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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节

绝嫁病公子-第1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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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该留的,还好九儿没有想岔了,或者,想岔了她也不会告诉他啊……

他叹了口气,朝书房走去。

毕竟在旁人眼里,他与顾九还未成亲的……

便是在书房里去将就一夜吧。

楼外的卫箕和小易见房里的灯熄灭了。

小易正叹了一句:“主子今天的寒症应该不会犯了吧。”

小易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卫箕亦是摸着下巴点点头。

便是如此吧,只要主子好便好。

“主子今日有得依偎了,易大哥,今日和我两将就一下吧?”

“诶,不必了,书敏没有断袖之癖。”小易笑道。

卫箕白了他一眼,二人各自回房,却未瞧见他们走后,主厢书房的灯又燃了起来。

寡月看了一会儿书后,又将火炉里的火拨的旺盛了些,放了些新炭便睡了下来。

到半夜的时候,他全身又似是冰冷起来,从脚凉至胸膛,他翻了个身子,又是冷汗淋漓而下。

他习惯浅眠,维持这种半清醒半昏睡的状态于他而言也着实困难,他不想吵到顾九,咬着唇,不再辗转。

许久,他身子依旧发抖,想要运起内力,又想起凡羽的话,切莫妄自动用内力。

他本该是可以压制这种症状了的,可是因一路从江南赶至长安,又断了药浴和药,所以便又反复起来。

他正要将头深埋在被褥子里,一只温暖却带着薄薄细茧的手,覆上了少年的面。

“你怎么了?”黑暗中那人问道。

自从在孤家府宅生过逃离的念头后,顾九便是如他一样习惯了浅眠,浅眠比深眠好,她后来才意识到这一点。

阴寡月感受到那只温暖的手,就像在冰天雪地里汲取到一丝阳光,他努力的将脸靠了过去,想要挨得更近,获取的更多些。

“寒症犯了?”

女子有些沙哑的问道。

“……”那人没有答,许久才颤抖着支吾了一声,“冷……”

顾九震了一瞬,没有多想,掀开他的被褥子,钻进了被子里。

顾九在外头站了一会儿了,身上也是渐渐凉了,可是寡月碰到她竟是像碰到火炉一般紧紧地抱住。

顾九没有多想,任他抱住,又搂住他。

原来,他的寒症,不是开玩笑的,她也是初次见到这种诡异的症状。

因受伤的时间,还有西凉的严寒,他的身子便是损了。

顾九心中一痛,搂着他更紧了些,他这一箭她不会忘记是因为夜风所受。

她原是不知道夜风在他心中如此重要,竟然到了舍命相护的地步?

莫名的她觉得心里堵的慌。

“阴寡月……”

她柔声唤了一声,接着火炉照出的微微光亮,她凝着他所在的方向。

少年喵呜似的回应了一声。

顾九暗自觉得好笑,竟是脆弱的如同初生的婴孩一般……

“你……心里谁最重要?”

她话音刚落,心弦颤动了一瞬,微微觉得心头发紧。

许久,她又听闻怀中的少年呜咽了一声。

“嗯?”她没有听清,想再问一遍,忽然听到浅浅的呼吸声。

她颇觉有些无奈,又笑自己的无聊。

顾九醒的早,从书房的床榻上爬起,给少年掖好被子后,就回了自己睡的床榻。

她本是不想离开了,如今正厢的床榻冰冰凉凉的,而且火炉里的火燃烧了一夜也快熄灭了……

她还得自己捂热,只是她着实不想等寡月一觉醒来瞅见她爬上了他的床榻……

她脸一烫,那样的滋味不好受的……

她硬着头皮上了床榻,捂热便捂热吧,捂热了再睡一觉。

寡月在顾九离开床榻的时候就醒了,虽是如此,他很满足。

九儿心里有他,便足够了。

他不该让九儿忧心的。

可是,他好依赖九儿片刻的温存,不想失去,却想要的更多些……

约莫睡了半个钟头,寡月便起来了,将自己的被子抱来给顾九盖上后,才出了房。

卫箕已经在扫院子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扫的,冬天一没有落叶,二没有生草,按卫箕说的是锻炼身体。

寡月觉得卫箕瞧他的眼神有些不大对劲,他未多说,正要去打热水洗脸。

卫箕忙放下扫帚说道:“主子,主子,卫箕去。”

寡月微微勾唇,瞧着卫箕已跑到了他前头。

寡月将将进厨房就瞧见小易刚刚熬好了药。

寡月洗了脸,便随便吃了碗稀饭几个包子,只道了一句:“九儿起来了便给她送去早膳,我去翰林院一趟。”

卫箕点点头。

小易这时端着两碗药上来。

寡月凝了一眼,没有立马喝,却是问道:“姑娘的药?”

“熬了,等姑娘醒了端过去。”小易笑嘻嘻地说道。

寡月这才注意到是两碗药。

他端起一碗嗅了嗅,眉头一皱,脸色顿时十分难看,却是双颊殷红,难看羞臊至极。

壮阳药?

寡月抬起阴沉至极的脸,瞧着两个脸红的似血的“小奴才”,他们都在想些什么?

寡月放下那碗“壮阳药”端起令一碗,咕噜的喝完后,拭了唇。

临走时候小易听得自家主子道了一句:“别乱熬药。”

那声音极浅,却让人听出一丝愠恼,还有难堪……

小易挠了挠头,难道他想多了?

他这不是为主子的身子着想吗?

好吧,他确实想多了!

原来主子昨夜在书房里头,困了一晚上,他就是说呢,自家主子那么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怎么可能在未成亲就对九姑娘做出些什么来?

这一觉,顾九也确实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没办法呆了半月的囚车,她着实是久久没有体会到床榻的温暖了。

这一觉睡的也还算是踏实的。

等顾九醒来,什么早膳,汤药都被端上来了。

她就这用下,便出了房门。

阳光大好,没有高大的树木遮住阳光,院子里头竟然有一个木头做的秋千摇椅。

昨夜入院匆匆,她着实是忽略了。

没有想到,她说过的话,他都记得……

一个宽大的院子,植花种木,一个秋千摇椅在午后的时候领着孩子在秋千上,晒着阳光,教孩子识字……

院子很大,比之紫藤园却是有三个紫藤园那么大,裁剪的很好的灌木,还有一个水池子,如今水很清澈,没有种植什么,再旁边一些就种植着许多盆栽。

拥有这样的院子,也确实是她没有想过的,这个宅子他一定花了许多钱吧。

她缓缓地走过去,伸手摸上那秋千摇椅,设计的很牢固。

阳光正照在这里,懒洋洋的洒在身上,她晃了晃,忽地听闻几声鸟叫。

立春了么?或者又即将春暖花开了?

她闭上眼,又有些心事浮上来。

九酒坊经了这些,在江南还好立足么?她突然觉得即使污点洗刷了,还是有些举步维艰……

罢了,不想了,举步维艰也罢,到时候船到桥头自然直。

寡月本是去翰林苑请了休假,只说是伤势依旧有些严重还不能就任,恐旧伤复发,想等春暖花开后再来就任。

是古雅受理的他的请辞,交与翰林院上头盖章。

趁着这点时间,寡月又去藏经阁里头,寻到了於思贤。

素衣少年很是自然的坐下,於思贤勾唇一笑,二人很是默契。

寡月也朝他勾唇一笑,想不到於思贤已是做了父亲的人了。那么,他当父亲还有多久呢……

罢了,他微微勾唇拿起笔又默默的抄录起来,经他抄录的那本於思贤还是放在那里,未动分毫,他微微勾唇顿时觉得有几分好笑,於思贤的性格便是这样的,他才不会就着他抄录的书籍再抄录下去,他便是会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来抄。

寡月突然再想,若是那一箭把他给结果了,於思贤会不会一直将这本未抄完也将将快抄录完的放在这里。

想想,都是后话了。

许久,日头西移。

於思贤先撂下笔,伸了一个懒腰。

随着,寡月也收了笔。

“咱回去吧。”於思贤笑道。

寡月点点头,收拾的时候寡月突然问了一句:“孩子叫什么?”

於思贤震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寡月在问他,他长子的名字。

於思贤皱了下眉头道:“还没有问来,因为是长子又是长孙要等族里的人取名,踏雪已经回湖北了,估计也快到了。”

“你们就没有想着回去过年……”寡月方问完便觉得自己多问了,休假也要得翰林批准啊,於思贤也定是未得到批假。

於思贤倒是坦荡,微微勾唇,揽着寡月道:“没事,今年过年我笃定我能回去。”

他哈哈的笑,一脸阳光。

寡月受他笑容的影响,颇觉得自己若是同於思贤一般心性也是不错的。

“生完儿子,生女儿喽……”於思贤大吼一声,也拍拍寡月的肩膀道,“你也加把劲啊。”

“我回去了,班仕杰要女儿,我回去加把劲。”

寡月脸顿红,这於兄,哎!

寡月一扫四周,正瞧着古雅朝他走来。

“靳南衣,你这假期请的太多了些。”古雅先是这么道了一句。

寡月小骇了一下,凝眉瞧着古雅。他确实是要陪顾九回江南一趟,靳郑氏要见,作坊铺子的事情要处理,关键是要陪顾九回去。

“你运气不好,今儿个相爷将将在。”那白衣儒衫男子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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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剥筋剔骨恨难平

什么?谢相也不至于将他的休假书给驳回来吧?

寡月不解地皱眉,接过古雅手中他写的请辞后,问了一句:“谢相还在么?”

“在吧,我来的时候还没有出来。”

寡月箭步流星的朝学士阁走去,谢相意欲何为?

学士阁前大学士已将谢赟送出,正巧瞧着阴寡月和古雅一前一后的走过来。

寡月朝大学士与谢相作揖行礼。

大学士看了一眼谢相又看了一眼寡月,道:“靳南衣,时候已晚你先回吧,本官要去送谢相。”

谢赟凤眸微缩:“不如靳南衣送本相一趟吧。”

寡月微愣片刻后,跟了上去。

“你是来问本相为什么不给你休假的吗?”青年温和的说道,依旧是一脸的平静。

“求相爷成全,下官需要这个假期。”少年止步拱手说道。

“可你可知你将这翰林院中一些人这一生的假都给休了去,你身上的伤势真的这么严重吗?”青年挑眉道。

寡月震了一瞬,俨然不知谢相为何会对他休假之事这般介怀。

“靳南衣,本相将将与大学士商量,这次皇室春季祭祀,由你撰写祭文。”

“……”寡月抬眸凝着青年,这谢相到底是何意?

还是为了谢家对他处处刁难?可是他离开长安一段时间不是更如了谢氏姐妹的意吗?

“相爷……是何意?”

谢赟步下一滞,偏头望向寡月:“你想说什么?”

寡月拱手道:“谢相此举,是于公还是……于私……”

谢赟何等人物又岂不知他此语言下之意。

“靳南衣,你大胆。”

青年语气依旧平静,只是从容之间带着些许愠怒。

“下官……不敢,相爷……恕罪。”

少年拱手,白色的宽袖垂了下来,眉头微蹙,脸上似有不甘。

谢赟深凝一眼少年,再道:“罢了,你回去吧,翰林派与你的任务并不重,至于休假别再提了。”

青年未看少年此刻的神情,拂袖离去。



寡月回到家的时候已是申时末了。

卫箕上前来开的门,寡月勾唇笑问道:“用了饭没有?”

“九爷……九姑娘将将用下。”卫箕答道。

寡月颔首,边随着卫箕往正厢里去,又边问道:“九儿今日可有问我的事情?”

卫箕偏头意味深长地瞧了自家主子一眼,摇摇头道:“没有。”

“她可说宅子住着……怎么样?”

“卫箕没有问……不知九姑娘……是何意。”卫箕又望向自家主子,主子到底想问什么?

寡月绯红着脸,许久,将走过院子的水池子,又穿过长廊的时候又问道:“她今日……没有问过我吗?”

卫箕顿时扶额,算是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主子是说九爷有没有想他?

卫箕想了想,觉得似乎九爷一整天都在“自娱自乐”并不像有多想主子的样子。

“主子……”卫箕挠挠头,感受到素衣少年凝着他的目光愈加认真了许多,心头一紧,支支吾吾地道了一句,“九……九爷……”说什么呢?卫箕暗自着急。

忽然灵光一闪道:“九爷说院子里的秋千摇椅好,对,九爷今儿个一早上起来就说您找人做的摇椅舒服。”

素衣少年,眉头一动,游离的目远远的望向花园那处,新种的紫藤树下那新木秋千摇椅。

他眉头一展,面色和缓了许多,连唇角也带着笑意。

卫箕长吁一口气,他便知道主子今日定是遇上啥不高兴的事情了,虽然主子喜怒不形于色,但是这般反常,卫箕伺候主子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次瞧到。

“主子还没有吃饭吧,主子等着,卫箕给您端饭来。”卫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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