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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26天外飞仙 -卫风合集-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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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雪来的真早呀。”他的头发蹭在我的耳边,微微的痒。
   我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肩上,没出声。
   吹进来的风凉凉的,其实也没有那么冷,带着点清甜的味道。
   是雪的味道?还是什么花的香气?已经落雪了,其他的花大概都早谢了,而腊梅却还不到开花的时节。
   苏和轻声笑,嘀咕着“我饿了”,唇贴过来印在我的唇上。
   可我又不是点心糕饼,吃了我也并不能充饥的。
   当然我也不会在这时候说煞风景的话,清风,晨曦,瑞雪,就象一副画。而他就象是画中人。
   他抖开身上的锦被把我们一起包住,原来披在身上的衣衫也没有系紧,他的手探进来,温软细腻,轻车熟路的一路深入。
   我觉得有点痒,身体轻轻向后靠在洞壁上。
   他凑过来,有些不满意的嘻嘻笑:“喂,你累啦?”
   我捧着他的脸没头没脸的乱亲了一气,他忍不住好笑,但是热情十足的回应我。
   昨天他很晚才回来,我一直等着没有睡。他抱怨我为什么不早些睡,但是口气里却还是有些喜悦。
   我知道的…寒夜晚归的时候,一片黑暗中,那一盏等待的烛光,有多么温暖明亮,令人幸福而希冀。
   何况,我有事情出去,回来无论是何时,只要他在洞府,就一定会点亮灯火等我回来。
   我们相抱著,他出门数日,我们不曾亲近,现在这样一通厮磨,我也觉得身体发烫,情热难抑。
   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上摩挲,唇舌湿热灵动,象天矫的游舞的蛇。
   我闭上眼睛,顺从着他的动作。
   感觉寿他的手往下一直探,我微微挺起腰。
   他握住我,微微笑:“一大早这么精神抖擞哪。”
   我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他笑的促狭,又显得无限温存。
  “难道你就没有精神了?”我轻抬起腿,在他两腿之间蹭了一下,也笑了。
  “从后面吧,你省力些…”他咬着耳朵说,两手轻轻的施力,我顺势转过身来,斜靠在洞壁上。他的手扶着我的腰,细碎的吻如同一簇簇跳跳跃的火苗。手指顺着背脊慢慢的向下划动蜿蜒,滑过腰间,一根手指先潜了进来。
   我轻轻吁了口气,看到那热气化做袅袅的白雾。
   冷风只吹在脸上,我的身上却热的厉害。
   这样鲜明而不同。
   他的手指轻轻向里探,虽然时常温存,可是每每这时我总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 
   他轻声说:“放松些呀”,手指缓缓退出些,然后再深入进来。
   他的亲吻和咬噬,挑逗和调情,如温泉水波,一层一层的迭叠潮涌。我觉得腰上的力气渐渐被抽空,腿也软了,靠在洞壁上轻轻喘息。
   他在有些时候,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身体的秘密。
   前端渐渐的更硬挣了,我身体微微弓起,他的手指退了出去,将要全部退出的时候,又加进了一根。
   两根手指一起向前推进,撩拨,扩展……
  “蓉生……这些天,我好想你……”
   我强打精神,分心二用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些天?”
  “回来和你细说……”他的声音也不太稳当,手指迅速增加到了三根。
  “蓉生……”
   他轻减着我的名字,缓缓沉入我的身体。
   我觉得呼吸不畅,微微仰起头。
   他的手紧紧抱着我,一点点的抵进来,越是慢,那种厮磨的,被进入的感觉就越发的鲜明。
   酸涨,而且……说不出来的感受。象是昨晚我们一起喝的那杯酒,温润,入口甘醇。
   外面的的雪下得越来越紧,我侧过脸去,他重重的吻在我唇上,舌尖坚决的探进来,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细细的扫过,吮过,力道渐渐变重,舌根被他吮得有点痛。
   那种有些危险,有些眩晕的快乐感觉,就象是一把燃烧的火,而我们就象冲着火飞扑而去的小小蝼蛾。
   他的抚摸和亲吻渐渐变得急促,动作也显得紧迫了,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急促,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紧紧缠绕包裹着他,没有一丝间隙。我能感觉着他的血脉跳动,与我的频率脉博似乎是一样的。让我觉得我们似乎是融成了一休,呼吸心跳都连在一块儿,再也分割不开。
  “我喜欢双修……”他吃吃笑,不过呼吸声有着情切的紊乱:“和你在一起,就这么着,一直……不分开………”
   我想说,我也是。
   但是没说出来,他的动作一下子猛烈起来,手也紧紧的抱着我,用力之猛好像是要把我的腰勒成两半一样。
   我仰起头,想吸入更多的空气。
   白雪一片片从眼前飘过,远远近近的,天地间一片悠然安谧。

                                番外2


   他的脸庞粉扑扑的,如三春桃晕,也象是胭脂妍抹。一绺头发咬在齿间,唇红,齿白,发乌,眉清,目秀。
   最后他扑倒我身上,他的汗,我的汗,淋淋漓漓的粘在了一处,再也不分彼此。
   畅快淋漓的欢爱,身体与神魂仿佛已经被轻轻化成了两半,一半向下沉坠,一半向上飘飞,一个人可以同时体会到这两样完全相反的感觉…
  “呼…”他长长的呼气。
  “累了?”
  “累?”他声音拨尖,一副被踩了尾巴的野猫腔调:“我才不累!来来来,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我急忙按住他的腰,开玩笑,三百回合?
  “是我累了。”我说:“歇会儿吧。”
   他咕哝一声:“这还差不多。”
   他从我身上翻下来,在我身旁躺定。
   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我想了想,似乎是他弯下腰替我……
   唔,不想了,我也觉得自己脸上发烫。
   他的手圈着我的脖子,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背。他的皮肤特别好,光滑,柔细,手摸上去有种要被吸住的错觉。
  “家里好吗?”我同。
  “都挺好的。”他说:“我爹让我问你好。”
  “哪个爹?”我有点糊涂。
   他白我一眼,不说话了。
   我嘻嘻笑了一声,知道他不爱提这个,也就不再细问。
   他一边摆弄我的手指,一边说:“我还遇到了几个旧识,在一起盘恒了一天,喝了顿酒。”
   他的头发散在我的耳边,肩上,轻盈细密如同覆着一层丝绸。我闻着他发间淡淡的香气,忽然想起我们初见时的情形。
   也许是命运,也许是注定,我就会在那个地方,那个时候,遇到了他。
   我也曾经以为自己要失去了他…但是幸好,幸好我们一直牵着彼此的手,不曾放开,不曾改变。
   我们一起去见他的父亲们,莫还真,姜明。
   要说完全不自在,那是不可能的。不过看着苏和,什么样的不自在,也都不重要了。
  “喂,想什么呢?”
   我微笑着说:“想着那一次去见你父亲。”不用说是哪一次,他心里自然也有数。
  “啊,那个啊。”他吃吃笑:“那次也真是挺难为你的了。”
  “还好还好。”我说:“原以为要过五关斩六将的,没想到还算轻松的就放我过了关。”
  “其实我爹原来才没有那么好说话呢,尤其是知道你一直隐瞒着魔宫的事不说,后来还拿剑捅过…不过姜明爹爹认出你来了,也知道你后来为了救我,替我化解死劫,奔波辛苦,算是很用心了,替你说了两句好话………”他侧过头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反正,不管他们满意不满意,我是对你挺满意的,放心吧。”
   我失笑:“那我是不是该说承蒙关照,还请海涵?”
  “不用那么客气!咱们俩谁和谁呀,”他伸手向下一把抓住我:“再来一次吧。”
   我微笑:“好。”
   他翻身坐在我的腰间,一手轻轻抬起,转头向手指上吹了口气:“小时候我爹为了让我定定性子,可是让我练了三年的琴哪。今天教你试试我勤学苦练的成果——保证销魂蚀骨,不爽快你唯我是问好了。”
   我说:“哦,那倒要领……”教字没说出来,他的手已经开始了。
   我不太懂弹琴,但我想他的手法一定够精到巧妙,挑,抹,勾,弹,按,揉…
  “嗯,商音应该用左手跪指虚按…”他换了只手,朝我笑笑:“一时想不起来,弹错了不要见怪。”
   我哪里还有见怪的功夫?
   我现在连自己叫什么都快模糊难明了……
   呼…吸……吸气,吐气
   他一手还在动作着,一手不知道琢磨了些什么。
   过了片刻,他身体缓缓抬起,我只觉得自己被纳入了一个紧窒湿热的所在,一惊之下——急忙睁开了眼。
   苏和手按在我胸口,有点吃力的笑笑:“原来真是…挺不适应的。”
  “你这是……”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苏和这家伙想起一出是一出,冲动也不知道哪一会儿。我以前和他商量着他不肯,现在却突然自己说…
  “看什么看啊,把眼闭上!”他看似要恼羞成怒,一把扯过旁边的薄衫把我没头没脑的一盖,自己缓缓挪动腰肢,艰难的起落动作起来。
   我眼被袍子盖着看不见,但是感觉却份外敏锐起来。他呼吸声变得浊重急促起来,手按在我胸口,两腿撑在我身旁,全身都在隐隐发颤。
   他喘息的声音渐渐的更加失控,时时的逸出一两声难耐的吟哦,还伴着低低的咒骂嘟囔:“真是吃力不讨好…”
  “一点不舒服……”
  “哦……唔……”
   我哭笑不得,而快感一阵阵象潮水似的漫卷挤迫,令我的理智也越绷越紧,越离越远。
  “喂,笨蛋…”他停下来:“我没劲儿了,你来。”
   我抬手扯掉眼睛上面的锦袍,他的脸红的象熟透的桃儿,晶莹的汗珠恰似桃上的露珠,从下巴上缓缓的滴落下来。
   我抱着他缓缓的翻过身来,将他置于身下。他一面皱着眉头说:“你轻点……难受…”一面把两腿缠上了我的腰际。

                                  番外三


   我们是时常亲热,不过…亲热的方式,总不是和这次一样的。
   苏和有时候也会和我玩玩情趣,但是,这次,也太情趣了吧?
   我手生,他不适应,最后就是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可是欲望还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吊着。
  “不行不行。”他说,然后抽身躺到一边,两个人一起打坐。
  “这样我发不出功力来,没法儿双修,道行不长,力气倒没了……”他有气无力地说:“下次不试了。”
   我倒觉得还好,多试几次的话我想我会更熟练,不会象这次一样。
   不过现在说出来,估计苏和不会乐呵呵的赞同我。
   他还在呼哧呼啸的喘气,我已经缓过劲儿来,一手伸过去贴着他的背,缓缓的输送些真气过去。
   他嘻嘻一笑翻过身来继续骑在我腰上,夸了一句:“你的功力是比较深厚啊。”
  “过奖过奖。”我苦笑。如果知道他一恢复过来就要来扳我的腿,我还是装成不深厚的要好一点。
   小狐狸一边坏笑一边舔我,然后轻车熟路的就——孤军深入。
  “哎,还是这样我比较习惯。”
   是,我翻着白眼。
   我也比较习惯。
   深,浅,深,没
   来,去,来,去。
   轻,重,轻,重。
   呼,吸,呼,吸。
   我们一如继往的……
   外面的大雪仍在下个没完,终于两个人都爽了,这个爽字是苏和常说的,连我也就跟着学会了。
   记得上次我们遇到一只熊怪,他上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了足有好几百拳,最后一脚踹翻,大呼:“好爽好爽!这肉包打起来比沙袋爽!”
   我知道他以前是很顽皮的,搁着他有个花样多多的爹,想乖也乖不哪儿去。
   那次我们去探亲,他两个爹,正在山谷那厚厚的雪地里,一个带着两个童子,另一个带着一群小狐狸,打起雪仗来了。还真有情趣,什么武功法术全不用,就凭着蛮力来,个个衣服头发里都灌满了雪,还乐的见牙不见眼。
   莫还真说那叫情趣。
   好吧,我想我不太懂得情趣。
   莫还真的毛病不是一样两样,小苏和又非常象他爹的脾性。
   上次光做衣服做了起码三箱子,长带飘飘,宽袍大袖,他身姿好,腰细腿长,穿起来的确俊透风流,非司凡品。可是一次做这么多……也实是……
   紧接着我又想起来他做完衣服之后的那些天,冬天里他把夏天的纱缕翻出来穿……
   不穿内衣长衣衬衣,只穿那纱,然后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练着功不理会,他马上说我没情趣。
   情趣情趣,我知道我不懂情趣!大雪天的在外面玩雪叫情趣,刮着西北风穿着空纱也叫情越。照我看,情趣就是发烧发疯发痴。
  “雪好大呀。”
  “晤,”我答应着:“你不是又想出去玩雪吧。”
  “哪能啊”,他说,我心里还没松下来呢,他说:“这会儿的雪还没积起来,有什么玩头,回来雪厚了,我们一起堆雪人吧。堆个人,再堆个我,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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