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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天陨宇磐-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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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我在,一直在……”
  “我喜欢你……南烟……真的……”
  心中空旷好多,不再压抑。
  身体渐渐有了感觉,充实的感觉,还有,耳际,发上,密集的触碰。
  …
  呵呵,不好意思啊,来晚了。
  今天有同学小聚会,酒肉去了……
  那个,大大们……现在懂了么?(偶这么把章节断开是不是有些恶劣啊?呵呵……)

  幸福

  南烟把我抱进屋里,拿所有的被子褥子裹住我之后,转身去关门。
  灯一点上,我紧紧锁着他的视线立刻集中在了他的脚上。
  灰色的短靴上,糊着厚厚的雪,裤子衣摆,已经快湿到膝盖。
  才记起,那没开的几扇门,在我的对面。而他,是从后面抱住我的。
  他,在我身后,他说一直在……他明明一直跟着,一直看着,也一直踏着雪挨着冻……为什么不出现,为什么又要出现?他……是喜欢我的吗?
  “南烟,你……喜欢我吗?”我僵着手,慢慢撕下面皮,脸上不痛,是麻的。
  灯影摇曳了一下。
  南烟有些僵直的走过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蹲下身去,帮我脱下靴子和‘袜子’。
  他的头发挡住了我的视线,只听得他叹了口气,开始上下揉搓着我的腿脚。过了一会,他起身坐在我旁边,自己脱了鞋‘袜’,坐上床来,然后把我转了九十度,背朝他。
  我嘟起嘴,转过身去,打开了他的手。“我不是以前那个要人保护的穆菲尘了,你不需要再帮我运功驱寒!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你,喜不喜欢我?”我,我,我不要脸了,豁出去了我!
  南烟蹙起眉头看着我,好一会。
  我有些慌了,忙搭拉下脑袋说:“不是说爱,就是喜欢,一点点都可以……”
  南烟搓了搓手,把我的脸捧了起来,近距离的,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菲尘,进到这副身体里之前,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捂住砰砰直跳的心口,垂下眼帘,低声说:“好差劲的……”貌似那时什么都不顺心……
  “好差劲……嗯——那我喜欢你什么呢?”南烟歪了头,抽了一只手去挠额头。貌似很困扰。
  我推开他的另一只手,忿忿的说:“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好不好!就是一种可以支配行动,控制思想的感觉,就是让人开心让人伤心让人忧心让人心乱如麻的害人精……”
  我没头没脑的说着,冷不丁被拉到一个还没回温的怀抱里。手扶在南烟的胸口,头陷在南烟的肩窝,额头抵着南烟的脸颊,我瞪着眼,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
  “是啊,没有理由……原先只是想探探你的底,却不知不觉自己也掉了进去,甚至后来,都知道你是女子了,还是……为什么呢?唉!你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妖精,害的我乱了方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说明白点!”
  南烟笑着垂下头来。我看着他渐渐贴近的那张绝美不凡的脸,心里是一百个吊桶,乱上乱下,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在进行到我几乎能数清他睫毛的距离时,他停了下来,笑容有些衰减。我的心,紧跟着降了温,扶在他胸口的手,不自觉的绞起了他的衣服,嘴也有点扁下去的趋势。
  突然,南烟收紧了双臂,嘴里呢喃了一句,“唉!怎么办?不止是喜欢……我竟然,是爱你的……唉!怎么放的开……”最后的字还没咬清,南烟的牙齿就温和的咬在了我的唇上。我心里高兴的像只患了多动症的小兔子,嘴上却条件反射似的抿住唇。南烟轻轻吮了吮我的下唇,又点在了我的鼻尖上,幽幽的轻唤,“菲尘,别顽皮,张开嘴。”
  我摇摇头,鼻尖蹭到了他的下巴,“我哪有顽皮,是你要强吻的好不好,上次也是……”说着说着,突然收了声,脸上估计比熟透了的番茄还红。
  “哦?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用强的。”南烟极度无耻的笑笑,脸又压了下来……
  匐在南烟的胸膛里,长长的喘着气。脸上的热度还没有退,嘴唇上的酥麻还在持续。我无限眷恋的蹭着头,希望和南烟靠的更紧密,手也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真想钻进他的身体里。
  若时间停顿在这一刻,该有多好啊!
  可是,这句话还没感叹完,南烟便突然把我拉了起来。我极不情愿的被他丢进了被子里,又被他翻上来的被子紧紧裹住,撅起嘴,我不满道:“你干嘛?我还不想睡觉啊!”
  南烟下了床去,穿了湿的鞋起身,回头微微一笑,说:“菲尘,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打盆热水来……给你泡泡脚!”说完便疾步出了门。
  看着他的背影,我吃吃笑道:“咦~南烟也会脸红啊?!”
  不过……这个时候,哪里有热水啊?还要去厨房烧吗?
  事实是,我没有等到南烟的热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屋里也没有他的身影。
  淡淡的失望。
  床边的鞋‘袜’是干的。
  飞速整理好皱了的衣服,我打开门。
  疾风加着小小的雪花扑面而来,还有几缕飘扬起来的青丝,缭在脸上,好痒,可是好舒服。
  雪又下起来了。可是对我来说,却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
  小猫一样钻进南烟的怀里,幸福的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南烟,带我回家吧。”就安安静静的待着,不要有人打扰。
  南烟轻轻推开我,把我牵进屋,关好门,说:“怎么这样就出来了,被认出来的话,你认为还走的掉吗?小傻瓜!”
  我吐了吐舌头,说:“呵呵,那个……一着急就忘了啦!嗯,对了,你昨天去哪里打热水去了,害我等好久,都等到睡着了。”
  “呃,快点易容吧,辰时将至了。”南烟别开脸去,帮我倒了些清水,又不知从哪里拿出我的包裹。
  我追着他,说:“南烟……你……还要去参加三魁对决吗?”
  南烟揉了揉我的脸,笑道:“你都平安回来了,我还去争那个虚名做什么?”
  我覆上他的手,眨巴眨巴眼问:“嗯?什么逻辑关系这是?”
  他又笑,“菲尘,你变笨了!我本来想借其他各派的力量来对付阎罗,现在,用不着了。”
  我变笨了吗?我挠挠头。其实,原来也没觉得有多聪明啊!
  心里甜蜜倒是真。
  ……
  一场众人满心期待的高手对决,落幕的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南烟当场宣布弃权,并向武当掌门辞行。而云雪天,从他第一天轻松夺魁之后,就没人再见到他。其实,我本来就觉得,他那样一个仙骨脱俗的人,不应该会来争这世俗之位。
  于是,始终低着头抱剑发楞的萧冉,就这么没有任何悬念的,赢得了盟主之位。
  人活于世,总该执着于一样东西。如果他始终无法放开对阎罗的仇恨,那就给他机会,让他放开手去面对吧!
  我最后扫了一眼人群,一厢情愿的用目光同我熟悉的朋友道了别,扛上长剑,转身跟上了南烟的白色身影。
  好像,没有看见江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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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偶无意伤害谁或者谁……只是……个人认为,爱是唯一的……如果不能给,握手是最好的应对……(心情沉重中……)
  那个……偶写的时候,也很伤感,不过,想到结局,就没事了。(当然,偶不能透露结局……)
  YOYO大,某穆再次在此保证,不管过程怎样,都会是HE!(当然,男女猪HE,其他人不保证的说,原因引用上面那句话。)(看了YOYO大的评语,偶更沉重了的说——偶表做女巫……但偶现在貌似已经不被归于仙子一档了……哭……)
  特意上来道歉的——明天有事,无法更新!狂哭……sorry啊……偶答应了日刊的……原谅偶……

  七日之期

  车内的空气有些沉闷、无聊。
  我靠在车壁上,看着对面的南烟,口中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许久未唱的《江南》。不知怎地,南烟微合的双目和平静的嘴角,看的我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我好像说过,只要让我能每天看着他就好。
  现在我后悔了。人是种贪婪的动物,得到了,就会想要更多。
  自那晚之后,南烟对我依旧温柔、体贴入微,但却又多多少少与我保持着距离。一上车,他便坐到角落,称要修炼内功,闭目打坐。我只好退到另一侧,不敢打扰。吃饭时,他会刻意点一个我不喜欢的菜,然后只吃那一盘,其它的,全都推到我面前,自己动都不动。我粘他的时候,他会不着痕迹的躲开,然后温柔的笑笑,让人手足悬空,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他到底在避什么?互相表露心迹了,不就是爱人了么?爱人之间,该是这样吗?
  衣角拧成了疙瘩。我动了动嘴巴,又抿住。过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凑过去。话到嘴边时,脑海血色一闪,出来变成了:“南烟……嗯……哦!这次怎么没带人来,白莲呢?”
  沉默一阵,他睁开眼睛,说:“她已经死了。”
  我愕然。闷了半晌,才说:“是那个面具人吧!那个人……是阎罗的主上,也是……嗯,这次武林大会怎么没见到江岚?”
  南烟愣了愣,看着我说:“江岚估计还在家闭门思过。江老门主半年来倾尽全力在追查江岚大哥江耘的下落,没有心思参与这次大会。”
  裴羽风竟没再回去。一家人,有什么事不好化解的呢?
  我叹了口气,说:“那个面具人,就是江耘。”
  “阎罗的主上是……江耘?”南烟的吃惊程度不亚于半年前的我。
  蛮横的抱住南烟的胳膊,倚在他肩头,我轻轻淡淡的叙述了一遍这半年的经过。当然,掩瞒了‘义父’指派的任务,也掩瞒了我服下的七血蛊。
  而今晚就是第二个七日之期。
  南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柔柔的抚摸着我的手。
  “南烟,今晚要住店吗?”
  “这一片比较荒凉,可能要连夜赶路了。怎么,你累了?”南烟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着,寻找着倦意。
  我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来。如果能一直这样亲密,该多好。可是……抓下南烟的手,我低下头,说:“可能车太颠簸了吧,有些疲了。”抬头掀起车帘望望外面,又说:“天色不早了,找个地儿,停下来休息一晚吧。”
  南烟说:“好。”
  我们最终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找了户人家落了脚。农户家里不比客栈,自然是不会提供给我们一人一间房的。于是南烟、我和车夫三人,都挤在了一间屋子里。车夫拼了三条长凳,裹了床破被子蜷在上面睡了。南烟坐在凳子上调息运气,把床让给了我。
  眼见着时辰快到了,我把被子枕头做出个形状,蹑手蹑脚的下床,走向门口。开门时,暗影中,南烟问:“菲尘,去哪里?”我勉强笑道:“茅厕啊!”南烟轻声取笑我身为女子竟一点都不文雅。我忍住泪含糊的哼哼作为回答。隐上门,我往屋后的茅房走去。临近时,停下,屏气凝神。在确认了南烟没有疑心跟出时,我背朝屋子,提腿狂奔。没有改变方向,我怕找不到回路。就这样,朝一个方向飞驰了许久,直到腹痛到不能忍受,跌落在地。
  ……
  我不知道我又是怎么熬过这漫长的一晚的。只知道嗓子有些嘶哑,而遮盖在衣服下的肌肤,应该满是淤伤。四周的树,歪倒断裂的惨不忍睹。
  疲惫的拖着腿朝来时的方向走去。看到炊烟的时候,也看到了南烟疾奔而来的苍白身影。我软弱无力的扑倒在南烟怀里,泪奔如雨,很快就浸湿了南烟胸前的衣服。
  “菲尘,菲尘,你怎么了?唇色这么白,出什么事了?四处找了一晚,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菲尘,你别吓我,别不告而别,别再做什么傻事,别……”
  我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南烟血丝密布的眼睛,急道:“我没事,就是追只兔子走远了,迷了路。南烟,我们回家,现在就走,我不会离开,不会不辞而别的,我说了要赖着你的,不是吗?走吧,我们回家。”说完我挣开,抱住他的胳膊往前拖,一拖没拖动,倒弄得自己脚步不稳,差点跌倒。
  南烟轻叹一声,抱起我,说:“傻菲尘,是这边。”
  ……
  接下去的几天,几乎昼夜不停的赶路。
  南烟总是忧心忡忡的看着我,我却若无其事的看风景哼歌。而一旦我凑到他身边粘糊的时候,他又推推搪搪的躲开。
  我们之间,到底在别扭什么?
  他一定有他的理由。
  可是我不敢问,因为我不敢理直气壮,我也有所掩瞒。
  七血蛊,裴羽风都没有办法,南烟也定然解不了。我不希望南烟有事,不希望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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