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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三隐曲之二隐患-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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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脑中的某一深处在隐隐作痛,我被宫人搀扶著走回寝殿,昏睡至近黄昏时却被嘈杂的脚步声惊醒,警惧恐慌渗入阴郁的空气,随著到处走动奔跑的宫人禁军僵硬地流动。 
我步履有些徘珊地走出殿门,庾希带著一队杀红了眼的士兵冲到寝殿门前,极快地,两柄长剑架在我的脖子上,全然没有了当日迎接我时的恭敬。 
我看著庾希走近我时眼中露出的凶光知道自己死期不远,心里反到平静起来,脖子上的剑锋几乎刺穿我的肌肤,我感到寒意却感觉不到恐惧。 
一路被庾希的兵士劫持著,急驰出皇宫,耳边的狂风呼啸,我虽然没有回头,但是却能够清晰地听到身後追兵的呐喊声,我不知道庾希为什麽仍然不将我杀掉,带著我不是徒增累赘?难道已经穷途末路的他依旧想要东山再起?简直愚不可及!如果桓温真想称帝,他会姑息我的性命?任何借口只要出自当权者的口中谁敢有什麽异议?强权就是真理。 
忽然间,我觉得自己绝不能死在这个蠢货的手里,我必须掌握时机。 
我暗中将五指陷入马匹的肉里,马匹立刻受惊抬起前蹄,我紧紧地抓住缰绳,身旁的两个士兵毫无欲警地摔进泥地里,庾希听到声响转过头,我已经绕直他的身侧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自己也同时滚落到地上,我飞快地拾起庾希掉在地上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庾希已经狗急跳墙已经不顾一切,直接用手挡去剑锋之後就是对著我的前额狠命地撞击,我没有想到他会这麽不要命,有些慌神的片刻就被夺去了手中的武器,三柄长剑同时刺入我的身体,抽出之後气流的侵袭让我痛地单膝跪地,第二次的刺入就是我的死期! 
身後的巨响让我回过头,两个庾希的贴身兵士已经成为无头之鬼,庾希惊慌地想要逃窜,还没有跳上马背就被相龙的长剑穿透了身体,他死不瞑目地想要说什麽,相龙没有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庾希的头颅瞬间飞了出去,污血喷涌而出,溅在相龙的脸上,我看到相龙浮现的冷笑,残酷而嗜血。 
相龙转过身,根本没有扶我的打算,他的眼睛深不见底,面脸的鲜血些须诡异,打量我的眼神似乎在掂量我的分量,短暂的凝视却仿佛千年。我就像等待宣判的囚徒,我的衣物已经被鲜血浸染成鲜红,相龙冷漠地绕过我,跪了下去,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不要回头,我知道,我的身後是马上,一定是桓温这个强盗!他不但夺去了我的皇位,更夺走了我的江山,我的军队,我的子民,还有......我闭上眼,就算死,也要死地像个人吧,虽然我是娼妓所生,虽然我是昏庸的国君,虽然我粗俗野蛮,虽然我还想苟活与世,但是,如今,我已经烟卷了猪狗不如的生活,我再也不想也无力去做舔别人脚趾的下贱的狗了!'墨' 
第十八章 
时间的羽翼踩踏著我的身体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感觉自己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只是这一次,我已做好了付死的准备。 
意识越发模糊,我的眼前显现著遥远的幻觉,母亲惊恐万状的眸光,父亲漠视的余光,太後鄙视的眼神,更多的是献媚无耻的神态,转眼间却又变了模样,然後,然後我看到了相龙的眼睛,十三四岁刚刚进宫的样子,胆怯中透露著不易察觉的倔强,是不是人之将死就会看到很多熟悉的人熟悉的事?我再也支撑不住地扑到在黄沙飞扬的地里,第一次全身接触泥土的感觉是这麽好,就像母亲温暖的怀抱,虽然更本维持不了漆黑夜间的冷寂,却仍然在我的记忆深处回旋至今,意识完全陷落之前,我想到自己可能有的下场,头颅被割下来示众还是被剥皮悬挂在城墙上?或者是其他什麽另人胆战不齿的尸体分割?那已经全跟我毫无干系了。 
我被一阵激痛惊醒,按住胸口不停咳嗽,身上似乎有绷带捆扎过的痕迹,四周黑暗一片,些许火光摇曳,是天牢!当这个反射出现在我脑海中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我,居然没死?! 
艰难地爬至墙角,缓缓地靠在上面,我这样的人还有利用价值吗?桓温还不敢代晋自立吗?难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呵呵!其实像我这样已经准备付死之人绝不绝对我来说有何意义?!我终於知晓自己的可悲了!任人抛来丢去的幌子,放在御椅上的木偶,身後总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引著,绳子没变,控制绳索人却在不停的变幻,来了一帮又去了一帮,都是为我大晋天下著想的好臣子!全是为我司马氏规划的好子民!其实呢?还不是他妈的全为了自己利益著想勾结著图谋著却又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取晋自立的一群畜生!!而且这一群畜生还是我们司马家眷养的!喂饱了养肥了就开始转过头觊觎身後主人这块大肥肉了!而像大晋传到我这样荒淫无道嗜杀成癖的君主手中,本就已经风雨飘摇,他们却还假惺惺地拥护著我这个他们眼中的窝囊废,真他妈的假到骨髓里了!!!!如今,我从一群人手里换到了另一群手里,又从另一群人手里转回了原来这群人手中,如同彩球抛在空中时它是所有人手中的宠儿,结束後落入尘土就被万人踩踏毫不心疼无人理睬,我唯一有过短暂甜蜜回忆的母亲弃我而去,父皇的冷漠,太後的鄙夷,於是,我连自己的母亲都开始憎恨,我恨所有的人,亲人,仇人,敌人,还有我自己,多可悲,活了这麽多年,我情感的全部就是憎恨!哈哈哈哈!所以我要杀光所以我恨的人,我只有在看到鲜血的时候才能忘了自己的出身,自己的童年,自己的过去,一切的一切,噩梦,恐惧,荒芜,母亲的泪。後来,後来有了相龙,至今我都难以形容的一个人,一个插足我生命的人,一个成了我噩梦之噩梦的人,他现在给我的伤害有多重我就能体会到自己以前给他带来的阴影有多深,我们在互相仇恨互相蹂躏互相怨毒中发展成了极其扭曲怪异的关系,我深陷其中,走不出泥泞,我现在越来越无法分清究竟的迷恋他的身体还是他的眼神或者的都迷恋?!呵!一个关押在天牢里听天由命的犯人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可笑至极! 
远处传来沈重的脚步声,渐渐接近时,我听到牢门被打开的声音,一个巨大的人影投射在我的身上,掩盖我整个身躯,不留一点空隙,即使那人背对著光,我还是能感觉到是相龙,他的出现所带来的波动总能被我灵敏地体味到,那种暗涌的敌意与暧昧的情愫交缠在一起的流动翻涌,我在黑暗中“看”著地上的枯草,嘴角泛起冷笑:“不知相大人来此有何要事?” 
相龙一言不发地站著,似乎在审视著我。 
空气僵持著,停滞了数分锺,我却感觉度秒如年,相龙在黑暗中的眼神让我想到被他们三个小杂种劫持时他给看著我的漠然,过去的记忆翻涌而至,直冲脑海,我全身上下似乎在此时被当众赤裸裸地扒光,四周凝聚而来的目光让我发疯,我忽然爆发出很大的力量,一跃而起,双手死死掐住相龙的脖子,我真他妈的想杀了他,就现在,我知道自己简直在以卵击石,但是也许我能跟他同归於尽也说不定,虽然几率微乎其微,我他妈的什麽都不管了!!! 
相龙身後的侍卫几乎似乎被吓著了,他们以为看到了一个疯子,如此地歇斯底里,我大力地扑倒相龙,他措手不及,死命地掐住他的脖子,我甚至扑在他身上噬咬,我闻到血的味道,甜腻而潮湿的嗅感让我愈发失去控制,那些回过神的侍卫围在我跟相龙的周围急切而惶恐地企图拉开我,却怎麽也扯不开,回过神的相龙一拳揍在我的伤口上,我闷哼一声弯向一旁,按住胸口,血迹马上渗出囚衣,不住地咳嗽著,我冷笑著看著相龙狼狈的样子。 
那些朝廷权势地走狗们作势欲上前惩治我,相龙却挥手让他们推至大牢外,然後缓缓地站起来。 
我不愿意让他居高临下,一手扶著粗糙熏黑的墙壁站起身。 
近距离地逼视,我终於支撑不住地滑在地上,剧烈地咳嗽。 
“你现在很想垂死挣扎的困兽,或者说,连困兽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废人而已。”相龙蹲下来。 
我抬头正视他:“不知桓温桓大人为我怎麽安排後事?” 
相龙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我似乎看到了一些异样的情愫,似猜疑,似惋惜,似怜悯,似憎恨,似......难以名状的情感,呵,难道是我眼花了不成,他也会有犹豫动摇的时候,那种激烈的火花一闪而过,我在寒冷的黑暗中伸出手,试图抓住这极短出现的一幕,相龙却先我一步截取了我战抖的嘴唇,高热湿滑的舌尖长驱直入,横扫过我的口腔,纠缠住我本就没有打算闪避的饥渴的舌,全身的感觉全部集中在舌尖上,又从舌尖散向身体各处,相龙将我狠狠地压在墙壁上,本来就收过伤的胸口无法呼吸,但是就是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感让我无法阻挡,只有这种冲动不顾一切践踏一切的热情与渴求能让我暂时忘却曾经有过的不堪疼痛与耻辱,我真想在这一刻将自己一毁而尽,如果可以,带上他也无不可,当我再也支持不了,脸色完全泛白的时候相龙放开了我,我激喘著靠在墙上,相龙在黑暗中的眸光散发著情欲的光芒。 '墨' 
第十九章 
呵呵,首先偶来解释一下某位大人的疑惑,天牢为什麽可以拿来嘿咻的理由:第一,天牢不同与一般的牢狱,有些朝代的天牢是一间间密封的,所以可以拿来嘿咻~(至於主角如果叫地太响惊动了牢监,有相龙撑著,怕啥?说不定他们还以为偶们滴相大人在审讯犯人泥?^+^)第二,偶在十八章已经讲到相龙吩咐侍卫退居天牢之外,也就是说是整个天牢的外面~所以,HOHOHO偶已经为他们两个的嘿咻做了铺垫~拉拉拉拉拉~偶是有计划有目的的嘿咻嘿咻BT牛+。+ 
欲焰在天牢的谷草丛间燃烧,周围的空气波动起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以及互相捉摸年定的凝视,我该如何形容彼此的关系?建立在互相利用之上的苟合?或者连苟合都不是?男女间见不地人的关系称为苟合,我们似乎连这样的关系都称不上,呵! 
身体的渴求掩盖了胸口的疼痛,我顺从自己的欲念,主动贴近相龙的身体,埋首在他的颈间,光滑坚韧却又富有弹性的颈项,我忘情地轻轻撕咬著,感觉到身体的震颤,顺著颈部优美的肌理往上,猛地含住丰润的耳垂,相龙一把将我推倒在干草堆中,粗鲁而又急切地褪去我仅著的囚裤,我挺立昂扬的欲望暴露在黑漆的牢房中,我能够感觉到头部渗出的液水,顺著灼烫的男根滑落下来,迫在眉睫的交合念想,相龙似乎故意的迟疑与黑暗中的紧迫凝视让我焦躁不安,等不及相龙的下步举措,我伸手扯下他著在官服中的裤子,同样的硕大与坚挺,宣示了并不亚於我的热烈欲求,我毫不迟疑地低下头去,含住了阳具的前端,满意的低呼声中,我的舌尖灵巧地在头部打转,或轻或重,相龙似乎无法满足,抬起臀部的同时按住我的头部将整根完完全全地插入我的喉咙里,我反射性地想要吐出来,却被死死地固定住,之後是大力地抽动,我感觉到整个口腔与喉咙火烧般地疼痛,下半身没有获得解放的男根随著相龙的起伏不时跟地上的干草发生些许摩擦,这种似有非有似无非无却得不到发泄的快感积聚著,头脑昏眩起来,一股高热度的液体直冲进喉咙,在相龙拔出来的时候,我趴在剧烈地咳嗽,想必样子是非常地凄惨,不甘心被操控,我趁相龙不注意将其扑倒在地,用全身体重压在他身上,手指探入後方熟悉的入口,相龙却一个挺身,撞上我的胸口,虽然力道不大,但也够我受的,无力的感觉真他妈的不好,转眼形势又掌控在相龙的手中,我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双股被大力地分开,我虽然明白自己的反抗是徒劳无功,却总是学不乖,宫廷的险恶不是没有见过,这麽多年大风大浪一直过来,在百姓眼中我必是个无能的昏君而已,登基被废再复位又被废,人生已近30年头,低眉顺目不是不会,那桓温我即使恨地咬牙切齿表面却不地不敬他三分,而当面对这个跟我同样大逆不道是男人时,我却怎麽也无法平静主焦点思绪,我活活气死了自己的祖母,那个看不起我母亲的死老太婆,而他,一个我眷养的男宠,我曾经胯下是玩物,我是如何也做不到不要了这张脸对他摆出顺从恭敬的样子来的。 
明白自己居於下势,我不甘心地狠狠地盯著相龙闪著星光的眼睛,那光芒一跃,下一秒,一阵被活生省撕裂的巨痛让我几乎失去知觉,他,还是,如此地憎恨,著,我,我断断续续地想著,胸口奇异般地不再疼痛,肠道被激烈地进出,我用臀部的肌肤感觉到垫在下面的干草有些湿滑,那应该是从我体内流出的液体吧,就是在黑暗中,我知道那一定是鲜红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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