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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一个爹爹三个娃-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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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人太多了,咱们进棚子里坐下,我慢慢告诉你好不好?” 

“你的棚子在哪儿?” 

卓大盟主风度翩翩地当先引路,手里拿着那朵藏翔花晃啊晃的,小纪不知不觉就跟着去了。我们跟巫太守道别后远远吊在后面,半路上席天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大树道:“我觉得坐在那里看其实比在棚子里好。” 

“既然三爷喜欢树上,老奴就陪三爷去坐树上好了。”福伯恭声道。 

“可是……”树上明明已经坐满了人啊。 

福伯拉着席天来到树下,向上看了看,低头小声道:“真奇怪,难道他们居然没发现树干要断了吗?” 

席天大惊:“这么高,摔下来一定痛死人啊。” 

树上的人一听吓了一跳,忙爬下来仔细察看,刚看了两眼,就发现刚才说话那两个人已经稳稳地坐在最高的枝头。 

我忍着笑挽住席炎的手,朝福伯小天挥挥袖子,来到卓飞文的棚中,把昨天买的绢花堆放在角落,兴奋地先抓了几枝攥在手里。 

“还没开始呢,你激动什么?”齐妈刚说了一句,一阵乐声响起,台上已出现了一个中年女子。 

我尖叫一声,用力丢了一枝绢花上台。 

席炎忙把我拉回怀里,斥道:“你看清楚,那个是司仪,不是歌手,你乱丢什么绢花!” 

那个女司仪可能是第一次遇到有人给她扔绢花,愣了一愣,侧身优雅地向我鞠了一躬,甜美地笑着说:“谢谢各位朋友、各位大人远道而来参加此次苏州赛歌会。本次大会共有十六家歌坊的二十位红牌歌手入围决赛,争夺魁首之位。让我们一起期待他们的表现!” 

观众热烈地鼓起掌来。 

“首先登台演唱的是宁州舞音歌坊的横波姑娘!” 

一个身着水色衣衫的年轻女子婷婷袅袅走上台,我立即跳了起来,又扔了一枝绢花过去。 

“还没开唱,你又在乱丢!”席炎又把我拖回来,拉好歪掉的帽纱遮住脸,按在椅子上。 

横波姑娘唱的是江南的采莲小调,音色柔美甜润,犹如天籁,一段方罢,已有上百枝绢花同时扔到台上。 

“好听好听!”我啪啪啪地鼓掌喝采,一回头,“咦,大家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她唱得很好啊……” 

“太爷,”齐妈隔着一层化妆仍可见额上青筋直冒,“你可不可以只是安静地听,不要跟着她一起唱!” 

“我情不自禁嘛!轻轻哼哼而已,有什么要紧的?” 

“>_<………” 

“爹……,你看,认得这个是什么吗?”席炎招招手。 

“桂花糕!”不好了,口水滴下来。 

“从现在开始,如果你不再开口跟唱,等赛歌会结束,就给你吃一块……” 

“小炎你真好,我可不可以先吃一点儿当订金……” 

“不行!” 

“>_<………”我垮下肩膀。 

席炎叹一口气,用指尖掰下小小的一块递到我嘴边。我大喜过望,飞快地叼进嘴里,一看他指头上还沾着一小片,忙抓住他的手,用舌尖轻轻一舔……真的只是轻轻的一下而已,谁知席炎却象被电击了一般脸色大变,猛地将我一推,收回手来。我猝不及防,被推得向旁侧一倒,正撞在小纪肩上,他身子刚刚一歪,卓飞文立即伸手将他接收进怀里。 

我压在小纪上面,呆呆地看着席炎,根本忘了爬起来。从小到大,他可从来没有对我这么粗暴过,最近这孩子是怎么啦?看来不管不行了……… 

“席太爷,你老人家不想起来,可不可以先让我起来?!”小纪咬着牙道。 

我怔怔地站起身,看看把脸扭向一边的席炎,台上又新出来一个歌女,但我已无心去听。 

“齐妈,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拉着席愿出棚,找到一个角落停下来,摆出已经好多年不用的当爹的架式,沉着脸问:“你老实告诉爹,你大哥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啊。” 

我瞪着他。开玩笑,都是我从婴儿时就抱在手里的小孩,平时懒得操心,但关键时候都摆不平,我这个爹也算白当的了。 

“小愿,你想不想我告诉齐齐你第一次跟后村的阿花求婚的事?” 

“……呃…其实大哥这事也不是最近才出的,蛮久了,只是这一阵好象特别严重。” 

“是什么事啊?你快说。” 

“这事儿还是大哥自己说为好……” 

“或者齐齐喜欢听你八岁了还尿床然后嫁祸给小天的事……” 

“>_<…………爹……” 

“那就说啊!” 

“大哥暗恋一个人……但那个人可能永远也不会回应大哥的感情,所以他很苦恼……” 

“啊?是谁这么猖狂,竟敢不甩我家老大?” 

“您认识的……” 

我想了想,再想了想,既然席愿说那个人可能无法回应小炎的感情,说明两人之间有些很难逾越的障碍,这样排除来排除去,最有可能的就是…… 

“凤凰女?” 

席愿倒地。“爹,别乱猜了。大哥品味才不会这么低呢。我再提示你一下,那个人啊……是个男的……” 

我吓了一大跳:“不会吧,难道小炎想跟小天抢楼京淮?” 

“>_<………” 

“到底是谁嘛?!” 

“那个人啊,从小就被大哥放在心里面了。他大事聪明,小事糊涂,心软,爱哭,对家人很护短,超级爱吃甜食。这样的人,世上有几个?” 

我顿时呆住,头发一根一根竖了起来,再一根一根塌下去。 

“爹……爹……你别吓人啊,快吸气!!” 

我张大嘴吸了一口气,尖叫道:“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这是乱伦啊!!!!” 

席愿一把捂住我的嘴,“你小声点!乱什么伦?福伯前几天才告诉我,大哥的娘根本是抱养来的,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再说了,反正不生小孩,到处捡就行了,你在意那么多干什么?” 

“就算是这样也绝对不可能啊!我师父会打死小炎的!再说了,他们两个人四处云游,已经好多年没有音信,谁知道他们现在走到哪里去了,根本找不到人啊。” 

“………爹,你在说什么呢?你到底明没明白我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我当然明白。大事聪明小事糊涂心软爱哭护短爱吃甜食嘛,你都说的那么清楚了,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人世上根本没有第二个!” 

“哦?那你说说看,那人是谁?” 

“当然是我爹,小炎的外公啊!” 

“>_<…………” 

“小愿?……小愿!你怎么晕过去了?来人啊………” 

席愿虚弱地抓住我的胳膊,呻吟着道:“……爹……,你真的是……毫无自知之明……我干脆挑明了给你说吧,我所说的大哥喜欢的那个人,就是指的你、你、你!明白了吧?” 

我连眨了几下眼睛,拍拍胸口,长吁一口气,“还好还好,只要不是我爹,别的人都好说。吓死我了,如果是我爹的话,那就真的一点成功的指望也没有,我可舍不得小炎这么惨。你刚才说的是谁?谁是李…李倪倪……好拗口……” 

席愿咬牙切齿道:“是你!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是你!” 

“我……” 

“对!” 

“你说是我……” 

“没错!” 

“我?!!!!”我跳了起来,随即又傻傻地呆住。 

席愿叹一口气,“大哥那边我什么都不会说,你也可以继续当作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认真想一想。是你也没什么,比是爷爷要好得多吧?我先回去了……” 

二儿子的脚步声远去。我蹲了下来抱着头,准备认真地想一想,可过了好半天,脑子里仍是一片空白,不知该想什么才好。台上又陆续出来了几个歌女献唱,我既然脑中空白,干脆就蹲在那里埋头听歌,腿慢慢地麻了起来。 

“这位仁兄,请问你不舒服么?”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起头,隔着帽纱看过去,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着月白缎袍,眉目舒展,令人见而忘俗。 

我忙站起身来,不料因为膝盖酸软,足下一个不稳,向前跌去,幸好那年轻人飞快地伸手一把扶住,不过头上的纱帽却脱落下来。 

“谢谢你啊。”我点头致谢,见他呆呆地看着我的脸,伸手戳戳他,问道,“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你坐在哪个棚子?我扶你过去吧?” 

“我坐在卓飞文公子的棚子里,不麻烦你了,自己走没问题。” 

那年轻人一怔,脸色略略有些发白,迟疑地问道:“据我所知,卓公子的棚子里招待的是从扬州来的原太守席大人一家,请问您是席老太爷吧?” 

我吃了一惊。凡是初次见我的人,还从来没有一开始就认出我是当爹的人,这孩子的眼力不错啊。 

“我曾听他描述过您的样子……他一点都没有夸张,您真的,长得很美……” 

“你认识我家小炎还是小愿?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那年轻人踌躇半晌,咬了咬牙道,“我姓元,叫元敏……” 

我想了想,这个名字也未见得有多难听,这孩子何至于这么说不出口?正觉得奇怪,突听得席炎在不远处道:“爹,齐妈说你去树上跟小天一起坐,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咳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自然一点:“我正准备过去呢。” 

“我送你去吧。”席炎过来扶住我转身就走,仿若根本没看见我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连眼角也没瞟人家一下。 

“炎兄……别来无恙?”元敏踏前一步,颤声道。 

“还好,没有被人斩尽杀绝。” 

“炎兄,令弟的事情我也是才知道……” 

“舍弟一介商人,他的事不劳世子殿下挂心。”席炎冷冷道,拖着我快速离开。 

我脑中灵光一闪,脱口“喔”了一声。“元”是国姓,小炎又称他为世子殿下,原来这个元敏,竟是派人来杀小愿的北定王的儿子!不过看样子…… 

“小炎,这个世子不象是坏人啊。”等走远后,我悄声问。 

“他原本就不是坏人,只是他父亲太热衷于皇位之争了。当年我进京赶考时认识他,两个人还算是谈得来,不过为了小愿的安全,不能跟他再接触了。” 

只是谈得来?我回头望望那个身形已渐小,呆立在原处不动的人影。看来这个北定世子暴喜欢我家小炎哩,因为有了过节,他居然难过成这个样子。 

“爹……” 

“嗯?” 

“小愿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心脏顿时停跳。“没……没有啊……” 

“爹……小天说谎时,是什么表现?” 

“他说谎会脸红。” 

“小愿呢?” 

“小愿说谎时一定会摸下巴。” 

“我呢?” 

“你说谎就不敢看人眼睛。” 

“那你呢?” 

“我……”我一呆,赶紧放开被绞成一团的衣角,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没说谎,小愿……真的没说什么……” 

“刚刚我那样推你,有没有撞痛?”席炎深深看我,目光温柔无比。 

我鼻子一酸,扑进了席炎的怀里:“小炎,如果我仍是把自己当成你的爹爹,你是不是就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我不想跟你分开,我想永远和你一起……” 

席炎轻叹一声,揉揉我的头顶,“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别想太多,所有的问题,我来想办法解决,你只要相信我就好,我们一步一步来。” 

“什么叫一步一步来?” 

“比如第一步,从现在开始,只要没外人,我不再叫你爹了。” 

“啊?” 

“别急,你看啊,我仍然象以前一样待你,你也象以前一样的待我,什么都没有改变,变的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打紧?” 

“那……你想叫我什么?” 

“这样吧,为了你不要觉得太突兀,我们找一个以前你听惯了的称呼。……嗯……我娘平时是怎么叫你的?” 

“小呆瓜。” 

“呃……这个称呼不行,那我爹呢,他怎么叫你?” 

“小弟。” 

“呃……这个也不行,外公呢?他叫你什么?” 

“心肝儿……” 

“呃……这个还是不行,对了,你师父,他是怎么叫你的?” 

“宝贝儿……” 

“>_<……”席炎脸色发青。 

我赶紧安抚他:“你就在我的名字里挑一个喜欢的字叫好了。我的名字你总还记得吧?” 

这时我俩已走到远离人群之处,席炎拉着我蹲下身子,拣了一个小树枝在地上划出“越陵溪”三个字,端详了一会儿。 

“你喜欢哪个字?”我问。 

“好多年都把这三个字埋得深深的,现在看起来都不象是你的名字了。” 

我歪着头看了看,也觉得很陌生的感觉。大家以前都是乱七八糟地叫我,所以这个名字很少用过,想起来这三个字使用频率最高的地方,竟还是在当年钦命通辑追捕的书简和榜文上。 

“这个溪字,已经拿来谐音当了我们的姓,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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