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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天陨宇磐-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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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是有记忆的。冰火重云和雪焰剑,在裴羽风的指导下,很快就像模像样了。技术上没有障碍了,要恢复以前的功力,只是时间问题。
  冰火重云是心法,练起来温和,实际上却蛮横霸道,而且过去十年中,已经深深植入了这个身体里,不能擅自改修其他。这个,我习的相当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如电视上说的,就那个走火入魔了。裴羽风还为此夸奖我比以前更用心了。我偷偷汗颜。
  雪焰剑,如雪如焰,舞起来清冷纷飞,一旦注入内力,便似星火燎原,剑剑杀招,十分邪佞阴狠。我练的很不习惯,便时不时趁裴羽风不在,自行窜改,电视上那些花里胡梢的pose,能搭上的,就尽量凑进去。反正,看是很好看的,也收敛了很多煞气,至于威力嘛,无从比较,我也不敢保证。呵呵,我又不想再做什么第一,能自保就可以了。
  如裴羽风所述,尹炎冰和他,感情进展的相当微妙与缓慢,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点也不急于求成,偶尔看着我回忆当初教小炎冰的一些事情,倒也惬意。
  日子似乎如风如云般在剑尖一点一点流逝,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武功也进步的很快。但有一件事,却恰恰在这种平和中渐渐浮现出轮廓来。
  似乎每到月圆,我便会说一些第二天完全不记得的话,有时含糊有时清楚。甚至有时,裴羽风还说我的眼眸迎月会变成紫色,而以前十年间,从没见过。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如此三番四次,我也不能再当成是玩笑抛诸脑后。只是,百思而不得其解。
  九月,我已经能凌空飞驰,跃崖而下,并于浪尖履水而飘数十米。想起数月以前的飙飞一论,已然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十月,裴羽风说,海奇被武当发现身份,逃跑中不敌,被震碎了四肢经脉,其子被废武功。与此同时,武当将此事昭告武林。二人犹如过街老鼠。阎罗顾其往日功勋,为他们在山野僻壤安置了房地。二人从此只能在孤独中卑微度日。
  裴羽风说的无关痛痒,可以看出,事发不是偶然。虽然听完觉得有那么点残忍,但不能否认,那天饭吃的特别香。或许,血腥看的多了,人也会慢慢被感染。不都说,社会便是个大染缸么,五颜六色,七彩斑斓。而江湖,浩瀚无边,血色荡漾。
  冬月下旬,岛上下了第一场雪,葬海崖变得异常寒冷。裴羽风命人生了火炉,自己添柴加枝。言谈中,他支支吾吾的告诉我,月底,萧冉即将迎娶古岳殿老殿主的大女儿柳雪灵。摸摸左肩留了疤的剑伤,我笑着说,“如此甚好!”那天的炉火,烧得特别旺。
  其实,萧冉的战书虽然下的深刻,我却从未说过要接。决战是双方面的事不是吗,任何一方弃权,上演的都只能是独角戏。爱情亦如此。不管仇恨他是否放的开,能释怀感情上的困扰,我已经很欣慰了。我真心祝福,希望他们能够彼此珍惜,找到幸福!
  腊月上旬,严冬将整个海岛覆盖成了一座皑皑雪山。立于峭崖,放眼望去,忍不住要吟诵毛爷爷的《沁园春。雪》,裴羽风闻得后半首,说是非常喜欢,要我抄了送给他。我推脱不掉,勉强答应,几日之后告知他,我忘了,连名带词。反正他是认为我有间歇性失忆症的,我不装白不装。汗,我要真抄给他了,繁体不会写先不说,光是字迹就很难解释了。这种还要绕着弯子扯谎的事,还是不做为妙。
  下旬的时候,裴羽风和我过了几十招,说我已经练的七七八八了,只是还缺些实战经验。好家伙,我逮这个机会不是一天两天了!于是乎,当下就举手提出要出岛闯荡江湖,结果被裴羽风闷声一口回绝。
  可惜,有些事,不是他能一手掌控的。
  也是我绝对逃不掉的。
  我说过,命运对我,很残酷。
  …
  好吧,终于恢复武功了~~等的花儿都谢了……

  囚鸟

  曦羽楼是裴羽风的宿舍,建于岛东,昼幕掀去时,第一个迎接晨曦。
  曦羽楼的地板不像它的名字那么温和柔软,相反,透着金属般刺骨的寒气。
  我摸着冰冷僵硬的双腿,几次想爬起身来,想起裴羽风的忠告,又咬牙忍住。
  “风儿,上次的事,办的很好!可惜……差了兰梅两玉。你要为父怎么赏,怎么罚呢?”声音从里屋传来,陌生而又阴阳怪气。刚才初听到时,着实刺耳,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实在是不能想象,这个人,居然就是裴羽风口中尊如神明的义父。
  “孩儿……知罪。”地板咚的一响。“孩儿不敢讨赏,义父但罚便是。只是……义父不是说,玉并不重要么?紫云霄远在天山,一向不问江湖之事,沈南烟上次也已经被孩儿重创,只要……”
  “风儿~什么时候学会跟为父耍花枪了?跟为父说说,你派人打探天山雪霄阁的情况如何了?两次夜闯天玄宫,又如何了?我看,若不是沈南烟闭关不出,兰玉恐怕已经在手了吧,风儿?”
  我骇然,双手死死的撑在地上,却怎么也止不住全身的颤抖。提起一口真气,缓缓压住彭湃的血液,勾起嘴角。
  幸好……幸好……他没事……
  “义父你……”
  “为父派人看着你,并不是为父不相信你,风儿!实在是冰儿那丫头太乱来了,你又太惯着她!你要梅兰竹菊做什么,为父不过问。等你取得兰玉梅玉,杀了沈南烟和紫云霄,为父自然会把竹菊两玉给你。”
  杀了……沈南烟?
  心中一惊,我噌的爬起身,却又因双腿麻木,差点摔倒,扶住一旁的竹椅,谁知竹椅太轻,结果连人带椅一起摔在了地上。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被一双手扶起,抬起头,却正对上一张桃红色的面具,以及面具上那双阴气逼人,仿佛可以摄人魂魄的细缝眼。
  这个人,似乎无时无刻不扩散着一种有力却无形的压力。这种距离,让我没来由的一阵心惊肉跳。
  裴羽风拉着我往后退了两步,自己又上前一步,说:“冰儿大病初愈,义父您别怪罪。”
  ‘义父’嘻嘻一笑,伸出兰花指,捋了捋鬓旁的一缕灰白头发,说:“风儿,喜欢她就早收了她,怎么还由得她出去乱来?”语毕,放下手,绕过裴羽风走到我面前,说:“冰儿,风儿不答应让你进宫,为父罚了他也就是了!可你居然任性妄为,私自露了容貌,弄得人尽皆知,差点坏了为父部署几年的计划,你说要为父如何处置你?!”
  进宫?计划?裴羽风上次的伤,就是为了这事?
  我扭头看了裴羽风一眼,回头冷道:“随便!”
  “冰儿~”裴羽风一声低呼。
  ‘义父’挑起我的下巴,我扭了扭头,甩开。“啧啧,冰儿啊,出去弄得狼狈,回来脾气倒见长了。”说完,他转过身去,又回过头来看着我,说:“幸好为父有两手准备,这次就不罚你了。”
  裴羽风呼了一口气。
  “为父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海风吹起,奇寒透骨,抢眼的桃红色的面具上,毫无掩饰的覆上了一层邪戾。
  一阵寒意由心底升起,我不自觉后退一步,说:“不要!”
  余音未落,突然红影一闪,我悴不及防,在准备撤脚闪开的时候,一只枯瘦如柴的手,已然掐在了我的脖子上。
  一个寒颤,全身毛孔收缩。这个人,简直深不可测!
  “义父~”裴羽风闪身而至,手却停在半空不知所措。
  ‘义父’没有理睬他,眯着眼,死死的盯着我,说:“由不得你不要!养你十年,不是来由你耍性子的!”
  我本来想说,养我的又不是你,结果,刚张口,一团血色的东西飞入口中。我大惊,正待吐出,脖子上那只手突然往上一顶,我受力脖子一仰,那东西便硬硬凉凉的滑入喉中,同时,那只手撤离。我弯下腰,捂住喉咙一阵猛咳,却无济于事,那东西,已经滞于腹中。
  裴羽风伸手扶住我,迟疑一秒,问:“义父,这是……”
  “七血蛊。”
  “七血蛊?!义父——”
  “放心,只要她按时完成任务,为父会给她解药的!沈南烟的幽兰功恐怕已经练至第九重,不易对付。冰儿和沈南烟……哼哼,正好有点交情,派她去再合适不过。为父可不希望,这丫头再给咱家唱什么反调!”
  咱家?心悸中,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冰儿,莫要怪为父狠心。为父不逼你,给你三个月,三个月后完成任务,为父自然会给你解蛊,这期间,你就忍忍吧。”‘义父’弹弹衣裳,扭着腰向门口走去。
  我瞪着眼,恨不得给他个万箭穿心!个死太监!
  “义父,您要兰玉,孩儿定会为您拿到。这七血蛊,冰儿她……”裴羽风“扑通”一声跪下,头发,散铺在地上,粘上了尘土。
  “风儿,你别忘了,三个月,你的任务,是紫云霄!”
  临出门,他停住脚,回头,面具上的桃红花瓣,鬼魅似妖。
  “风儿,不要再让为父失望!为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管做了什么,将来都是你的!”
  看着那个人悠然逝去的扭捏背影,我突然很想吐!
  “冰儿,你会没事的,杀了沈南烟,拿到兰玉就没事了……”
  我心中一抖,转身朝另一边门走去。“裴……羽风,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怪我?”
  我想,我恐怕保不住你的冰儿了。
  “我怎么会怪你……冰儿,不许说这种话,你不会有事的!”裴羽风快步跟上。
  “不怪就好……你快去天山吧!路途遥远,三个月,不长。”说完这句话,也不管后面的裴羽风“冰儿”的呼唤,我提起气,双脚一蹬,几步纵上山顶,疾驰数十米,又俯身坠向海面。冰凉的海风,刀子般刮在脸上,生痛。闭着眼,感受着耳边的风声,在浪尖的泡沫溅到脸上时,我睁开眼,双脚对踢,一个凌空翻转,右脚轻轻在海面上一点一拨,身体飘然向前,稳稳落在一块礁石上,鞋尖湿了少许。
  望着浩瀚的海水,一声苦笑。
  什么时候,连这样的刺激,也溃散不了心中的阴云了?让我暂时麻痹一下也好啊!
  仰天长啸,海鸟惊飞。崖顶的黑影,风起襟飘,孤单脆弱的像只纸鸢。我收回视线,不去想,断了线的,纸鸢的归宿。
  对不起,尹炎冰!对不起,裴羽风!
  天边的云,浓的压沉了阳光,而光,挣扎着染透了厚达千米的云层,依然骄傲的耀泽着广阔的海面……
  可惜,我是只囚鸟,即使挣扎,也逃不开命运的牢。
  
  好吧,初步决定从这里分流,汗……这里分的话,两段写完要好长了哦~
  偶会先写南烟篇,因为这个结局是早想好了的。江岚的结局……还在撞墙构思中……
  南烟篇可能比较悲情一点点,所以,江岚篇计划写的轻松些,所以喜欢江岚的大大也不要太失望。
  如果实在是不喜欢南烟的……55555555……偶只能说……忍忍吧……
  春御绘大,偶尤其觉得对不起你的说……哇~~哇~~(哦,那个,因为江岚兄弟长的像嘛,女猪没反应过来还。潜意识乱叫的!——偶为江岚篇做的个小铺垫啦~~)

  武当山

  离岛后,我走的方向不是去往天玄宫的。我的目的地,是。
  去年江湖各派遭到重创,人心动摇。为了鼓舞人心,三年一办的武林大会提前举行,并且会选出新一届的武林盟主,宗旨仍然是抗击阎罗报仇雪恨。承办单位是武当,时间是正月二十六。
  南烟一定已经在路上了。
  一路上,我边问路,边策马狂奔,风餐露宿,心急如焚。时间不早了,希望不要错过。
  离岛的第七天,正月二十四。在酒馆备干粮的时候,听闻皇帝于正月二十二驾崩,太子李湛即将继位。这时,我明白了,那个‘义父’的进宫计划,是弑君篡位!我甚至觉得,去年的江湖风云,很可能只是朝廷为了削弱习武者的力量而制造的一场屠杀。《七剑》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么,用血腥颁布的禁武令……虽然只是电影。
  同一天,我还知道了一件事。七血蛊,是蛊,不是毒。
  而那个死太监说的“忍一忍”,是指这七日蛊醒之痛。
  那一夜,我没有赶路。那种痛,比起阑尾炎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硬要列个程度,那就是山洪和细雨的区别。
  次日退房的时候,我赔了店家一大笔钱。因为房中,一地残渣,没有一件东西是完整的。
  由于那一夜的耽搁,我登到天柱峰顶的时候,比武已经进行到了第三天。
  混入人群中,我焦急的搜索着,不久,就在擂台另一边的看台上,找到了他的身影。并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忍不住酸了鼻子,红了眼圈。
  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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