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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嫂嫂,何以成妻 作者:灵鹊儿(晋江vip2012.12.13完结)-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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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承泽纳闷儿,“你为何要躲他?”
  “我……”丹彤被噎住,死活不敢说那天自己听人家窗根儿来着。
  “我求你了。”承泽依旧央告,“我好容易跟她说透了,她虽是应了,可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你跟她说我不得活了,她心软哄我呢?只这几天功夫了,等回了府,我就要随你去迎贺老将军,这一去,一去就是半年!我哪儿还得着机会再见她啊?隔这么远这么久,说不定她就忘了我了,也说不定,这辈子我只这几日顺心呢!丹彤,我求你了,七哥求你了,啊?”
  “可,可我……”听他说的可怜,丹彤也心软,可实在有口难言,“我怎么拦得住啊……”
  “拦不住,就缠着他!”
  “啊??那,那他得多腻烦我啊?”
  “哪儿能呢!你是客,他怎么都得应酬你。更况,他便是腻烦你了又怕什么,横竖你们也不再见了。”
  “不,不见了?那,那也……”
  “求你了,丹彤!这么着,你若应了,算我欠你一个大人情,往后,往后一定还!”
  “我用不着!”
  “用不着?”承泽恨,“是啊,我能帮得了你什么呢?最没用了,活该受伤!!”
  “你!!”丹彤也是恨得满脸通红,可想起当初承泽风雨中连夜找她,又为她顶责罚端端跪了两天,心里终是过不去,“我欠你的!!”
  “不,不,我欠你,我欠你。”承泽恨不能爬起来给她作揖,“多谢!多谢!”
  应下这么个倒霉差事,丹彤再不想理他,通通跺着脚离去。
  出了门,一阵小风迎面,热热的头脑终是凉了些,想着那笃定冷淡的眼神,立刻泄气,缠着他?说得容易,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句话都费劲,怎么缠啊……
  ————
  作者有话要说:
  没啥说滴,就是爱乃们!╭(╯3╰)╮
  谢谢小蔓的雷雷,亲爱的,零花钱要省着用哦,表最后看不着你了。O(∩_∩)O~


☆、第四十四章 惊天秘密 (上)

  已是入伏的天,午后的院子明晃晃烫得刺眼,火辣的日头透过敞开的书房门,落在青砖地上,刚洒的水,不消一刻就烤得不剩半点痕迹。其实也有风,每至傍晚,还常有雨,能听得到竹子哗哗响,流水似的,可林子里的凉爽似都在做戏,紧闭的大门一分都透不进来,饮不着,越觉干渴,心里热燥得厉害。
  书房的小圆桌旁,丹彤悄悄揉着额头,该死的知了!像钻进脑子里似的,吵得人晕头转向,害她实在困得撑不住,一头磕在了案上。这一来,越晕成了一盆浆子,稀里糊涂的。唉,干脆撞傻算了,省得遭这份儿罪!心里一边嘟嘟囔囔,一边偷偷瞥向那硕大画案旁的人,生怕惊动了他又是让人头疼的道理。还好,还好,他此刻正端详手中的纸张,还是那副面无表情冰雕泥塑一般的死样子。看在眼里,只觉得恨哪,牙根儿奇痒那种!!
  电闪雷劈般地盯了一会儿,依旧敢看不敢惹,唉,这逞得什么能?丹彤十分气短地低头,轻轻吁口气,揉揉发涩的眼睛,把刚才碰头时墨汁污了的纸张撤去,换了新的,沾沾笔,小心翼翼地重新开始。
  一凝神,汗又落,痒痒地顺着脸颊滑下来,心燥,极不雅地抹了一把,碎叨叨又念,日子果然如此艰难么?舍不得镇一块冰?不是说一副画能卖好几百两么?抠门儿小气吝啬鬼!!恨极又冷笑,是啊,人家哪用得着,身上揣着冰块呢!大暑天,一滴汗都没有,成仙啊你要?!
  正骂得欢,手一滑,笔下的字又歪了,立刻咬牙握了拳,恨不能一拳砸烂它算了!顿了片刻,还是消了消脾气,重换了纸。慕峻延,你个老魔鬼!好话说尽也不让跟着,轻描淡写一句就给打发了。好容易想了这么个学画的由头,倒是应了,可明明知道就是这几天的功夫,凑合着面儿上过去就得了,怎么还较起真儿来?说她手上无力,笔飘墨浮,想学画先要练字练笔力。她无力?笑话!开弓射箭,骑马套狼,她哪样不行?倒是他那副清淡闲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别说射箭了,能拉得开弓就算她输!
  可既然话出口,再无反悔的道理,她认了,练字就练字!可他这都是从哪儿找来的字啊?先前几篇还勉强认得,现在这些她一个也不认得!哪里是写,根本就是在依葫芦画瓢,好大功夫才能画一篇。这还不算,还得寸进尺,说一篇字不能歪一个,不能涂一笔,正似那画,一笔就败。而且写的时候,还不让头太低,还得端好了架子,说是敬圣人之书。你当本姑娘是你家丫头么?由着你教训??大热的天,一笔一划僵着,一会儿就是一身的汗,可一天不写够二十篇就动也不让动,还说什么心静自然凉,凉什么?都快蒸熟了!
  早知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闷在贺府呢!鼻子一酸,眼圈儿红,要不是为了七哥,死她也不受这份罪!嗯?七哥?提起那个东西,泪立刻冷,易承泽!易承泽!!你个见色忘义、重色轻友、色迷心窍、色胆包天的混帐东西!!咦?笔突然顿住,这都是成语吧?居然一下子说了这么多,不由咧了咧嘴,呵呵,她什么时候长进了呢。转回神接着叨叨,易承泽!以后再敢腆着脸充七哥,立刻鞭子伺候!哼,这几日看把他给乐的!哎呀呀,那个腻歪样子,奶娃子也比他强些!丹彤在心里极力鄙视笑话着,丝毫不觉自己又偷偷爬窗根儿有何不妥,只管道,啧啧,一口一个静儿静儿的,没完没了,讨厌不讨厌?若她是“静儿”,管保一掌拍残他,让他再叫!!
  想到痛快处,一乐,手下又没了把握,眼看着浓浓一滴墨抖落在纸上,心惊,不由轻轻叫出声,“啊!” 情急之下不自觉用手一抹,糟糕,污了好大一团,唉,这篇又废了,泄气……
  听到声响,正出神的慕峻延抬眼看过去,哟,这丫头醒了?又见她手忙脚乱地换纸,心里无奈,亏她想得出来,要学画?生生浪费纸张。
  “丹彤姑娘,”
  叫什么?有你这样待客、待姑娘的么?假惺惺!
  见她不应,慕峻延纳闷儿,难不成刚才脑袋歪歪点点睡了半天,此刻还迷糊着?
  “丹彤,”
  挨个儿咬碎一遍牙,丹彤抬头,努力聚着眼神光亮些,不想给他看出来刚才困得差点一头磕死在桌子上。想应他一声,可因为心里实在是讨厌,丝毫装不来,也就没吭声。
  “这儿有一碗酥酪,拿去吃吧。”
  本想脆声声回给他,不必了,慕大哥!可一听是酥酪,肚子不争气地咕咕直叫,口里也立刻跟着水涝涝的,轻轻咽了一口,又磨蹭了一刻,站起身走过去。
  冰镇的小碗端在手中,那份冰凉顺了手心透进心里,一个激灵,好舒服!赶紧盛了一勺放入口中,奶香四溢,滑润可口,还带了少许冰碴子,抿在舌尖,滑如肠胃,凉爽至极!哎呀呀,真是太惬意了!!
  丹彤一时忘形,不及返回自己的书桌,站在慕峻延身旁吃得不亦乐乎。看她大口小口美不滋儿的,慕峻延也放了心,午饭的时候只吃了几片青菜,那盘子鱼她看都没看一眼。是他大意了,怎么忘了嘱咐厨房不要上鱼……
  “吃好了?”
  “……嗯。” 听着这关切的声音,丹彤有些难为情,想着其实……他也没那么讨厌……
  “还要么?”
  丹彤摇摇头。
  “那好,咱们走吧。”
  嗯??丹彤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接下来不该是“那就好好儿写吧”,怎么成了“那咱们走吧”??
  “去,去哪儿啊?”
  “上山。”
  慕峻延简单地应着,站起了身。
  上山??丹彤先是一懵,而后立刻转了过来,急急道,“慕大哥,既是你有事,你就去,我,我留在府里练字!” 原本缠着他就是为了让他别看着承泽,既然他要出去,那她当然是能躲则躲,少跟他待一刻增寿呢!
  可那冰雕木头人竟然笑了,“今儿是要带你见一位奇人。”
  “嗯?奇人?”
  “走吧。”
  丹彤愣了一刻,好奇地问,“怎样的奇人?奇在何处呢?”
  “奇在能识万般迹,能辩万种声。”
  啊?是么?那真是要见识见识!看慕峻延已经出到院子里,丹彤赶紧小跑着跟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一路快马,丹彤的脸颊晒得滚烫,心却跑得十分欢畅!终是又感受这实实在在的风,实实在在的天地,左右无束,胸中的闷气尽散,不由仰天打起了口哨,畅快得仿若空中的鸟儿,从此天广地阔……
  虽说江南的山势并不算陡峻,可渐行渐高,还是让马匹吃力起来。两人只得下了马,一路牵着往上走。看慕峻延端端守在身后,这原本寻常的举动让丹彤莫名觉得心安,虽说只是淡淡一点,可这感觉真是很久不见。这么走着,安静的山路上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和马匹的声音,不知不觉,那句心静自然凉竟忽地通了……
  约莫又走了一顿饭的功夫,终是来到一座竹篱围拢的两间茅舍前。
  “陆兄!”
  “慕贤弟!”
  丹彤边抹汗边端详着眼前这个身材短小、其貌不扬的男人,心道这就是那个“奇人”么?赶了这么远的山路爬到这僻静之处,就是为了见他?真有慕大哥说得那么“奇”么?
  “贤弟今日光临寒舍,实为难得啊!为兄定要薄酒一杯,好好与你叙谈!”
  慕峻延笑笑,“陆兄,实不相瞒,我今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接到你的信,还想最后确认,所以就……”
  “哦,原来如此。”那男人微笑着点点头,看向慕峻延身后,“那这位一定就是……”
  慕峻延赶紧对丹彤道,“丹彤,见过陆子枫陆大哥。”
  “陆大哥。”丹彤恭敬地道福行礼。
  “丹彤姑娘有礼。”
  两厢见罢礼,陆子枫将客人让进堂屋中。屋中所有的家什都是竹制,简单却不粗陋,十分整洁。落座后,几杯凉茶,清香四溢。
  丹彤规规矩矩地抿着茶,好奇地等着,心想这奇人见了,总该显显本事了。可谁知,那句称赞像是哄人玩儿似的,再不听人提。一旁听着他们说话,丹彤有些闷,正待走神,却听那陆大哥微笑着对她开了口。原本以为只是依礼寒暄,应付几句也就罢了,却没想到,这不紧不慢、东拉西扯的,竟然没完了。丹彤一边应着,一边悄悄瞅慕峻延,看他平平静静喝着茶,一副局外人的样子,心里实在纳闷儿,这是做什么呢……
  好容易聊完这摸不着边儿的天,丹彤心里已经烦透这所谓的“奇人”了,闭上嘴巴,搭了眼帘,只管低头盯着那茶盏,再不搭理眼前这两位“大哥”!
  山里的天气最难把握,刚才还骄阳似火,这一会儿功夫竟已是大雨瓢泼。一时走不了,陆子枫留客人一起用晚饭。知道这山中只他一人,安置丹彤候在房中,慕峻延来到厨房帮忙。晚饭其实非常简单,就是陆子枫自己种的山药熬的粥。
  两个男人坐在炉火前,轻声交谈。
  “陆兄,如何?”
  “嗯,”陆子枫轻轻点头,“确如你所言,她的语音与京城口音极其相似。北方官话起源于胡人称霸时的蒙音汉语,遂她学说京城话几乎难辨真假。可也正是如此,有些极僻的音,送气不送气,她一旦发错就非常明显。之前也研看了你着人送过来的字,若是她已是一笔好字,日久年深,很可能就掩去了踪迹,幸而她从未认真练过,遂这其中脱不去她曾经的笔迹,看那用力走势,很似胡文。”
  “陆兄,那可能辨别得出是来自哪个部落?”
  陆子枫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道,“先跟我说说,你是如何起的疑?”
  “哦,也是从她的口音而起。她随我小妹的小叔而来,小妹婆家是京城人士,那小叔自是字正腔圆京城口音,可他带来这位姑娘也与他一样,开始我当是他家的亲戚,却不料是自贺峰贺老将军府而来。可贺老将军是道地江南人士,贺老夫人也是祖祖辈辈置根于此,怎么会有一个如此口音的表小姐?若是远亲无考也便罢了,却又偏偏说是自西北而来,那这口音就更不对了。”
  “嗯,除此之外还有么?”
  “有。那日午饭,桌上一碗酪子洒了,我正吩咐人收拾,却见她趁人不备,悄悄用无名指沾了那酪子抹在了额上。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他们把奶品视为饮食之上品,称为查干伊德,并有诸多有关查干伊德的禁忌,不能随意倒洒,不许迈过,要用无名指涂抹在额头以示敬意。因此,我心里有了七分肯定,后来,又见她不吃鱼,便最终决定托你确认。”
  “不吃鱼?”陆子枫蹙了眉,“当时是如何状况?”
  慕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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