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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残疾王爷之蚀骨魅妃-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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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两个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是,他们两个却出现了奇怪的变化?”
  翎尘抬起头看着离洛歌,既然,他能感应到,那么,相信离洛歌应该可是可以的。
  看着翎尘的表情,离洛歌微愣,然后点点头,是发现了,可是,又能怎样!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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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2表闹,我没和你们开玩笑

  “其实,从刚才落入大桶后,就有一副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起初我没当回事,可是,到了这里后,那画面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导致我不得不专心的去想,那画面里的人是谁。”
  翎尘说到这里,突然的停顿,离洛歌知道,翎尘看到的,应该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丫头,你,你知道舞诺女族的守护祭司吗?”
  翎尘的话落,离洛歌三个人都换了一副表情看着翎尘,那意思,是满满的不相信,他们当然知道舞诺女族的守护祭司了,在舞诺女族,除了族长,就是守护祭司的地位最高了,一般,守护祭司会是女族族长的男人,也就是说,是族长夫君来担任这个祭祀。
  “翎尘,你,你是···”
  离洛歌不相信的看着翎尘,不是吧,翎尘是守护祭司,那么她岂不是应该嫁给翎尘才对。
  “不是,我不是···”
  “吓死我了,翎尘,这个玩笑不好玩,赶紧的说正事。”
  “就是,翎尘啊,快说,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翎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墨笙和阮谦爵一人架着一边往旁边走,不让他站在离洛歌的正对面。
  “你们,唉,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翎尘被两个人堵着,想和离洛歌说话,可是,又被两个大男人架着,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
  “你们别闹了,让翎尘把话说完。”
  离洛歌看着苏墨笙和阮谦爵的样子,她当然明白,这两个男人这样究竟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怕翎尘是守护祭司,她要是真的回去,成了女主族长,那么,翎尘可就是正的可以名正言顺的和自己在一起了。
  “就是,别闹了,我还有正事没说呢。”
  翎尘听到离洛歌开口了,也就胆子大了起来,甩开苏墨笙和阮谦爵,径直的走到离洛歌的面前,拉着离洛歌的手,在苏墨笙和阮谦爵要吃人的眼神里,将自己看到了说了出来。
  “丫头,我,是守护祭司的儿子。”
  说出这句话,翎尘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放松了,这个多年的谜团,今天终于解开了,自己不是没有爹娘的野孩子,自己是有爹娘的,只不过,他们···
  “噗,哈哈,翎尘,你说你是守护祭司的儿子,这个玩笑不好笑,不好笑。”
  阮谦爵挥挥手,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翎尘,开什么玩笑,他要是守护祭司,那不就是离洛歌的哥哥了,所以,一定是假的。
  “别闹了,我没有和你们开玩笑,我说的是认真的。”
  翎尘一脸的认真模样让离洛歌三人不得不重视他的话起来,只是···
  “翎尘,守护祭司,不是只能和女族族长在一起吗?如果,你是守护祭司的儿子,那么,你和洛歌···”
  阮谦爵点到即止,有些话说破了就没有意思了,果然,阮谦爵说完这句话后,果然看到了翎尘面部表情的皲裂,顿时心情舒畅了。
  “翎尘,你别想那么多了,不管你是不是守护祭司的儿子,我都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娘只生了我一个。”
  离洛歌说的肯定,那意思就是在告诉翎尘,我不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你不要想多了。
  “真的吗?”
  果然,翎尘还是在意的,毕竟,他喜欢了离洛歌这么多年,要是,他是离洛歌的哥哥,以后他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这份情感。
  “当然了,好了,翎尘,你就别多想了,赶快看看,咱们怎么出去吧,既然,你说你是守护祭司的儿子,那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出去?”
  离洛歌将话题拉回正题,这都什么时候了,研究那个有什么意思,不赶紧的想办法出去,在这里是要等着被饿死吗?
  “是有个办法,不过···”
  “好了,翎尘,我最讨厌的就是说话说的好好的,出现个不过啊,但是啊,什么的。
  你快点,有什么办法就说吧,能行咱们就试试,不行,再说。”
  离洛歌是真的很不喜欢这样,明明让你听到了希望,却突然来一句不过什么的,真的很讨厌。
  “丫头,我,唉,好吧,我以后注意。”
  翎尘叹口气,面对离洛歌,他总是这般的无力。
  “这个办法,我们没有试过,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所以,我担心的是,这件事情的危险性。”
  翎尘说完就认真的看着离洛歌,可是,他并没有在离洛歌的眼睛里看到担忧,一丝都没有。
  “翎尘,我们当初决定一同前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条路不会顺利,会有危险,所以,现在没有什么好担忧的,困难来了,我们迎难而上便是。”
  苏墨笙拍拍翎尘的肩膀,对于苏墨笙说的话,离洛歌非常的满意,果然是她离洛歌看中的男人,说话就是中听。
  收到了离洛歌赞许的眼神,苏墨笙只觉得精神百倍,可是,这让阮谦爵不舒服了,阮谦爵刚准备开口,翎尘就将阮谦爵拉走,这一举动,引起了阮谦爵的不快。
  “阮谦爵,你是不是有点不受控制的想吵架?”
  翎尘看着阮谦爵的眼睛,试图让阮谦爵冷静下来,果然,在翎尘说完这句话后,阮谦爵也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很奇怪。
  “到底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
  阮谦爵绝对是个有错就改的好孩子,听到了翎尘的话,在联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刚才,似乎太暴躁了,虽然,他和苏墨笙是情敌,可是,也不至于自己心里会有那样的心理,居然想要苏墨笙死!
  不错,阮谦爵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离洛歌和苏墨笙越甜蜜,他的这种想法就越重,所以,在看见离洛歌和苏墨笙那样的互动后,自己的语气才会越来越差。
  “你这是心魔,或者说,这里,勾起了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
  翎尘话落就看着离洛歌,这里的四个人,应该都是有心魔的吧,只是,为什么离洛歌没有表现出来。
  看着翎尘和苏墨笙都看向自己,离洛歌对着阮谦爵一笑,她离洛歌的心魔,早就被她选择性的遗忘了。
  “我最大的心魔就是苏墨笙,除了他,别的心魔对我,都造不成影响。”
  离洛歌实话实说,可是,她的实话,却引来了···
  给读者的话:
  心累,心塞,不畅快!

  ☆、273心魔,你这是要杀了我吗?

  “小心~”
  一阵地动山摇般的感觉传来,离洛歌四人只能紧紧的拉着彼此的手,四个人就这么看着自己继续往下掉,一直掉···
  “苏墨笙,苏墨笙!”
  离洛歌醒来,看见自己四人平躺在一片绿色的草地上,刚才的失重感还在,可是,现在,除了自己,那三个男人都在昏迷。
  看着苏墨笙不醒,阮谦爵不醒,就连翎尘也都是昏迷不醒的,离洛歌突然不知道怎么办了,刚才那一关,究竟是过了还是没过呢?
  “阿爵,翎尘,你们醒醒。”
  离洛歌颓废的坐在草地上,明明是一起掉下来的,为何,只有她一个人没有昏迷呢,突然,不远处的一块石头映入眼帘,石头上有个诡异的图案,看着那图案,离洛歌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拿出身上的胎记图案,走了过去。
  “这是什么?”
  看着那石头上的图案,和自己手中的图案,怎么看,都不是一样的。
  伸出手,触碰到那石头,离洛歌一惊,‘图案是可以移动的。’
  离洛歌似乎明白了什么,想必,那图案就是自己身份的证明,而要进入,就要把石头上的图案拼凑成自己胎记的模样。
  既然知道了要做什么,离洛歌也就不在迟疑,开始认真的拼凑起来,这不就是拼图吗,离洛歌自认为自己会很快的拼凑好,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离洛歌的手也渐渐的酸痛起来。
  当然,效果是有的,图案拼接慢慢的接近尾声,离洛歌很期待,如果说这就是第三关的话,那么是不是她一个人独立完成的呢,想想都激动啊。
  卡擦,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离洛歌知道,自己成功了,喜悦之情满满的充斥着离洛歌的心,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熟悉的气味,离洛歌知道,苏墨笙醒了。
  转身,想用最激动的心情告诉苏墨笙,自己成功了,可是···
  “苏墨笙你···”
  离洛歌不相信的睁大眼睛,一句话没有说完,鲜血已经从嘴角流出来,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剑,剑的那头,正是苏墨笙。
  “为什么?”
  只有三个字,离洛歌用尽全力,只说了三个字,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在她解开了那图案后,给自己这样的一个结果。
  “没有为什么,杀你,本就是我的任务。”
  苏墨笙的话冷淡无比,不带有一丝感情,离洛歌不相信,不相信这是苏墨笙,想起刚才的心魔,离洛歌开口
  “苏墨笙,你是被心魔控制了对不对,苏···噗~”
  就在离洛歌想借着说话的空档催动内力护住心脉的时候,苏墨笙的剑又刺入了,直接穿过了离洛歌的心口。
  离洛歌眼睛开始迷离,想伸出手拉住苏墨笙,可是,此时的苏墨笙已经无情的转身,对她就像一个陌生人那样,离洛歌想到了那个诅咒,舞诺女族族长,最后都会死在自己心爱之人手中,那么她,现在是要死了吗?
  ‘苏墨笙,你这是要杀了我吗?’
  离洛歌想问,可是,她现在全身的力气都不够让她说出这句话,伤口的疼痛远远的不止心碎的痛,那种痛,是明明知道和你在一起有风险,依旧选择和你在一起,明明被你伤害过,可是依旧爱你,依旧选择和你在一起,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再一次的被伤害!
  ‘苏墨笙,你不是说过,你可以克制住自己的心魔吗?你不是说,要我在你动手杀我之前杀了你吗?那么,现在,你又做了什么?’
  无边的疼痛在提醒着离洛歌,刚才,不是别人,正是苏墨笙,是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亲手将剑刺入了她的心口,曾经的那个梦境浮现,居然是那样的真实,原来,那个将剑刺入自己胸膛的人,真的是苏墨笙。
  ‘苏墨笙,不要走,只要你回来,回来,看着我,抱着我就好。’
  眼中的泪水落下,可是,心中的呐喊声苏墨笙却没有听见,离洛歌的眼睛慢慢的变的睁不开,看着苏墨笙就要消失在眼前,离洛歌的眼角竟然落下了一滴血泪。
  血泪沿着脸颊,落入土地,原本昏迷的翎尘和阮谦爵在此时苏醒,原本空旷的草地上出现了一个紧闭的大门,大门缓缓的打开,一行人从里面走出来,为首的,正是离洛歌的娘亲,舞秋颜。
  舞秋颜走到离洛歌的身边,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打开,倒在了离洛歌的伤口上,那个鲜血直流的伤口,顿时停止了流血,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在愈合,可是,伤口好了,离洛歌却没有醒来。
  “唉,孩子,你受苦了。”
  舞秋颜挥挥手,立刻有人抬着软轿来了,将离洛歌小心的放好,这时,翎尘和阮谦爵也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定睛的看着舞秋颜,舞秋颜只是淡淡一笑,一行人就这么消失在了哪里。
  就在舞秋颜一行人刚刚离开不久,原本应该已经离开的苏墨笙,再次出现在哪里,手里的剑上依旧在滴血,邪魅的眼睛是血红色的,看着离洛歌一行人消失后,转身离开。
  舞诺女族里,离洛歌安详的躺在一个竹楼的床榻上,像是一个熟睡的婴儿,舞秋颜坐在外面的主位上,下首站着的正是翎尘和阮谦爵。
  “是苏墨笙,对吗?”
  翎尘抬起头,直视舞秋颜,明明是他们四个人一起来的,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他和阮谦爵是一起醒来的,那么,伤害离洛歌的,只有苏墨笙了。
  “翎尘,有些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舞秋颜淡淡的开口,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肉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什么不是,我们四个人一起来的,现在,只有苏墨笙不见了,洛歌一直昏迷不醒,我们醒来的时候,明明看见洛歌的心口处是受伤的,除了苏墨笙,我阮谦爵不知道,还有谁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阮谦爵怒吼,语气是那样的不和善,翎尘想拉着他,可是···
  今天的阮谦爵是生气的,这才多久,苏墨笙在他和翎尘的面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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