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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冰山女巫(寄秋)-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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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出手从不先招呼的,招招快又狠,攻得人无心理准备,想防守已经来不及了。

    「谢谢。」沙夕梦冷淡地丢了件他的衬衫给他。

    「打了人再说谢,你的方式真独特。」他抱怨地口出讽语。

    「你睡错床了。」似乎没打醒他。

    单牧爵把衬衫揉成一团丢向角落,「三天来我都睡这里,况且你很满意有个暖炉抱。」

    「我、怕、热。」她绝不可能主动去抱任何热源,不合理。

    「不会吧!每天我帮你擦澡时……」她叫人流鼻血的曼妙身段,害他差点变禽兽。

    「擦澡?!」紫绿色的眼眸忽地睁大。

    「你很吵耶!小姐,体谅我三天来不眠不休……我累死了。」他仅著内裤地趴回床上闭起眼睛要睡。

    「不眠不休是很好的成语,你用不著一说再说。」他等於是在提醒她,他们俩有七十二小时形影不离。

    她不能忍受和男人同处八个小时以上。

    「帮我揉揉肩,看顾你比上班辛苦多了。」美色当前可是一大诱惑。

    在病中的她多可爱呀!动也不能动地任由他摆布,而且口气柔和多了,少了一层冰壁冻人,笑容虽薄却如早春的樱草,让人心暖和。

    他都是趁她昏睡时才进行擦澡工程,光是脱衣服便是一大考验。

    以往他脱女人衣服是彼此取乐,不动邪念地只为人净身可就困难重重,口乾舌燥地猛吞口水,只差没冲冰水澡,冷水已降不了他的温度。

    目测永远及不上掌量,他晓得她有种出尘的纯净美,但是衣服底下的胴体更是冰雪难沾,无瑕地散发白玉光泽,叫人爱不释手。

    挺立的霭霭云峰不见尘色,平坦如凝脂的小腹,郁郁似林的黑色地带……

    天哪!不能再往下想去,除非有人愿意捐献雪白的处子之身。

    阅人无数的他善於分辨处女的真伪,因为他从不碰处女。

    「你看了多少?」

    「由上而下,前後未漏,我还清过你的排泄物呢!」他说得一副受苦受累的模样。

    突地双颊飞红的沙夕梦有一丝局促,「多事。」

    「然後让你臭死。」他睁开一眼瞧她,似在责怪她的不爱乾净。

    「不用你管。」她宁可身上长蛆也不愿和他接触。

    单牧爵坐直身拉她入怀,「做人诚实点,不要连自己都骗。」

    「我讨厌你。」真的好讨厌,讨厌他身上的气味让她软弱。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他忽地在她唇上一啄。

    「脏。」喜欢可以和讨厌打平吗?

    「多亲几次就不脏了,要不要哺点口水让你尝尝?」瞧她多嫌弃,根本口不对心。

    她眉头堆积成山,「老板不用工作?」

    「未来老婆都病如西施地躺在床上,我哪有心思去赚钱。」反正还有两条忠犬在,公司倒不了。

    「放开我。」她不予以回应,免得他玩上瘾会当真。

    姊妹们的殷鉴犹热著,她们绝对不存好心地把她留给他,想从中擦出点火花,好步上她们悲惨的後尘,成为半口棺材的主人。

    老板和秘书的恋曲不见得适用於每个人,总有例外,由她来终止热度。

    冰山是用来降温。

    「你不反驳一、两句?不太像你。」该不会高烧把她脑子里的神经烧坏了?

    「人有作梦的权利。」她限制不了。

    望著她冰冷的紫绿色瞳眸,单牧爵只想深陷。「听过美梦成真这句话吗?」

    「对我而言是恶梦。」连成形都不必,她绝不允许弄假成真。

    「真不幸呀!梦儿,我才是梦的主人,你还是乖乖就范。」他故作轻佻地以下巴摩擦她的脸颊。

    「我拒绝入梦。」她不陪他疯。

    「来不及了,小逃犯,你已经在我的梦里扎了根,拔不掉。」倔傲使她眼底泛著动人光彩,美得几欲夺走他的呼吸。

    「砍、锯、烧、淹,拔太费事。」她不做徒劳无功的事。

    根扎了就砍,砍累明锯,锯剩下的就烧,烧不尽就淹烂根部,只要肯用心,天下没有做不到的事。

    「我要怎样做才能攻下你的心?」她的心防太纹密了。

    「等我心脏停止跳动那一刻,你大可动手来挖。」心,存在於肉体的那一颗。

    「尽管挥动红巾吧!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她的一再排斥太容易引起男人潜在的掠夺劣性。

    「病态。」她挑错公司了。

    当初应该凭第一直觉离开应试会场,邪性的一面不该太张狂地坚持留下,现在果真出了事。

    「沙大夫认为我病情严重吗?」单牧爵贴近她的睑,鼻与鼻亲密相触著。

    「你……」

    厌恶之色刚浮现,一阵嘈杂的钤声蓦然介入,单牧爵不快的放开怀里的她,下床找不知被他丢在何处的手机,按下通话键。

    略沉的嗓音在接听电话後变得静肃,原本沉淀的骛气慢慢浮上额头,挑动血一般的影子。

    阴郁眉宇敛聚忽明忽暗的狠戾,强悍的霸气在眼底渲染开来,彷佛瞬间化身为悬崖上的孤鹰,愤张爪子欲撕裂猎物的皮肉。

    「别让自已被黑暗吞没,回了头就不要再玩泥巴。」只会脏了手。

    清冷的声音让单牧爵回了神,「人会不会被回忆逼疯?」

    「回亿表示过去,别告诉我你还会被百尺以外走过的野草绊倒。」只有自己才会逼疯自己。

    「你很会安慰人嘛!不像外表般冰冷。」就说她有一颗柔软、细腻的心。

    「你……你真的令人讨厌。」管他死活,冷暖她自知。懊恼不己的沙夕梦怪自己多管闲事。

    「有爱才有恨,没有喜欢哪来的讨厌,坦白无罪……唔!你踢我。」高跟鞋的前端呐!

    「似是而非的道理留给你唱高调。电话里说了什麽?」她相信必是重大事件。

    他苦笑地揉揉脚趾。「有人在公司放炸弹。」

    「什麽?!」

    炸弹?!

    二十一世纪的人类都太闲了,放颗炸弹就要人屈服,老天的眼还要不要开?难道玩不腻生、老、病、死,炸不破天不开心。

    单牧爵和沙夕梦返回公司处理的不是公事反而是老板的「私事」,难怪他在应徵秘书时特别注重拳脚功夫,一来可以保护上司的安危,二来可以防身不致死於非命,简直就是要个全能的保镳秘书。

    当初他就不该找个女秘书来办事,直接由保全公司调人不是更快,稍微做个职前训练加点薪,胜过拿弱质女流去送死得好。

    政、商不离黑,要洗手前总得把尾巴去掉,否则留个黑色案底让人为难,黑白两道都持怀疑态度,这边防来那边查,苦了这些认真工作的小员工,过个马路都得小心被黑车撞,冒著生命危险来上班。

    照眼前的局势,他们应该要求加个保险——意外险。

    「我们被跟踪了是不是?」

    单牧爵看了一眼照後镜,「你怎麽看出来的?007女郎的直觉?」

    「你太冷静了。」风平浪静往往是风暴形成前的序曲。

    「我一向冷静自持,换个角度说服我。」他不说是不想把她卷进他的是非中。

    血染的冰山会叫人愤怒。

    「蛇行、忽怏忽慢、离合器踩得猛、眼角不时偷瞄照後镜、肌肉紧绷……」沙夕梦说得淡漠。

    「够了,你真是个好秘书。」嘴角一扯,他笑得不太自在。

    打从他们一离开她的住所不久,就有两黑、蓝轿车轮流尾随其後,时而超车,时而减速,似乎想看清楚车子上的人是谁。

    等确定後才开始采包夹方式意欲造成翻车事件,但因车道上来往车辆数目不算少,导致困难度加重,只得暂时打消动作紧跟在後,等候时机再撞向安全岛。

    标准的黑道作风,曾是个中高手的单牧爵自然不难理解对方的想法。

    可是他们不该在他车上有旁人时动手,道上恩怨用道上方法解决,牵连无辜便是犯了他的大忌,尤其是他极为重视的女人。

    当初他退出江湖就是不想再打打杀杀,没想到还有穷追不舍的人,怕他引退只是幌子,以正派经营掩饰台面下的不法举动,藉此统合台湾黑道成为一方霸主。

    虽然他厌倦了厮杀,但是若执意要犯上他,昔日的山海帮实力仍在,绝不轻饶。

    「老板,你不如说我是具有保镳特质的秘书。」好秘书不玩命。

    「梦儿,你有超能力是吧!」有上好的人才可利用,弃之是一种浪费。

    超能力?「是谁告诉你的?」

    「你的姊妹。」一群怪异到极点的女人。

    竟敢出卖我。「老板,我只是领一份薪水的小员工,变相的剥削有违劳基法。」

    「诱之以利如何?我一向是个慷慨大方的老板。」他笑得像夜行的螳螂,准备撕宰草丛里的流萤。

    「我不缺钱。」换了芎芎会狮子大开口。

    不过很奇怪,最近都没有芎芎的讯息,她挖钱挖到哪去了,上古时代吗?

    「宝贝,那我以身相许可行吗?比电池还耐用耐磨。」保用期是五十年。

    微微一瞟的沙夕梦略翻白眼,「去星期五餐厅吧!我会带姊妹们去消费。」

    「你不想看到有路人受伤送医吧!前方十公尺是校园区。」单牧爵故意弯进一所小学旁边的巷子。

    「你、很、卑、鄙!」大人的死活她可以视而不见,但孩童的安危却无法忽视不理。

    所有的小孩子都是天使,而长大的孩子是恶魔。

    她不偏爱天使,只是难以忍受天真无邪的笑脸顿成扭曲的拼盘。

    「小乖乖,他们快撞上来喽!」看她勉为其难的表情真是令人心情愉快。

    「闭嘴!」

    放低椅背的沙夕梦爬到後座背对著他,不让他看清楚自己施的小法术,「超能力」一词就够吓人了。

    两手指腹互触,轻如云絮的吟念咒语缓缓逸出,紫绿色的眸光变得深黯,魔魅的力量由指尖射出,两辆车霎时失去控制的车头交错撞击,在转角的空地上起火燃烧。

 第五章

    「别跟我讲话。」

    一道怒气冲冲的美丽倩影冲过众人眼前,赌气似的失去平日的冷然,「拍」地一声关上老板办公室的木门,接著是翻山倒海的摔东西,落地的铿锵叫人听了心惊胆战。

    而老板像是没事人般的面带微笑,拿起香烟想抽,蓦然又想起什麽似地把整包香烟丢进垃圾桶,扎在脑後的长发有点凌乱,像被人扯拉过似的。

    不解,不解,一连串的不解,但是不及公司被放置炸弹一事重要。

    「老板,放假很开心哦!」满口酸味的方墨生看不惯他的得意。

    「还好,如果员工的能力再加强些,我会更欣慰。」单牧爵的眼底满是嘲色。

    堂堂前山海帮两大左右手叫人给摸进公司都不自知,简直越混越回去,乾脆直接打开门让人把武器搬进来不是更快速——

    毁於一旦。

    「不能怪我们疏於防范,公司进出的人员要加以管制是件难事。」又不是军事重地,闲人匆进。

    「查出是谁干的吗?」他们暂时无法进入办公室,就在走道上聊起这件事。

    「还在调带子,不过没那麽简单,总有监视系统遗漏的死角。」几百卷带子要查,得费一段时间。

    「这好像是你的责任,确保公司每一处的安危。」不能拿员工的生命开玩笑。

    「塑胶型的炸弹谁都带得进来,拖地工、洗窗妇,甚至是收垃圾的阿婆,你以为我能每个人都搜身吗?」他们不当他有病才怪。

    单牧爵思忖地一望办公室的大门。「谁先发现的?」

    「底下的一个兄弟,他以前是这方面的专才,一看到管线就通知岩生。」把手下安插进公司就有这个好处。

    不是每个山海帮兄弟都愿意中规中矩的上下班,有些学历不高不想接受他们安排另觅出路,有些坐不住办公室就投靠其他帮派,真正跟著他们的人不多。

    不过出走的大都是好勇善斗的年轻人,一些有实力的老江湖都想过几天安乐日子,刀口舔血的生活是战战兢兢,妻小处於危险当中,他们老早想收手了。

    只是碍於帮里多年的交情放不下心,一等主事者提起才同意解散山海帮,回归正常人的日常作息,朝九晚五。

    「岩生呢?」

    方墨生露出一丝无奈,「在和警方人员周旋。」

    「警察?!」谁报的警?

    「咱们不可一世的未来老板娘呀!她认为炸弹归警察管。」在他们忙於拆炸弹时,朱乔伶也按下一一O报案专线。

    也不想想公司具有黑道色彩,是警方列管的对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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