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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冰山女巫(寄秋)-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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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世文扬扬手上的枪。「这里我最大,把她给我带过来。」

    一吆喝,几名手下不怀善意的靠近,伸手欲抓一脸冷淡的女子。

    不放心她的单牧爵眼射骛光搂她入怀,恍如地狱的恶魔冷视所有人,逼得天狗帮的众人一瑟地停下脚步。

    不管大伤小伤,不管她是否有能力治愈自己的伤口,他绝不允许她的身上再流出一滴血。

    他上前,「爵爷,你想尝颗子弹吗?」不过是个女人罢了,瞧他护得像心头肉。

    「别碰她。」她是他的。

    伍世文手握贝瑞塔M84的枪托使劲一击,「少给老子装腔作势,你以为你还是称霸一方的单爵爷吗?」

    血由单牧爵的额头往下流,一滴一滴的滴到沙夕梦脸上,腥红的血像是沁入她的心,瞬间的抽痛叫她讶然,她竟为他心疼。

    「你要的是我,放她走。」单牧爵没察觉自己的血染了怀中佳人,挺直腰为她的安危强撑著。

    「哈……你在说笑话,到手的肥肉都还没咬一口,我怎麽舍得丢掉。」伍世文将枪口抵在单牧爵太阳穴处,不许其妄动。

    「你最好瞄准一点,一枪要了我的命,否则天涯海角都是你的葬身处。」该如何夺下他的枪?

    怒眼一瞠地伍世文命令手下将两人分开,「我偏要玩她给你看个过瘾,敢威胁我五爷。」

    黑影围聚,眼看著要碰触到一片雪肤,厌恶感渐生的沙夕梦正欲念出惩戒咒语,单牧爵却先一步行动撞向伍世文,单手一扣扳折他的手肘向後弯,一手夺下枪贴在他的脑门上。

    风一般身形还需要配合果决的行动力,他简直拿命来赌,若是抢夺中伍世文扣下扳机,他的命不死也剩下半条。

    「笨蛋。」

    好大的狗胆谁敢骂他?单牧爵眼神冷残的一扫,「叫你的手下丢下武器。」

    受制於人的伍世文有一丝狼狈,充满恨意的口气喝令手下遵命。

    「白痴。」

    「谁敢……」不对,是女人的声音。「宝贝,你干麽骂我?」

    「愚蠢。」

    「你也行行好别喷火,我刚刚冒了生命危险救你耶!」他在长吁短叹中朝伍世文的大腿开了一枪。

    不必要的仁慈是善待自己。

    「啊!你……」绝不放过他。

    单牧爵漠不关心地再开一枪。「闭嘴,没看我在争取男权吗?」

    「猪。」

    「沙夕梦,别以为我不敢揍你。」等宰了这群狗再和她算帐。

    「上不了岸的乌龟。」意思是讥诮他没本事。

    「该死的你不怕……喔!梦儿」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在……流血!

    低视胸口的一抹红,沙夕梦微微的一笑,「我必须说你做人真失败。」

    「梦儿、梦儿……」心急如焚的单牧爵再也顾不得那群狗,奔过去接住她颓然而倒的身子。

    「你的敌人真……更多……」一口血由她嘴角滑落。

    单牧爵脱下西装按住她的伤口。「别说话浪费力气,你快发功救自己呀!」

    「意识撑……不到那时……太……严重……」她伤得太重了,恐怕撑不到治疗完毕就晕过去反而更糟。

    咒语中断还无所谓,顶多遭施法者不会有所感觉,亦不易反扑施法者。

    但魔法一经施展便不能中途罢手,它是隶属於魔界的一种法术,反噬的力量十分惊人,轻者丧失修得不易的巫法,重者女巫的灵魂将为魔所食,从此成为理性全失的魔人为害世间。

    「告诉我,我该怎麽办?送你到医院吗?」看她血流不止的苍白样,他的心起了恐慌。

    「不,回……回家。」她觉得力量在流失。

    「回家干什麽?你知不知道你中弹了!」他忍不住对她大吼。

    沙夕梦凝聚一股气力地抚上他的脸,「拜……拜托,别表现出一副……你很爱……爱我的样子。」

    她会浑身不舒服。

    「你……你……你该死。」单牧爵气得不知该骂她什麽,抱起她走向他车子往里头一放,连忙发动引擎。

    「我还是非……非常的……讨……讨厌你。」因为他让她的心变质了。

    看著车子扬长而去,两脚几乎被废的伍世文哀嚎出声,手下们正要扶起他,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勾住他们的注意力,视线一路往上移,停在呼之欲出的丰满巨乳上。

    天呀!好一个巨型乳牛。

    「看什麽看,没瞧过美女呀!」骄纵的嗔音一喝,众人才回神地扶起伍世文。

    一只手吊著绷带的美丽女子走到伍世文面前,神情傲慢的噙著冷笑,身後有几个看来不好惹的杀手保镳。

    「想不想报仇?」

    伍世文痛苦地狰狞著五官。「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啃他的骨头,连骨髓都不放过。」

    「和我合作。」

    「你?!」他有点瞧不起女人。

    女子倨傲的一睨,「刚才那一枪是我的人打中,不然你还有命在吗?」

    「你混哪里的?」看来她是有几分本事。

    「洪帮。」

    「你是说美国洪帮?」他惊讶地忘了脚伤一用力,差点痛得眼泪都流出来。

    「没错。」她得意的扬起山丘鼻。

    他低吟道:「你打算怎麽合作?」

    「我们一在明、一在暗,你是明抢易找,就算你不去找他复仇,他也会主动地找上你。」

    「而你是暗箭喽?」无非要他当饵。

    「你也看见我这暗箭的助力,聪明人会拒绝吗?」女子笑得很妩媚。

    伍世文藉由手下的扶持伸出右手,「成交。」

    「滚开,夜游神,别挡路。」

    「喵喵喵!」

    夜游神的眼底有著焦急,咬著单牧爵的裤管直叫,似乎要拉他到何处,可是一颗心全挂在怀中宝贝的他根本无心理会。

    他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去救她,深色的西装叫血染得更深了,他却只能在一旁空著急。

    望著已陷入昏迷的人儿他才有深刻的觉悟,原来平日口头上的逗弄是爱,私心的说要她当女朋友是种占有欲的表现,先宣告主权是免得有人同他抢。

    她的两颊完全失去红润的血色,白得像灵堂的腊烛,带她回家是对是错呢?他会不会害死她?

    「梦儿,到家了,你快醒醒睁开眼,告诉我该用何种方法救你,别再贪睡了好不好,你醒醒……」

    夜游神喵得更大声,企图唤醒猛摇它主人的笨人类,他不晓得救她的方式它晓得呀!它是巫猫。

    「梦儿,你不知道我一直想揍你一顿吗?你再不清醒就是给我机会……笨猫,你没看见梦儿受伤吗?快走开。」

    「喵——」它发出凶狠的叫声往他手臂抓去。

    「该死的猫,你一天不吃会死吗!」他吼完之後,蓦地想起上一回她治疗他的药膏。

    翻箱倒柜等於消耗沙夕梦的生命力,看不下去的夜游神踮高後脚,用前肢拉出抽屉,从中咬出一张玩碟仙的纸放在桌上喵呼他。

    急得满头大汗的单牧爵被它吵得快烦死了,随手拿起一团毛球往它掷去。

    「你可不可以别再闹了,我要救你的主人。」为什麽找不到?难道被他滥用光了?

    「喵!喵!」它生气的眼睛在说:我没有闹,快来看纸。

    他沮丧地想敲猫出气,无意间瞄到一张写满字的纸,「这是什麽?」

    猫爪指著纸上的「纸」字。

    「你会认字?」他不是挺认真的一问。

    它喵了一声指向「是」。

    讶异极了的单牧爵又试了几回後才问:「梦儿的伤能治吗?」

    他看著猫爪一移——

    「巫、女、室、黑、色、凉、玉、床。」

    「你是指家里有个房间叫巫女室,里面有张黑色凉玉床可以救她?」他好像有瞄到过一块大黑石。

    它指著「是」。

    一看到此单牧爵哪敢拖延,抱起快断气的沙夕梦踢了夜游神一脚,「还不快带路。」

    夜游神念在他救主人的份上不与他计较,张口咬住纸地领著路直奔巫女室。

    到了之後它直接跃上平台,以前爪按下一块凸出的石头,天花板上的灯突然转为红色,地板上出现一道黑色的六角星芒包围著正中央的黑石床。

    「这……这是什麽鬼东西?」像祭台。

    快放上去。夜游神抓抓他的裤管催促著。

    「是,神猫。」他有点懂它的意思把人往黑床一放,果然沙夕梦的气色一下子转好许多。

    真是神奇,用来治疗重病患者肯定赚翻了。

    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思去研究黑石床的价值,一刻不得闲的夜游神又开始咬起他的裤管,爪子在纸上比来指去一副很阴险的模样,他一看即大叫出声。

    「脱了她的衣服,你……你这只色猫想偷看梦儿的裸体。」等她醒来肯定又三天三夜不理他。

    「少、白、痴、我、是、母、猫。」

    他不知该不该叹气,人挨猫儿的骂。「我先声明是你叫我脱的,梦儿一醒你要向她解释。」

    一说完,他重重叹了一口气。他居然和一只猫对话,这世界未免变得太离奇。

    更好笑的是他还晕了头,同猫商量事情。

    「夜游神,你没有同性恋倾向吧!」他怕看了她的裸体会冲动,一边解著衣服一边和它聊天转移注意力。

    你在侮辱伟大的猫。它用眼神抗议。

    「我警告你眼睛别乱瞄,梦儿的每一根头发都是属於我的,包含她的身体,懂了吗?」别太垂涎。

    「喵!喵!」它轻蔑的一视,似在嘲笑人类男子的无聊。

    「其实是我自己想要她,你看她的皮肤又滑又嫩,酥胸凝脂似雪,美得叫人想咬一口。」

    他不敢再往下看,怕受不了刺激,视线停在她已不再出血的伤口,红光罩在她身上似在治疗,黑床上一股冷气直往上冲。

    可怕的血破坏了她一身无瑕,粉红的肉有烧灼的焦色,一阵阵的心痛叫他不舍,才说不许人伤她,一转眼间她就差点死在他臂弯里,要他如何自处。

    冷骛的黑瞳凝聚著狂风暴雨,单牧爵的眼神出现嗜杀的残酷,骤沉的气息是死亡的味道。

    「夜游神,我保证梦儿的子弹不会白挨。」他划破自己的掌心以血起誓。

    注视著床上光裸的佳人,浓浓的爱意由他眼底慢慢扩散,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话。

    她忽地眉头一锁似在说:我讨厌你。

    但是——

    当他的手轻握她冰冷掌心时,她似有意识地反握他的手不愿放开,一直到……

 第八章

    源源不绝的力量由四肢涌入内腑,回复之法进行重大修补工程,从内而外,一寸一寸的黏合受创的肌肤,一颗铜制弹头慢慢浮出体外,像有只推粪虫似地向上推,最後滚落地面。

    丑陋的疤痕逐渐形成新的肌肤,越来越淡的玫瑰红,终至与原来的肤色相符。

    黑色凉玉床乃巫界圣石凝聚的法床,普通人躺在上面是不具成效,顶多冰寒透体了些,但对受了伤的女巫而言却是万灵丹,死了也能救得活。

    除非女巫身中以血起咒的法术较难医治外,它几乎是无所不能的救命之钥,只是巫界鲜少有女巫知晓它的停在,它是沙家女巫的私藏宝。

    经过两天一夜的休养,恢复精神的沙夕梦眨了眨眼皮,缓缓地掀开薄翅般的羽睫,赫然发现一颗黑色头颅就在眼前。

    突地一股震撼撞进她的心头,是什麽样的力量能改变一个男人,较上次她染病发烧了三天来看,今日的他显得落魄许多。

    看得出来他真的尽心地在守护她,宛如忠心的赤龙守著亘古的宝藏不肯离开,脸形削瘦了几分,生了胡碴,疲累地托著腮打盹,手心始终握暖她的手。

    是该认了吧!沙家女巫的命运。

    她的直觉果然成真,他是个令人讨厌到极点的男人,因为他会偷心。

    悄悄沦陷的心在不知不觉中被偷走,原本以为空荡荡的心窝什麽也没有,其实早换上他那颗跳跃不已的金色心脏,暖暖的光芒不照融硬冰,只是煦煦地温抚冰面透入底心,化开一道暗流在冰层下活动。

    讨厌爱上他,讨厌他让人心动,讨厌他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讨厌他不由自主的牵动她的心,讨厌他……爱著她。

    一切原因只是为了不想爱他。

    但是女巫的法力再强大也敌不过一个「爱」字,它柔软无比,却能穿透任何刚硬的墙而不伤其一丝一毫。

    她还是决定——讨厌他。

    「唔!怎麽睡著了……」一脸惺忪的单牧爵打著呵欠搔搔耳朵,不太原谅自己居然打了个盹。

    看来他的集中力大不如前,昔日在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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