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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魔盗-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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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支弩箭从尸体的后脑钉了进去,箭头在眼睛和鼻梁之间,穿透了出来,为了增加杀伤力,箭头上面布满了尖锐的倒刺,脸部的肌肉完全给撕碎开来,血红色的伤口翻卷着露出了白色的骨头,巨大的贯穿力甚至将眼珠都拉了出来,被一根带血的筋腱牵着挂在眼眶外面。
  从那可怕的伤口往外股股得冒着的,除了鲜红的血液之外还有乳白色的脑浆,这真是一幅恐怖的场面。
  在马车车厢里面还有一具尸体。
  一个三十多岁商人模样的大胡子坐在那里,一支一摸一样的弩箭从他的下巴处射人,箭头贯穿颅骨后牢牢得钉在马车车厢后面的木板上。
  鲜血顺着那一部络腮胡子流淌得整个胸口都是。
  在尸体的脚边地板上横卧着一张重型军用弩弓,正是这种威力强劲的凶器,在刚才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面结束了两条性命。
  看到这把重型军用弩弓,瑞博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要一想到,这原本是用来对付自己的凶器,瑞博便感到浑身胆战。
  瑞博绝对没有想到,为了保守秘密,马车上的这个刺客竟然在射杀了那个车夫之后,又射杀了他自己。
  倒底是什么人策划了这一切,又是怎么样的一个残忍的家伙在指挥着这一切呢?
  能够令手下如此视死如归的人,倒底是何方神圣?瑞博已经不敢再继续想像下去了。
  他感到自己这一次实在是过于冒险了。
  一向以来,他对于冒险便充满了憧憬和向往,在他脑子里面那些冒险家的生活是无比丰富多彩而又充满刺激的。
  那些冒险历程就像小说中描写的那样浪漫而又动人。
  事实上瑞博一心希望自己能够和海德先生一样,成为一个优秀的探险家。
  海德先生的经历对于瑞博来说,无疑是一个令人向往的精彩故事,虽然,海德先生告诉他,在那场冒险经历中,大多数同伴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能够活下来的只有海德先生自己和那位道芬先生。
  但是,瑞博怎么会去注意在冒险旅程中死了多少人呢?
  只有胜利者能够引起人们的注视,死者完全被人们忽略掉了。
  正因为如此,一切冒险故事都是精彩的引人人胜的。
  瑞博现在总算知道,真正的冒险并不是那么浪漫,冒险往往伴随着死亡,冒险是挑战死亡的游戏。
  直到这个时候,瑞博才发现,他虽然已经身处于这个游戏之中了,但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迎接死神的拥抱。
  一种极度疲惫的感觉向他袭来,瑞博拖着沉重的步伐向远处的大教堂走去。
  在他身后那辆马车旁边,人越围越多,远远得听到警务马车那急促而又尖锐的铃声向这里传来。
  对于这一切,瑞博都毫无所觉,他独自一人向大教堂走去。
  两条街区转眼就到,当他踏上教堂前的台阶时,从他身后无声无息得伸过一只手来。
  “刚才,你干得不错。”那是凯尔勒的声音。
  瑞博并没有回答,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不出话来。
  穿过大教堂那人山人海的大殿,瑞博跟着凯尔勒来到教堂后面那些修士们住的地方。
  一条长长的将近一百米的走廊两边,每隔五六米开着一扇门。
  按照门于门之间的间隔算来,房间窄小得很,不过想想也是,人间的享乐原本就不是这些修士们关注的事情。卧室对于他们来说仅仅是休息的场所。
  从长廊的一边穿出去,有一个天井,天井中央安放着一座光明之神的雕像。
  从教堂高高的玻璃屋顶上投射下来的阳光正好映照在这座雕像上,一切显得那么的庄严肃穆。
  天井一侧开着一道小门,凯尔勒走上前去拉了拉门上挂着的连接门铃的绳子。
  一串悦耳的铃声过后,门板上的观察孔被打开了,里面的人看到是凯尔勒,连忙撤去门闩。
  瑞博跟在凯尔勒身后走进小门,后面是一条长长的斜向下方的台阶。
  台阶大概有二三十级,尽头还有另外一扇小门。
  这倒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在里面干任何事情,外面也不会有人知道。
  下了楼梯,走进小门,瑞博看见海德先生和埃克特正坐在那里。
  看到凯尔勒和瑞博进来,海德先生招了招手,又指了指身边的沙发。
  对于瑞博来说,能够坐下来那是再好也不过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脚始终有些微微发软。
  “海德先生,您有叫瑞博过来吗?”凯尔勒问道。
  海德先生皱了皱眉头,他好像想到些什么似的回答道:“不错,是我派赫斯去将你们接来的。”
  “赫斯可能有麻烦了。”凯尔勒面无表情得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海德先生好像并不感到惊讶,他看了瑞博一眼点了点头问道:“瑞博遇到刺客了,是吗?”
  “排场还很大呢,连军用弩弓都用上了。”凯尔勒说道。
  “看来有人越来越等不及了。”海德先生自言自语得说道。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这才转过头来对埃克特说道:“赫斯家里面有什么人吗?”
  “老婆和一个四岁大的儿子”埃克特回答道。
  “给他老婆送五千金币过去,再给麦尔那里打个招呼,他会照顾她们母子俩的。”海德先生吩咐道。
  “埃克特,事情查得怎么样?”海德先生又问道。
  “那个管家确实漏掉了很多东西,很多重要的东西,那个拜恩迪特男爵确实是个糜烂颓废的家伙,那个家族绝对是个不正常的家族。”埃克特叹了口气说道:“我将那个管家叫进来,您自己问他就明白了。”
  说着埃克特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打开右侧的另外一道小门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带着一个中等个头花白头发的老人回到大厅。
  瑞博瞧了那个老头一眼。
  怪不得有那么多人相信,真正的瑞博。拜恩迪特始终在这个老头的严密保护之下。
  这个老头样子看上去确实很老实可靠。
  一张方方的脸棱角分明,目光柔和而又慈祥,嘴唇很厚显得端庄可靠,果然是一幅老好人模样。
  那个管家显得颇为恭顺,他微微弯着腰,两腿紧紧得并拢着站在那里。
  “把你漏掉的东西,再跟海德先生说一边。”埃克特回到刚才那里坐下来说道。
  “我该死,我蠢蛋,我白痴。”一边说着,那个老头一边噼里啪啦得给了自己几个巴掌,然后这才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得说道:“海德先生,请您原谅我这个糊涂虫,我真得把那件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哦,不,我是习以为常,所有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了不起的,所以就忘了说了。”
  “别废话。”海德先生显然有些不耐烦。
  “是是是,我忘了告诉您,真正的瑞博少爷是个下流胚,拜恩迪特家族都是下流胚,而我们的老爷更是所有下流胚中,顶下流顶下流的一个。”
  “您不知道,我们的夫人刚刚被老爷骗上手的时候,还是个天真纯洁的天使一般的小姑娘呢,和老爷结婚的时候,夫人好像才十八岁,对了,肯定错不了,是十八岁,那时候,夫人真像一位天使。”
  “但是,自从嫁给了我们老爷,夫人愣是让老爷折腾得不成模样,您不知道,有很长一段旧子,老爷不许夫人穿衣裳,也不许夫人下床,虽然,老爷和夫人在床上做什么事情,我们不可能看得到,但是,夫人苦苦求饶的声音,却钻进我们的耳朵里面。”
  “老爷兴趣上来的时候,常常整日整夜待在夫人的卧室里面不出来,那时候,可就是夫人遭罪的日子了,从早晨到晚上,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而且据那些女仆们说,老爷折腾女人的花招多着呢,很多手段我们连想都想像不到……”
  “………”
  管家叨叨絮絮得说着,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老爷是怎么怎么下流无耻,但是,看他脸上的神色,看他津津有味得谈论着这一切,好像满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看样子,他对这个话题颇为津津乐道。
  管家自顾自得说得起劲,瑞博在旁边听得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
  “好了,你可以稍微停一停了,我想问你,那位瑞博少爷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海德先生打断了管家的兴头。
  “啊,瑞博少爷,对了,我正想提到瑞博少爷呢。我们老爷是这样一个下流胚,瑞博少爷从小耳闻目睹,还能够不跟着学坏吗?您不知道,老爷对我们这些下人可严了,他在卧室里面折腾夫人的时候,下人们别说不能够进入卧室,连卧室所在的整个三楼都不许靠近,这条规矩不但对男仆有效,对女仆也是一样的,但是,唯独少爷是例外。”
  “您绝对想不到,瑞博少爷还没有完全懂事的时候,就经常看老爷和夫人做那件事,久而久之,少爷也成了一个下流胚,而且而且还听说,老爷甚至让少爷碰过夫人,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不过,这些猜测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您不知道,我们的老爷喜欢绘画,他画得很好,老爷画的都是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夫人是老爷画得最多的一个,这些画虽然并不涉及男女之间的那件事情,不过我总觉得这些画比那种事情更加下流,下流得多,其中,有几幅就是夫人和少爷在一起时画的。”
  听到管家所说的一切,瑞博感到胃里面有些不舒服起来。
  “海德先生,我将那些画也全部带来了,真是好。险,幸好暴徒们并没有查看过这几张画,有真正的瑞博,拜恩迪特的这几幅被压在比较底下的地方了。”
  埃克特说道。
  “你肯定没有人翻动过吗?”海德先生问道,他同样没有想到还有这样巨大的危险始终隐藏在那里没有被发现,这只能说他们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我敢肯定,画框上厚厚得积着一层灰,这些灰能够证明那几幅画没有被移动过,很幸运,只有顶上十几幅画被人翻动过,那些凶手显然也想从画中找到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和我们一样,凶手看到全是那种东西,便也放弃了进一步搜寻。”埃克特说道。
  “将画拿来让我欣赏欣赏。”海德先生说道。
  瑞博瞧了海德先生一眼,看到他始终皱着眉头的样子,因此知道头并不是真得对那些下流绘画发生了兴趣,海德先生可能有其他企图。
  埃克特答应了一声,再次离开坐位走出房间。
  这一次等了很久之后,埃克特才回到大厅,他拖着一辆高高得叠满了大大小小的画框的小平板车,将油画从小平板车上卸下来后,埃克特再一次拖着空车走出房间。
  来来回回总共四次之后,大厅里面早已经堆满了油画。
  众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这堆油画旁边。
  海德先生一幅又一幅得翻看着,那个管家站在海德先生身后,时不时得解释几句。
  这位管家先生记忆力倒很不错,这些画里面最早的几幅,还是那位下流胚先生年轻时候画的,管家居然仍旧能够说得出画上的那个模特儿倒底是哪一位贵族小姐。
  埃克特显然早就看过一遍了,因此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凯尔勒对这种东西从来不感兴趣。
  唯有瑞博在一边看得面红耳赤,血脉膨胀。
  不得不承认,那位拜恩迪特先生确实有非凡的绘画天赋,画上的这些美女不仅仅栩栩如生,更称得上是生动传神。
  每一位美女就犹如有血有肉的真人一样跃然在这画布之上,甚至每一个人的性情脾气都能够活脱脱得表现出来。
  这些画每一幅都毫不掩饰得将那位拜恩迪特的绘画天赋表现得淋漓尽致,同样也将这个花花公子荒淫颓废的那一面显露得极为干净彻底。
  这些画充满了露骨的煽情和挑逗,华丽精美的丝绸,洁白细腻的羊毛毯,蓬松柔软的驼绒,鲜艳动人的花束,作画的人巧妙并且成功得运用虚实遮掩的手法,挑逗起人们想要进一步看得更加清楚一点的欲望。
  虽然不知道这种挑逗,对于埃克特和海德先生有什么样的作用,不过瑞博却清楚得感觉到这种诱惑对他来说是难以抵抗的。
  事实上,有好几次,瑞博冲动得想要拿起一幅油画,将它举到眼前好好得仔细查看一下那似露非露,永远是朦朦胧胧的方寸之间。
  除了这些之外,另外还有一些东西,更令瑞博感到心痒难熬。
  那些美女身上大都穿戴着奇怪的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饰品……一串极为稀疏的珍珠项链或者精致细巧的链条沿着修长的玉腿垂落下来。
  一根如同黄蜂刺一般锐利的金色长针从臀缝间露出来。
  这在那些油画中经常出现,几乎成为了通用的饰品了。
  看着这些饰品,瑞博莫名其妙得感觉到浑身燥热。
  他的脸胀得通红,脸颊洌洌得发着烧。
  “是这几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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