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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我的皇后:袖手天下-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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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能拦住我多久,我就让他们走多久,这回,我倒要领教暗夜的厉害!”
  心里冷笑一声,我知道自己赌中了,这个萨乌洪死过一次,依旧改不了那狂妄本性,输给我是他毕生耻辱,他绝对忍不下,方才言语上又屡屡敌不过我,特别是清理门户四个字,是我杀他那夜留给他的狠话,更是让他恼怒万分,于是终于口出狂言。
  我看着他哼了一声,声音清淡:“你倒是还想死几次?”
  萨乌洪哗啦一声抽出长剑:“废话少说!”
  “既然如此,”我歪头去看陆兆元,“兆元,你带他们先走吧。”
  陆兆元盯着我看,又去看萨乌洪,一时迟疑。
  我不催他,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能催,萨乌洪被我激得失了理智,但能糊涂多久不得而知,我一旦表现了半点急切和如释重负,都会让这一场剑走偏锋功亏一篑。
  少顷,陆兆元笑了,对我道:“那就劳烦落影把这个未清理干净的门户继续清理了。”
  我点头:“好说。”
  看着陆兆元走回马车那边,与车内人简单言语了一句,好在那牧没有再逞什么英雄,很快马车便行进了离开,萨乌洪看都不看,一心盯着我,陆兆元也没有开口说半个字,那边守着的迎风弟子见状自是没有拦,任马车顺利通过。
  我还没回过头,萨乌洪就已经急不可耐的攻了过来。
  在萨乌洪还是杜洪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身手很好,毕竟曾经胜过陆兆元,当过逆水魁首,自然不会小视,但既然我能用细水杀他一次,手里拿着暗夜对敌就不会有多大难度,百尺竿头,我没有退步,他也不见什么长进,很快我就全面把控了这一段交锋。
  这个时候我在想的只是,倒是胜了他,还是拖延一阵子。
  就在我还未做下决定时,却见萨乌洪突然轻笑一下,抽了个间隙冲着我身后方向的宫怀鸣喊了一句:“宫阁主,还不去追那马车!”
  我一怔,下意识的往宫怀鸣那边看过去,尽管知道萨乌洪不会磊落,却没想到这么快。
  其实哪有什么天下第一,到了一定高度,胜负都在须臾,不外乎谁犯错,谁死。
  对战强敌,先犹豫再分心,大忌中的大忌。
  我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不对,凛冽剑风从背后袭来的同时,我咬牙回身,不退反进,以一招强势进攻逼他不得不撤守,抬手格开那致命一剑的同时,一记狠烈杀招奉上,再不保留。
  萨乌洪的长剑浅浅划过我的左手臂,我的暗夜却已经抵到了他的胸前,这个时候,只要我剑尖一送,他便要死第二次,并且死得货真价实。
  事实上,我也没打算手下留情,刚才我没有看清宫怀鸣是不是真的派人去追了,我能想到的是陆兆元一个人恐怕挡不住那么多追兵,所以我必须尽快结果眼前的人,去帮他们。
  然而我这一剑却没能刺下去。
  左手左肩迅速剧痛蹿麻,心里一惊,他那剑上有毒。
  我从没见过这么烈的毒,速度快到我完全来不及抵挡,甚至连一个杀人的瞬间都不留给我,停下动作,我堪堪护住心脉,再不敢动。
  看着萨乌洪得意的笑容绽放开来,我才明白他方才诱我分神的目的。
  暗夜轻易的被萨乌洪夺下,紧跟着被他重重的推到路边岩壁上,那毒凶狠异常,我无从抵挡他扑面而来的攻势,背上撞得几乎要碎开一般,闷哼一声,拼命压住,到底没有让唇边见血。
  “你以为得逞了么?”萨乌洪面上是一种狰狞的微笑,“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有多在乎那辆马车?能让你出面护送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未免太小瞧了我!”
  他扬起暗夜在我面前比划着:“这就是暗夜么?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稀奇,剑短一寸,险增三分,真正对起敌来,还是不如一味冠绝天下的毒,迅猛凶狠,无药可解!”
  我说不出话,只能无声的听他嚣张。
  “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再说一次,倾城逆水,不过如此!”
  “放心,我不急着杀你,倒要看你能撑多久,刚好也试试毒,”说着他歪过头去,“绵绵,你说可好?”
  我没有转头去看顾绵绵,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我能追上那马车第一次,就能追上第二次,”萨乌洪的声音响在耳边,听起来尖刻凌厉,“知道么,我暂时放走那些人,就是为了把这一剑还给你!”
  说着,他扬起暗夜,重重的刺入我的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灯深恰月潜(四)

  记得我在负气时对景熠说过,我曾经被人一剑刺穿过胸口,一样活得好好的,疤都没落下一个。
  实际上,我没有。
  如果我能轻易受那么重的伤,也就没法在十三岁那年就跟在景熠身边了,我当然不敢说自己永远不会有这样一日,但却从没想过真面对这一刻的时候,刺进自己身体的,是那把跟了我多年的黛色短剑。
  记得顾绵绵问起我暗夜的时候,我说它带给我的,有时是一种压抑过后的狠绝,有时则是逼到悬崖的无奈。
  现在想想,却都不对。
  萨乌洪如他所言的不急着杀我,故意偏离了要害刺中靠近肩窝的地方,左肩左臂本就毒发得厉害,感官上很快开始有了混沌,最初的撕心裂肺过后,感觉身体中有什么东西断掉了,痛楚逐渐淡去,我开始提不上气息。
  我也是到这会儿才知道,原来暗夜刺进身体的感觉,不过就是一片彻骨寒凉。
  我想到景熠被刺中那一剑之后的苍白神色,想到他说不出话的样子,撑不住身子慢慢倒下去的过程,大概,也是与我现在一般的感受。
  于是我忽然觉得有一丝异样的欣慰,至少终于有了那么一件事,是我完全可以懂得他的。
  虽然现在的我比他更甚的命悬一线,花了所有的气力用来保命,丝毫不敢挪动身体,连玉石俱焚的机会没有,背后的那一片嶙峋岩壁,就是我所有的支撑。
  这个姿势,又像极了进宫第一天的那个夜晚,景熠把我推到坤仪宫的墙边,坚硬的墙壁硌得后背生疼,心中却是安稳,因为我到底逼他让了步。
  眼前,若是死在这里,他会不会一辈子记得我。
  会么?
  我很想要找出一些细节来佐证,却发现我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似乎全都是各种各样的片段,哪一段拿出来都不足以说明什么,这让我觉得十分难过,这个男人,我鹄候仰望了十一年,竟没有换来一句可供慰藉的承诺。
  罢了,即使都是片段,堆在一处的时候,我还是宁愿相信在他心里,是有我一个位置的。
  胡乱的想了许多,仿佛很久,却终究只是片刻。
  我把眼睛从萨乌洪脸上的一抹讥笑挪开,慢慢的转过头去看宫怀鸣,看着这个相识共事数年的人,用一种很悲伤的声音问他:“怀鸣,我死在这里,日后唐桀阑珊问起来,你要怎么说?”
  从我开口,宫怀鸣和顾绵绵脸上就变了色,在场还有许多人,都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在他们眼里,我是倾城的图腾,不论是否叛离,终究是在第一次见到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覆灭。
  那毒再凶悍,毕竟尚未攻心,我到底有深厚的底子,若说要撑,也是能撑上一阵子,况且萨乌洪那么嚣狂的一个人,大概一定会想要亲眼看着我死掉才会动身去追景熠他们,那么只要我多抗一刻,也许他们就能脱险。
  伤重开口,无异自寻死路,当初唐桀这样做,早前景熠这样做,那时候,我不能理解,现在到了自己才懂得,越是这种时候,有些话越是非说出来不可。
  宫怀鸣当然不会答我,从顾绵绵出现的时候劝我离开,就早已昭示了他们的立场,现在我问他,他又能答什么。
  于是我冲着顾绵绵笑一笑:“绵绵,这毒很好。”
  “可是——”停一下,我开始有些咳喘,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顾绵绵死死的盯住我,突然扬手一支镖丢过来。
  论起暗器,包括唐桀阑珊,我们全都比不上顾绵绵,她可以在前一刻还谈笑风生,下一个瞬间就让满场横尸,不需挪动位置找到最佳角度,也绝无虚发。
  所以我看着这支直冲着我破空飞来的镖,没有试图去躲,也没有能力躲。
  依旧不会怪她,我只是觉得遗憾,遗憾于之前抱着景熠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开口告诉他,这一刻合了眼,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依旧是顾绵绵招牌的红柄小镖,再熟悉不过,往日里,我不知闪过去多少回,也不知抬手接下过多少支,每每都惹得她满面期待,或是在眉宇间洋溢着偷袭成功的窃喜。
  而今天这一支到跟前的时候,我只是微微闭了眼。
  那镖贴着我的咽喉划过,堪堪让我颈上一凉,与此同时是顾绵绵的声音:“你的话太多了。”
  一滴温热迅速从那细小的伤口跌落,顺着脖颈趟过锁骨,接着与肩内一片湿腻洇作一团。
  没有深一点,也没有浅半分,不近的距离,足以令人叫好的分寸拿捏,给了我足够的威胁和警告,宣告着一旦我再有下一句,会有下一支转瞬取了我的咽喉。
  大概在别人眼里,就是这样的。
  眼前的萨乌洪甚至还真的击掌叫了好。
  我垂眼静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悼念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又仿佛,只是在发呆。
  很快的,我似乎再撑不下去的弯了腰,右手抬起来想要去按左肩的伤口,却没有够到。
  我本来也不是去够那伤口的,而是一把握住暗夜的剑柄,用力拔了,立时鲜血喷涌。
  下一个瞬间,我已经朝着萨乌洪一剑斜劈过去,他没有选择,只能朝一侧闪避,却不料我只是佯攻,手指一动,剑尖迅速旋身回转,让他那一闪反而撞到我的剑上。
  其实以萨乌洪的能力,不见得看不出我的招式套路,只不过一切发生得太快太过突然,他下意识的反应直接把他毫无遮拦的胸口送给了我,长剑尽管还他在手中,但如此近的距离,根本来不及施展。
  剑短一寸,险增三分,他说得不假,但暗夜短小,自有它短小的道理,也只有与它相伴多年的我,才能在千钧一发间把它的短小发挥到极致。
  萨乌洪几乎是直直的被我推到在地,暗夜插在他胸口,正中心房,直至末柄。
  “你想再死一次,我成全你。”
  我的声音不大,甚至略显虚弱,但至少还坚定,至少知道他还听得到,看着他圆睁的眼睛,那里面在惊讶中尚不及添上恐惧,就已经迅速黯淡下去。
  确认了他死得货真价实,我也是强弩之末的再没了气力,一手撑地,弓着身子蹲跪下去。
  一个红色身影飞快的掠过来,一把扶住我,出手帮我封了胸前大穴。
  我抬头看一眼顾绵绵,扯动嘴角笑了笑。
  我说过,那是我见过的最最厉害的毒,能暂时不死已是因着根基深厚,莫说再动手,便是花了气力动一动,都会立时攻心而亡。
  萨乌洪深知这一点,所以他得意洋洋的站在咫尺之内,毫无防备。
  他也的确无需防备,如果没有那支镖。
  那划过我咽喉的一支小镖,带给我的除了一个小小的伤口和一串血滴,还有解药。
  顾绵绵制出来的毒,怎么可能无药可解。
  场面骤然反转,寂静片刻,纷乱乍起,我听到有迎风弟子低声叫好,更多的还是一片杂乱交议,那些瓦刺官兵立即就是刀剑全部出鞘的围了上来,大惊失色。
  顾绵绵见状忙召来一批人稳住场面,把我们两人围在中央。
  “你别动了,护好心脉,我手头东西不足,那毒还没有完全解呢!”她在我耳边开口,有些急乱。
  我知道她在急乱什么。
  同样大惊失色的还有宫怀鸣,他急赶几步过来,不敢置信般看着我和地上萨乌洪的尸首,目光闪烁不明。
  少顷见他缓缓朝顾绵绵看过去,眯了眼睛:“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刻合了眼,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每每看到这一段,都觉得好揪心。

  ☆、第十六章 无人舟自偏(一)

  顾绵绵怔一下,扬一扬头:“是。”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顾绵绵此刻的声音听起来失却了明亮,略显晦涩。
  “你!”宫怀鸣惊怒交加,看着与他直视的顾绵绵偏又说不出什么重话,脸色愈发的难看。
  少顷见他突然抬头,朝得是景熠他们离去的方向,恨声吩咐:“去追!把那些人给我抓回来!”
  我听了骤然一颤,作势就要起身,却被顾绵绵一把按住,她站起来低叫:“怀鸣!”
  宫怀鸣看她一眼,沉声:“这件事,你不准再插手!”
  顾绵绵见状一步跃到宫怀鸣面前:“到这个份上,你还不收手么!”
  “就是因为到了这个份上才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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