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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节

再嫁,慕少的神秘娇妻-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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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笑着走过去,到他跟前就被他轻轻带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下午去医院,医生怎么说?”
“嗯……一切都正常,让我不必担心。”云汐回。
“那就好,总之宝宝是在你的肚子里,你自己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要及时去看看,千万别马虎。”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样的话慕彦沉不厌其烦总是说,云汐都有点听腻了。
“在我眼里,这个是小孩子,这个,是大孩子——”慕彦沉的手先是放在她的肚子上,然后又抬起捏了捏她的脸。
云汐侧头躲开。
“别闹了,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
“嗯?”慕彦沉挑眉。
云汐认真望着他:“今天,我在医院意外见到了蓉姨,她生病住院了。”
“什么病?”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慕彦沉的脸色还是有点冷。
“我问了照顾她的一个女孩,说是——是子宫癌。”





☆、她一直都是忍让的性子,怎么在他跟前脾气就好像变坏了一点

听到云汐这么说,慕彦沉的神色也是稍稍一怔。
如果是从别人的嘴里听到的,或许他还会疑惑不相信,但是云汐在医院亲眼见到的话,他不会怀疑。
让姜蓉离开慕家之后,刚开始他还是让商誉他们多注意着点儿她那边的动静,后来一直没有看到出什么事儿,没有发生什么不对的情况,慢慢地慕彦沉也没有多问。
他本来也不想多去注意那个人,再说,那时候临近他跟云汐的婚礼,他不想想那些不高兴的。
这一段,商誉给他报告的关于姜蓉的事情,确实是少了很多。
“在医院意外看到,后来跟着去了她的病房才确定是……一段时间不见,整个人的精神都变了一个样儿了,人一病起来,真的很可怕。铄”
云汐轻声叹息着说。
以往再怎么趾高气昂,再怎么意气风发,在疾病面前都通通没辙,一场病足以让一个人边个样儿,何况是姜蓉现在所得的这个病症。
“她身边有谁在?”
慕彦沉听着云汐说的,问。
“就是刚刚我说的那个小姑娘,据她自己说她家人在蓉姨家里帮忙,所以这次蓉姨病了就多请了这小姑娘来陪着。”
“浩平……我想,他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再怎么不好,终究是生养自己的母亲,慕浩平如果知道姜蓉现在病了,而且得的是子宫癌,一定不会不管不顾,还在国外没回来。
“嗯。”慕彦沉轻点个头。
“那这件事——”
“我试着跟他联系看看,把这件事跟他说一说。”慕彦沉认真看着云汐:“不过,接下来你就不要管了,医院那样的地方不适合你这样的孕妇经常出入,肚子里的孩子更需要你的关心,我也希望你更细心照顾好自己,别的,没有奢求了。”
“瞧你说的,什么奢求不奢求的——”云汐无奈地笑道,不过还是答应:“我答应你一定以自己为重,好好照顾自己跟孩子就是了,你别老那么担心,我压力好大——”
慕彦沉这样,她心里很暖,可她自认为自己也不是那种马虎大意的妈妈啊,没必要让慕彦沉总那么费心吧,她觉得他一直这样牵挂着她的话一定不能很专心的工作,那么她不是罪过大了?
“就是要让你有压力,就是让你时刻记得,还有我在想着你们,你才会不敢马虎——”
又被捏脸,云汐一边缩着脖子躲开,一边说:“那在浩平没有回来之前——”
“这些我都会有安排,你不必操心。”
“好吧。”
毕竟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慕彦沉没有追究到底,却也不能要求他还能对姜蓉做到多大度的份上,云汐都懂得,也不好再继续跟他谈论关于那个人的话题了。
……

翌日
听到门铃响,禾苗从房间里出来,下楼来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是几天不见的商誉。
自从上一次云汐跟慕彦沉的婚礼之后,两人就没有见过面,可算起来,其实也没有几天。
“……你怎么来了?”
看到人,就想起了前几天那最后一次见面的事情,禾苗脸色有点不自然。
“少奶奶让我把这个给你送来。”商誉手里拎着的纸袋抬了抬,跟她示意。
“进来吧。”
禾苗握着门把的手松开,先转了身往客厅走回去。
商誉跟着进来,顺便将门带上。
纸袋搁在桌上,商誉站着。
“坐吧——”
禾苗总觉得这样有点不对劲,于是弯身看纸袋里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汐姐怎么又给我拿这些,现在是她比较需要啊。”
看到又是一些阿胶红枣之类的,她忍不住说。
“慕家那边还有的是,我觉得你一直也是过于瘦了,该补补看着才精神。”坐下的商誉说。
禾苗抬眸瞟他:“你的意思是说我看着病恹恹的?”
“不不,我不是那意思,只是你确实太瘦,应该更注意一点,没有别的意思。”商誉赶紧解释。
“嗯,我会自己打电‘话跟汐姐说的。”她扯开话题,反正现在两人之间说什么都不对了。
“那我还有事,东西送过来了也要先走了,今天,今天不用上课?”商誉站起了身。
“下午有课。”
商誉点点头,转身,又顿了顿,转回头说:“那天的事,我自己确实有责任,你也不要再放在心里了吧。”
禾苗还没说话,他又转了身走了。
像以往一样,他自己开门出去自己把门带上,客厅里就又恢复了安静,只有禾苗一个人。
看着那扇闭着的门,她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其实那天的事她也有不对的地方,只是,当时像是被他质问一样,她就有点受不了了。
可这也不像是她以前的性格呀,因为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吃过亏吃过苦头,她一直都是一个忍让的性子,怎么在他跟前好像不自觉脾气就会变坏一点……
估计是前段时间接触得多了走得近,把他当哥哥一样的所以……
不想了。
垂眸看到那个纸袋,她叹气,得给云汐打个电‘话,谢谢她。
……

从禾苗那儿出来,车子开出小区,商誉就直接去了医院。
云汐告诉慕彦沉关于姜蓉的事儿,商誉已经知道了,得到吩咐,去医院调查清楚状况。
他自己也挺意外的,因为慕彦沉交代着注意姜蓉那边的动静,他也大概知道她平日的一些事情,最近她出入医院的次数是有点多,可无论如何,想不到她会患上这样的病。
去了医院,找了医生了解,还真的是。
他也见到了云汐口中的那个陪着姜蓉的小姑娘。
果真是人病起来就不像样子了,商誉从窗口看到姜蓉之后,跟云汐先前来看到的时候一样的感慨。
都了解清楚了,他返回慕氏,去给慕彦沉复命。
病房里的姜蓉正好转了个身,看到窗口一个人影一晃而过,感觉像是商誉。
不管是真的还是她看错了,现在的她,是谁来了都懒得管了,整个人对什么都没有心思了——
……

宋家
午饭之后,宋家的司机将车停在院子里,等着。
沈心在房里换衣服,平姐走进来。
“梓睿吃了吗?”
“吃了,刚刚我才从楼上下来,少爷已经在用午饭了。”平姐回。
“嗯。”沈心点头,在大衣外再围上一条披肩,平姐上来帮忙。
“都准备好了?等会拿出去的时候注意着点儿,别让下人看到。”沈心又说。
“知道的,夫人。”平姐点头。
弄好了,两人一起往外走,刚迈出客厅,遇上刚回家来的宋江成。
沈心一怔,没想到他这时候会回来。
“老爷——”平姐打招呼,手边拎着的袋子悄悄往身后藏了藏。
“这是要上哪儿去?”淡淡应了一声,宋江成问,也没有多注意平姐的这举动。
自从宋梓睿回家来休养之后,沈心几乎都不怎么出门的,都在家里陪着,即使儿子单独在楼上而她在楼下。
“天冷了,梓睿身上又有伤,我想着去给他看几件宽松点儿的大衣,他那些合身合体的衣服,现在哪里能穿。”
这个虽是沈心此时的借口,却也是她真的要办的事。
宋梓睿向来在乎外表,平日里的那些衣服都很帅气很合身,在沈心眼里却不适合现在的他,怕他身上有伤穿着太合身的衣服影响了伤口,要去另外给他弄几件。
“果真你最在乎这儿子。”宋江成有点无奈地摇摇头,往客厅里走去。
沈心也转回身,继续往外走,身边的平姐跟着。

宁城郊外的一所寺庙,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空气中弥漫的都是香火微微呛鼻的辛辣味儿。
平姐跟着沈心一起,只她们两人进了庙里,司机在外面车中等着。
先把各处的神佛拜了拜,沈心让平姐去请师傅过来,上了高香,师傅给念一段经文。
那段佛经说是念也是唱,独有的旋律,半懂不懂的梵文,有些香客都转头看过去一眼。
正从大殿里迈出门槛的一个穿墨色风衣的高大身影,也因为那念诵声而转头望过去。
看到跪在蒲团前的两个背影,他认得,那是宋家的夫人跟她的佣人——





☆、这世界上长得有点神似的何其多,可能是我想多了……

“借过,烦请让一让。”
身后传来声音,陆司尧转头,看到身后站着的香客——他正要出殿外,因为视线注意那一边而停顿了一下。
往旁边站,让身后的人先出去,然后他也跟着出来。
那边跪在蒲团上的人,看着很虔诚,他就站在门外廊下望着。
那侧脸,他认得是宋家的夫人沈心,是因为前段时间她曾到陆家去看过他外婆,而他刚好在,在外婆的介绍下跟她交谈过几句。
而她的佣人…铄…
是因为那一次他去医院接云汐,发现这个人看云汐的目光有点怪异,于是让人查了一下,所以知道她的身份。
宋清雅曾经是慕彦沉的未婚妻,后来也痴缠过慕彦沉,宋家的下人对云汐目光不友善,也是说得过去的。
……
师傅的经文念诵完毕之后,两人依旧在蒲团上跪了好一会,双手合十的样子,真是虔诚,然后,她们起了身。
陆司尧往旁让了两步,那个角度,她们不容易看到他。
不是说想要避着,只是他的性格向来不喜欢跟不熟识的人寒暄,能给自己省点事就省点事,当做没看到就好。
陆司尧的母亲当初是因为遭家暴过度抢救无效去世,这是他心底里一直存在的一个结。
难得回来宁城一次,这里是他母亲的故乡,小时候,他也曾随着母亲回来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即使久居国外,他也知道,很多中国人的宗教信仰是佛教,就像他的外婆,现在在家,也常会在初一十五吃素念佛。
最近心情不平静,这样的地方,适合他来走一走——在这里上一炷香,也当是给自己过世的母亲上香了。
绕过大殿,他随处去逛一逛。
……
偏殿旁的空地上有个专供烧纸的大铜炉,今天不是初一十五,香客不多,那儿只站了沈心跟平姐两人。
平姐手里拎着的袋子搁在边上那株菩提树的树根上,弯身从里拿出东西。
沈心正在往铜炉里面放纸钱,目光看过去,说:“给我吧。”
平姐把手里的递给她,是一些纸做的小衣服小鞋各种,沈心一样样往铜炉里面放,那火苗瞬间就把那些个原本有模有样的物件吞灭,变成黑色的,然后再化为浅色的灰烬。
“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你一定早就投胎到别家了,我们母女没有缘分,可最近怎么总是想起呢——”
沈心嘴里絮絮念着,平姐在旁边候着,没说话,这事儿也不由得她来帮忙。
过了一会,手里那份东西全都烧完了,平姐转身,又从身后的袋子里拿了另一份出来。
一样是纸剪的小衣服小鞋,颜色跟刚才的那一份却不一样。
沈心再次接过,继续一样样慢慢往铜炉里面放进去。
“……不要怪我狠心,当初我也是没有办法……你小小年纪就患了那种病,留下来对你只会是个折磨,又没有父母在身边,能不能平安长大都难说——”
同样是絮絮说着话,但是语气不一样了,好像前后是在对两个不同的对象说的。
——而此时,刚好在到处转的陆司尧,没想到又在偏殿外见到了沈心和她的佣人。
她们正站在一棵大树旁,那儿有烧纸的大铜炉,铜炉的口子一直燃着隐隐的火苗。
当时只有她们俩在那儿,陆司尧从偏殿拐出来就看到了,离得算是近,可她们还没有看到他,他脚步一转,要调转方向离开。
可是耳朵里听着沈心那些小声说着的话……他本要往前走的脚步放慢了。
隐隐听到的那一些,刚好是沈心在烧第二份东西的时候说的,陆司尧背对着她们,眉间蹙起。
她说的这些……是要给谁听?
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他往旁边走去,进了偏殿的门里,隔着一扇门板,看着她们的方向。
一直站在沈心边上不说话的平姐,听到了沈心的这些话之后,脸色愈发欲言又止地。
在沈心把东西都放进了铜炉里,目光怔怔看着那些燃烧的火的时候,平姐终于忍不住。
“夫人……”
沈心没有回话,应该说,此刻的她,望着火苗,是有些出神的。
“……夫人,我、我有些话,有些疑惑……”看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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