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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节

死亡讯息-第6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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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奚贞移开视线,继续翻动,这金属箱中的物品挺杂的,有高档的化妆品,也有一包卫生巾,貌似朱晓燕立此衣冠冢的确如她闺蜜所说的挥别过去。我们把无关的物品分别放在坟前,金属箱渐渐空了。这时,我拿起一个袖珍的红色首饰盒,轻轻掰开,是一枚钻戒,观其成色,起码得有两万多块钱,心说朱晓燕还真舍得£戒的旁边,放有十枚指甲,能有一公分的长度,并且涂过指甲油,但由于间隔时间太久,已经化为碎屑脱离了指甲。

    我侧头看见裴奚贞手里拿着一个可爱的眼镜盒,里边装的并非眼镜,而是一撮长长的头发,是朱晓燕削发为男前的纪念。

    值得一提的是,裴奚贞没有把它随手搁置,反而把眼睛盒放入皮包。他一定有别有用意,我懒得问,继续掏金属盒,咦?这好像是一个小泥娃娃,我把拿起来对着手电筒一瞅,恍惚间看见娃娃笑了下,我揉动眼睛,它还是之前的固定表情,万没料到我还能出现幻觉。

    它是金黄色的,一双肉嘟嘟的腿间有个“犄角”,性别是男的。

    裴奚贞眼色一凝,他错愕不已的道:“泰国的古曼童?”

    “啊?这是什么东东?”我好奇问道。

    “古曼童来自于东南亚,起源似乎是泰国,它有一百多年历史的法物。称为“金童子”。佛法净化过的小孩骨灰和一些佛教圣物制作成为孩童的模样,通过僧人与法师的加持,使堕胎或意外死去的孩子的鬼魂入住,交与善信供养,可以保家宅平安。”裴奚贞简单的介绍完,他回顾的说:“我带女儿和小愿到泰国旅游的时候,对这种文化特意关注过,本来想买的,不过晴晴觉得不舒服就没有买。后来我问其缘由,她说商家为了牟取利益,许多古曼童早已不是当初的炼制手法,就算有婴灵,也是恶灵,这就不能称为古曼童了,而是鬼曼童,供养了只能招来灾祸。”他凝视着我手中的金色古曼童,“瞅这做工,表情栩栩如真的,是正品。”

    我询问的道:“头儿,正品和仿品除了邪乎的婴灵,还有区别没?”

    “价格贵的离谱,还有材料,别以为单纯的是泥土。”裴奚贞探出手指抚动古曼童的表皮,他唏嘘的道:“法师古曼童主要是以已故小孩的骨灰为主;寺院古曼童是七处坟场土、七处蚁穴土、七处蟹洞土……等等一堆,老子记不清了,观其镀金的卖相,这属于‘佛童子’。但是……”

    我把玩着古曼童,“佛童子?七处坟场土想想就恐怖。”

    “法师古曼童与寺院古曼童,相辅相成,基本上这么大个的,均是成对卖的。”裴奚贞若有所思的道:“朱晓燕或是她的关系圈,肯定有人持有另一个,是寺院古曼童,一样的款式,颜色灰黑,女孩模样。”

    我猜测的道:“难道持有另一只古曼童的,是真的西门望东?”

    “不晓得。”裴奚贞恭敬的把古曼童放在坟前,把它的脸背向我们,他叹息的说:“供养的就这么埋了,小孩会不开心的。”

    我毛骨悚然的道:“方才我模糊的看见了古曼童在笑。”

    “夜间的光线错觉。”裴奚贞掏出根烟,点燃吸了口,他腾出一只手摸向金属箱。

    此刻,金属箱已经见了底,最下方是一个相册,这也许是相对信息量较大的物品了!我们俩蹲在坟前,翻开相册耐心的观看。有朱晓燕小时候的,有上学的时候,这里边全是她的个人照,没有西门小庆、没有西门望东,也没有没被父亲承认身份的生母。

    如此一来,我们便失去了兴趣,走马观花翻到最后一页,然而眼睛犹如定住了般,注视着最后一张相片,边缘的时间注明了是五年前,推测下时间,西门小庆死之后和西门望东死之前,之所以这一张与众不同,因为相片中的朱晓燕不是一个人,她的身侧,有一个男人抱住她,动作极为亲昵,二人的关系像是一对甜蜜的恋人,裴奚贞眼尖的指向男人手指,“有戒指,与这箱子里埋的貌似是对戒。”

    “订婚了还是结婚了?”我狐疑的道:“我了个去,朱晓燕还有这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唉,真可惜。”裴奚贞啐了口吐沫,他吐槽的道:“我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我们毫无办法,因为男人的脸部被抠没了,压根没有半点可供发掘的线索。我们把这相册取出,决定返回部门问它的“女主角”。其余的物品除了头发一律放回,包括金色的古曼童,耗时半小时将坟墓复原,裴奚贞又疑神疑鬼的念叨了几句,我们下了山,发动车子驶往城西的方向……



第八百九十三章:被害人之一?

    花了两个小时,我们抵达了D。I。E,途中裴奚贞联系过朱晓燕变性前的闺蜜,对方表示关于她恋爱的事并不知情。始终以为是单身状态。看来闺蜜也不是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啊。我们直接来到临时病房。西门望东躺在床铺上,喜怒无常的盯着天花板。裴奚贞清了清嗓子,他似笑非笑的道:“今晚你不是西门望东,你是朱晓燕。”

    西门望东猛地坐起身,他不解的道:“裴警官,你什么意思?”

    “呵呵哒,我们挖了你的坟。”裴奚贞道。

    西门望东莫名其妙的说:“我活得好好的,哪来的坟?”

    “红顶山墓园。衣冠冢。”我把双手从背后挪到身前,晃悠手中的相册,“眼熟吗?”

    “无耻之徒!”西门望东咬牙切齿的道:“未经我同意,竟然翻我的私人物品。你们究竟是警察还是土匪?”

    “拜托,你现在是西门望东,已经和朱晓燕byebye了,我们翻的是朱晓燕的坟,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裴奚贞伶牙俐齿的道,竟把西门望东噎的说不出话来。

    西门望东郁闷的说:“那你们现在来找我,究竟有何贵干?”

    “这里是D。I。E,老子的地盘,想来就来。”裴奚贞朗笑了几声,拿过我手中的相册,翻到最后一页,他用手指向其中被抠掉脸的男人。“这家伙是谁,能不能讲一下?”

    西门望东将计就计道:“抱歉,我是西门望东,不是朱晓燕,对于她的事情,一概不知情。”

    “干!”

    裴奚贞没想到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沉思了几分钟,眼珠子一抖,露出狐狸式的笑意。

    西门望东预感不妙,他警惕的注视着我们。

    裴奚贞在皮包里掏出了长方形的扁盒子,与此同时,西门望东眼皮揪紧,老狐狸视若不见,他把盒子打开,捏住那缕头发。象征性的拉动,“蛮有韧性的。”

    西门望东紧咬住嘴皮子,显然认出了此物,毕竟是他女儿身时的纪念。

    “咔吧,咔吧。”裴奚贞另一只手取出打火机,不停地按动,火苗频频闪现,并将两只手间隔了能有一米。他下了最后通牒,“我数十个数,期间打火机不断的向头发靠拢,如果到期你没能给我满意的答案,这缕头发将烧焦化为灰烬。”

    西门望东眼中透着犹豫。

    我真心佩服老狐狸,怪不得他唯独把头发拿着呢,敢情是用来拿捏西门望东的。

    “10,9,8……”裴奚贞猥琐的漾着笑意,打火机向头发不停地接近,已然缩短为半米,他不紧不慢的数道:“5。4,3,2……”

    “停!!!!”

    西门望东尖着嗓子咆哮的说:“够了!”

    裴奚贞的手忽地顿住,朝向火苗那一侧的头发已经打了卷,他急忙熄灭了火机,询问的道:“西门望东,别这么急躁嘛,让我猜一猜,貌似你改变了注意?”

    “是!”西门望东恨恨的瞪着老狐狸,仿佛受到了无尽的嘲讽,如果眼神具备杀伤力,裴奚贞和我早已爆碎成粉末。

    “嗯……这才乖嘛。”裴奚贞重申的道:“这张相片中的男人是谁?”

    “现在你们所查案子中的一位被害人。”西门望东脱口而出,他眨了眨眼睛。

    观其清澈的眼神,他不像是在撒谎。

    裴奚贞猜测的道:“难道是傅勒佑?除了他也就只有刁田七的外籍老公了。哦不,现在刁田七下落不明,疑似被奔波儿灞抓走,是刁田七?”

    “傅勒佑不够老。”西门望东唏嘘不已的道:“我和刁田七本来就是恋人啊,地下的。我们相互抱怨,我和他说做女人多不舒服,刁田七说做男人真累,于是我们就决定互相换下性别,做一对特殊情侣。”

    这句一听就有问题,况且他的眼神暗藏阴谋的意味,和上一句时的坦诚眼神截然不同。

    “他娘的,你满口胡话。”裴奚贞按动打火机,威胁的看向对方,“最好如实交代。”

    西门望东犹如任尔处置的小受,他躺回床铺,“只有这点了,爱信不信。”

    “看来你的老姘头一定是傅勒佑了。”裴奚贞推测的道:“傅勒佑与你父亲是同事,刁田七属于雍大生的竞争对手,有交集的概率还是前者多点。你故意说是刁田七,以此来掩饰傅勒佑。”

    西门望东委屈的说:“真的不是傅勒佑,是刁田七。”

    “老子被犯罪分子的话给搞得无奈,你是第一个!”裴奚贞把头发胡乱的塞入口袋,他狠狠地把塑料打火机往地上一摔,“砰!”和我一块离开的临时病房。休见长划。

    我们来到了办公室,打开电脑,调取了傅勒佑与刁田七的相片,想核对下体形的,但是与五年前身材必然有变动。于是我拨通了卜笺箪的手机,让她帮忙能不能查到五年前这两个人的旧照。

    耐心等待了二十分钟,卜笺箪发来一封邮件。

    第一张是傅勒佑的,源于当年雍家产业崛起登顶的庆祝仪式,观其身材,与相册中的微瘦男子大有出入!第二张是刁田七五年前宣布破产时,记者拍的,胖瘦程度到是与相片上被抠掉脸的一样,但是那时刁田七留的头发是光头,这照片的时间在他破产后,却是中分,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不可能长出来这些头发,唯有一种情况能解释,刁田七戴了头套。我把照片发给了鉴证大厅,老张凭借诸多细节鉴定完,这与朱晓燕合影的“无脸”男子头发竟然是真的。

    千万别说是用了霸王生发药剂……

    裴奚贞狠狠地朝相片砸了一拳头,他郁闷的道:“看来西门望东再次的一本正经跟咱们扯淡。他如果不是重伤在身,我分分钟电服他!”

    同样手段用两次效果肯定折扣,因此,这张照片的价值暂时归零,连同朱晓燕的头发封入了档案袋。

    夜深了,我跟裴奚贞在休息室对付了一夜。

    清早我醒来时,他竟然一边喝茶一边看文艺的爱情片,尺度在脖子以上的那种,老狐狸够纯情的。我们分别洗漱完毕,蒋天赐晃悠个大躯体进入办公室,他打招呼的道:“裴兄,早啊。”、“凌宇,早上好。”

    即便是收敛,也难以掩饰嘴角流露的笑意。

    印象中,蒋天赐这副模样,只出现过两次,他和芷昔确定恋爱关系和定下婚期时,莫非这次有了新的进展?

    “诶?”我朝裴奚贞使了个眼色,低声道:“老蒋今天心情貌似格外的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猜他……”裴奚贞八卦的说:“无外乎与芷昔有猫腻!反正咱闲着没事,不如审上一审?”

    “赞同。”

    我点了点头,拿着手铐绕到蒋天赐近前,“老蒋,借你的手腕试试新手铐的效果。”

    他痛快的探出双手。

    “咔嚓。”我轻而易举的将其拷住,道:“演练下,抱头蹲地。”

    蒋天赐犹如憨呼呼的大熊,两只粗厚的手臂捧住脑袋,蹲于墙角。

    我和裴奚贞掏出电击剑,按动了密码,蓝色电弧流窜于剑身,我们一上一下的指着蒋天赐,裴奚贞审视道:“老蒋,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没有呀,阴天,哪儿来的太阳。”蒋天赐挠了挠头发,他憨呆的说,“凌宇,你和裴兄还想试试这电击剑的威力啊?”

    我笑了笑,像审讯犯罪分子一样,笑里藏刀的道:“少装蒜,说,你今天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第八百九十四章:逃跑的菲佣!

    “嘿嘿……”蒋天赐憨乎乎的一笑,他大眼睛异彩横飘的说:“过完了这个星期,我请五天假,和芷昔大人把婚纱照拍完。没几个月就要办婚礼了。到时候担心案子多来不及搞其它的。”

    “你们不是年前办婚事吗?”裴奚贞闻言一愣,他干笑的道:“他娘的,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这都十月份了。看来过的太充实了,我现在还以为是刚复职的时候呢,没想到眨眼间十月了。”

    “前几天,京南军区还邀请咱军演呢。”我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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