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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风姿物语-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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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付出大笔金额,而惨翻白眼的某大爷。
  “哇!好棒,莫问先生喝完爱菱做的汤了。”
  仿佛自己的发明受到肯定,爱菱雀跃不已,甚至抓起了莫问的手,一面笑着拍掌,一面唱起儿歌,翩然而舞,高兴的像是获得了千金重宝。
  晚餐之后,爱菱收拾东西,点起营火,预备就寝。
  莫问找来爱菱,取出光剑,做了几个手势,询问她调整光剑的知识,由何而来。
  “这柄光剑,是我自己调整的,改装了些旧设计,效果会比原来的增强三至五倍,因为还没调整完,所以还有许多问题,让莫问先生受伤,真是对不起。”
  背着小手,低着头,爱菱一本正经的道着歉,但是,当被问到从何处学来时,爱菱的表情黯淡下来,小声的说道。
  “是布玛教的。”
  布玛是游牧民族对父亲的称呼。
  “果然是家传啊!”
  这个答案,莫问并不意外。
  “布玛很厉害,会做很多东西,可是,有些人想找布玛做东西,布玛不愿意,就带我和西玛,躲到山里面。”
  西玛,是称呼母亲,当爱菱说这段话时,脸色显得很忧伤,似是有什么事令她难过。
  爱菱的这番交代,说的很含糊,莫问注意到,爱菱是刻意含糊其词,不过,他也没打算多问。
  听爱菱的说法,她父亲似是名创师。
  手艺很高的创师,因为制成的器物事关重大,故会慎重选择顾客,但这也往往会得罪当地权贵,而招来祸端。
  为了躲避种种骚扰,许多创师隐姓埋名,躲至荒山野岭,随自己的理想来制作器物,这已是大陆上的常识了。
  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女儿,父亲的能力可想而知,若得聘于公家,应该也是宫廷创师一类的级数。
  莫问翻着脑中的人名簿,回想有那位一流创师,得罪宫廷而销声匿迹,思索良久,并无所获,这类的例子虽然不多,却绝非罕见,莫问又没有特别留心,故而想不出确切人选。
  莫问无意继续追问,像这类的人物,虽然能力超卓,却可能因为得罪于权贵,而遭到通缉,故而深居简出,深恐行踪外漏,爱菱不愿多说,也是正常,自己倒也不该多问了。
  一念至此,莫问亦想起了自己之所以“莫问”,不由心情大坏。
  满腔郁闷,无处发泄,莫问自怀中,取出了只珍藏的洞箫,卸下外层绢套,放在口边,咽咽呜呜的吹奏起来。
  那洞箫,是上好的硬玉所造,温润晶莹,通体碧绿,一看便知道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形状却很是古怪,仅有五孔半,尾端少了小半截,似是被人以利刃削去。
  爱菱在品鉴器物上,算是个行家,一看这洞箫的模样,便看出大概,这等珍品,在人间非王侯贵族之家不能拥有,如此看来,莫问先生的过去,也是大不寻常了。
  箫声袅袅,忽高忽低,虽然缺了一孔半,但在吹奏者高明的技巧下,曲子仍是流畅飞扬,听不出半分窒碍,足见吹箫人的音乐水平之高。
  听这曲子,像是种情歌,一些转折处还特别耍了几个花腔,把音吊住,绮旎轻柔,婉转情深,可是,听在爱菱耳里,却感受不出半点恋爱时的喜气,反而是感觉到一种不寻常的哀伤气氛。
  为什么会这样呢?
  要仔细说来,大概是原本七孔的曲子,勉强用五孔半来吹奏,虽然莫问先生勉强用其他音阶变调取代,仍是产生了轻微的不协调感,当然,除了这以外,还有些更重要的原因,那就不是现在的爱菱所能理解的了。
  箫声渐响,而且越吹越高,如击玉,如水晶相鸣,到后来,直如飞瀑山洪,奔腾浩瀚,不可扼抑,仿佛吹奏者把自己满腔的激情,全寄托在箫声中,让音符顺着山风,在群山之间徘徊。
  到最后,远近左右,周围数十里的山峰,全传来了回音,只奏的群山皆鸣,声传千里。
  当乐声高到最高,爱菱的心也为之悬挂胸口时,忽地又是急升,似若银瓶乍破,响锣碎裂,箫声像是划破天际的流星,在提到最高的天边后,忽地急速下降,殒落地面,而后归于无声。
  莫问放下了洞箫,将之握于手中,细细搓磨,似有万般心事,之后,再无半分言语。
  爱菱一旁默然,这并不是需要她说话的场合。
  蜀道南段的气候温和,夜晚恒温,但此时已属深冬,又处于高山,是以晚上的低温,常使路过的旅人,冻的牙齿打颤。
  爱菱添加了柴薪,把营火生好,里面放了特殊的燃石,足令营火彻夜不熄。
  莫问独坐一旁,好整以暇的喝着花茶,长久以来的教养,令他养成了在休息时必定喝茶的习惯,一天五次,绝不妥协。
  其实,以他个人的意愿而言,他更希望喝酒,只是现在不适合而已。
  “嘿呦嘿呦……”
  爱菱将车上的干草,搬至岩洞中,摊开毯子,搬来些石块树枝,作成了张简单的木床。
  当一切工作完成,爱菱跑到莫问面前说晚安。
  “莫问先生,可以休息罗!”
  莫问拉长了脸,斜着眼睛,瞪了她一眼。
  和这发育不良的女孩同床,不是什么引人遐想的事,再怎么说,他都不认为自己已沦落到要和这种小鬼同床共枕的地步。
  爱菱的手上,揪着几件厚衣服,看来,是打算像昨晚一样,自己找棵树斜躺,把床让给莫问。
  爱菱一面说,一面有些瑟缩着身子,似是感受到夜晚的凉意,莫问看在眼底,心底有数。
  今晚扎营的高度,更胜昨夜,气温自也再降,要是放这女孩露天夜寐,说不定第二天就要感冒了。
  或许,爱菱是认为自己给的报酬不够,担心倘若一个招待不周,好不容易得到的帮手,就此拂袖而去,所以才在这些细节上,刻意委曲求全。
  要怎么想,是她自己的事,不过,莫问对于这种作法,并不欣赏。
  “唉呦!”爱菱结结实实地给赏了个爆栗。
  莫问站起身来,选了株靠近山崖边的巨大松树,看准了主要的枝干,纵身一跃,四平八稳的立于其上,落脚处的松枝,竟连晃也没晃。
  随意抹了几下,清干了环境,莫问凭着高明的轻身功夫,仰躺于树枝上,以松枝为床,顺着呼呼山风,如波浪般的起伏摇曳,静听松涛,潇洒的有若神仙。
  “莫问先生怎么这么睡啊!”
  爱菱不放心,追到树下,柔声问道。
  莫问不理她,只是随手打几个手势,示意说:你这个笨蛋太过危险,和你走太近可能性命不保,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讨厌,怎么这么说……”
  给莫问这一说,爱菱红了小脸,微微嗔道,不过,话语中却是喜悦多过其他。
  床位分配既定,莫问坚决睡在树床,不肯下来,铺好的干草床,自是让给了爱菱。
  莫问仰天而望,但见明月在空,千里浮云虽然广阔,却是一片凄清,徒剩冷月清辉,添人寂寞,念及世事如月,万般无常不由人,当真感慨万千。
  (以前你常说,共看明月应垂泪,现在我虽与你相隔万里,共看明月的心却是一样的,你又可曾为我这莫问的人,落过眼泪呢?)
  想起了往日的种种温情,朝夕相偎,现在却被迫分隔两地,不能相见,莫问心中大痛,恨不得立刻飞到那人身边。
  (对不起啊!我实在太没用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办法救你出来,请你再等等,只要再过些时候,一年期满,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想起那人现在的处境,莫问握紧了双拳,心急如焚。
  以他素来情感优先的个性,早在重伤初愈时,便曾深入敌境,想救出那人,怎料敌方实力太强,而自身的功力却已大不如前,此消彼长下,辅一接触,莫问险些丧命,总算见机得快,在暴露行踪之前,及时脱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请你再等等吧!只要一年期满,我一定会去见你的。”
  深深的思念,却被无情的现实所阻断,化成了地狱业火般的烧灼,鞭苔银发男子的身心。
  莫问诅咒自己的无能、怯懦,又是愤恨,又是伤心,无可发泄下,猛地一拳,击在背后的树干上,松树一阵轻微摇晃,枝叶沙沙作响。
  若是以往,随手一拳,即可断树,今日激愤下一击,仅不过让树干轻晃,功力衰退的程度,真是相去不可以道里计。
  低头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右掌,莫问难过的几乎要哭出来。
  “阿波姿多,谬卡阿挪多罗……”
  后方的山洞中,传来少女的轻唱,是爱菱的歌声,这女孩似乎坚持,没有听歌便睡不着觉,在穷极无聊下,只好自己唱给自己听。
  曲子本身很是悠扬动听,虽然不明白语意,却仍无损于其之优美性。
  只是,基于某种难以解释的情绪,莫问一听这曲子,便心情极坏,也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总之立刻心头烦闷,好似有什么重物郁结在胸口,无法释怀。
  恼怒之下,莫问抽出了爱菱的那支光剑,反手使力掷入洞内,表示自己的喝倒彩。
  光剑入洞,只听得一阵乒乓乱响,爱菱止住歌声,知道了莫问的愤怒,不敢再唱。
  莫问光剑甫离手,心中便即后悔,再怎么不高兴,也不能拿无辜的人来出气,何况对方仅是个未知人事的女孩,迁怒于她,实是不该。
  正在犹豫要否向爱菱道歉,洞中传来了一阵古怪的机钮声,跟着,一首轻柔而和缓的鸣奏曲,自洞穴中流泄而出,听曲调,正是爱菱唱的小曲。
  莫问不禁哑然,怒气尽消。
  这女孩竟天真的以为,是自己的歌声不好,会引起旁人的不悦,所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巧手巧脚地做了个音乐盒,若是歌声继续引起不快,便改放音乐。
  一个小女孩,便能对环境有如此的韧性,乐观面对每件事,反观自己,却只懂得自艾自怨,比较之下,真是太该惭愧了。
  莫问打定了主意,明早无论如何,要向这女孩道个歉,却在此时,听见洞内传来奇怪的金属声响,跟着,便是一声闷响。
  “砰!”
  “哇!怎么会这样,齿轮不是上紧了吗?为什么会解体了呢……”
  听得洞内的骚动,莫问一时莞尔,轻笑出声来。
  这糊涂女孩,确实为他增添了不少欢笑,倘若没有她,自己现在想必会更加阴郁吧!
  真是个奇妙的人物,明明是个迷糊的小傻蛋,却有着如此的同化力,让身边的人陷入欢笑中。
  正自沉思,陡觉耳后风声微响,有某样物体,正从右后方接近。
  “呱呱呜……”
  回首一看,一头赤眼魔猿,展开双翅,顺着山壁悄声飞上。
  察觉敌人已发现自己的位置,赤眼魔猿发出尖啸,鼓舞劲风,直扑了过来。
  莫问的光剑已在早上碰撞中损毁,借来的那支又掷还给爱菱,现在身无寸铁,又是横卧树枝上,立刻陷入险境。
  乍见敌爪将临头,莫问神色如常,随手拈了根松针,对准赤眼魔猿来势,横颈便是一划。
  “呱”奇事发生,当松针划过赤眼魔猿颈部,不,正确的看来,自始至终,由于双方身体的差距,松针一直距离赤眼魔猿实体三之遥,仅是隔空划过。
  但是,当这优美的弧形划完,赤眼魔猿就仿佛给最锋锐的利剑切过,两倍于常人的粗壮颈部,断成两截,身首分离,喷出大蓬血雨,坠落山崖。
  “果然还是不行啊!居然还发的出声音……”
  莫问无言一叹,顺手抛去了松针,银发之下的脸孔,既无胜利之后的得意,也无半分笑容,仅是一片平淡,就像随手完成了件芝麻小事,无关紧要,这样的表现,就说明了他真正的实力,一份不愿意现于人前的强横实力。
  仰卧松枝,莫问望向明月,毫无睡意,周围的气温渐凉,却比不上心头的潇湘凉意,枝叶随风摇晃间,夜,也深了。
  山洞中的响声不绝,看来小小的发明家,今夜是很难睡了。
  艾尔铁诺历五六○年十二月,日后以ABS系列光学武器、XYZ系列魔导系列,与众多神器之制作,名震鲲仑,执掌太古魔道研究院的全能创作者,隆。爱因斯坦,此刻仅是一名笨女孩。
  或许就和莫问自己的评价一样,由于身体状况并未回复,他此刻的武功大不如前,以至于虽然感应到还有别的赤眼魔猿隐匿左近,但却没有发现更重要的讯息。
  见到自己的同类给这人一剑毙命,躲匿在附近山头上的两只赤眼魔猿,本能地感到惊恐,没有再发动攻击。
  只是,深植于它们脑海里的决杀指令,正与它们此刻的恐惧冲突,一时间还无法决定撤退或出击。
  这时,一把声音影响了它们的决定。
  “何必多此一举?既然来了,就别回去吧!”
  伴随这话声而来的,是凌厉的杀意与杀着,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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