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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天陨宇磐-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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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海的走的并没有一丝犹豫,我却在他转身的瞬间,从那黑布间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抹诡异。
  我无心解析。更不敢扭头。
  乱石间杂草交叠,风动叶动,交织的没有章法,恰恰如我纷乱如麻的心情。
  鲁迅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如果有可能,我宁可石化,在沉默中永恒。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空气轻轻的说:“萧冉,你可愿听我解释?”
  依旧是沉默,还有不曾转移过的沉沉目光。
  “我其实不是……”
  “呲——”的一声,左肩一凉。偏过头。一白一紫,两片不规则的碎布飘摇而下,翩然落于脚边。风徐徐拂过。它们颤抖着随风飘起、落下,越分越远,在满是碎石的泥地上,跳着注定孤寂的舞蹈。
  “不是?焚雪烈焰!竟然是你!你……居然就是焚雪烈焰!……”萧冉身体晃了晃,后退了好几步。
  焚雪烈焰!这个名字在心中不知道默念过多少遍,此时听到,却分外刺耳!大脑一片混乱。无奈回头。弓着身子抵靠在石壁上的萧冉,剑垂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肩头,丝毫也不去理会,粘了血,凝在脸上的散发。
  我指指肩,说:“焚雪烈焰是她。”又指指心口,“我不是。”我知道这样说很没头没脑,可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或者说,在这样的背景下,勉强解释,恐怕也只会越描越黑。
  “呵呵……只是个杀手……只负责执行命令……我没记错吧!水榭那晚,被你柔弱无助的眼泪迷惑,我竟然没有留意!”萧冉低下头,嘴角钩出的是笑,眼底流露的却是自嘲、茫然和痛苦!
  不是!真的不是!
  我急忙朝他走了两步,又停住,跺着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萧冉,我真的不是焚雪烈焰!身体是她的,可灵魂不是!以前的事,我一点都不清楚,我也是才肯定她就是……”
  萧冉挣起身,右手一挥,一道白光伴着逼人的寒气掠过我的下巴,直指颈项。没来得及出口的话,在剑尖抵着的咽喉处打了个转,吃力的咽回肚里。我看着他,心里已然风平浪静。
  “你不清楚?是啊,杀的人太多,记不得了。”萧冉冷道:“我却记得清清楚楚!两年了,这个纹身在我脑中越刻越深,无数次将我从梦中惊醒!爹满身的鲜血,雪焰的图案,夜夜历历在目!”剑微微的颤动着,剑尖偶尔擦到喉部的皮肤,寒意像针一般刺入颈中,呼吸都开始急促!
  “那么,动手吧!”我无法反驳。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现在控制的了这副身体,不代表就能抹杀这段血海深仇。而且,用这样的身份留下来,只会带给我熟悉的人,更多伤害。南烟,江岚,汤俊,小瞳,卓凡……他们会怎么想我,别人又会怎么揣度他们?不如离去,留下的记忆至少不算最坏。最起码,偿了萧冉的心愿。
  “为什么?”
  “我死了,对谁都好。”
  萧冉的剑有些把持不稳,软了一下,复又指了上来,“为什么隐瞒身份接近……我们,为什么还要来离间我和大哥,你们又有什么阴谋?”
  “我说过,如果相信我让你难过,就先别信。”我闭上眼,淡然道:“动手吧,剑快一点,我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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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ne大,出差辛苦了,呵呵~偶原先尚不懂NP是何意思,所以,原计划也决不是NP!也不是悲剧!
  水果慕司大,你所谓的“多”结局,偶问一下哈,多=几?双都不行……?
  偶所说的原先设定,是指江岚。因为设定的他很配,也很苦命。后来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看了大大们评论的原因,把他的戏份加之又加,也不敢让他……(捂口!)
  我不知道所有看文的大大们的想法,不过,凭留言看,江岚的支持者最多,所以……偶会留他一份……怎么留还没想……没看偶都把江岚由配角栏升到主角栏了么……良苦~良苦~
  不过,故事还没完全展开,要双也不是现在分流,少安毋躁,少安毋躁……
  逃~

  番番番番外+自首

  这是开始的构思,那时还没写多少,一时灵感突发,就跳了N大一段,直接把这一节写了出来。结果……结果……为了江岚,写到后来,生生的把这一个剧情给砍了。把妓院写成了江家大院,菲尘的风尘之行也胎死腹中。妓院……汗……偶恶俗,自鄙之!
  还是自首吧,这个构思,这段前面,应该是在逃亡途中,偶计划把江岚给写死鸟算鸟,为救女猪,慷慨就义!(某穆举手道:现在不敢鸟!)
  写了那么一大篇,也用不上了,不贴出来可惜。大大们就当偶恶趣,看着玩玩。(众怒:写的个悲调调,居然说让我们看着玩玩?看人哭好玩么?)(某穆无语,偷跑鸟!)
  还有一点偶自首,偶讨厌坏人,所以懒得写,写的也头痛。所以,文里面坏人少了点,所以,好人就多了那么一点点,所以的所以,所以……让大大们头痛了!偶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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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鸨母是个精明人,权衡了不久,便答应了我的提议。
  红鸳楼两日后便更名为天上人间,门口撤去了招人揽客的庸姿俗粉,换上了一色制服美女侍应,楼前及街边立了大型的可旋转式三面美女图灯箱广告。白天画中美女环肥燕瘦,或妩媚妖艳,或清纯羞涩,夜里点了灯,更是一副副引人入甚浮想联翩。楼内,格局全变。四周绕圈立起一些单屏水彩,画上便是楼中的各位红粉佳人,画顶书有各自芳名。中间巨幅樱花屏障隔着,一边清幽雅座,丝竹袅袅,一边花团锦簇,艳舞飘飘。屏端架起吧台,里面茶酒小吃,各色菜式,随点即上。
  而我,平日或为姐姐妹妹们画像,或制作一些酒吧风行的棋牌器具,或邀乐师谈曲合音,如缝双日便会在雅座竹楼中献唱两首。其中《虫儿飞》是必唱曲目。由于我的坚持,鸨母应承,除非来人能答出“一杯清茶,解解解元之渴”的下联,否则拒不单独会见。
  由于天上人间标新立异,格调清雅又不失风月,而且娱乐性强,不出十日,立马在众烟花楼阁中脱颖而出,成为的桐城独一无二的“大上海”。来客除了酒色之徒,还有很多文人雅士,王公贵族。而目的也不再只是寻芳觅艳,更多的是小酌听乐,邀友畅谈,享受这份独特的浓淡气氛。
  当然,更多的人是为了我这个传有天籁之音、灵动神曲的天上羽仙、人间绝色——天上人间红牌——晨菲儿。
  是晨菲,亦菲尘。只叹,菲尘,非尘,纵然飘然脱俗,几欲乘风飞去,却是凡尘绕尽,跌落尘埃……
  这日,夕阳西去,尽收了天边余霞;幕色渐沉,弥盖了人间天下;笼灯霓虹,点伤心无数;嘻笑喧闹,触思忆绵绵。
  关上外窗,弱步莲莲,撩开隔了俗尘的珠帘轻纱,楼内已经宾客如云。
  “菲儿姑娘,外面已经布置好了,您快快更衣,准备出场吧!”
  “知道了。”今天是双日,登台表演的时间。想起这荒唐日子,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前路渺茫,不免伤感。
  草儿是个心灵手巧的孩子,在我回身之际,已经拿过早已备好的素白纱裙。看我心情不好,她也默不做声,只是轻轻为我穿戴束好。草儿依我的要求,在我发顶挽了个素雅的云髻,任其余头发自然披在肩后,然后在右耳鬓端镶了三片白色鹅毛。最后拿出特别弄来的一条白色软毛貂皮,旋云髻缠绕一圈,尾端自然垂落于左肩。我对镜左右看了看,甚是满意。这就是我想象中的效果。提笔描画片刻,不过简单三五笔,已然眉梢微挑,眼角飞扬,尽显狐媚懵惑之色。自嘲几声,再抿了朱红唇纸,眼梢上了点紫色尾影,这妆就算是画完了。到底,金银珠宝见着俗气,浓妆艳抹我不会,不喜,也不适合。起身回头。草儿捂嘴吸气。我笑道:“狐狸精是吧?草儿,天天见我,还每次都这样。”
  草儿羞红了脸,摇头说:“不是,不是狐狸精,菲儿姐姐今天像是狐仙下凡。菲儿姐姐真美,而且每次都不一样,每次都美的让人忍不住抽气。”
  我点了点草儿的鼻子,叹:“草儿越来越会说话了。可是,美有什么用呢?这面皮终是害人害己,平凡一点,安安静静走一遭,便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菲儿姐姐……”同时天涯沦落人,伤心之事,此一触,彼泪早已汇成河……
  “菲儿姑娘,可以下去了,客人们都等着了。”
  “这就来。”我轻拍了拍草儿的肩头,“好了,草儿,拿伞给我,我下去了。”
  下去时,雅座灯已全熄,只有屏风那边透过另一边些许朦胧灯影。这是我的惯例,这众人的各色目光,能免些,就免。
  竹楼上,我倚竹清唱开场曲目——虫儿飞。座下谈论嬉闹之声渐渐消去,大厅之中,只有幽幽小调潺潺而淌,一股思念之情漫漫轻绕。其实每次必唱这首歌,当然不止是怀念。沈萧二人离去之前,我只唱过两曲,一曲《江南》,一曲《虫儿飞》。《江南》专属沈南烟,我应承过不会再唱与他人听。只希望这一首歌能传至他们耳中,权且当他们收到了我的思念,就算他们仍然怨我不来救我,我也心安些。
  曲终,思念感慨尤浓。
  寂静等待之中,右侧一束淡蓝灯光突然洒落在竹楼白影之上。满座惊叹。
  我举着红梅傲雪的纸伞,缓缓将其斜向另一边,尽量让这雪夜之光渐渐照亮全身。于是,夜色白衣,朱颜玉面,缥缈绝尘,宛如仙子踏雪而来,白貂轻羽,红唇妖艳,眉稍眼角紫影翩飞,诡魅似妖,迷醉众生。轻颦浅笑,惊鸿一刻,霎时一片流光溢彩。
  抬头拂面之际,笛声清远破空而来,靡靡琴音也幽幽相伴。熟悉的音乐,哀绝凄怨的人狐之恋,瞬间云烟般絮绕了整个厅堂。
  “人生 梦如路长
  路里风霜风霜留脸上
  红尘里 美梦有多少方向
  找痴痴梦幻的心爱
  路随人茫茫
  人生是 梦的延长
  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
  何从何去
  觅我心中方向
  风悠悠在梦中轻叹
  路和人茫茫”
  哀伤的曲调仿佛可以撕裂夜空,空灵的声音偏勾起往事如滔,不觉间,满腹的凄情已然悄悄泛成了泪。盈望全场,黯然撩开长发,撒下一片婆娑光华。恍惚流连,众多惊艳、痴迷、赞赏、淫色之中,似乎有几缕熟悉的神色。待看定去,却又淹没。自嘲的勾起嘴角,垂眼侧身。
  “人间路 快乐少年郎
  路里崎岖崎岖不见阳光
  红尘里 快乐有多少方向
  一丝丝梦幻般风雨
  路随人茫茫
  一丝丝梦幻般风雨
  路随人茫茫……”
  曲消散,众人似乎仍然沉迷之中,没有醒转。我也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立于楼边的两个黑影。拭了脸上的泪珠,转身准备下楼。不料黑影闪动之中,我的手臂已被牢牢扣住。座下惊呼。我回身一看,一个锦衣玉冠的中年男子,满身嚣张跋扈之气。挣了几下,没有效果,我只好压了怒气,说:“这位大爷有事便说,何须动手动脚!”
  他面无表情的望了望台下,回头时说:“我家公子喜欢听姑娘的曲儿,烦请再唱一曲!”
  我冲他看的方向看去,却并没有看出这主儿是哪一个,只好心平气和的朝那边说:“对不起,公子喜欢听这曲,小女子心中感激。但是,双日双曲,天上人间的规矩,况且今日也没有准备。如果公子想听,可以隔日再来。”
  刚一说完,那扣我的手上就突然一紧,疼的我冷汗直冒。“我家公子不是一般身份,管你规矩不规矩,让你唱就唱!不过一个低贱娼妓,还敢跟我家公子讲规矩?”
  我正欲怒斥,却看见一个面容阴森的男子在鸨母耳边耳语几句之后,鸨母立马惊慌失措,三步并两步的奔了过来,“菲儿啊!你就再唱一曲吧,这人可得罪不得,这可是……可是……当今太子!”鸨母说的非常小声,却听得我着实吓了一大跳。晕倒!拒绝几个达官贵人、风流公子,鸨母自有人脉搞定,可招惹上皇族太子,怕就是九死一生了!你说这好好一个太子,不在宫里面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跑到妓院来干什么?到底是我晨菲儿的名声太响,还是这太子不学无术啊?
  心中哀叹,口里转而说道:“既然老板也要求,那小女子就再唱一曲吧。好了,大爷可以松手了。”那人松手下了台去。我转身同后面的乐师知会了一声,他们便把后日的一曲《两两相忘》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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