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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

凰谋--诱妃入帐 作者:墨倾长风(宠文,潇湘vip2013-09-02完结)-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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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弥族?

    略知一二的楼非白与紫翎大为吃惊,而李正与郁瑾风却根本未曾听说过天弥族这个名字,除了感到好奇之外并未有其他感觉。

    宁天歌缓缓站起身来,对于这两个突然出现的族人亦是有不小的意外,更为他们能如此精确地找到这里,并认定她就是族长而感到惊讶。

    “天弥族族人世代隐居,已多年不问世事,此次两位为何会来这里?”

    清木回道:“族里几位长老预知到族长可能会有大事发生,便命我兄弟二人出世为族长护法。”

    “预知?护法?”紫翎大感惊叹,已抑不住好奇问,“那你们又是如何找到这里,并认定她就是你们的族长?”

    清木俊秀的脸上露出极淡的一丝笑意,“这是本族的秘密,恕清木不能相告。”

    “秘……”紫翎语噎,咬了咬牙,忍了。

    谁让天弥族那么神秘,既然神秘,便自有其神秘之处,她就不该多嘴问。

    其他人皆露出好笑之意。

    紫翎大失面子,朝楼非白手臂上使劲拧了一把。

    别人笑可以,他笑就不行。

    楼非白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碍于别人在不好教训她,只能瞪她一眼。

    “也好,有些事我也正好可以问问两位。”宁天歌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遂郑重地朝众人说道,“时辰不早,明日还有重要之事要办,今晚要辛苦各位了。”

    ——

    随着三声雄浑而悠长的钟鸣,关闭了将近半个月的正德殿殿门轰然大开,列队候在殿前长阶下的文武大臣有序进入正德殿,神情肃穆地分列两旁,一同望向上面尚且空着的龙椅。

    天祈帝病重,这半月来的早朝一直由安定侯在偏殿代为主持,重要的政事再由安定侯面呈给天祈帝,然而就在半个时辰前,他们接到了天祈帝的口谕,说天祈帝今日要亲临早朝,有事要宣布。

    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让卧病在床的天祈帝要亲自上朝?

    众大臣心中难免忐忑猜测,也隐隐预料到今日之事恐怕与皇位之事有关,只是不知天祈帝到底作出了怎样的打算。

    最保守的方式是退位给赵焕,这样既能保住他太上皇之位,安享余年,也能免除天祈政局的动荡。

    最激进的方式是从几名幼小的皇子之中挑选继承人,但这样风险太大,赵焕与赵匡斗到今日,为的就是这张龙椅,又怎会善罢干休。

    而这些怀着不同心思的大臣中,又有相当一部分人更是站立不安。

    因为就在他们从自己的府邸出发,前往皇宫上早朝的路上,收到了一封信,那信里的内容让他们心惊肉跳,看完了,还不得不假装什么事都没有。

    “陛下驾到——”正在各自惴惴不安之时,殿前太监一声高唱,天祈帝在安定侯的陪同下自殿后缓缓转了出来。

    群臣立即下跪山呼万岁。

    “众卿平身吧。”天祈帝由安定侯扶着坐上了龙椅,挥了挥手。

    群臣起身,皆低头俯视着自己的靴尖,以示不敢冒犯天威,但仍有一部分人偷偷地掀起眼皮,悄然打量了高台的天祈帝。

    天祈帝的病一直是众人讳莫如深的话题,没有人敢公然讨论,但私底下,每个人都是琢磨着天祈帝到底病到了何种程度,连太子与二皇子闹到这种地步,连太子被暗杀都未见天祈帝出面,由安定侯一手处理,是否真的已到了无法医治的地步。

    然而今日看来,气色虽比半月前更差了些,人也瘦得很厉害,但精神却不错,至少能自己步行着上朝,无需人抬着。

    难道说,这暗中流传的关于陛下大限将至的传说,是假的?

    天祈帝咳嗽了几声,眼睛扫过底下百官,所经之处无人不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君王威严依然不失。

    他满意地点点头,道:“朕今日上朝,不为他事,只为关乎天祈国运昌盛,百年永继的大事,众卿能否猜到是哪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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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卡…这几天是肿么了,难道患了完结前综合症…貌似离完结还有那么些日子…还是因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身体不适…

卷五 红尘初妆 第二百四十八章 连东西都不是

    “臣等愚昧,不知陛下所指何事。”早已心知肚明的大臣们此时都装起了糊涂。

    天祈帝手一抬,指着安定侯手中的朱漆木盒,“这里面,装着朕拟好的传位诏书,今日,朕便要在此宣布继承朕皇位的人选。”

    所有目光齐刷刷地定在安定侯手上,即使心中早有猜测,此时听到天祈帝说出,并连传位诏书都已取出,依旧心中震动不已。

    定国公是朝中元老,一心为国,对赵焕并无好感,此时心有忧虑,率先出列,“臣斗胆,不知陛下将皇位传给了哪位皇子?”

    天祈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定国公,并非皇子才有资格继承皇位。”

    “并非皇子?”定国公一怔,抬头看向天祈帝。

    其他大臣亦为这话而大吃一惊,莫非皇帝想将皇位传给外人?

    “没错!”天祈帝突然端正了神色,“朕决定,将皇位传给天懿公主,从此以后,天懿公主便将是天祈第一女帝!”

    天懿公主?

    这一句话,令群臣们顿时现出茫然之色。

    天祈帝膝下皆是皇子,何来的公主?

    定国公再次相问:“陛下,不知天懿公主是哪一位?”

    “东陵宁相之子,也就是两个月前,平四国战乱被识破了女子身份的宁桓长女宁天歌。”天祈帝隐隐露出笑傲之色,一扫底下已惊讶得微张了嘴的大臣们,“事实上,她是朕流落在外的血脉,被宁桓收养而已。”

    “可是陛下寿诞之时,随安王出使天祈,并在寿宴之上为安王被追杀一事据理力争的那位宁姓使节?”定国公压下心中震惊,不得不再次确认,哪怕明知自己是多此一问。

    “正是她。”天祈帝点头。

    朝堂内瞬间炸开了锅,即使想了无数可能,也绝对想不到天祈竟然还有一位公主,而且还隐姓瞒名了这么多年,而且还是那个名扬天下的女子。

    几乎是同时,各人心中立即将宁天歌作了分析权衡。

    她当时在寿宴上的表现给人印象尤其深刻,甚至心惊,东陵连一个小小主簿都有如此胆识与口才,东陵的人才将是何其之多。

    而两月前只有天祈忙于内战而未参与的四国纷争,其所有经过早已传遍各国,天祈臣民都耳熟能详,皆纷纷为宁天歌这样的女子所折服,如今得知她竟是本国公主,心下欣喜自不必说。

    但有一部分大臣,却是忧虑更甚,本想站出来反对,只是一想到今早收到的那封信,便再无不敢多言。

    “若是公主能执掌朝政,则乃天祈之福。”定国公深感欣慰,却也有着担忧,“只是天祈从未有过公主继位的先例,会不会有所不妥?”

    “凡事都有先例,朕开这个先例又有何不可!”天祈帝有些疲累地靠在椅背上,“只要于国于民有利,是公主还是皇子当这个皇帝,又有何区别!”

    “陛下圣明!”多数大臣立即认同。

    却见一名武将站了出来,“陛下,公主流落在外多年,又一直不曾有过音讯,不知有谁能证明那宁天歌就是陛下的真龙血脉?”

    天祈帝眼皮微抬,看着那武将眼睛眯了眯。

    这是早已暗中投靠赵焕之人,掌管着洛城北部布防。

    “怎么,你在怀疑朕所说的话?”他撑着御案往前倾了倾身子,声音沉下。

    “臣不敢。”武将拱后,神情却颇为自傲,并不将虚弱的天祈帝放在眼里,“臣只是担心陛下被人蒙蔽,误将草根当作宝,使天祈大权落入旁人手中。”

    “放肆!”立于天祈帝身侧的安定侯怒声呵斥,“你竟敢质疑陛下!”

    “侯爷,末将身为臣子,理该为陛下分忧,也该进谏忠言。”该武将仗着成为赵焕心腹,认为天祈必将是赵焕的天下,因此有恃无恐,“侯爷难道认为,做臣子的明知事有疑惑,也不该向陛下提出?”

    “无需将军怀疑,陛下与公主当日滴血验亲之时,有众多内侍禁军在场,本世子也是亲眼所见。”殿外,一人大步迈入,声音朗朗,正是郁瑾风。

    “陛下!”他快步上前,并未去看那武将,只是向天祈帝禀道,“天懿公主已至正德门外,正往正德殿而来。”

    “好!好!”天祈帝连声叫好,激动地一拍御案站起,原本一直悬而未定的心终于在这一刻放下。

    昨晚虽已得到宁天歌的首肯,但终究担心她一去不复返,此时方觉心下大定。

    众大臣的脚步已不自觉地往殿门口挪去,眼睛眺望着正德门方向,有几名大臣暗中交换了眼色,神色焦急。

    一柱香的时间,殿内之人却觉得尤其漫长,视线内,终于出现一名身着雪色衣裙的女子,姿态从容,淡定优雅,怀抱一只全身雪白的长毛狐狸,正一步步朝这边走来。

    她的身后,仅有四人跟随,一名女子与三名男子,但个个容貌气质出众,对一路林立的枪戟视若无睹。

    这就是宁天歌!

    这就是天懿公主!

    人未至,声名已闻,如今得见,心已臣服。

    长阶之上,女子轻噙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迎着众人或惊叹或灼灼的目光,淡然走入正德殿,率着身后四人朝天祈帝一拜,“天懿参见陛下!”

    不自称姓名,只称封号。

    不称父皇,只称陛下。

    天祈帝目光微微一垂,旋即开怀大笑,“都起来吧。”

    待宁天歌几人在一边站定,他压抑着咳嗽了几声,便对一旁的安定侯说道:“定年,宣诏书。”

    公主进殿,尚未与大臣们照面便急着宣读诏书,这多少显得有些急促,但他的身体能撑到现在已不容易,再拖延下去只怕就要昏倒在殿上。

    “是,陛下。”安定侯立即从盒中取出诏书,便要宣读。

    “且慢。”那名武将再次跳了出来,斜眼看着宁天歌道,“公主是否真是皇家血脉,陛下还没给臣下们一个证明。”

    天祈帝脸上笑容倏地消失,眼里尽显阴戾,此时与他发灰的脸色与松弛的皮肤相映衬,显得尤其可怕。

    群臣皆变了脸色。

    郁瑾风脸色一沉,当场就要发作。

    宁天歌一手轻轻一抬,将他拦下,眸光微侧,看向那武将,双唇轻启,语声轻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那武将一愣,随即大怒,“我不是什么东西!”

    郁瑾风面颊一抽,大殿上已有人发出轻笑。

    “哦——”宁天歌恍若大悟,长长地哦了一声,“怪我看错了,原来你连东西都不是。”

    “嗤!”大殿中,许多大臣终忍不住笑出声来,紫翎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笑得尤其响亮。

    那武将见此才悟过来自己被人给耍了,当即恼羞成怒,抬手一指宁天歌,横眉一竖,“你别太得意!”

    “是我得意,还是你得意?”宁天歌眸光一冷,声音微沉,“刁其明,刁将军,你真以为投靠了赵焕便可衣食无忧,平步青云?说到底,你不过是个背叛了赵匡的叛徒,你以为赵焕当真会将你当成心腹看待?就算你真的就此将他当作你的衣食父母,他也不敢哪,谁敢保证你下回出卖的不是他?”

    “你,你……”刁其明蹬蹬蹬连退三步,指着她骇然失色。

    他与宁天歌从未见过面,她竟然将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更连他的名字与相貌都能对上。

    “刁将军很意外?”宁天歌踏前一步,勾起一抹冷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刁将军这些日子晚上睡得可好?可有见到太子?”

    “……”刁其明骇然,又接着倒退数步,这回是一个字也发不出了。

    “原来太子殿下之死,竟与你有关!”宁国公与数名大臣已然大怒,一涌上前将他围住。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刁其明面色人色,推开他们转身就要跑。

    “笃!”一把匕首擦过他的脸牢牢钉在殿门上,寒光烁烁,身后冷声传来,“你若敢跑出正德殿一步,你的身体就如此门!”

    刁其明痛捂着脸,眼神惊惶,脚步却不自觉地顿住,再不敢往前一步。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一阵嘈杂,呼声震天,一支人马冲破禁军防线,直冲正德殿,当先一人正是赵焕。

    刁其明立即面露喜色,只要二皇子杀进来就好,这天祈就还是二皇子的。

    赵焕提剑冲入殿内,本来还算英俊的脸此时一脸铁青之色,充满杀气,冷冷扫过朝中大臣,天祈帝,最后落在宁天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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