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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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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他还会干什么?


    我得不到燕行云,我在痛苦地单相思——我不能让唐宁也重蹈覆辙,任着他走像我这样的路。


    单恋……好苦的味道!




同屋不同床的夫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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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我和唐苇守着在床边,这一家子没有打更的习惯,一般天黑了都回屋睡下,一觉睡到大天亮的那种。


    对于熬夜的人来说,这样很煎熬,不知道具体的时辰,只看到窗户外头的天黑乎乎的。


    唐苇坐在床边开始打瞌睡——


    我拧着凉帕子,唐宁的伤口严重,到了上半夜开始发烧,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


    手臂上的伤口我已经敷了药粉,祛毒的汤药也喂他喝了三次。


    在我忙着的时候,有人叩门,是唐闪,他来传话:“主母,门主请你回屋一趟——”


    我气哼哼地抽了抽脸颊!


    堡主大人又玩什么?难道他不知道我留在这里守唐宁吗?临走前还气焰嚣张地让我好好医人呢?!


    唐闪以为在屋里的我没听到,他又叩门,重复道:“主母,门主请您回房。”


    我冷嗤一声:“让唐染自己睡!”


    我一吼,唐苇一个瞌睡一跄,吓醒了:“谁?七叔?哪里?”


    屋外唐闪又道:“主母,门主身子不适,请主母过去一下……”


    唐苇揉着眼睛转向我:“怎么了?七叔喊你啊?”


    我冷笑:“八成是他身上多余的东西‘不适’,谁爱去谁去——”


    唐苇抽抽着脸看我,他“夸赞”道:“没见过像你这样说话恶心的女人,你若是把七叔身上多余的东西砍了,你想做寡妇么?”


    “放心,姑奶奶阉了他之前,一定会先在你身上试试。”


    唐苇哼了哼,他接过我手里的帕子,劝道:“你还是过去看看吧,毕竟七叔身子没好透,长老又不在,只能你两面来回多照顾着,再怎么说——七叔都是你的相公。”


    “是有名无实的!”


    唐苇更冷蔑地一哼,指了指我脖子上还没褪去的吻痕,罗列证据:“你骗谁呢!快去七叔那里吧!唐宁这里我看着,有事我马上过去找你。”




同屋不同床的夫妻(2)

“那副汤药等下半夜再给他喝。”


    “还要嘴对嘴的喂吗?”唐苇这时候才想起还有这一茬儿……他开始后悔,唉,早知他就不劝我过去了。


    我到了门口,唐闪喜出望外地看着我出来,这样他就不用回去看他主子的丑脸了。


    他也很倒霉。你说吧,大深夜的,天又冷了,人都睡下了还要被唐染叫起来跑来跑去喊我过去“侍寝”一类的,简直把他当宫里的太监使唤了。


    我有些替唐闪抱怨——唐染怎么自己不过来?


    唐闪一路送我回到唐染的院子,正要离开,我及时挡手拦下了他,他诧异地看我:“主母还有何吩咐?”


    我嘱咐道:“你再去唐宁的屋子守着病人,唐苇那人靠不住,他会偷懒睡觉,麻烦你过去守着,直到我过去和你换班。”


    如果让我知道唐染无缘无故把我叫回来又不安什么好心的话,我拽上唐染,让他带我回唐宁那里!也让他知道冬天这该死的风刀子刮在脸上有多疼!


    这时候,我又觉得唐闪太太太可怜了:被他的主子呼来唤去,现在又来了一个做事犀利的“主母”,吩咐他做这做那的。


    临走前,我问他:“现在什么时辰?”


    “回主母,过二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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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推门进去,屋里很安静——烛火搁在寝屋里,男人正坐在床头。


    我倚在屏风处,警惕着没走近他。


    “叫我回来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在医唐宁吗?”


    “本座的解药呢?”


    我的目光往他腹部的锦被上瞟:“干嘛?谁又把你的欲火给惹出来了?你叫错人了吧?我再让唐闪给你去外头找个解火的妓……”最后一个字没出口——带着红丝线的银针定在了我脸颊旁边的屏风里!


    入木七分,扎得屏风木框“咔嚓”一下裂出声响。


    唐染深邃的眸子睇来,深夜里他的眼色带着一股猛兽一样的戾气,附加上他的表情,好似在警告我:你再敢说“多余又恶心”的话试试?




同屋不同床的夫妻(3)

“切——不说就不会……没幽默感的男人……”我叨叨着,往软塌那边去。


    “给本座回来!”


    “你烦不烦啊?你不是要你的解药嘛!!”真奇怪,帮你去拿了,还吼我回去,天底下最难伺候的就是你!


    唐染中了“霓虹蛊毒”,那解药是我额外配制的,一大罐子分别撞进了二十多个小瓷瓶里,专杀他血液里还活着的小虫子。


    “喏,拿去吧。”


    就为了一小瓶解药还把我叫回来?兴师动众!


    给了他解药,我自己顺道去了桌边端起了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还有些温热,给自己润润唇暖暖身,刚才嘴里的药的苦味还有残留,我突然想起后面那个正在服药的,我这人吧……脑子就会在不适时的时候变成那个什么浆糊。


    出于一点点的好心,我顺手又倒了一杯水,走回屏风那里,这杯茶水递到了唐染的面前。


    男人用一种很奇特的目光盯着我。


    我没察觉出异样:“看什么看?药苦,给你润润口不好吗?”


    男人依旧抬眼看着我,刚才诧异的眼神里,不知不觉流露出一抹笑意——


    唐染问我:“就这一杯?”


    “难道你还要两杯子?”


    “本座是问:就是这杯子?”


    “有什么……不对……”糟糕!我这才想起——这是我刚刚自己喝过的,“我去给你……换……”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呢,唐染伸手一拽把我拉去了他跟前,顺手就接过了,慢慢抿上我刚刚喝水的湿润边缘……


    喝白开水就像在品咖啡那样仔细……就因为他这么轻柔又安静的举止,这一刻的暧昧又像一点点小火苗烧了起来。


    深色的黑瞳紧紧盯着我瞧,仿佛他对我的认识又进入了另一个他所不知的领域,这样的目光……很危险、会出火。我浑身都不自在,只能一转身,想走。


    “夜深了,还去哪里?”他冷冷地喊住了我。




同屋不同床的夫妻(4)

我说:“回去守着唐宁——”


    “回来安寝!”这是唐染的命令,下一刻,他的臂弯一卷又把我带上了他的床榻!


    “喂……你……”


    这男人是长臂猴子啊,为什么我躲得他再远他都能抓我回到他的身边。


    “你睡床,本座睡软塌。”男人冷漠的目光瞅了瞅我的脸颊,这一回,他竟然愿意妥协。可我不稀罕,我说,“唐宁那里万一出什么事情呢?”


    “你不是让唐闪去守着了么?他比唐苇可靠。”对于他的随从,唐染很有信心这么说,他仅是一手就压住了我想挣扎的身子,他说,“夜不宿,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若是他半个月不醒,你也半个月不睡吗?”


    我躺在他的枕上看他……因为烛火的关系,被黑影遮着的男人看起来特别与众不同。


    我笑着问他:“你就是为了逼我回来睡觉,才让唐闪把我叫回来的?”


    “本座只要解药。”


    我更觉得好笑:“那你也看到了,你的解药我都放在那边的箱子里,明晚你自己拿,别再把我喊回来了。今晚我就不客气地睡你的床——唐宁若有什么状况,你记得叫醒我啊——”我趴在他的床上踢了鞋子,顺带踹他的腿,“好了,临时夫君,去睡你的软塌吧!”


    唐染的拳头捏得咯咯响,这人就爱和我唱反调:“你先睡,本座再坐一会儿。”


    “你坐你的,记住你的君子协定。”我毫不客气,卷了他的被子和衣睡下……


    真是莫名其妙的发展……


    如果我和唐染早点定一份互不侵犯的君子约定,我也不至于要闹出走,更不会害唐宁伤重。


    我卷着他的被子,听着唐染的呼吸,他还坐在床边,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你还在想什么?怕本座侵犯你吗?”


    我说:“唐染……再补一条约定吧,在外人面前……我和你装得恩爱,我不想唐宁再存在什么乱七八糟的幻象,你给我盖个章,就说是你的专属。”




爱得不伦不类(1)

唐染冷哼一声,他离开了床边,去了我之前睡觉的软塌上。


    他冷言道:“快睡你的,天亮就去守着唐宁。”


    这……算不算他答应了?


    我却浑然不知:这件事上,我永远做不到鱼和熊掌可以兼得的完美——原本,我可以救一个唐宁脱离单恋的苦海,偏偏忘了唐染这一边也在不知不觉的时候陷了进来,顾了一个却顾不了另一个。


    陷进了爱的漩涡,想拔腿跑,哪会那么简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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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染这人还算讲信用,清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他推醒了——


    “殷红雪,唐苇让你过去。”


    “什么?”我揉着眼睛,揉着发……好困啊。


    “唐宁那里有事。”


    他说得平淡无奇,可我却被惊醒了——三两下翻身下了床,拖着鞋子就往外头跑。男人霸道地叮嘱了一句:“记得入夜回来。”


    “回来?”我整着衣服领子,瞪他一眼,“你不会想让唐苇也熬成第二个唐宙吧?”


    他这么做长辈未免太过分了,一个唐宁出了事,还想让唐苇也跟着病倒呢?


    “今夜让唐审去守着。”他说完了,自己身子一落,坐回了他的大床上。


    我耸耸肩,随便吧,反正你是唐家堡的老大,你说了算。


    唐宁那里,不过是虚惊一场:唐宁的烧退了,毒也很快就清了,剩下的只是他手臂上的伤,到了隔天下午,人才睁开了他的眼睛,身子很虚,看到我坐在床边,唐宁苍白的唇动了动。


    他想说话,被我拦下了。


    “好好躺着做你的少爷,别说话——也别动。”


    唐宁躺着,无力地眨眼看我……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别说对不起了,以后有事直接说,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算是答应了。


    我坐在床边和他聊,说起昨日唐苇为了他有多么多么地着急,和平日里的唐苇简直是判若两人。




爱得不伦不类(2)

我很感慨:“看来你平时恭恭敬敬喊他十一叔也没被他占什么便宜,他很关心你呢,比你那位做堂主的哥哥有人情味。他现在回屋睡了,昨夜在你这里陪了一整夜,也真难为他。”


    说到这里,唐宁转眸,仿佛在用他的眼神问我:我昨夜是不是也守了他一夜?


    我老实交代:“我——被唐染抓回去睡觉了。他不许我在你这里守夜,他说今晚让唐审来陪你。”


    “嗯……”


    他虚弱的一声应,也不知道应的是哪一件事情。


    才一天的功夫,我把唐宁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三嫂赵夫人来看过她的小孙子,心痛地哭了一会儿,叮嘱唐宁下次出门要小心,这次也亏得我在才能捡回一条命。


    说完了哭完了,赵夫人又来谢我。


    我心里更内疚了:唐宁的伤……主观原因和客观原因都是因为我,现在我这个罪魁祸首又变成了观世音菩萨受他们膜拜,哪里有什么资格接受她的谢礼。


    屋里就剩下我和唐宁,他躺着,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什么,他的一句话害我心里的疙瘩又大了一圈。


    唐宁说:“其实……这样也挺好。”


    他的意思我明白,想到此,我不禁一颤。


    多么变态的愿望:唐宁想要这样和我独处,希望我不属于任何人地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哪怕……他把他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这样的错误,我不希望他一错再错,原本想说得直白点,却又怕他不配合康复治疗,回头真的把他的手折腾废了——唐宁这辈子也就完蛋了。


    所以到了夜里,我把陪夜的工作让给唐家其他的男人们,自己就准点回到唐染的屋子,熄灯“睡觉”,在唐家堡其他人眼里,我上了唐染的床,早就是他的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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