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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节

混在三国当军阀-第3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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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颇有雄姿,可惜偏安江东一隅,亦难以久守。不出十载,天下必是马屠夫囊中之物耳!将军于孤势穷之时来投,助孤大败袁绍,其功不下高祖势穷时韩信来投。”
  “可惜时运不济,既生曹,何生马?今孤势穷、败亡在即,无以报答将军隆情高义,仅有首级一颗,将军放心取去便是。”
  “主公!”张以首顿地,黯然道,“某遭小人陷害,阵前倒戈本是不得已而为之,及至归降主公,方知主公雄才大略远非袁绍碌碌庸才可比,某平时每每与蒋奇、韩猛言,今遇明主,誓欲征战沙场、建立一番功业,方不虚此生,又岂有二心?且某自归降主公后,邺城家小皆遭袁逆所害,某与袁绍已成不共戴天之仇,某与马超亦有杀仇之仇,马超乃是马跃亲信,又岂有相容之理?”
  “主公此举名为救某,实为害某!”张说罢劈手夺过案上宝剑横于颈上,惨然道,“主公若怀疑某有二心,今百口莫辩唯死而已!”
  说罢,张将手中宝剑一拉,便欲自刎而死。
  “将军不可!”曹操急劈手夺住宝剑,锋利地剑刃顷刻间割破了曹操地手掌,鲜血如注而下,曹操却仿如未觉,兀自劝张道,“孤失策矣,孤万不该怀疑将军,将军速速放下手中剑。”
  张颓然弃剑,脖子上已经割开一道血口,血流如注。
  曹操亲手替张包扎好伤口,然后指天盟誓道:“自今而后,孤若再疑将军,必遭五雷轰顶而死!”
  张感激涕零,伏地泣道:“某若背弃主公,必遭万箭穿心而死!”
  “哈哈哈。”曹操长笑三声,上前扶起张道,“将军请起。”
  “主公!”张起身,抱拳铿然道,“城中粮尽不可久留,何不趁早突围?”
  “孤亦有意突围,又恐为马屠夫所算计!”曹操为难道,“两万西凉铁骑虽然不知去向,焉知不是马屠夫和贾毒士设下地诡计?以诱使我军主动突围。”
  张道:“突围是死,不突围也是死,左右都是死,为何不拼死突围?”
  曹操沉思片刻,微眯地小眼睛忽然张开,击节道:“善,就依将军所言,待今日天黑便趁夜突围!”
  张道:“某愿率本部精兵在前杀出一条血路!”
  曹操道:“有劳将军。”
  藏霸、张辽、张、蒋奇、韩猛、尹礼、孙观、宋宪。吕虔诸将全部到齐,荀、荀攸、程昱、刘晔、贾逵等谋士也济济一堂,大厅里顿时显得有些拥挤起来,倏忽之间,曹休从偏门按剑而出,朗声大喝道:“主公驾到!”
  一身戎装地曹操已经从偏门疾步走出。狭长的小眼睛开合间,有阴蛰地眼神一闪即逝。
  众人皆躬身作揖,齐声唱道:“参见主公。”
  曹操从容登上主位,肃手道:“免礼。”
  “谢主公。”
  众人谢过,分列左右。
  曹操威风凛凛地环顾众人,忽拔剑在手狠狠斩下桌案一角,厉声道:“孤决意今夜突围,与马逆叛军殊死一战,还望诸位将军各自统驭本部军卒为国效力,不得有误!”
  藏霸、张辽诸将厉声应道:“末将等唯主公之命是从!”
  “嗯。”曹操点了点头。说道,“尹礼、孙观、宋宪听令。”
  泰山贼尹礼、孙观以及吕布旧将宋宪急步出列,并排立于曹操案前,应道:“末将在。”
  曹操道:“各率五千军卒。在北、东、西门大张旗鼓。造成我军正连夜集结,准备从三个方向同时突围的假象!”
  “得令!”
  尹礼三将轰然回应,领命而去。
  曹操又道:“张辽听令!”
  张辽挺身上前,抱拳应道:“末将在。”
  曹操道:“率领八千精兵潜伏南门之内,以城头举火为号,火起则令士卒负土轮番出城,不惜一切代价填平南门外的壕沟,为后续大军突围扫清障碍。”
  “领命!”
  张辽领命而去。
  “蒋奇、韩猛听令。”
  “末将在。”
  “各率五千重甲步兵在南门内集结待命,等张辽填平壕沟。立即驱兵攻打凉军营寨。摧毁壕沟外沿的箭塔。”
  “遵命。”
  曹操地目光最后落在张身上,沉声道:“张听令!”
  张急踏前两步,昂然挺立厅下。抱拳铿然道:“末将在。”
  曹操道:“率领本部五千骑兵于城内集结待命,待蒋奇、韩猛两位将军攻破凉军大营,即趁势杀入。将军且记,我军旨在突围,而不是杀敌,因此,将军杀入敌营之后,且记不可恋战,务必要以最快的速度凿穿敌营,然后不惜一切代价击退凉军地逆袭,替大军突围杀开一条血路。”
  “末将领命!”
  张轰然回应,亦转身扬长而去。
  诸将纷纷领命而去,曹操这才舒了口气,向荀等人道:“孤将登上南门亲自替三军将士擂鼓助威,诸位可随同前往!”
  许昌城内沸反盈天,城外却是一片寂静,环城而过地壕沟就像一条蜿蜒的黑色大蛇,静静地潜伏在夜空下,等待着猎物从它身边经过时,才猝起发难!壕沟的外沿耸立着两丈高地木栅栏,这排木栅栏全部由大腿粗的木桩并联而成,底端深深钉入地底,顶端削尖,白森森的尖刃在火光照耀下就像是巨兽嘴中那一排排噬人的獠牙,狰狞可怖。
  坚固地木栅栏后面,每隔十多步便筑有一座箭塔,每座箭塔上驻守着五十名弓箭手。
  布满尖锐鹿角地壕沟,高耸的木栅栏,还有两百多座箭塔密布在木栅栏后,共同筑起一道难以逾越的天险!更何况暂壕外面还驻扎着高顺地一万精锐步兵(一万弓箭手已经分散驻守在箭塔上)以及张卫、杨任、杨昂率领地一万汉中降军,曹军要想突围还真是不易,难怪连素来沉稳的高顺也说许昌围城之势已成,曹军已经穷途末路。
  夜色阑珊,忽有急促的号角声冲霄而起,惊碎了黑夜的宁谧。
  胡赤儿、张卫、杨任、杨昂诸将以及李肃纷纷被这急促的号角声所惊醒,急披挂而起匆匆前来中军大帐集结,大营里地士卒也纷纷起身披挂,一时间凉军大营里人影攒动、火光冲天。诸将赶到中军大帐时。高顺早已披挂整齐,像一棵千年苍松直挺挺地肃立在屏风前了,高顺地目光威严地掠过诸将脸上,说道:“刚刚斥侯回报,许昌城内的曹军正在集结,有可能要趁夜突围。”
  “嗯。突围?”
  “曹军终于挺不住了么?”
  “哈哈,这下好了!”
  诸将闻言不惊反喜,纷纷摩拳擦掌,准备与曹军大干一场,唯独李肃问道:“将军,敢问曹军向哪个方向突围?”
  高顺道:“许昌北门、东门、西门内都有火光,都有军队在集结,唯独南门一片漆黑,毫无动静。”
  胡赤儿道:“这么说曹军是准备从北、东、西三个方向同时突围喽?”
  “有这个可能。”高顺点头道,“曹军兵多。具备三个方向同时突围的能力,不过,以本将军征战多年地经验判断,曹军在这三个方向很可能只是虚张声势。其真正目地是集中兵力向南门突围!”
  “哦?”李肃沉吟道。“向南门突围?”
  “走。”高顺大手一挥,朗声道,“诸位随本将军同往南门外察看究竟!”
  “遵命。”
  诸将轰然回应。
  与北、西、东三门的沸反盈天相比,南门内却显得异常寂静,城楼上只有几名守夜军卒像标枪般挺立着,还有几枝幽幽燃烧地火把斜插敌楼上,一切都显得死气沉沉,仿如九幽地狱。乌漆麻黑地敌楼内,曹操不顾严寒。将衣袖撸起。缠有厚厚麻布的双手各自握住一枝儿臂粗的鼓槌肃立在一面比他还高的行军大鼓前,冬夜的寒霜在他的胡子上凝结出一片冰花,也仿如未觉。
  荀看看天色。向曹操道:“主公,酉时已到。”
  “嗯。”曹操点了点头,向肃立身后的曹休道,“文烈,点火!”
  曹休霍然转身,向严阵以待的亲兵喝道:“点火!”
  两名亲兵当即将手中的火把往面前准备好地柴堆里一扔,事先浇过火油的柴堆便腾地燃烧起来,吞吐的火焰直串出数丈之高,下一刻,曹操手中的两枝鼓槌便重重地落在了鼓面上,倏忽之间,幽暗漆黑地天地之间便响起了声声沉闷地战鼓声,肃立曹操身后的荀等人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竟欲跟着这战鼓的节奏而脉动。
  城楼下,张辽挺枪撩天,大喝道:“打开城门!”
  不等城门完全打开,张辽便劈手抓过两袋装满泥土、足有两百多斤重的麻袋往肩上一架,回头大喝道:“负土城!”
  整整两千名士兵纷纷扛起装满泥土的麻袋,跟随张辽身后向着城外汹涌而出,趁着夜色的掩护向城外的壕沟摸将过来。浓浓的夜色让曹军将士难以看清脚下地地面,到了壕沟边缘时不断有士卒失足摔落,瞬间便被锋利地鹿角刺穿了身体,断气前的哀嚎声在夜空下传出老远,极其碜人,不过夜色同样令在箭塔上的凉军弓箭手无法放箭射杀负土填沟地曹军士卒。
  相比较凉军弓箭手的巨大杀伤力,失足摔落壕沟的危险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高顺正与众将肃立在望台上观察曹军动静。
  毫无征兆地,许昌城头突然燃起一团熊熊大火,旋即有激烈的战鼓声响彻长空,紧闭的城门也缓缓打开,黑压压的曹军士卒已经从城门里汹涌而出,只可惜城外夜色浓浓,距离又远,因而无法确切看清曹军的行动。但高顺仍旧凭借丰富的战阵经验准确地做出了判断,回头向众将道:“曹操这是在令士卒负土填沟,呵呵,曹军果然选择了从南门突围。”
  “曹操端的好算计,想趁着天黑我军弓箭手无法准确射击时负土填坑。”李肃冷笑道,“幸好我军早有防备。”
  高顺回头喝道:“句突!”
  句突急上前应道:“末将在。”
  高顺道:“放火箭,引燃柴堆。”遵命。“
  句突答应一声。挽弓搭箭。
  早有士兵上前以火把引燃了狼牙箭矢上交缠地麻绳,浸泡过火油的麻绳被火把一撩,便腾地燃烧起来,句突缓缓压下铁胎弓,以俯射的姿势向前一箭射出,燃烧的火箭在空中掠出一道近乎笔直的轨迹。准确地命中了壕沟中事先设置的干柴堆。
  原来在挖掘壕沟时,马跃和贾诩便已经预料到曹军会趁着夜色负土填沟,便做了相应地安排,在壕沟内每隔三十步设置一处干柴堆,干柴堆外覆盖有极易燃烧的白草。为了防止曹军事先放火箭引燃,面向许昌城池的一侧还设有保护栅栏,对于这些干柴堆的位置,句突早已了然于胸,而且目标又大,句突就算是闭上眼睛也能轻易射中。
  柴堆上的白草很快就被火箭引燃。腾地燃烧起来。
  句突一连射了十枝箭,引燃了十处柴堆,熊熊的火光几乎将许昌南门外照得亮如白昼,曹军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高顺高举独臂向前用力一挥。朗声喝道:“放箭!”
  高顺一声令下。箭塔上的凉军弓箭手就像一架架冰冷的杀人机器,开始机械而又冷漠地挽弓、放箭、再挽弓、再放箭,每一名弓箭手射完箭壶里的十二枝箭后,立刻就下到箭塔下休息,轮替地弓箭手上到箭塔继续向曹军放箭,如此周而复始、连环不断,一波波的箭雨就一刻不停竭地倾泄在负土填沟的曹军将士头上,而守卫在城头上的曹军弓箭手却因为距离、天黑地缘故,无法使用弓箭压制箭塔上地凉军射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战友一片片地倒下。
  '凉军挖掘的壕沟距离许昌城头恰好一箭之遥。因此许昌城头的弓箭手射不到凉军箭塔上的弓箭手。'
  曹军士卒前仆后继,死伤颇多,不到半个时辰。张辽的八千精兵便已经被射死了近千人,受伤的士卒更是不计其数,而凉军挖掘的壕沟却只填平两丈不到,照这伤亡速度,没等填平壕沟,张辽的八千精兵就所剩无几了。观战时,身后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急回头,灰头土脸地张辽已经疾步而至,铿然抱拳道:“主公,驻守在箭塔上地都是凉州军中的神箭手,射术极佳,我军伤亡太大了,这样下去恐怕不行啊!”
  “主公,不如派谴弓箭手出城压制?”谋士刘晔建议道,“否则,将士的伤亡过于惨重地话,可能会挫动锐气,不利于突围呀。”
  “压制!怎么压制?”曹操伸手一指城外幽暗的夜空,说道,“子扬,你能看到凉军箭塔在什么位置吗?凉军有壕沟中的干柴堆照明,可我军的弓箭手又该拿什么来照明?看不到凉军在哪,弓箭手如何压倒?”
  “这
  刘晔语塞,转头望去只见城外一团漆黑,对面的凉州军营里也看不到一丝光亮,那些射术极佳的凉军神射手就像是躲在暗影下的杀手,冷漠而又高效地屠杀着无处藏身的曹军步卒,看到这些,刘晔不由长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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