎子。

天渐渐亮了,爷爷喊了二叔和他一起去找。

但是一样的是徒劳无功,那条路上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爷爷说连血迹都没有见到一点。

听爷爷这么说,我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

现在我还是觉得阳光灼热,但是只要避开中午的阳光就没事。有那一缕阳气在的话,想来我应该能慢慢恢复。

只是现在瞎子不见了,万一我身上再出了问题,那又该去问谁?毕竟更糟的是,还有一缕庙里的鬼魂在我的身体里!

我去看了看堂哥,还回去了尿罐子,本来想用它打僵尸的,现在也没有用到。

小念嫂子没有问原因,我想堂哥也没有跟她解释,她是一个很懂事的小媳妇,她明白,男人想让她知道的,不问也会告诉她;不想让她知道的,她就是问了也不会说。

堂哥已经没事,下床行走自如,问他什么感觉,他说现在就是还有点火辣辣的疼,其他的没什么。

我扒开他肩头瞅了一眼,没有黑气,也没有黑线,肿胀也在渐渐地消去,想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我决定去十里铺找瞎子,虽然觉得他连夜回去的可能性并不大,可是他这个人很奇怪,奇怪到不能琢磨,说不定借助什么外力,连夜回去了也不一定。

我借了一辆洋车子,要去十里铺看个究竟。

由于路不好,洋车子也并不比驴车快多少,到十里铺的时候,果然见到瞎子的大门紧锁着。

我在他家门口等了很久,他依然没有回来。

他似乎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管他邻居打听的时候,没人愿意提起他,有的嬉笑着说,他常年不再家,找不到很正常。

我一看也打听不出来瞎子什么,决定问问这里的人,看知不知道乌女祠的事。

谁知道问乌女祠的时候,他们也是不知道,说庙就是庙,供奉的当然是神仙。

这显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找了几个年纪长的问,只是说这庙很久了,在他们小的时候就有,听说里面供奉的是一个娘娘。土改和破四旧的时候,很多庙都损毁了,这座庙在半山腰,没人去祭拜,也没有香火,就懒得去打它的主意,因此它得以存留了下来。

至于其他的,他们就不知道了。

看来这个庙的时间真的是很久了,但是他们并不知道里面详细的情况。

想来瞎子可能是走失了,一看时间还上早,我又骑着洋车子去了那座乌女祠山脚下,这里还有一座村庄,要是这里都没有人知道的话,估计就很难问出来乌小香的真实情况了。

问了几户,和十里铺知道的也差不多,看来就瞎子知道那座庙的情况,不过有不能问他,而且她现在也丢了,还是赶紧回去找找吧。

到家之后我见到了爷爷,他比我更急,可是我能给他的回答是,“没有,他没有回十里铺。”

爷爷说不行还得找,这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丢了,问问村里的人有没有谁见到他。

本来瞎子叮嘱要隐藏他的行踪的,现在没有办法了,只有把他先找到再说。

那时候也没想到报警什么的,况且就是报警的话,这一切诡异的时候也说不清楚,警察也对付不了那乱葬岗的死尸,弄不好还得出大乱子。

我怀疑瞎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不测了,要不然不可能一个人突然之间人间蒸发了。

我心里总感觉恍然不安,不过好像除了等待,现在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夜里睡觉我也格外的警醒,然而并没有什么意外的事出现。

可我觉得这是危险出现前的平静,就像是那种黎明之前的死寂与黑暗。

因为夜里我又做梦了,梦见一个人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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