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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宫廷春宵静若歌-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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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会啦!”其余的人异口同声,“世人都道宫黎彤冷酷无情。看看他把咱们老大折磨成什么样子了!用这家伙换玉玺?啊呸!玉玺咱们是别想换了,先好好想想怎么在他身上,报回之前的仇才是对的。”
  
  一壶酒倒尽,流进嘴里的并没有多少,更多的酒液都淌进了衣襟,湿了前胸。
  
  三人这才放开宫绪淳,任他伏在桌上喘气。宫绪淳全身忽冷忽热,头发凌乱地沾在脸上,酒臭扑鼻。
  
  “酒量可真差。”又一人叹息,走过来,拎起宫绪淳的脑袋,道,“你也别怪他们无礼。若不是因为你,我们不会白白牺牲那么多兄弟。哼,你的儿子,比我们想象得要狠。当年若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这般家破人亡。”
  
  宫绪淳喘息良久,道:“你们是……”
  
  那人又笑,眼里却多了一份莫名的哀伤:“都是被宫黎彤赶尽杀绝之人……”
  
  “嗨,你跟他废什么话!”为首那个站起来,拉下脸,不悦地斥责。
  
  宫绪淳道:“若是我儿做的错事,我愿意承担。”
  
  “哈,还真是个好父亲!”那人一笑,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摆在宫绪淳面前,“既然你有此一说,不如……”
  
  宫绪淳看了看匕首,心下窜起一丝寒意。对方的心思他已经知晓了,如果唯有这样才能化解仇恨,那么,就这样吧。他犹豫良久,这才接过匕首,用刀刃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哎,谁让你抹脖子的!”那人却一把夺回匕首,叫道,“我父亲,可是受剐刑而死的。”
  
  “剐刑?”宫绪淳一惊,莫不是要一片片地割去他的肉?
  
  那人用匕首轻轻割开他的上衣,一件件地挑开衣服,冰凉的触感让宫绪淳又惊又怕又不知所措。
  
  刀尖顺着颈骨滑下,来到左胸,轻挑了一下胸前的小花。花蕾颤栗,那人咽了口唾沫。
  
  “这男人的肉体,究竟是怎么诱惑人的?”
  
  “什,什么?”宫绪淳一震,瞬间嗅到一丝别样的意味,连忙惊叫,“住,住手!”
  
  “怎么?刚才还说要代儿子赎罪的。”那人责怪着,轻舔刀刃,继而将刀尖向宫绪淳身体下方滑去。
  
  这时又有两人走过来,蹲在他身边,撩开他衣袍的下摆。
  
  “不要!”宫绪淳脸色顿变,夹紧双腿,却不敢有大的动作。刀尖抵在他的腰部,随时都会刺进下腹。
  
  那两人却顾不得,握住他的下体,狠命地揉搓起来。
  
  “不!”宫绪淳激喊,一挣扎,刀尖便刺破了皮肤,血涌出来,下腹火辣辣地疼。
  
  “最好别动。”持刀的人低声道,“再动一次,只怕会刺穿你的腹部。到时候,你不想死也不行。”
  
  宫绪淳依言不敢再动弹,但被旁人肆意对待的下体却渐渐起了反应。趁着酒劲,红潮也泛上脸来。
  
  “风无眠……”他低低地道,“让我去见风无眠……”如今,唯一能救他的人,只有风无眠了。
  
  “你以为他还会想见你?你不过是被丢弃的玩物罢了。那样伤害过老大的人,有什么理由再去见他?”
  
  一句话,像凉水一样泼得宫绪淳心头冰凉。
  
  其余众人蜂拥而至,不由分说对他上下其手。
  
作者有话要说:改几个字,可以54我 
                  第四十三章 复仇
  众人将宫绪淳抬到地上,扒掉他的上衣,狞笑。
  
  宫绪淳挣扎,众人的笑声像地府的恶鬼,森然又狰狞。
  
  “不,放开我!”趁众人不备,宫绪淳四肢着地,急欲爬起。
  
  但那持刀的人眼明手快,一脚踢在他腰上,令他倒回在地上。其余众人再度扑上去,压住他的头和四肢,不让他有丝毫动弹的机会。
  
  其中一人趁势将手伸向他的两腿之间。
  
  “不!”宫绪淳低声嘶喊,身体颤抖。
  
  那人却不听,放肆大笑着拉开他的双腿,抬高腰部,抚上他身前颤抖得厉害的分身。
  
  “别碰我……”昔日恐怖的记忆覆上心头,扯出他刻意埋藏在阴影里头的痛楚。身体颤抖得更为厉害,他只觉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那人笑得更加放肆,隔着裤子,用拇指在花茎的冠顶轻轻摩挲。
  
  “住手!”宫绪淳极力扭动腰身,企图避开带给他噩梦的手。但敏感的身体却自发地有了反应,不消片刻,尖端便渗出了泪珠。
  
  “哈哈哈……”那人朗声大笑,“这男人的身体就是敏感,这么轻易就泄出来了!哈哈哈,难怪老大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哈哈,有意思,不如咱们先把他这诱惑人的东西给割了,看他还拿什么来盅惑男人!”
  
  “好主意!”持刀的人一挑眉,将匕首递给他,“从这个开始,再一刀一刀地割掉他全身的肉,割到只剩白骨……”
  
  宫绪淳又是大惊,连忙叫道:“不可以!光天化日下,怎么可以草菅人命!”
  
  “什么?”那人抓住他的头发狠命一拧,眼眸变得幽暗,“太上皇言重了。我们这些,可都是从令郎那儿学来的……”见宫绪淳已面色发白,又放松了手腕,轻抚着对方的长发,以柔和的声音说道,“头发也得剃干净,这样才好割头皮。放心,我们会很小心的,只割肉,不碰你的心脏,也不碰你的眼睛。我们要让你留着最后一口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剐得支离破碎……”
  
  “不!”宫绪淳绝望得闭起眼,身子抖得像寒风中的枯叶。
  
  那人托起他的下巴,再道:“真想让宫黎彤也看看你死前的样子。呵呵,我们……可都是踩着双亲的尸骨逃出来的游魂野鬼……”
  
  “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先前轻挑宫绪淳下体的那人接过刀,高高举在手里,道,“他死了,那狗皇帝至少也可以尝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
  
  “嘁!”旁边一人立即嗤笑,一脸不屑道,“都跟你说了,宫家那小子是个六亲不认的种!你还以为别人会像你小子一样哭得昏天黑地?啊呸!废话少说,快动手!”
  
  宫绪淳更紧地闭着眼,眼前却浮现出宫黎彤哭泣的模样。那么爱他的儿子,若知道自己死了,应该会痛苦到疯掉吧?
  
  他暗自叹了口气,握紧拳头,他不能死,可也不能在此处反抗。思绪在脑中纠结得像一堆乱麻,敌人的刀刃已经碰到了他的身体。
  
  浑身冰凉。他连大脑都空白了。
  
  千钧一发。门被人一脚踢开,巨大的声响震了屋内的众人一大跳,动作凝固,匕首躺在宫绪淳身上,已经把裤子割了一条缝了。
  
  “都在做什么?”进来的正是风无眠。他一脚跨进来,冷眼瞥了地上的宫绪淳一眼,眼里未有波澜。
  
  “老大。”众人赔笑着,从宫绪淳身边离开,为首那个道,“也没干什么,就是哥儿几个无聊,找龚绪玩玩。”
  
  “玩?”风无眠冷哼一声,厉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报仇,我不管。但是,这个人,你们不能碰!”
  
  “为什么?”其中一人尖叫,“他是那狗皇帝的老爹!我们会变成这样,说到底都是因为他!”
  
  “他是他,宫黎彤是宫黎彤!”风无眠冷声斥道,“他没有必要为儿子做的事弥补什么!他——是我的东西!谁也不许碰!”最后一句,毫无商量地宣布了他的所有权,在场众人都是一震,包括宫绪淳。
  
  宫绪淳趁他们争执的空当,爬起来,穿好衣服,偷偷拿眼角打量着风无眠。许久不见,他的身上多了不少伤痕,脸色憔悴了许多,甚至,连声音都变得有些虚弱无力了。
  
  如若不是为了救自己,他就不会这样了吧。宫绪淳思绪一转,又想起刑场上,自己拿刀对着他时,他脸上惊愕的表情。那么绝望,那么痛。
  
  宫绪淳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抚平风无眠后颈的创伤,但风无眠眼疾手快,一把扭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将他伸出的手反剪在身后。
  
  “又想做什么?”风无眠道,“杀我一次还嫌不够?你又来做什么?”
  
  “我……”宫绪淳垂下眼睑,轻声道,“对不起……”
  
  “哼!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结的!”
  
  宫绪淳无法直视他杀意凛冽的眼神,垂下头去。
  
  风无眠又道:“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不如把过去的账好好算算。”言罢不顾众人反驳,一路挟持着宫绪淳向赵府走去。
  
  赵府深红的朱漆大门早失去了当年的风光,有些地方的朱漆脱落了,只剩下里头褐色的木料在残忍地狞笑。门上的扁额亦早被人撤走了,如今的赵府,什么也不是,只是住着鬼魅的空宅罢了。
  
  风无眠推开门,将宫绪淳扔进去。
  
  “这个地方,你可还记得?”
  
  宫绪淳望着院内丛生的杂草,深深叹息。这里,他怎会不记得。赵树竟的府地。他有次还跪在这大门口,通宵达旦。
  
  而这些,风无眠一概不知。
  
  风无眠抓紧宫绪淳的胳膊,厉声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宫绪淳不知如何作答,对方的眼里写满了深重的仇恨,叫他无从开口。
  
  这时,身后传来一记苍老的声音:“少爷。”正是福伯。
  
  福伯走近:“少爷有访客。老朽这就去准备茶水。”
  
  “不用了。”风无眠摆手打断他。
  
  福伯这才看清,这位访客,有着多么尊贵而尴尬的身份。
  
  “福伯。”当年赵府的大管家,宫绪淳自是认得,于是礼貌地作下揖去。
  
  便福伯却神色一凛,无视他,只对风无眠道:“少爷怎可把他带来?难道少爷忘了他的身份?是他把少爷害成这样的!”
  
  风无眠道:“福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少爷!”福伯又道,“少爷忘了上次他怎么欺骗你的?他是皇帝的老子,说不定皇帝现在已经带兵向这里赶来了!”
  
  “福伯,”风无眠面上虽是恭敬,语气里却出现了少许不耐,“皇帝现在应该还在女人的温柔乡里躺着,不会来的。”
  
  福伯眼睛一瞪,又道:“即便如此,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皇帝派来的探子?这些天,我们杀的大内密探还少吗?”
  
  “皇帝不会拿他老子的性命来儿戏。”风无眠想起那日宫黎彤飞身扑在宫绪淳面前时脸上坚定又爱怜的表情,不由心尖一颤。
  
  福伯见他一意孤行,痛心不已:“少爷!赵府里只有你我二人,就算你让他留在府里,也不会有人成天盯着他,他那么爱他的儿子,福伯不信他不会暗中将夜魑的消息传进宫去!少爷,此人留不得!少爷若执意如此,休怪福伯不念主仆情谊……”
  
  风无眠怒意更甚,打断他,激喊:“就算福伯以死相逼,我也要让他留在这里!他是我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抢!”
  
  福伯怔住,瞪了眼睛不敢作答。
  
  风无眠只作不见,一侧头,对宫绪淳道:“把衣服脱了。”
  
  “什么?”宫绪淳后退一步。对方的眼神不容他置疑。那眼里写满了太多的仇恨,风无眠要让他知道,这一切的因果,都是由他作为了起因。宫绪淳犹豫良久,终于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衣衫,脱到只剩里衣里裤,便止。
  
  寒风吹得身子发抖,风无眠却不怜惜,冷声命令:“叫你脱光!一件都不剩!”
  
  宫绪淳涨红了脸,在福伯面前,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
  
  风无眠更加恼怒,一把将他衣服裤子全部扯掉。宫绪淳又惊又羞,连忙用手捂住下体。风无眠顺手再将他脖子上的玉坠一并扯去。
  
  淡淡瞅他一眼,风无眠对福伯道:“如此,福伯该满意了。他身上一件物什都没有。想与皇宫联系也不可能,想出门更不可能!”
  
  福伯捂住嘴巴,不答话。
  
  风无眠又道:“把这些衣服拿去烧掉。准备晚饭吧,福伯。”言罢也不理福伯愿意与否,径自拖了宫绪淳向自己房间走去。
  
  宫绪淳一手被他拖着,另一手则尴尬地捂住私处。寒风吹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身子愈发无力起来。
  
  不能反抗,反抗不了。他欠风无眠的情,一辈子都清还不了。眼前的风无眠虽然可怕,可他却能感觉到,那握住他的手里,依然盛着满满的爱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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