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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

三国猎艳录-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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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是鲁肃派人送来的,具体内容,我没敢看。”张昭双手把信举过头顶。
  孙权接过信,一看蜡封完好,撕开拿出一看,脸上立即露出喜色:“你们先回来,这次不用出征打仗了。”
  张昭拔着脖子道:“鲁肃信上说的何事?”孙权对着惊愕失望的文武大将道:“鲁肃愿意把丹阳还给江东,而且已经杀了造反的郡丞戴员。”
  这个消息让太史慈很痛苦:“主公,末将以为此事有诈,定然是鲁肃的缓兵之计,不可听信。”凌统也道:“末将也觉得事情不太对,好好地为什么要还给我们?”
  孙权道:“信上说,袁军并无心于淮南,之所以出兵,是因为妫览和戴员请降。鲁肃考虑到可以趁机诛杀,所以将计就计助江东夺回城池。”
  吕范道:“我不相信,鲁肃能有这份好心,分明是假的。”张昭却道:“我倒是觉得信中所说全是实情。”
  孙权心里也在打鼓,听了这话,问道:“子布,你有何高见?”张昭道:“鲁肃要归还丹阳其实是明智之举。”
  韩当不屑道:“明摆着吃了个大亏,还明智之举,子布,你别胡说行吗?”张昭瞪着小眼道:“竖子不足与谋,你闭嘴。”
  孙权道:“子布说来听听。”张昭道:“袁家刚刚内乱,又逢大旱,民生凋敝,灾民无数,内政不堪,府库罄尽。黎阳有曹军压境,淮南更是四战之地,北有曹仁,西有刘表,南有江东。听说新任的大将军袁熙把刘备的两个老婆都给睡了——”
  他还没说完,孙权就反驳:“一个,我听说,睡了一个。”张昭抢着道:“不对,两个,外面都传遍了,说袁熙把刘备留在冀州的甘夫人给睡了,没错。”
  孙权道:“道听途说,空穴来风,一个,好像是蔡邕的女儿吧。那个,黄公覆,此事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黄盖点头道:“没错,以前是一个,可现在他睡了没睡,末将也不清楚。”张昭不屑道:“真的主公,覆巢之下无完卵,肯定睡了。”孙权急了:“反正我听说只有一个——哎,对了,你好好的说这个干吗?”
  张昭愣了半天才想起来,我说这个干嘛呢?
  “对了,主公,袁熙睡了人家老婆,还杀了张飞,刘备发誓要杀他全家,他每天在刘表家号丧,要刘表出兵淮南给他报仇。如果刘表出兵淮南,两军交战,势必会影响到淮南的粮食生产和运送,我们在出兵两面夹击,鲁肃和荀彧就算不败,也是损失惨重。对袁家来说,此刻是再也经不起什么风浪了,您想想,鲁肃敢来冒险吗?”
  “妙,妙,子布果然高见,你们都听到了,鲁肃是真心想要归还丹阳的,担心什么,杞人忧天。”张昭还没说完呢:“人家送了我们这样厚的礼物,为主公报了杀弟之仇,无非是为了和江东结盟,我们也要有所表示才可以,否则会被外人耻笑。
  孙权爽快道:“表示,当然表示,送金银还是送粮食,你看着办吧。”张昭差点哭了:“主公,他们不要这些。”孙权道:“你怎么知道的。”张昭气道:“主公请过目。”
  张昭自怀中又递上书信一封:“也是鲁肃写的。”
  孙权接过一看,心就凉了,那是为徐晃提亲的帖子,上面有生辰八字,求的就是孙权日思夜想的弟媳妇徐莹。
  117。第一百一十七章徐晃成亲
  张昭道:“其实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一来,孙夫人年轻守寡,未免凄惨,二来,江东和淮南有了这层关系,以后合力对付刘表这只老狐狸就方便多了。只是鲁肃于此时提出亲事未免有要挟之嫌,令人气愤,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主公,不如就答应下来吧。”三国时代,礼教之风并不浓烈,女子蓄养男宠面首,或是改嫁被视为一种风尚。
  张昭没注意到,孙权握着书信的手,一直在轻微的抖动,节奏和脉搏的跳动差不多了。一双虎目中射出心痛的神色。红润的脸膛转为铁青。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孙仲谋是谁!雄才大略帝王之材,岂会让这点事情影响他的大计。
  “好吧,就这样办吧,本将军把徐莹认作妹子,择日下嫁徐晃。”他在心里给徐晃两字后面加上狗贼。
  徐莹对丈夫忠贞,只是不愿意做无媒苟合的事情,更加不能忍受妫览不顾礼教厚颜无耻的威逼利诱甚至抢亲。明媒正娶,并且得到孙权认可的婚姻,芳心之内是可以接受的。性格暴虐残忍誓杀酒色五毒的孙翊,在她的心中其实并不重,为孙翊报仇也不过是妻子为丈夫进的义务。所以,当孙权写信给她说,由张昭和鲁肃做媒,自己主婚把她下嫁徐晃的时候,她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既不高兴,也不伤心。难过有一点,为什么我的婚姻,要让别人来做主呢?!
  鲁肃交割丹阳,徐晃迎娶徐莹的事,传到冀州,我羡慕不已。徐莹是什么女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公明还是蛮有福气的。
  不过鲁肃先生,心中的最后一句,让我打了一个冷战,气血压升高,差点半身不遂
  “——肃以为主公应该端正己身,切不可做出淫人妻女之事,蔡琰的事情,肃非常明白,也不会见怪。可是刘备的甘夫人却不能染指,似乎有悖人伦——”
  “这他娘的是谁造的谣?”我拿着信问甄宓。
  甄宓白了我一眼,转身走:“夫君,你——你自重吧。”娇柔的身子在宽大的蓝白相间的锦袍里颤抖一下。
  我又气又急,拉着她手臂:“没有,我真没有,我都没见过刘备的老婆,这是那个王八蛋造的谣。”甄宓转过身子,垂下头,幽幽道:“你就做了,我又能怎地,大将军三妻四妾是我能够过问的吗?别的女人你娶了也就娶了,那为什么连人家的老婆也要染指,你——你太不争气了。”
  我听的心痛,柔声道:“没,我真的没有,你信我,要不你去问问刘备老婆,如若真有此事,叫我他日万箭穿心而死。”甄宓没好气的看着我,长长的睫毛快要碰到我的鼻子:“真的没做过?”我苦笑道:“真的没有,是否刘备的老婆耐不住寂寞跟别人偷情,然后硬栽在我的头上。”
  甄宓道:“别胡说,这种污人清白的话,可以害死人。我们你,为什么大家都说是你干的。”
  我气道:“你也知道,污人清白的话,可以害死人。我袁熙大好男儿,在战场上都不曾怕过,却真的抵挡不住流言蜚语的攻击。你又不信我。”
  “你的品行端正吗,夫君?”甄宓沉声道。
  “还可以吧,总算是循规蹈矩的。”我道:“我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回去和淫人妻女,真是岂有此理。”甄宓道:“那这样好了,你把甘夫人送出城去,还给刘备,谣言就不攻自破了。”“等等,等等,我想到了,这就是用意。有人想要我把甘夫人送出城去,所以才这样造谣。刘备自己铁定不会出这种主意,这个人会是谁呢?”
  这个主意并不高明,还很幼稚。杀伤我的同时,也杀了刘备。实在是下下策。到底这个策划案是谁搞出来的。?
  “难不成是甘夫人自己搞出来的。”昌豨煞有介事的分析。
  贾诩笑道:“不会,一个重视名节的女人,怎能自毁清誉。”昌豨不服,拍桌子;“那你说是谁?”
  贾诩轻摇羽扇:“照我看,那人马上会来找主公摊牌的。”
  昌豨道:“跟你赌二十两银子。”贾诩笑道:“好,一言为定,咱们以两日为限如何?”昌豨道:“十天都行,我就不相信,做了亏心事还敢大摇大摆走出来。”
  我道:“我也来,我站在昌豨这边,文和先生,你要输就输四十两。”
  贾诩自信满满道:“输不了,赢定了。”
  晚饭已过,夜色如浓浓的墨砚,深沉的化不开。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幔,一片静谧祥和中,那雪白的天使缓缓自夜空飘落,轻盈的雪,和着夜的舞曲来了。
  蔡琰为赋新诗新诗强说愁,站在窗口,望着洁白的雪,寻章摘句。扑纸、捉笔、蘸墨一气呵成。
  一阵风吹来卷起雪花,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被风吹散的鹅毛般的雪花轻飘飘落在地上,就像美人不小心掉落了轻纱。屋子里的菊花稀疏冷落,天井中的梧桐黄叶凌乱,雪白的惨雾缭绕如烟。
  正当蔡琰激情无限诗兴大发马上挥笔一蹴而就的时候,亲兵进来报告:“报大将军,外面有个叫糜竺的人求见。”
  蔡琰的灵感一下子吓没了多半,气的粉面通红。我挥手道:“下去,下去,让他到客厅等我。”
  “都怪你,我的诗兴全都被你给败了。”蔡琰搁笔生气。
  我苦笑道:“赶明儿,你作诗之前先打声招呼,我不来,你就有兴致了。”蔡琰心想,你不来,我更加提不起精神。
  “算了,算了,你去见客,过会儿还回来,好吧。”
  “你先作诗吧,我一会儿回来看。”
  “不做了,做不下去了。”
  糜竺,正如水镜先生司马徽所说的,白面书生一个。做学生的稚气未脱,手白的像大姑娘,手指纤细整齐,一看就没吃过苦。他红润的面容,告诉了冀州百姓,我袁熙没有虐待刘皇叔的旧部。
  “袁大将军,学生糜竺叩见。”
  “免礼,免礼,是子仲先生,连累先生久等,我之罪也。”我连忙过去拉他的手。
  这糜竺不是普通人,他家世代经商,属于徐州豪门望族,太平盛世,蓄养门客上万,都是白吃白喝的,金钱过亿,应该可以跻身大汉十大富豪之中。他一句话就可以影响整个汉朝‘股市’【谷市】。还有,他的妹妹是三国绝色的美人,后来被刘备这个老不死的禽兽给糟蹋了。
  我道:“子仲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糜竺拱手道:“却有要事求见。”
  我心想,难道要背叛刘备投到我的麾下!
  “先生有话请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决不推辞。”糜竺惊讶,他怎么对我如此客气,难道已经试穿了我的妙计。
  糜竺叹息道:“大将军误会了,糜竺此来绝不是为了自己,只为了救大将军性命。”
  “救我的性命,难道有人要行刺我。”我沉声道。
  糜竺摇头道:“没人行刺,大将军之祸,应该是出自于人言。”人言,这两个字,似乎触及到了我心中某根脆弱神经。难道——
  糜竺见我出神,以为得计,趁热打铁:“大将军最近可曾听到冀州城百姓的风言风语。”
  哈哈,原来是你呀。
  我配合他道:“子仲指的是,污蔑本将军和甘夫人有染的事情。”糜竺一皱眉:“正是此事,既然将军已经知道了,也就不用我多说,不知道将军作何打算?”
  “谣言止于智者,本将军没有打算,谁爱说就让他去说好了。”看来贾诩赢了。糜竺就是出主意造谣的人。
  糜竺脸色一变,这袁熙怎么不知道羞耻,这么厉害的计策,他都不中招。“不可,不可,大将军切莫小看此事,如若处理不慎,极其容易酿成无法挽回的巨变。”
  我惊讶道:“一件小事,何足挂齿,本公子手下兵多将广,难道还怕人说闲话不成。”
  糜竺晓以利害:“大将军刚刚继承父兄爵位,四州之地还不安稳,此时此刻正应向天下施以大义,怎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寡廉鲜耻之事,大将军不怕失信于天下吗,而且那也害了甘夫人。她无辜受此污秽之灾,你让她以后怎么抬头见人,怎么活下去。”
  “也对,甘夫人的处境的确不易,这样吧,既然事情已经如此,本将军就给她个名份,把她正式迎娶过来,也就没人在嚼舌根说闲话了,糜竺先生,以为如何?”
  糜竺差点气疯,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不但没能救人,还把甘夫人给害了。
  糜竺哆哆嗦嗦道:“那,那就更不可以了,那样天下人都会指责大将军抢夺人妻,于理不合。大将军定会——定会威信扫地的。”糜竺额头的冷汗,在双眉中间汇聚成溪流,从鼻尖流淌下来。
  “此言诧异,糜竺先生不要太过迂腐吗,想那刘备,一个抛弃妻子的懦夫,有何资格在为人夫君。本将军觉得甘夫人,完全可以写一封修书,把刘备休了吗。”
  “休——书——休——丈夫——大将军,这岂有此理,女子岂能休掉自己的丈夫,这可是开天辟地以来从未有过的奇闻轶事,乾坤逆转,牝鸡司晨,滑天下之大稽,会被世人唾骂的。”糜竺差点要抽自己一顿耳光,然后用匕首在大腿上插两刀。才能相信刚才听到的话不是做梦。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子仲你到底让我怎么样,总不能让本将军自尽以示清白吧。”
  糜竺心里说;好,这个办法最好,你他娘的赶紧自尽吧。嘴上却道:“不如让甘夫人出城去,这样大将军威信不受损害,甘夫人名节也可保全,两全其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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