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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节

绝色淫妃-第1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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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通了一切,觉得人生有了目标,前途也变得开朗,那肚子饿的早已经麻弊了,他如今不知身在何处,找到了个酒家,要了十斤酒,十斤牛肉,一盘烧鸡,准备要饱饱的吃一顿,添饱了肚子,才能有力气报仇。
  他大口吃肉大口吃酒,酒肉下肚,力气总算回复了一些,原先觉得头晕眼花,这个时候才感觉舒服了许多。他正欲结帐,忽听背后有声音道:“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两位兄台不知有何打算。”色无戒听到这里,不由的全身一颤,看那人面目时,原来正是孔南飞。想起他杀死了渊又是马戌梁的同门师弟,心里便燃起了无名焰火。色无戒只顾吃喝,店中人来人往,他全注意,也不知孔南飞等人何时到了此地。同他在一起的两人,一个是背斩大刀余威,一个是的手抚快剑叶何田,就是和他一起从密室逃走的两人。
  那手抚快剑叶何田,道:“我和孔兄也算得上患难兄弟,小子初出江湖,本想借着少林威名,一举在江湖上扬名,乞料差点陪了夫人又折兵,连性命都不保,能与余兄和孔兄结识,当真是三生有幸。”余威道:“小子也很佩服两人,我们三人之中,要算孔兄武功最高,不如三人结义金兰,奉孔兄为大哥如何?”叶何田也是连连称是。色无戒心想:“孔南飞命不久矣,你们要跟他结拜,乞不是自寻死路。”
  孔南飞也乐得依两人为助,也不推让,三人不顾旁人,就在原地磕头结拜。孔南飞道:“我们既已是结拜兄弟,以后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叶余两人高兴不已,道:“愿听大哥号令,以后大哥去哪我们就去哪?”
  孔南飞笑道:“好,大哥我如今要去投奔马师兄,你们两人原否同往?”叶何田道:“大哥莫非所说的就是玉笔书生马戌梁?”孔南飞点头道:“正是!”色无戒一听,大喜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无处找寻姓马的狗贼,如今有你带路,那最好也没有了。”只听余威道:“听说马戌梁跟天恶般的人在一起,这个……”孔南飞道:“二弟看不起天恶帮的人,想世上哪有正邪之分,少林寺出了个了渊还不一样杀人不眨眼,那戒律院首座绝色,还不是暗地里暗藏春色。”
  叶何田与余威本就是亦正亦邪之人,听了孔南飞这么一说,连连称是,道:“我们已向大哥马首示瞻,大哥说什么便是什么。”忽听旁边有一人道:“该死的家伙,竟敢在背后说人坏话,活的不奈烦了。”接着呼呼声响,一物向三人砸来。孔叶余三人大吃一惊,马上站起身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张方桌向三人飞来。叶何田拔剑,余威挥刀,孔南飞使判官笔,同一时间向方桌上砍去,那方桌顿时碎成四瓣,散落开来。店里客人见到这样子,纷纷讲喊的逃下楼去,店中掌柜是个年迈的老头,自然也不敢上来劝架。余威怒道:“是什么人鬼鬼祟祟……”一语未尽,忽见一人闪致身前,便向自己的刀上抓来,速度之快,招式之诡异,着实让人吃了一惊,匆忙中挥刀欲砍,那刀已不听使唤,已是被那人夺了过去,反手向自己砍了过去。
  第314章
  叶何田见此,拦到余威身前,挥剑挡去,刀剑相交,剑上似乎有千斤重力压在上面一样,震得手臂酸麻,长剑飞脱而去,断为数断,虎口已都是鲜血。还没回过神来,已是摔倒在了地上。孔南飞大惊,挥判官笔向那人点去,忽见那人刀锋忽转,朝自己判官笔上引了上来,刚才见他震脱叶何田的长剑,力道何其之大,哪里敢硬接,半路折回一笔,反手点打。那人已料敌在先,大刀直进,朝胸口砍了下去,孔南飞不知躲闪,只觉命休矣,却见他刀锋突转,以大刀背击在自己身上,顿觉全身酸痛,扑地便倒。
  孔余叶三人都是自恃武功不弱之人,却在一两招之间被人打得如此之惨,都是大惊,一看那人面目,就好似见了鬼魅一般,三人忙起身聚在一起,道:“你想干什么?”那人正是色无戒,色无戒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只是还须孔南飞带路,所以留他一命。瞪了一眼叶何田和余威两人,道:“地狱无门你俩偏偏要闯进来,不知道我跟他有仇,你们还要跟他结拜兄弟。”叶余两人都不是什么义气之人,跟孔南飞结拜,只是想借着大理玉笔门的名头,在江湖上占着一席之地,如今计未得逞,又有性命危险,吓得连连求饶,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结拜错了兄弟,你我无冤无仇,还请饶我们两人性命。”
  孔南飞瞪了他们两人一眼,道:“卑鄙小人!”色无戒道:“你们两个如此贪生怕死,留着你们性命又有何用?”挥刀做势欲砍,吓得叶余两人顿时魂不附体。那孔南飞也知色无戒武功厉害,要从他手中逃生,那是谈何容易,于其向他求饶,还不如死的有骨气一些,道:“要杀便杀,孔某难道会怕。”色无戒斜削一刀,孔南飞的脸上顿时被划破,鲜血淋淋,道:“你难道以为我不敢杀你,你的命已在我手中,我要什么时候杀你就什么时候杀你,不过看你如此不服气,你大可以去找马戌梁替你撑腰。”
  孔南飞不知他这话真假,道:“别假惺惺了,你杀我还可以,若让我投靠了马师兄,你哪里还杀的了我。”色无戒知道他在激自己,便道:“好,我便饶你性命,五天之内不动你分毫,若你五天之内找不到你师兄,也须怪不得我。”孔南飞心想:“先答应他,五天时间足够可以想办法脱身。”也便起身道:“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今日是十一月五日,在这月十日之前你若杀我,便是猪狗不如的卑鄙小人。”站起身来,便向楼下走去。
  色无戒也不去追量,看着全身哆嗦的叶余二人,道:“你们是他的兄弟,都说过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也暂且饶你二人五天性命。”叶余二人一听,赶忙下楼追上孔南飞。孔南飞虽恨他们无情无义,但生死关头,誓问谁不怕死,况且自己性命只剩五天,还要两人帮忙,也不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三人一起各乘三匹快马向东而驰。
  色无戒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他们三人走的快了,也便随着走快,他们住宿休息,色无戒也停下休息。叶何田常说色无戒阴魂不散,着实难缠,好几次半夜起来逃走,可没奔出几里,又见色无戒跟在后头,几乎都在惊吓之中过着每天。
  孔叶余三人几乎都是不敢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梦到被色无戒杀死,路中不敢有太多的停留,战战兢兢,终于赶到了朱孝纯和马戌梁所居的乳山寨前。三人快马到了山寨门前,便有两名守兵将三人拦住,喝道:“三位是什么人,来乳山寨有什么贵干?”那城墙之上的数十名守兵也一起向三人看了过来。
  孔南飞见乳山寨守备如此严密,只觉自己求生有望,不由的大喜不已,忙道:“麻烦二位小哥通报,我要见马师哥?”一守兵道:“谁是你马师哥?”叶何田接道:“你看我大哥手中的判官笔,便应该认得他是玉笔门的人,还多此一问干什么?”
  那守卫见叶何田无礼,虽已猜到孔南飞可能是马戌梁的师弟,可却要故意为难他一番,道:“老子什么都不管,就只认得通关令牌,三位有没有?”见他们三人不回答,又道:“既是没有,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能放你们进寨去,快快跟我走吧。”
  孔南飞转头看时,见色无戒离身后只有数十丈之隔,他停马不再向前,吓得全身冷汗直冒,忙道:“两位大爷,我师哥名叫马戌梁,我是他的师弟孔南飞,还请两位大爷通报一声,小的感激不尽。”那守兵见他言语客气,也是得意,道:“你在这里守着,等大爷高兴的时候再去帮你通报。”孔南飞更是不知所措,喃喃都快掉下泪来。
  余威道:“等不及了,再晚些我们三人的性命都没了。”那守兵不知他这话何义,道:“三位丢了性命与我何干?”孔出飞道:“不但我三兄弟命在旦夕,那歹徒是专门冲着你们朱寨主和我马师哥而来,他杀人不眨眼,恐怕连你们这些小卒都要杀。”说着向色无戒一指。
  那守兵听他这么一说,还真吓了一跳,见色无戒只孤身一人,又难免大笑起来:“乳山寨兄弟有一千之众,他单枪匹马前来送死还差不多,难道还怕他不成?”孔南飞见他讲的越是轻松,心里就越是害怕,又道:“你可千万别小看他了,在华山上独战群雄,化解红巾教与丐帮的恩怨的人就是他。”
  那守兵一听,也开始有些害怕起来,忙窜入寨里通报,过了大约一顿饭功夫,朱孝纯和马戌梁带着近百名寨中兄弟出来。孔南飞一看到马戌梁,马上驰马便近,道:“马师哥,你可还认得我,是我孔南飞。”那马戌梁听有人叫唤自己,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也认出了他来。他虽被马乐伯赶出玉笔门,但对同门师兄弟一向情同手足,眼见孔南飞千里迢迢的投奔自己,自是说不出的高兴,忙上前相迎。
  孔南飞一看到马戌梁,顿时好似女子般低哭起来,道:“马师哥,你可要救师弟的性命?”马戌梁见他这么害怕,也是不解,道:“师弟,发生什么事,你慢慢说来?”孔南飞吓得不行,吱唔的泣不成声,向色无戒指了一下,道:“他说要来杀你和朱寨主。”
  朱孝纯和马戌梁在华山脚下和色无戒交过手,虽知道他武功厉害,但单枪匹马挑战乳山寨,也觉他是自不量力,道:“众兄弟,上前将他拿下了。”百兵匪陡应一声“是”,挥着大刀便向色无戒跑去,将他围在了中心。
  一人指着色无戒道:“大胆狂徒,敢来挑衅乳山寨,你当真活的不奈烦了。”挥刀便向色无戒砍去。色无戒人不下马,夹手夺过钢刀,以刀背将他击倒在地。那匪徒也都是不畏死之人,纷纷揉身而上,色无戒或打或踢或抓或扔,只见他身体忽而跃将起来,忽而缩身马肚,那匪徒却不断“唉哟”叫痛,纷纷倒在了地上,只是未伤一人性命,片刻之中打倒十几人,其余人见他如此勇猛,也吓得不敢近前。
  色无戒提气高喊道:“乳山寨的人听着,明日午时,我色无戒将血洗乳山寨,你们等着送死吧?”说着调转马头,缓步便行。那匪徒竟没有一个敢阻拦。
  众人见到色无戒露了这一手功夫,都是大惊失色,又皆之孔叶余三人说起色无戒的厉害程序,更加使人谈虎色变,这一晚整个乳山寨的人几乎都难以入眠,朱马两人也知道避无可避,只是不知道色无戒为何要制他们于死地,半夜里设置机关,安排人手,准备放手一博,不管使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总之能打赢色无戒就行。到得子时,天忽然下起了大雪来,这雪寒冷使众人的心变得更加的沉重,众人也隐隐感觉到临死不远,脸上没有半点笑容。寨中也有些未见识过色无戒的厉害的,见众人如此担惊受怕,不过是乞人忧天罢了。
  事情很快便到了第二天正午,色无戒想起要血洗乳山寨,又想起到令儿的仇马上可报,也是一夜不能入睡,竟是喝了一夜的酒,整个人似醉非醉,倒有三分不醒人士。看看时间已到,便向乳山寨走去。那雪从昨晚子时一直下到现在,不但没有停过,而且越下越大,如今白雪纷飞,好似天空中落下一张张的白网,几乎都快要迷住了人的眼睛,地上积雪也有一尺多深,每抽动一步,都显得极为坚难。
  那雪不断落在色无戒的身上,片刻之间便在他身上堆成了一座小山,体温不足以这么快的融化积雪,色无戒就好似一个雪人,在漫天雪地中行走,但他不但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反而全身火热,似乎每一滴血都要融化了开来一样。
  到了乳山寨前,眼见城楼上数十名弓箭手,无不拉满了弓指着他,那雪落在手上,早冻的全身青红片片,似乎一不小心,连那弓箭都会拉不住一样。色无戒只当不见,还是一步一步向前缓步面行,眼见到了城楼脚下,那弓箭手却还不射箭。抬头看那城墙,高达数十丈,墙壁上结满了冰,更是滑的抓不住手。
  第315章
  色无戒微微抬起头来,看着那些剑拔弩张的弓箭手,嘴上呼出一口白气,顿时结成细碎的冰粒落在地上,又向前踏了一步,微觉脚又要陷下雪中一尺多深,可这一脚下去,似乎整个人都要掉进雪里一样,知道雪中设有埋伏。赶忙左掌在雪上一拍,借着势道跃了起来,身在半空,嗤的一声,从雪地中弹出一张钢丝网,向他身上罩了过来。网破雪而来,听得叮当的响声,在白雪的映射下,更是闪闪发光,只见网上系满了一柄柄小刀,一旦被罩上,身上还不被戮个千疮百孔。
  色无戒使出蛇行术来,片刻之间向空中跃高数丈,那网从脚下扑过,落在雪地之中,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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